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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之偷龙成凤-第2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偷龙成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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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飞宇仔细打量了左少穹和左擎苍,他似乎对有备而来的左少穹充满了信心,挺着腰杆,他怒骂左擎苍:“三弟,你才是乱臣贼子。本殿下既是长子又是嫡子,是你发动宫变,抢了我的王位,你还气死了父王。”
“左擎苍,当着天下人的面,你还有何话可说?”左少穹从怀里掏出一道圣旨,“就算你不顾忌大哥是长子又是嫡子的身份,你却连父王的旨意都可以违背,并且将父王传位给我的诏书藏匿起来,可见你实在狠辣无比。”
“既然大哥和二哥联合起来夺我王位,本王还有何话可说?”左擎苍握紧了手中宝剑,“不如用铁血来说话!”
枪林弹雨、刀光剑影,又是漫天的血,左少穹拔剑与左擎苍交锋,沅罗被他推下战车。她就这样站在兵荒马乱中,任凭耳边硝烟四起,她仿佛化作一尊雕像。
不知多久,左少穹被韩山牵住,两人棋逢对手,打得如火如荼。
左擎苍见机,驱马奔向沅罗。“沅罗……”他欣喜若狂地下了马车,正要抱住她。
忽然笛声尖锐,划破长空。沅罗的目光一亮,从袖口闪出一把阴冷的匕首,刺向了奔过来的左擎苍。
“不要呀,三弟!”凭空冒出一个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左擎苍面前。
沅罗的匕首就这样直入他心口,清虚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血色染红了他洁白的衣服。
左擎苍望着清虚,又望了望正与韩山厮杀的左少穹,忽然什么都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个是狼子野心的篡位者,一个是为他牺牲的兄弟。
“二哥……”左擎苍不解地看着沅罗,痛苦地嚷道。
清虚反手握紧沅罗的手,他凄楚地说:“这样也好,是我欠你们的!”他痛下决心,更用力地让她将匕首插得更深,“沅罗,我感到痛,你可感到痛?”
他温热的血淌下来,蜿蜒地流到她手上。沅罗全身一颤,记忆的裂口被生生撕裂开,这是他的血,也是她的血。他与她互换了血,而更深远的记忆,是在一个湖边,他身上温热的液体留到她体内,就在湖边,他们融为一体。
沅罗陡然苏醒,脑海里还残留他覆在她身上的影子。她难以置信又懊恼无比,一下子松开匕首,一步步后退,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那边,韩山已经被左少穹击败,他的剑架在韩山脖颈上。左擎苍从未料到,一代镇国将军,无缘无故就这么败了。韩山以前的骁勇善战、无坚不摧,都去了哪里?
“陛下,快点走!”韩山焦急地叫道。
“你都自顾不暇,还这么忠心护主吗?”左少穹讥笑着,加重了握剑的力度,利剑将韩山脖颈割出一道鲜红的口子,热血迸出。
“陛下,卑职死不足惜,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左擎苍眼见敌我双方实力悬殊,自己快成困顿之兽,他没有迟疑,即刻拉起瘫软在地上的沅罗,跳上战马,将她紧紧环住。
沅罗彻底清醒过来,回头痛苦地望着左擎苍,她伸出颤巍巍的血手,抚摸他风尘凌乱的发鬓。“陛下……”她满腹深情地呼唤他。没想到,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那时,他是君王,她是王后,一觉醒来,她和他又回到起点。
“沅罗,你认得我吗?太好了,我们快点逃!”左擎苍打起精神,正要挥起马鞭。
沅罗制止住他,指着满身是血的清虚:“陛下,将他带走。”
左擎苍知道再多带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可是清虚是为他受伤,他二话不说,将清虚拽住放在马背上,扬鞭驰骋而去。
“不能让他们走了!”左少穹下令,“放箭!”
无数利箭横扫,左擎苍穿梭于箭雨中,身后一批批为他挡箭的将士横尸沙场,他咬住牙关,就是剩下渺茫的希望,他也要冲出包围。
身后尸骨堆积成山,将士血染沙场,左擎苍没有回头,一鼓作气逃离京都。也不知马跑了多久,只见天色越来越暗,地势越来越陡峭难行。左擎苍只好弃了马匹,背着清虚,与沅罗走向山林。
清虚在颠簸中,又清醒了过来。他望着穷途末路的左擎苍和沅罗,气喘吁吁地说:“你们快点走,不要管我!我这样只会拖累你们。”
“二哥不要这样说,是我误会了二哥,还让你为我挡了剑。”
“陛下……”沅罗打断了他的话,她双眸发亮,看着前面杂草丛生的山洞,“敌军目的是陛下,不如把二哥藏进山洞,否则,二哥跟着我们,只会是死路一条。”
“那也是,不必让他陪着本王死。”左擎苍按照沅罗的话,将清虚背入山洞里。
清虚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左擎苍和沅罗又用杂草将他盖住,以防被他人发现。
左擎苍思量着,劝道:“沅罗,不如你也躲进去,我想他们不会杀你。”
沅罗摇摇头,坚定地说:“陛下说的是什么话?沅罗只记得陛下说过,纵容我们坐拥天下,这个世界也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你一定不能抛下我。如果真的走投无路,我宁可陪你一起死。”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小说之后,我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写古言,我想尝试去写现言。


、36、俘虏

左擎苍和沅罗将清虚藏好后,就离开山洞,继续往前逃亡。逃到无路可走时,两人皆停下脚步。
万丈悬崖,前面竟然是万丈悬崖。左擎苍倒抽了口凉气,握着沅罗的手掌甚是冰冷。
左少穹带着仝鹤和宝晶追到悬崖边上,看着一脸决绝的左擎苍和沅罗,他心里很开心。
“你输了,也没有回头路。”左少穹目露杀气,“这天下将是我的。”
左擎苍俯瞰苍茫深渊,凄切地说:“你之所以赢,是因为你借用我二哥的身份,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在暗,我在明,自然你有胜算。”
“兵不厌诈!”左少穹拔剑出鞘,一步步逼向左擎苍,“你应该庆幸的是,临死之前,你终于看到我,也不会死得不明不白。”他的剑指在左擎苍的喉咙处,只要一用力,便会洞穿他的喉咙。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左擎苍愤恨地询问。
“我叫左擎苍,和清虚是孪生兄弟,当年母妃生下我们后,把清虚留在身边抚养,而我,继承了她亡国的悲剧,被仝长老带出宫外养育,以待他日,光复我昭国天下。”
“原来如此!”左擎苍呵呵地冷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我本以为自己非常不幸,没想到,你比我更不幸。我本想夺得我大哥和二哥的王位,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却夺了我的王位。”
“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左少穹凶狠地喊道,“受死吧!”他一剑正要刺下去。
左擎苍毫不犹豫,松开沅罗的手,转身跳下悬崖。
“陛下!”沅罗嘶声痛嚷,只见左擎苍的身体,笔直坠落万丈深渊。她全身仿佛失去所有力气,她爱了两世的男人,再一次离开她。而这次,为何不是她走在他面前?
“沅罗……”左少穹的恨意,在左擎苍坠崖的那刻,也烟消云散。毕竟,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登上王位,他将是大凉国的君主,坐拥天下。左少穹将沅罗的身子扳过来,凝视她婆娑的泪眼,一字一句地劝说:“他死了,你不要想不开。别忘记,当日你葬身火海时,他可有想过殉情?甚至,在你没死前,他早就废了你的王后头衔,专宠南宫琴。而今日,正是南宫琴的封后大典,我选择今日发兵,也是为你出一口恶气。”
“这么说,你杀了我的夫君,我还要感激你?”沅罗全身不停地颤抖,寒气从她脚底窜上来,她只觉得生命的气息濒临微弱。
“殿下,不要为她白费唇舌,请陛下回宫,准备新君登基大典。”仝鹤果断地说道。
“沅罗,跟我回去。左擎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并且,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像他那样废弃你,咱们做一对真正的人中龙凤。”他将她拥入怀里,像是怀抱着最美好绮丽的梦。
“可惜,你从来都不是我所爱的人。”沅罗从他怀抱中挣扎出来,一步步往悬崖边退去。
“沅罗,站住!”左少穹意识到她的决然,大步往前正要抓住她,他再也不会放手了,但是来不及,她却像断翅的飞鸟,纵身一跃,跳入深渊。
左少穹愣在原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纵然他君临天下,高高在上,却也有无法弥补的遗憾,沅罗就是他的遗憾。
“仝长老,给我派人下到深渊里,我要确认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左少穹愤愤不平。
“遵旨!”仝鹤又说,“殿下,还有漏网之鱼呢,你也不要轻易放过。”
“我知道。”左少穹望了望宝晶,“我那哥哥,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藏在这附近,你带着人马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知道吗?”
“知道。”宝晶听了号令,立即带着人四处去搜查。
左少穹和仝鹤挥兵直入王宫,威逼众宫人弃械投降,准备恭迎新君登基。“殿下,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命人去解御江水之毒,百姓们很快就会恢复生产,安居乐业。”
“嗯。”左少穹抚摸着龙椅,两眼放光,“守业更比创业难,本王定要好好守住大好河山,不步我外公外婆的后尘。”他坐上龙椅,又说,“仝长老,本王决定登基之日,将国号改为昭国,你认为怎样?”
“老身自然高兴。”仝鹤痛哭流涕,“这是你母妃的心愿,也是你外公外婆的心愿。”
“殿下……”侍卫过来禀告,“在内宫发现了一名自称是琴妃的女子,我们把她抓在殿外。”
“哦,原来是她。”左少穹满脸不屑,“你先将她带回去,本王择日再去审问她。”
南宫琴被带回锦绣宫,如今的锦绣宫,便是人间地狱。她从未料到,自己是这样的结局。前一刻还将贵为国母,这一刻,却已是国破家亡,沦为阶下囚。
她睡在榻上,身边没有一个人服侍。就这么静静躺着,忆起跌宕起伏的一生,泪水便在眼眶里打滚。
忽然,有个男人从殿门外走进来。他衣着龙袍,气宇轩昂地坐在她身边。而更让她惊异的是,韩山全身捆绑,蓬头垢面被押了进来,跪在他们面前。
南宫琴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用意,也懒得去问他。
“怎么?还不起来恭迎圣驾?”左少穹越坐越是靠近她。
南宫琴对左少穹的肆无忌惮,表现出反感和不安,她不自在地坐起来,冲着他问道:“你是什么意思?虽然你夺了陛下的王位,但不要忘记,本宫还是你的弟妹,名分摆在那里,不容撼动,你不要……”
“我不要怎样?”左少穹逼近她的瞳孔问道。她若不提起左擎苍倒好,提起他,左少穹便满腔怒火。纵然他赢得天下,却输了沅罗,沅罗为左擎苍殉情,独留他一个人高高在上,荣华富贵又该与谁共享?左少穹将满腔怒火撒在南宫琴身上,他伸出手,一个劲将她摁倒在塌上。
“放肆!”南宫琴咬了咬牙。
左少穹压在她身上,又问:“你知道左擎苍为何会输吗?因为他连你区区一个女子都看不透,何况跟我斗?”他说完,俯身撬开她的嘴巴,强吻她的唇舌。
韩山看在眼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愤恨地叫道:“左少穹,你猪狗不如!要打要杀,冲着我来,不要碰她。”
左少穹停止了粗犷的动作,斜睥着韩山,讥诮地问:“怎么?你心疼了?”他转而看向南宫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跟他有一腿了,虽然这样,但你介不介意再服侍我,只要你肯服侍我,本王就饶你一命。”
“左少穹,你这个畜生!”韩山破口大骂,嘴唇咬得出血,他硬要站起身扑过来,却被重重侍卫牢牢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左少穹一手扯开南宫琴的衣襟,露出她雪梨般的酥胸,他厉声质问:“本王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服侍我?”
南宫琴无可奈何地笑了,她躺在榻上,笑得花枝乱颤,像是引诱般,她环住了左少穹的脖子,噬咬他的耳垂,而后又偷偷地说:“不如我告诉你一个你听后一定会很高兴的消息,然后你再决定到底要不要我服侍你,好吗?”
“有这么既便宜了你,也讨得我欢心的消息吗?”左少穹不可思议地说,“好,你讲来听一听。”
南宫琴指了指韩山,凄厉地说:“我怀了他的孩子,不是左擎苍,是他的孩子。”
“哈哈……哈哈……”左少穹放声大笑,从南宫琴身上下来,击掌说,“很好!这是我这两天听到最开心的消息,好,我不会再让你服侍我。本王还要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叫左擎苍在九泉之下,也感到莫大的耻辱。”
他拂袖而去,走到殿门口,又命人将韩山松绑:“本王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跟你的女人团聚,也许有一天本王心血来潮,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左少穹走后,韩山爬到南宫琴塌前,抬头仰望她,他又是激动又是痛心地问她:“这是真的吗?你怀的是我的孩子?”
南宫琴点了点头,神色忽冷忽热,从怀上这个孩子之后,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害怕左擎苍知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却未曾料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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