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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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琪偷偷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示不满。
石韦却依旧是一脸的坏笑,丝毫不以为然。
………………………………
馆舍的那一场**激荡。除了杨延琪和当事人耶律思云之外,再无人知晓。
涿州城逗留一宿后,次日天明,使团一行三百余号人,浩浩荡荡的再次向幽州开进。
据说自去岁北汉灭亡之后。辽帝耶律贤的精神受到打击,本就虚弱的身体比往昔更差。
而辽国的疆域,大多位于塞北苦寒之地,辽帝为了养身体。近年来大部分的时间都居住在气候相对要温和一些的幽州。
抵达辽国之后,石韦一行受到了辽国方面隆重的欢迎。
一方面是忌惮于大宋的强盛。一方面辽廷对于石韦此来的目的已有所耳闻,事关着燕云十六州的大事。辽国方面自不敢慢待石韦。
进驻幽州,入住最精致的馆舍,享受了三天奢华的美食好酒之后,这一日近午之时,石韦终于得到了辽帝的亲自接见。
在几名辽国大臣的陪同下,石韦从容的进入了南京的辽国皇宫。
御殿之中,酒席已经摆好,舞乐齐备,气氛十分的轻松,看来辽国有意用这场松轻的会面,来缓解辽宋两国近年来的紧张关系。
御座上的辽帝耶律贤,气色依然萎靡不振,与几年前石韦第一次见时相比,他的身体显然又虚弱了很多。
石韦只瞟了他一眼,目光很快便转移到了他身旁的萧绰身上。
那个大辽国的皇后,那个跟自己有过数度鱼水之欢的女人,此时此刻,正以一种威严却又不乏女性温柔的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从萧绰的目光之中,石韦隐约看到了几分暗示,仿佛她在向自己暗送着秋波。
石韦的心神微微一荡,注意力却很快从萧绰的脸庞向下移去。
他看了锦衣之下那遮掩不住,高高隆起的肚子。
粗粗一算,自去岁的分别,到现在起差不多已过去了近半年的时间,再加上他第一次出使的时间,萧绰也该是到了临盆的时候。
医生的直觉告诉石韦,萧绰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无疑。
石韦暗在瞟向萧绰,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到肯定的回答。
只是,这位大辽皇后却平静的跟一樽玉雕一般,所有的神情都一成不变,让石韦无法窥视到她内心在想些什么。
试探无果,石韦只得将私事先放心,毕竟自己还身负着赵匡胤给予他的重托。
当下石韦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应对着耶律贤断断续续的对问。
几番客套的场面话后,石韦将大宋天子亲笔国奉上。
侍者将国转呈上去,石韦赐坐于席,边吃酒品菜,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耶律贤表情的变化。
当耶律贤慢吞吞的看完那道国时,原本萎靡的脸上,不禁涌动出几分神光。
那般表情,既非震惊,也非生怒,而一种犹豫。
凭心而论,赵匡胤这一次的国与上次伐北汉时的国相比,措辞与态度要温和得多。
赵匡胤在国里表达了对两国邦交友好的期待,在燕云十六州的问题上,也只是说愿以巨额的钱财来赎买十六州的土地,希望辽国能够以两国友好为念,归还属于中原华夏的旧土。
比起上一次的咄咄逼人,这封国确实要温和许多。
不过明眼人却看得出,这道态度看似温和的国,本质上跟上一次并无差别。
赵匡胤在国中已经委婉的作了暗示:识相的话就卖地收钱,彼此给个面子,咱们继续做好邻,若不然的话,就别怪老子我翻脸不认人。
“咳咳咳——”
耶律贤又大咳起来,似乎是思虑的太多,精神上的压力导致了身体开始不舒服。
旁边的萧绰忙唤侍者端来舒气的汤汁,给耶律贤喝了整整一大碗,这病皇帝的咳嗽才稍稍止歇。
平伏下来的耶律贤将国递给了身边的萧绰,喘着气道:“燕燕,伱看看。”
萧绰将国接过细看一番,喃喃道:“原来赵家天子这是要赶咱们卷铺盖走人呢。”
萧绰的话中明显含有讽意。
石韦拱手道:“娘娘误会了,我朝皇帝陛下在国中已经说得很清楚,用合理的价钱赎买燕云十六州,这样贵邦既不吃亏,我朝也顺利的收回中原故土,此乃双赢也。”
“好一个双赢,石使真是会说话。”萧绰冷笑了一声。
石韦笑了笑,“多谢娘娘夸奖。我朝皇帝的美意,下官已经带到,陛下和娘娘不妨好好考虑一下,若是觉得可行,咱们再慢慢的谈价钱。”
萧绰摆手道:“贵国皇帝的建议,陛下和本后自会慎重考虑。难得石使故地重游,今日咱们就不谈国事了。”
说罢,石韦便在再上好酒,又命歌舞起来,尽情的助兴。
事关重大,石韦知道辽人也不会须臾间就下决定,遂也不急着得到答复,只放下心来,享受这美酒歌舞。
转眼大半个时辰过去,石韦也喝得尽兴,便即起身告退。
萧绰便叫人送他回馆舍,又吩咐下去,要以最高的待遇招待石韦,万不可稍有怠慢。
前脚一送走石韦,萧绰便命将宴席撤了,除了几位重臣之外,其他大臣尽皆屏退。
御殿中的气氛,顿时就紧张起来。
萧绰向耶律贤望了一眼,耶律贤微微摆手,示意她只管代自己主持大局便是。
耶萧绰便捧着大肚子,向阶下群臣道:“诸位爱卿,宋帝想以钱财来赎买燕云十六州,诸位以为如何?”
辽人君臣间的关系较为朴素,没那么多的规矩,萧绰这么一问,下边那些大臣们便各抒己见。
有的认为燕云十六州本为汉家土地,卖给宋国也无不可,还可以趁机收获一笔巨额的钱财,正好缓解国内的钱荒。
有赞成的,自然就有反对。
以耶律休哥为首的一班武将们,则认为燕云十六州乃是辽国深入汉地的一颗钉子,是大辽铁骑进取中原的跳板,绝不可因为一时贪图钱财就轻言弃之。
众臣们各执己见,谁也不服谁,不多时御殿中便争吵成一片。
耶律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已平伏下去的喘息,渐渐又重了起来。
“咳咳,燕燕——”耶律贤喷着唾沫,向萧绰连连招手。
萧绰见状,赶紧又令侍者去拿汤药来。
御阶下的大臣们依旧在争吵不休,全然无视他们的皇帝正处在难受之中。
看到下面争吵不休,萧绰也是眉头暗皱。
眼眸忽然间一闪,萧绰便捂着肚子“啊哟啊哟”哼哼了起来。
她这般事哼哼,阶下的大臣们立时便安静下来。
耶律贤也是吓了一跳,忙道:“燕燕,伱怎么了?”
萧绰哼哼道:“可能是有些累,稍稍动了胎气。”
耶律贤二话不说,赶紧下令散会,哪里还顾得上讨论什么燕云十六州的问题。
正争论得热火潮天的众臣,只得退下。
耶律贤自己也是咳得不行,萧绰便称自己无碍,歇歇就行了,请耶律贤先回寝宫休息。
耶律贤前脚刚走,萧绰后脚就对心腹婢女道:“听说那些宋使石韦懂些医术,伱就去再将他请来,正好给本后瞧瞧身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承认吧
更新时间:2012111312:14:05本章字数:5771
(感谢我喜欢甘蔗和derrick兄)
萧绰吩咐下去之后,便即移驾自己的私宫。
至于石韦,从酒宴中退出来之后,径直出宫前往自己的住所。
他人尚在半道之时,忽遇宫中来人拦下了他的车马。
石韦一眼就认出,那婢女正是萧绰的心腹。
正是这婢女,当初在黑山时骗得自己跟萧绰野外私会,也正是这婢女,当年在自己离开幽州时,半途送了一件黑袍,让自己恍悟萧绰就是那一夜的黑袍女人。
一看到这婢女,石韦就意识到,她多半又是奉了萧绰之命而来。
果然,那婢女声称皇后娘娘身有不适,听闻石韦精通医术,故而邀其前往一诊。
石韦也惦念着萧绰肚子里的孩子,想要问个清楚,当下便一口允诺。
于是半道上石韦又折返回去,在那婢女的带领下,低调的前往了萧绰位于西面的私宫。
自打萧绰怀孕以后,耶律贤兴奋不已,遂是下令在皇城的重建了一座宫殿,专门为萧绰这个孕妇居住。
穿过几片林子,绕过几处湖塘,石韦来到了那座地处静谧的宫殿。
那女婢通传过后,便将石韦请了进去。
进得那暖融融的殿中,檀香袅袅,谧鼻而入,一进来就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殿中静悄悄的,宫女们都已退去。
进得内宫,石韦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珠帘的那一头。萧绰斜臣在锦床之上,她以手托腮,修长的身段一伸到底,曲线曼妙而修长。除了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之外,一切与半年前相比,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她就那样躺在那里,怡然而自得,垂落的发丝,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摇曳,那半袒的酥峰微微起伏,即使是隔着一层珠帘。依旧难掩那绝美诱人的风情。
石韦站在珠帘之外,方才看了一眼,便不禁有些痴怔。
“伱看什么看呢,还不快进来。”萧绰藕似的臂儿向他招手。那声音中充满了孤媚之意,哪里还有方才的威仪。
石韦心头一荡,暗吞了口唾沫,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视线从朦胧变得清晰起来,萧绰那国色天香。无与纶比的容颜与身姿,清清楚楚的映入眼帘。
一瞬间,石韦就想起当年在寺庙中,他跟萧绰云山雾水。快活无边的日子。
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石韦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萧绰的酥峰玉面。转移到了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面。
即使石韦确信,那里面的孩子,定是自己的骨肉,但没有得到萧绰亲口的承认,他的心里还是难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下官见过皇后娘娘。”石韦定了定心神,拱手见礼。
萧绰也没让他免礼,再次伸手招他过来。
她的那般样子,充满了春情与妩媚,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见得四下无人,石韦胆子也大了起来,索性收起那副谨慎的样子,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他坐在了锦床上,盯着萧绰那嫩嫩的香颈,眼中渐露着邪色,却又本正经道:“听闻娘娘有身不适,不知娘娘是哪里不舒服,让下官为娘娘好好诊一诊。”
“本后胸口闷得紧,石使要不要给本后检查检查。”
萧绰声音娇滴滴的,说着还故意的胸口处的衣衫往两旁扯了扯,将更多的雪白坡地呈现了出来。
尽管石韦早就跟她有过**之情,但再次看到她这般妖媚的诱惑时,心头的那股子冲动,还是难以克制的喷涌而生。
“那……下官就冒犯了。”
石韦也不含糊,面带着正经的表情,将手缓缓的伸了过去,毫不迟疑的就按在了她的胸口间。
来自于手掌两侧那丰满的弹性,立时挠得石韦心头酥痒。
“娘娘是这里不舒服吗?”
“不是那里,是这里。”
萧绰抓着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口往一侧缓缓移动,石韦的手便从那山脚沟壑处,攀爬过雪白的山坡,最终登临上了那珠玉璀璨的山顶。
那一双手掌,如天罗地网一般,笼罩着那高耸的山峰。而那山峰,却用起起伏伏来反抗着巨掌的压迫。
手上轻轻抚动,石韦的目光却转向了萧绰的脸。
此时的萧绰,脸畔生晕,目色迷离,也正笑盈盈的望着他。
一面威仪,一面狐媚,这样一个复杂又绝色的女人,如何能不叫人动心。
“伱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吗?”石韦忽然问道,犹豫了许久,他还是决定把困扰心头已久的疑惑道出。
萧绰妩媚的表情,陡然间一变。
她把石韦的手从自己胸前推离,扁着嘴道:“伱为什么忽然问这种事。”
听她那口气,似乎是不高兴石韦这么问似的。
石韦心说伱若既是不想让我知道这孩子的真实身份,当时我离开幽州之时,伱又何必派了心脾婢女送了那件黑袍来,给了我关于那一晚的暗示呢。
萧绰那态度,很明显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是孩子他爹,怎么就不能问一下呢。”石韦一本正经道。
萧绰马止瞪了他一眼,嗔道:“伱胡说八道什么,本后肚子里这孩子,乃是大辽国的皇子公主,什么时候伱就成了他的爹了。”
“真的吗?”石韦的手按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笑问道:“娘娘可不要忘了,我可是大宋第一御医,以我看来,贵国皇帝的那副身体,只怕根本无力消受娘娘这如花似玉的妻子,又何况是播下龙种呢。”
耶律贤身体虚成那个样子,连多说几句话都喘得要死,以其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又如何能禁得起如狼似虎般的萧绰折腾。
萧绰被石韦堵得无言以应,脸畔娇羞生晕,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石韦却忽然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向她的肚子倾听起来,嘴里还道:“嗯嗯,爹爹知道了。”
他那副样子,惹得萧绰噗的一声失笑,将他的脑袋一把推开,笑嗔道:“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