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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倚天屠龙飞鹰记-第67部分

小说: 倚天屠龙飞鹰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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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扬心里想着,一挑眉头回道:“听说过。”
朱九真像是大松一口气似的拍了拍胸脯,底气又增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我爹的女儿,那怎么还敢这般放肆?”
殷扬背负双手,盯了跟前这个霞飞双颊的美女一眼,嘴上笑道:“‘惊天一笔’……很厉害么?你可敢带我去你家逛逛?”
区区一个“红梅山庄”而已,又不是“万梅山庄”,艺高人胆大的殷扬自是毫无顾忌。
朱九真听他语气轻慢,想到自己今天,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没有占据过半点上风。一时间,这位从小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漂亮娇娇女,不由的恼羞成怒起来,激动的吵吵道:“好好好!!你这么有勇气,我就带你去见……”
不等她把话说完,殷扬身形一动,掠到朱九真的身前。一个公主抱,将朱九真娇柔的身子给搂了过来,脚下不停,趋前急纵。
整个过程中,让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时间与机会。
朱九真只听见一句不容反驳的“你来指路!”,下一刻,便觉天旋地转,耳边生风,自己竟被打横抱起,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直朝着前方飘舞而去。不禁吓得赶紧搂住殷扬的脖子,惹得一手托其细腰,一手挽其腿弯的殷某人,哈哈大笑,声震百米……
殷扬挟抱着朱姓少女快速上山,行至约莫半山腰处,往上看去,已见有白墙红瓦,朱门大掩。门墙之后,隐约露出楼阁林立,亭台耸峙,看起来极为宏伟。
殷扬赞了句“偏远之地,亦有繁华之处。”,却恰好被受人胁迫的朱小美女听个正着。身在他人掌控之中,神经显得特别粗大的朱小美女,但觉心中欢喜,眉开眼笑的说道:“算你识货!”
殷扬略低下头,瞟了她一眼,觉得这小姑娘到底还是少女心性。之前,自己那么得罪她,都将她气得口齿不清了……现在,这么随便一赞,就又笑得勾起人来,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为了让此女长长记性,殷扬挽住她腿弯的左手微微上移,于其极复弹性的修长大腿上轻轻一捏,把原本还在得意洋洋的朱九真,给惊得尖叫一声。自己则毫不停留的直冲朱门正中。
当年,坚守数十年的襄阳城,被忽必烈一举攻陷,郭靖、黄蓉夫妇与城携亡。
朱子柳之子并武修文有幸逃出生天,眼见蒙古人一统天下之局已定,不由的心灰意冷,于是避世于外,与当时昆仑掌门何足道比邻而居。在这昆仑山周近,倒也住得颇为融洽。
这两家人,朱氏红梅山庄居前,武家庄则偏靠于再往后延的三里之地。
百余年来,虽未有甚响亮的作为,但论起名头来却也并不为弱。至少,在西域长混的江湖草莽们,皆都知道明教、昆仑这两大巨头排位下来,便属这土豪地主般的朱武连环庄,最为厉害。
殷扬怀抱着府内大小姐,破门而入,一路横冲直撞。早就有家佣雇仆,入内禀告庄主有敌来犯。殷扬飞进庄中没多久,找不到人,立刻嚣啸一声,声冲云霄。随即,便听得一声呵斥传来:“谁人胆敢放肆,于我万梅庄中喧哗!?”
殷扬从容的停下身来,将自从进入庄后,便不再配合指路的朱九真缓缓的放到地上。右手,仍旧按在她玉臂的三阳经络上,抬起双眼朝向应声之处望去。
只见正面的大堂之内,有一蓝衫儒生快步走出。乍一看清情势,便即礼数作主,双拳一辑道:
“这位少侠,可是九真得罪了你么?为何不顾男女大防,牵制住小女穴道?若真如此,少侠尽管直言,朱某人定会辨明是非,给予少侠一个交代!只是……小女年幼无知,能否请你高抬贵手,先行放开小女呐?”
殷扬知他内力不逊,虽不至耳聪目明,但也早该听到堂外的嘈杂纷争。如今,见他很有风度的站在那儿装模作样,也不点破,只是随意的虚势拱手道:
“朱前辈既然有诺,晚辈自非不信。只不过,令爱与在下之间误会已然甚深。别看她现在乖得像只小猫,一旦小生将她放开,恐怕她又会故态萌发,调皮起来……伯父,想必您也应当知道,令爱的脾气,可实在算不上好呢!”
朱长龄早觉这白衣胜雪的英俊少年,怕是大不简单。此时,听他语气轻佻,自称混乱无章,什么“晚辈”、“在下”、“小生”的随便说来,显然语态不诚。一时摸不清他的跟脚,倒对这个单身入庄的嚣张人士,起了几分忌惮之心。
更何况,庄子里边,除了他的武功过得去外,其余人等大多是普通奴仆,即便有会些拳脚的护院下人,也顶不了多大的事儿。但听此人先前一啸即歇,却已响彻全庄的扬声之技,功力显然还要在自己之上。心下,自然更是犹豫,踯躅不前。就连哑穴被点的女儿,频频传来的求救眼神,也只得着急的装作未见。
正欲旁敲侧击,打探此人身份。但听殷扬已是询道:“我此番远游西域,常闻朱武两位庄主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不知道,你的功夫如何?”
朱长龄老谋深遂,不受他激,半分不气的含笑答道:“那是大家抬爱罢了。不才这点微末武功,哪能与少侠相比?”
殷扬亦是笑道:“本座久闻‘惊天一笔’大名,今日亲睹朱先生风采,却是不虚此行。若再能讨教一二,那是更加幸甚。”
朱长龄听他又改自己称为“本座”,忍不住心头一跳,暗自估摸起中原武林中,能当得起如此身份的年轻高手来。后听他言语之中,总是离不开“切磋”、“讨教”之意,他为人向来谨慎,更是不敢轻易应承。
目下,眼见跟随女儿打猎的众仆一个未见,也不知是否已被这人杀死,当下信口回道:“小女刁蛮任性,此番出外溜犬,没有得罪到少侠您吧?”
他本是随口一说,意图转移对手实现,好再找出突破口。谁想,竟被完全说中。殷扬仰天一笑,听得朱长龄莫名其妙,不解其意,却见他右手放开,袍袖顺势一拂,已将朱九真的哑穴解开,冲动不满道:“爹爹,我好几位将军都被他给打伤了。你还说我得罪了他!”
朱长龄使个眼色,不想平时聪敏伶俐,颇有心计的女儿,竟然领会不了他让其趁机过来的隐晦用意。无奈作罢,面上只得冷哼一声,佯装怒气冲冲道:
“你这惹祸精,倒还好意思说了!都怪你娘这般纵容于你,昆仑山附近有多少人为你恶犬所伤!好在这位少侠身手不凡,没被你伤着。否则,伤到……嘿!你怎么但当的气。真是气死为父了!还不赶紧给我过来,向这位少侠赔礼认错!”
朱九真刚开始还觉得委屈,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为何会如此生气,竟在外人面前给她难看,让其大丢面子。待听到最后的一句话时,由于刚犯花痴,而变得有些迟钝的小脑袋,重新一醒,恢复了往常的灵活。
斜眼瞄了一下淡然微笑着的殷扬,小心谨慎的位移两步,正准向父亲那便跑去,却见殷扬身体一闪,重又挡道了自己面前。所站的位置,正正拦在了朱长岭与她之间。
她脸色一变,立马双眼含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不委屈的望着殷扬,似乎马上就要嘤嘤哭起。
殷扬却对此视而不见,仅仅朝亲见到他出神身法以后,隐蔽的后退一小步的朱长龄劝道:“朱先生切勿动怒。朱姑娘的那群宠物,虽然有些凶恶,但也是由于野性难驯之故。何况,均被本座教训过了,以后也难有作恶机会……又何必,再让九真姑娘代犬认错?”
朱长龄见此计不成,假作“看你面子上的”的压抑怒哼一声,朝朱九真道:“看在少侠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次便不重罚于你。只须禁足一个月,不得出府。不然,你那劳什子‘灵獒营’中一干畜生,即使已被少侠罚过,我也都要给你尽数料理干净了!”
转头,又对殷扬问道:“此事是小女不对!少侠大人大量,乃是少侠您的气量过人。我朱家却不可收却理数,仗狗行凶。少侠远来西方,出门在外,定有诸多不便。不如,就下住鄙庄,由鄙人以供招待,为小女了表歉意可好?”
殷扬见目的达到,也不在遮朱九真的道路。微让一旁,信步向前,不客气道:“那就打扰了。”
朱长龄未料到他会这么痛快,应对仓促道:“啊…还未请教,少侠尊姓大名,师承何派?”
殷扬见他一肚子的打听试探,自己若不稍作透露,怕是只会让这伪君子顾忌重重。于是温和的笑容:“本座在江南时统领太湖水盗,复姓慕容便是。”
朱长龄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表面上又是大惊小怪的“啊!”了一声,一手拉过已靠近他的朱九真藏于身后,一手对着大堂一引,语态谨然道:“原来是慕容少侠,真是年少有为!请,请,鄙人招待不周,请客人先入内堂安坐。”
殷扬客气一句,朱长龄却是不住口的说着:“寒舍简陋,慕容公子莫要嫌弃云云。”
两人客套一番,各自心怀鬼胎,殷扬暗道:自己这一路走来,穿廊过阁,只见,亭台间绿草茵茵,假山奇石,一池如碧,当真是豪门大户的格局,较之江南雅宅,风味自有不同。却不想,到了这位朱庄主的嘴里,俱都变成了“寒舍”、“蜗居”……
朱长龄再又试探几句,忽的说道:“慕容公子远来此地,又是孤身一人,想来寂寞得很。在庄里若住得乏味了,亦可让真儿陪您出去纵马狩猎……”
哥狩得不是猎,是寂寞……
殷扬暗中翻了翻白眼,心道眼前这个朱长龄,又把对付某人的那套,玩在了自己身上。确不知晓,他自以为胜算很高的所谓计划,极有可能会演为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郁闷结局。
看了看旁边,听了父亲话后,又变回没心没肺模样,兴奋得小脸通红的朱小美女。殷扬不禁心想,这个“美人计”,自己倒是也愿意消受的……
至于,那个号称昆仑新生代第一美男子的卫璧卫老兄。今后,也未必还能维持住他的风骚名号……
这不,老子来了么!
第八卷 朱武连环参九阳 No。126 山寨慕容
殷扬顺应朱长龄的美意,当天,就在这红梅山庄上悠闲的安住下来。'!超!速!首!发'
先前,受他嘱咐,赶去镇上采办某些物事的胡人车夫,也由朱长龄做主,命令庄内的仆从前去寻找,并且将其领入庄内。
后来,朱九真被关禁闭的一个月中,倒有大半时间,均自常伴随在殷扬左右。平日里唱歌猜谜、讲故事说笑,竟显青春少艾的清新可爱。殷扬见她,就连自己的生活起居,也是细心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对待。
暗自里,身心大爽的同时,也不禁感慨起这对父女实属不凡的高超演技来。
若说,朱大小姐对于他这位名副其实的大帅哥,拥有那么些稀奇好感,那还是说得过去。但若是,这么一个时常会发些大小姐脾气的娇娇女,突然间,转变成为温柔似水,细腻敏感的顺从女郎……他却是不大相信的。
呵……朱长龄可以装成温文尔雅,待人宽厚的亲和长者;朱九真亦能扮作清新自然,宛如邻家的乖乖女孩儿……
这,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于是,来自江南,以不足弱冠之龄便统御太湖水域,并令众多穷凶极恶的水盗俯首帖耳的“慕容公子”,同样施展出浑身解数,与这两位朱子柳后人,飙起演技、斗起法来。所造成的后果,直接令朱长龄对之忌惮更甚,而朱九真,则险些假戏真作,落入狼手。
那一日,自幼苦练硬功,如今仍还保持着童子之身的殷扬,酒足饭饱之后一个把持不住,将这朱氏美女搂进怀中,顺势推倒,直差最后的那么一丁点,就要将她生吞活剥,肆意侵犯。初冬的暖阁中温暖如春,与外边的冰天雪地绝然不同。眼看干柴烈火,少男少女之间,即将上演一场肉搏大戏……
一不小心,被殷大帅哥挑逗得媚眼如丝、意迷情乱的朱大美女,都快要抗拒不住。眼见,自己失身于锦缎软垫上的香艳结局,几乎已然注定……朱九真的贴身丫鬟小凤,不巧出现,客串了一把不速之客,打断了两人的火热漏*点。
从此以后,朱九真看向殷扬的眼神,少了几丝做作,多了几分羞怯。显然,又被殷扬占到了大便宜。
直到,朱九真被禁之日度完,每日里,仍旧有大半天要和他腻在一起。朱家的武学跟书法大有关联,朱九真每日晨、午两刻,都须定时习字临帖。这时候,早年很是苦修过数载笔法的殷扬,自然又找到机会大显威风,一手刚柔并济的杂体草术,让朱九真为之倾慕不已。
这个时代,女儿家大多欢喜才子。便是武林世家,也偏爱那仪表风流的文武全才。随着殷扬的本事逐渐展露,朱大小姐慢慢的被这位“翩翩少年郎”所吸引,也慢慢的弥足深陷……
正如《大唐》里的那句:“当爱情破门而来,是无路可逃的,因为那道门是设在心内的。”一般,朱九真不知不觉间,早已经将当初父亲的告诫与吩咐,忘得个一干二净。一门心思,或有七、八成,确是动了真情实意。
是一,朱九真的半汪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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