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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沧海月明珠有泪-第3部分

小说: 沧海月明珠有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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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听师父师兄已经离开,自己纵回到醉月秋阁也是枉然,为今之计只有认命了,强颜一笑道:“我也是回来拿伞的!”说着撑伞遮雨。沈牧非也打开了伞,与她并肩而行,却一言不发,显得心事重重。楚梦大着胆子问道:“喂,就我们两个人时你怎么就缄口不言呢?”沈牧非静默一晌,道:“我的事你别管,免得引火烧身。”楚梦眼眸转了转,像是发现了重大隐秘一样,撅嘴笑而不语。

沈牧非斜睨她一眼,道:“你没事做什么怪?”楚梦微笑道:“你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一定有一副是假的,而且人前那副是假的居多,现在这样才是你的本来面目。若是我所料无误,你去留仙居必另有所图,保不准是要杀人,而这人多半是跟着你的那手下。”沈牧非目光一冷,训诫道:“别瞎猜,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逼我杀你。”楚梦看他不像说笑,不敢再妄自揣测其意。

两人重到凉亭,李全龙仍在,且多出了天台五义。天台五义见两人雨中漫步,大为惊讶。长方脸青年关心楚梦,忙道:“楚小姐,咱们真是有缘,在这还能遇上,这贼子有没有欺负你。”沈牧非虽没谈及天台五义之事,但楚梦也知五人非沈牧非之敌,不欲再连累无辜,便笑道:“有劳张三哥挂心了,以前的事纯属一场误会,沈公子今天特地找小妹澄清。”长方脸青年似有不信,圆脸青年忙打圆场道:“原来是这样呀,那我们不打扰两位了。”说着朝沈楚二人拱了拱手,硬拉上还待再问话的长方脸青年、唤上其余三人向南而去。楚梦看他们说走就走,唤道:“五位大哥,劳烦你们跟其他大哥说一下,小妹和沈公子已误会冰释,叫他们别为难沈公子了。”圆脸青年遥遥应道:“楚小姐请放心,我们一定把话传到。”

楚梦话说出口后暗自后悔,心想自己忒也多嘴,万一哪个武林前辈本有心替自己出头,闻晓此话岂不袖手不管了,自己不就少了个获救希望。李全龙见沈牧非神不知鬼不觉把楚梦又擒了回来,忙解释道:“座主恕罪,属下无能,差点让她跑了,幸亏你神功无敌才没让她得逞。”沈牧非无所谓道:“没关系,这不怪你,只怪这丫头太狡猾,轻功也高。咱们这就去留仙居。”

留仙居李全龙以前也去过多次,可谓轻车熟路。白日楼中无客,故而楚梦一个大姑娘家进去也没引起不必要的尴尬。沈牧非对一个迎上来的龟奴道:“去叫杨妈妈出来,就说有笔生意跟她谈。”李全龙疑惑道:“座主怎知老鸨子姓杨,莫非以前来过?”沈牧非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道:“咱们风月过客互通消息,又何必来过才知道呢!”李全龙但觉此言在理,慕名而来更见心诚意恳。楚梦看在眼里,心里厌恶丛生。沈牧非拍拍李全龙肩膀,道:“李副使,我这人无酒不欢,劳驾你拿我的酒壶到酒窖装一壶上好高粱酒。”李全龙乐意领命,随一个龟奴前往酒窖选取佳酿。

不一会,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趋步赶到,看龟奴们对她毕恭毕敬的样子,定是老鸨子杨妈妈已亲临,她怪眼打量沈楚二人一番,摸不清状况,自己暗地嘀咕。沈牧非笑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能够醉老美人窝,那真是不枉此生。”老鸨子杨妈妈闻语似有所警觉,堆笑道:“想必公子也是风流场中的熟客,是识货之人,我们留仙居的姑娘那可个个都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的稀罕货色。”沈牧非指了指一旁满脸不屑的楚梦道:“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樽前笑不成,杨妈妈你说我这妹子卖给你值几个银子?”楚梦满是诧异,惊呼道:“你说什么?”

杨妈妈脸现恭敬之色,赔笑道:“这位小姐国色天香,如绚烂孤星,若皎洁冷月,别说我们留仙居的姑娘比不上,全天下恐也找不出第二个,公子要价多少?”沈牧非笑眯眯望着楚梦,笑道:“这么说,我是奇货可居了。既如此,价钱绝不能低,至少七千两。”杨妈妈重新打量楚梦,啧啧赞美,一咬牙下个决心道: “好,七千两没问题,不过得是原封未拆,否则最多值四千两。”

沈牧非转而对楚梦道:“杨妈妈问你是不是原封未拆,你快告诉她。”楚梦一时之间不懂这话何解,但想到他说的生意居然是拿自己来出售,心底恨得痒痒的,因而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置之不理。沈牧非催促道:“快说,别耽搁杨妈妈宝贵光阴。”楚梦略一思量方知话中含义,气得娇脸煞白,使劲推了他一把,怒斥道:“死淫贼,我是不是原封未拆你不知道吗?干嘛问我。”

沈牧非肆意大笑,道:“杨妈妈,我说了也不算,还是你叫人扒了她衣裳检验一下为好。这叫童叟无欺,一分钱一分货。”杨妈妈谄媚笑道:“公子所言极是。”沈牧非笑道:“我这妹子学过几天拳脚功夫,人比较蛮横任性,让我先废了她武功,方便杨妈妈你管教。”说着伸指在楚梦后心轻轻一点。刹那间,楚梦惟感全身真气凝塞,提不起半点力气,不禁泫然下泪。

沈牧非依然故我,笑容满面,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往杨妈妈怀里送去。杨妈妈温柔扶住她,向沈牧非施礼道:“公子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带令妹去内室查检,回来与你论价。”沈牧非摆摆手,示意她管自己去。楚梦被杨妈妈扶着到了一间黑屋里,想到自己即将沦为人尽可夫的娼妓,死的心都有了。杨妈妈扶她坐到屋内榻上,道:“你先在这等等,我去去就来。”说着人便出了门,砰一声关上屋。屋内一片漆黑,楚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听杨妈妈对房外两龟奴道:“我先去叫几个姐儿去陪大堂那公子,好稳住他压压价,你们好好看紧里面那丫头,他她若敢胡闹,就扒光她衣服,拉到门口示众。”楚梦本欲哭闹一番,听到这话立即噤若寒蝉,只默默诅咒沈牧非不得好死。

杨妈妈请沈牧非到一清静雅洁的房间小坐,沈牧非一坐定,她马上跪下道:“属下杨芝参见座主。”沈牧非道:“杨特使请起,最近可有重大消息?”杨芝起身回禀道:“启禀座主,那地图落在杭州已不容质疑,只是属下还查不清究竟是不是已被噬天教夺去。不过,这几天九大门派的人相继乔装入城,想必他们也风闻地图之事。”沈牧非蹙眉道:“九大派参与进来,这事就棘手了。所以我们要尽早将地图取到手,免得夜长梦多。”杨芝点头道:“属下一定竭力去办。”沈牧非道:“我们盟内出了内鬼你也有所耳闻吧,等一会我就要将他剪除,你在暗中要多多协助。好了,现在先去叫两个姑娘过来。”杨芝不敢多问奸细之事,只道:“座主,那位姑娘怎么办?”沈牧非授意道:“你再去吓吓她,我留着她还有用。”
第五章 内奸束手
杨芝去后不久,李全龙提了满满一壶酒施施然入房。之后,杨芝精挑细选的两大名妓才睡眼惺忪姗姗来迟。二位姐儿洞房夜夜换新郎,见过的男人何止千百,无论老少大抵都是表面正经内心龌龊,一到床榻摆脱不了急色样,本想老鸨子千叮咛万嘱咐要款待周到的客人是位大有来头、道貌岸然的达官显贵,不意竟是个俊逸无俦的少年公子。自古嫦娥爱少年,何况又是这般人材,两人欣喜若狂,一改颓靡之态,坐到沈牧非两侧,争献殷勤。

沈牧非拿过酒壶喝了一口,笑道:“两位怎可厚此薄彼,冷落了我朋友?”两名妓这才正眼看了看李全龙,见他人到中年,形容落魄,不免生厌,可沈牧非既已吩咐,二人也不便扫了客人兴头,便不甚情愿各为李全龙斟了一杯酒,请他饮下。李全龙颇为识趣,见二女无意自己,一笑起身道:“沈公子,你们慢慢玩,我到别处走走,先不打扰了。”沈牧非面带歉疚却没做挽留,道:“李兄,我们说好一起来玩,我怎好一人独享二佳人。”

李全龙不在意笑笑出了门,二女见他自行离去,正合心意,更是恣意与沈牧非眉来眼去,轮流着敬酒,不一刻便把杨芝送来的美酒饮尽。沈牧非于是让他们把自己酒壶中的佳酿倒出来分享。二女迎来送往多年,酒量不浅,沈牧非更称得上海量。可不多久,三人便已沉醉不醒。等房内悄静无声,李全龙却小心翼翼推门而入,其身后竟是花未艳和万子奇。

李全龙仔细查看了沈牧非和二女,笑对花未艳道:“花护法,你给我的千日醉果然厉害,连沈牧非这种内家高手都抵挡不住。”花未艳冷冷道:“废话少说,快废了他武功。”李全龙对她深为忌惮,依言而行。可当他一掌击向沈牧非膻中气海拟击散其内力时却异变陡生,沈牧非突然醒转,右手一翻,已扣住他脉门。于此,非但李全龙惊骇失措,连花未艳和万子奇也齐齐色变。

花未艳强自镇静问道:“你没中千日醉?”沈牧非手指一扣,一股真气侵入李全龙经脉,冲破他丹田,废了他数十寒暑苦练而成的功力,随手一甩将他抛出门外,而后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可惜你那千日醉药力不足,我想长醉不醒都不可得。”花未艳听他居然饮下千日醉浑然无事,骇异瞠目,却不服软道:“你把梦儿带到哪去了?”沈牧非别具深意笑道:“一个男人能把一个女人带到哪去呀!”花未艳料楚梦多半被她藏在房内某个角落,击出一招,喝道: “快交出梦儿!”沈牧非并没站起,只是轻巧侧身避过,好整以闲道:“不急,我正想领教领教花护法你的五阴散魂,你若能接下我三招,我便把楚梦交给你。”

花未艳行走江湖十几二十年,所遇妄人狂徒不计其数,但还从没有人胆敢狂妄到称三招即可击败她,不由激起心中傲气,不怒反笑道:“好好,那本座就冒犯了。”说时玉掌翻飞,接连拍出十三掌,室内顿时寒气逼人。万子奇内功不济,忙退到房外。两名妓在沉醉之中竟亦身不由主瑟瑟发抖。沈牧非仍然坐着不动,完全不受寒气侵袭。花未艳看他胸有成竹安坐如山,心底犯虚,出手缓了一些。

是时,沈牧非陡然挥出一掌,真气突破重重寒气,直捣花未艳气门。花未艳临危不乱,蓄积内力相抗。与此同时,沈牧非第二掌所蕴含的真气又已袭到,且较第一掌更为凌厉霸道,花未艳只能勉强支撑。等到第三掌真力汹涌而至,花未艳再也无力抗衡,猛退数步,嘴角溢血,面色惨白如纸。万子奇见师尊受伤,连忙上前相扶。沈牧非无意乘胜追击,缓缓站起,走近花未艳和万子奇师徒二人,道:“我不杀人,但希望你们噬天教往后做事要有分寸,别以为收买几个像李全龙这种小脚色探出点内情,然后杀一些弟子就能动摇我七星盟数十年根基。”

花未艳心里清楚七星盟与噬天教纷争是由噬天教一方先挑起,自己又是他手下败将,于理于力都有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隔了片刻道:“沈座主武功称绝于世,花未艳败在你手上无话可说,只望你不要为难梦儿,她虽是我弟子也算噬天教一份子,但对本教之事一无所知。”沈牧非凝视着她,顿了顿道:“要我放了楚梦不难,只要花护法你帮我取到一件物事。”花未艳心生警觉,道:“以沈座主的身手要夺取物事只是举手之劳,何须我碍手碍脚。”

这时,杨芝假作闻变赶来查探情况。沈牧非遂对花未艳道:“花护法是明白人,肯定晓得我要的是什么,你回去好好想想。你尽管放心,在你答复之前,我绝对不会对楚梦下手。”花未艳已然受伤,不愿行踪多方暴露,以防给人可乘之机,于是和万子奇从侧门掠出。杨芝看到委顿在地李全龙,心中大体有个数,沈牧非道:“杨特使,你立马传书给杭州分坛正使陈均儒,叫他尽快赶来带李全龙回去受刑,不得有误。”杨芝领命,道:“座主还有何吩咐?”沈牧非道:“那姑娘怎样了?有没有闹得不可开交?”杨芝道:“属下刚才又去吓了吓她,现在乖得不得了。”沈牧非摇头笑了笑道:“可别吓出病来,你先带我去看看她。”

杨芝心下犯疑,猜不透沈牧非为何一边要折磨楚梦,一边又担心她有意外,可她也不便询问,只管带沈牧非去黑屋子。沈牧非到了之后便遣她速去传递消息,自己悄无声息推门进入黑屋。楚梦被杨芝吓了几次,已成了惊弓之鸟,躲在角落里轻声啜泣。沈牧非在她背后拍了一下,解封了她体内被锁住的真气,可她却顿即浑身颤抖,头埋在膝盖中直摇头。沈牧非没料到她吓成这样,倒有些过意不去了,歉然道:“你没事吧!”

楚梦听是他声音,委屈、怨怒、恐惧等等打一股脑出来,霍然站起扑了过去,掐住他脖子嘶声道:“我不要命了,你也别想活。”沈牧非要闪避那是轻而易举,可却任由她掐着脖子发泄心头之恨。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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