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龙成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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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功一件。”
“拿我去邀功,这就是您的本事?如果是这样,倒是我高估了您。”
“哼!果然是伶牙俐齿,说到底你想逃出我父王的宠幸,不过那是异想天开!”他挠了挠头,又问,“这段时日,你一直藏在养蜂园?奇怪了,是你自己逃到那里,还是谁把你藏在那里?”
沅罗自知不能连累左擎苍,便巧妙地回答:“我要去哪便去哪,谁都阻拦不了我。”
“可惜你今日落入我手上,就是插翅也难飞。”他的双眼色迷迷,纵览美色的他,不得不承认沅罗秀气,相比于花千树的妖冶和其他女子的艳俗,沅罗就像山间的明月、林中的清泉。“难怪我父王一看到你,就对你倾心。吃腻了山珍海味,是该换一下口味,我都想将你占为己有。”
“你敢?”沅罗隐约计上心头,既然前世左飞宇和花千树用她来设计左擎苍,以致左擎苍不仅失去王位的竞选,还被他们杀死。那她今生为何不利用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你这是以退为进,要我将你占为己有吗?”左飞宇捏起她的下颌,擅自揣测,“我父王老了,你想另寻依靠,所以不愿做他的妃子?”
“我没这个心思。”沅罗为自己洗白,即使左飞宇觉得她口是心非,她还是得这样回答。
“不管你有没心思,既然让我拾到你这样一件瑰宝,就该得到些好处,我可不会傻头傻脑,完璧归赵。”他得意洋洋地说,“这几天你来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即使你成为我的母妃,改日我登上王位,都不会亏待你。”
沅罗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间带有强烈的情#欲#色彩,于她很是危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世,翻云覆雨的人应该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8、将你一军
隐忍、蛰伏、等待,在沅罗离开后,左擎苍变得没有以前冷静。在这个世界,他一直活得很孤独,即使位高权重、世人艳羡,却不过是一个落寞的王子,从小得不到父亲认可,从未感受过手足之情。只有沅罗,在那一夜缠绵后,她的娇俏和灵动、痴情和决绝,突然间就住入他心中,成为他王图霸业里最温柔的部分。
养蜂园里,左擎苍伫立于杏花树下,望着满树的杏花,像极了少女的慕情、娇羞和疑惑,他想,沅罗就像这满树的杏花。以往,她经常站在杏花下,满心期盼地等他到来。直到看见他时,杏花雨已经沾湿了她的发梢。
“你说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卸下所有忧虑,对你表明心意呢?”左擎苍笑话自己,前些时候她在他身边,他却从不肯说一句爱她,等到失去她了,他才后悔莫及。
就在这时,一群蜜蜂嗡嗡地飞到他身边。蜜蜂扇动着透明的双翅,来来回回飞了几圈后,有十几只同时坠落到地上。
左擎苍心生疑问,莫名的冲动,使他蹲下身子,捡起一只死去的蜜蜂。就在蜜蜂身上,他看到刻了一个‘宇’字。
“这怎么回事?莫非……”左擎苍匆忙将其他死去的蜜蜂捡起来,一一过目,果然它们身上都刻着字,而这些字拼凑起来,就是一句“我在大殿下手里,请左鹏王到飞宇宫”,只有这样的拼凑,左擎苍认为才算得上合情合理。
“沅罗,难道你知道我会在这杏花树下,捡起这些莫名死去的蜜蜂?你想通过它们告诉我,你在我大哥手里,还要我引父王到飞宇宫?”左擎苍震撼不已,他一直想保护沅罗,让她的世界不再卑微、屈辱,可她不再是前世那个柔弱的丫环,今生她和他一样,都学会生存和计谋。她在为他谋全局,但是,他真要她为他牺牲吗?他将他父王请到飞宇宫,沅罗就是他父王的了。
矛盾、挣扎、痛苦,左擎苍知道必须尽快做决定,沅罗的处境很危险,要么自己救她,要么让他父王救她。
“三殿下……”韩山走过来,他目光如炬,问,“三殿下,这些蜜蜂有何异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左擎苍猛地站起身,逼着他问,“难道是你走漏消息,才使我大哥带走沅罗?”他不禁愤慨。
韩山面如土色,举起利剑,辩道:“卑职确实知悉沅罗姑娘的藏身之处,但从未向任何人泄露,如果三殿下认为我韩山是此等卑鄙无耻之人,请一剑了结我!”
左擎苍舒了一口气,将他扶起,感慨说:“对不起,我又违背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初衷。”
“关心则乱,只能说明三殿下很在乎沅罗姑娘。您为人谨慎,不信任卑职也很正常。”韩山劝慰他。
“韩山,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左擎苍将地上死去的蜜蜂捡给他看。
韩山不愧是韩山,他看后很快明白:“三殿下,请恕卑职直言,依此计谋,必是上策。您应当机立断,尽快请左鹏王,挽救沅罗姑娘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我自己去救呢?”
“万万不可,三殿下绝不能意气用事。如果你去救沅罗姑娘,被陛下知道你对她不轨,便会冠上不忠不孝的骂名,从而前程尽毁!而且目前三殿下的实力比大殿下略逊一筹,所以只有左鹏王才救得了沅罗姑娘。”
“但我不忍她落入我父王手里,你可明白?”他痛苦不已。
“只要三殿下能重创大殿下,沅罗姑娘的牺牲就是值得的,而且沅罗姑娘聪明伶俐,一定有办法应付您父王,不然不会出此策略。”
“好!”左擎苍无奈,点头说,“我就赌一把。”
飞宇宫的酒池旁,烛光通彻,罗帐纷飞,酒味混着胭脂味,挑拨着男人的渴望。沅罗被左飞宇推入酒池里,然后他也跳进酒池。
沅罗被呛得喝了几口酒,满头流着飘香的酒水。
“我真想把你身上的酒全都吸干净,一点也不留。”烈酒刺激着左飞宇狂野的心,他的双眼迷离得只有两团火在烧。
沅罗想起他的话就觉得呕心,她恨恨地说:“你敢?”
“我有何不敢?父王又不知你在我这里,即使他知道,今晚咱们生米煮成熟饭,他还会要你吗?”左飞宇再也把持不住,内心火焰喷发,使他游向沅罗,顺手扣紧她的胳膊,想在酒池里要她。他的右手撕裂她的衣裳,露出她圆润如玉的香肩。
沅罗奋力挣扎,左飞宇的武功并不高,得天独厚的身份,使他这位天之骄子懒于练武,沅罗相信要踢开他并不难,只是,她还在等待,今晚,她希望来的人会来吗?她已经吊足了左飞宇的胃口,他现在就像兽性大发的野兽,而她在老虎嘴里拔牙,步步惊心。
门被推开了,烛光闪烁中,左擎苍随着左鹏王踏入飞宇宫。他第一眼就看见沅罗,她像只楚楚可怜的绵羊,衣冠不整、珠泪涟涟,被左飞宇逼到绝境,不得不背贴池壁,哆嗦着身体。
“父王,你怎么来了?”左飞宇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他急忙从酒池里爬上来,顾不及拧干衣服,便叩头说,“父王大驾光临,应该早点通传,好让孩儿出去迎接。”
“啪!”重重的一巴掌,左鹏王扇得左飞宇在地上打滚,“孤王教出来的好儿子,你连孤王的女人都想染指,你要造反,是不是?”
“父王饶命!”左飞宇不停叩头求饶,他指着沅罗,慌乱地说,“是她引诱儿臣,儿臣才鬼迷心窍,着了魔,都是她的错!”
沅罗将嘴唇咬破,满腹委屈,反唇相讥:“大殿下,这些天明明是你将我软禁于此,为何反而诬蔑我引诱你?”
“啪!”又一巴掌,左飞宇满眼金星,脸不停地抽搐。
左鹏王气喘吁吁,怒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大王儿,你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如果不是念在你是我长子和嫡子的份上,孤王早就将你碎尸万段。”
“父王,儿臣知错了!”左飞宇抱住左鹏王的大腿,连胜哀求,“请父王饶命!”
左鹏王毫不留情,一脚踢开他,戳着他的鼻梁:“如果下回你再敢僭越,孤王决不手软!”他走到酒池边,捏起沅罗的下颚,仔细地打量她如水的容颜,随后大声呼喊,“德仪!”
“老奴在!”德仪匆忙从外头进来。
“把孤王的金龙斗篷拿来!”
“是。”德仪捧来斗篷,恭敬地递到左鹏王面前。
左鹏王二话不说,从酒池里拉起沅罗,用斗篷将她裹住,打横抱起来。
沅罗躺在他怀里,就像又坠入黑暗的深渊,何时才是尽头?
左擎苍跪在地上送走左鹏王,这场仗他赢得漂亮也输得惨烈,心里也不知是苦是甜?
左鹏王忽然站住脚步,回头问俯首在地的左擎苍:“三王儿,你是怎么知道她在你大哥的行宫里?”
“儿臣……”左擎苍回答不下去,故作惶恐之状,他不能让他父王瞧出自己和沅罗的渊源。
左鹏王顿了顿,笑着说:“三王儿,我警告过你大哥,也得警告你,你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比对付你大哥更重要!”
“儿臣谨遵父王教诲!”左擎苍战战兢兢地说,抬眼瞥了沅罗一眼,她就在他父王怀里,柔弱幽怨的目光,震慑着他的灵魂,他全身像是失去了依托,他要真正失去她吗?
等到左鹏王离去,左飞宇发疯地跳起来,跑过去抓住左擎苍的衣襟,怒骂:“好你个三弟,今天这一回,我记着,他日必要你十倍偿还!”
左擎苍卸去他的手,想起前世左飞宇对他的毒害,使他赔的是王位、沅罗和自己的命,今生他以牙还牙,左飞宇只是得到这样的惩罚,简直是便宜了他,左擎苍冷冷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哥好自为之!”
湖心宫里,沅罗被左鹏王抱着,进到寝殿。她的心叮叮咚咚,像是水拍石岸,命运总让她无法揣摩,未来是喜是悲?
沅罗被左鹏王放下来,丢到床榻上。金龙斗篷牢牢裹住她的身体,左鹏王并不急着掀开,他似乎也提不起兴趣,但他的脸庞很恐怖,眼神依旧可怕和谨慎,叫人难以捉摸。他慢慢地说:“孤王时常想,是怎样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子,敢冒着被孤王千刀万剐的危险去避宠?”
沅罗倔强地不说话,思绪在飞,她的七情六欲丹总算要用上排场。
“告诉孤王,你也在打如意算盘,是要选择孤王还是选择我那大儿子?”左鹏王忽然掐住沅罗的粉颈,愤愤不平地说,“孤王老了,选择孤王,就像选择坟墓;而选择我那大儿子,他还年轻又是最接近王位的人,他能满足你所需要的一切。”
“既然陛下都这样认为,我为何就不能这样想呢?”
“岂有此理!”左鹏王扬起手掌,正要扇向沅罗,却见她眼神里的坚毅和决绝,像极了一个人,他终是放下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拂逆孤王,告诉你,孤王会千秋万载、长生不老,你给我等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9、各取所需
“传孤王手谕,请湖心宫沅罗小主到太阿宫觐见!”
沅罗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她将炼制好的七情六欲丹磨成粉碎,藏于指甲缝中。
“沅罗姑娘,这次你再也逃不了,不如好生伺候陛下,换得一生大富大贵,总比东躲西藏、命途多舛的好。”德仪沿途劝化她。
“多谢德仪总管告诫!良禽择木而栖,我自有分寸。”沅罗步入大殿,王者的宫殿,金玉堆成的荣耀,让她再一次感慨,兄弟相残、父子反目,所有感情在权势面前,变得多么渺小。
“你来了。”左鹏王安于龙椅上,居高临下,对沅罗说,“你可想通了,要伺候孤王?”
沅罗依然跪在地上,口中却反驳说:“我的命,不正在陛下手里吗?难道还容得了我选择?”
左鹏王哈哈笑起来:“你这倔强的性子,倒像极我最爱的女人,可惜红颜薄命,青灯修行的岁月,苦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我和她的儿子。”
“陛下也会有真正爱的女人?”沅罗十分好奇,当左擎苍向她讲起他母亲的苦难,沅罗就认定左鹏王无情无义,像他这样一位利欲熏心的王者,怎么会专宠一个女人?
“她是大昭国昭王唯一的子女,也是继承他父王王位的候选人。”
“原来她这般尊贵。”沅罗不禁感叹,心中暗想左擎苍的悲剧,在于子凭母贵。流萤之火,怎可与日月争辉?一个出身卑微的宫女,怎么跟一位公主争宠?
左鹏王继续说:“偏偏孤王把她抢了过来,还灭了她的国家,杀了她的父母。”沅罗听得极为残忍,左鹏王却讲得非常淡定,仿佛到现在,他还不觉得那是一种过错。
“那她一定恨透了陛下?”
“恨也没用,她还为孤王生下一个儿子,孤王对她说,可以将整个大凉国江山交给他们母子,可是她竟然想不通,带着儿子出家修行,到了死时,她连我一面都不肯见。”
沅罗心头一惊,左鹏王说的莫非是他二儿子清虚的母亲?忆起那个像莲花般圣洁的男子,出淤泥而不染,正所谓有其子必有其母,他的母亲自也非俗世之人。“陛下是思忆故人,所以才对沅罗一见如故吗?”
“是。孤王希望你是她的延续,你这么年青,孤王看到你,仿佛也年青了十几岁。”他说完后,从龙椅上下来,拉着沅罗的手腕迈入寝殿。
正在这时,德仪硬着头皮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