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龙成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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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忽然被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他刚毅带笑的面容。她爬起身,揉了揉双眼:“陛下回来了。”
左擎苍揉着她的发丝,说:“我看你睡得正好,不想打扰你。”
“怎么咱们亲极反疏了?”沅罗伸出小手,捧着他的王冠,“我替陛下除下龙袍和冠冕。”
她无微不至地替他脱冠宽衣,只把他当作今生唯一的良人。
“沅罗……”左擎苍等她将龙袍放好,从背后环住她的蛮腰,“你曾是我父王的妃子,明日我把你送去清虚观当女道士,也好不落人口实,等一个月后,我再把你接回来,正式册封你为我的王后。”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汗~~
、16、恩宠无边
仿佛知道要分离一个月,心中无限不舍,左擎苍紧紧缠住沅罗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重重的撞击下,沅罗犹如悬在高高的天际,忍不住低吟。“啊!”她的纤指深深掐入左擎苍的肩头,灵魂和身体攀附着他。
身下有艳如胭脂的血渗出,左擎苍屏住呼吸,难以想象直到今晚,他身下的沅罗还是处子之身。原来她一直为他守贞,从没有失身过。她是历经千辛万苦才熬过来的吧?左擎苍憾住了,噬咬着她的耳垂,亲密地呼唤:“沅罗!”
沅罗禁不住弓起身子,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已经将她的魂魄带到九霄云外。
次日,就在沅罗打点一切准备到清虚观修行时,南宫焕夫妇进宫求见她。
“拜见沅夫人!”南宫焕夫妇战战兢兢地叩拜。
“不要叫我沅夫人,陛下赐予我清沅真人的道号,准我到清虚观修行,我不再是沅夫人。”
“是!是!”南宫焕急忙点头称是。
“老身不才,请清沅真人念在与我家闺女情同姐妹的份上,向陛下进言,就说琴儿一直在等他。”南宫夫人出声求道。
“二老请起!”沅罗感念南宫琴的痴心,不由得轻叹一声,“我自会转达陛下,至于陛下作何决定,却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二老先回去吧。”
南宫焕夫妇只有先离开,两人在路上忧心忡忡地讨论,南宫焕问夫人:“你说沅罗是左鹏王的妾侍,现在是出家人,说话还有分量吗?”
“陛下的行为一直令人费解,琴儿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就不理不睬呢?”南宫夫人唉声叹气,“难道这是咱们南宫家的命?”
“夫人有所不知,朝野上阿谀我诈,险象环生。花家败落,南宫家理所当然成为重臣,陛下是个精明的人,他冷落琴儿,是怕咱们尚书府权倾朝野?”
“这么说,反而是咱们连累了琴儿。”南宫夫人哭鼻子说,“琴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沅罗在清虚观修行,只是遮人耳目,左擎苍依然传她到太阿宫侍寝。“我准备下个月初八,将你从清虚观接出来,诏告天下,名正言顺封你为王后。”
“谢陛下恩宠!”沅罗伏在他身上,抚着他的胸膛,“前几日我干爹干娘进宫,谈及我的干姐姐琴,说她对你痴心不悔。”
“那你要我给她什么样的名分呢?”左擎苍直摇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南宫琴,前世今生他都不爱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前世她给他的感觉是过于木讷和柔弱,今生的她似乎多了一份隐匿的机心,却依然没有沅罗深得他心。
“我……”沅罗也感到头疼。
“别太多想,等你成为我的王后之后,我再把她交给你处置。”
“可是,她是我的主子和姐姐,陛下就不怕谣言四起,扰乱朝纲吗?”
“这江山是咱们打下来的,谁规定主子就得永远是主子,我偏偏让你当我的王后。”左擎苍进入沅罗的身体,在她体内徜徉,嘴里嘀嘀咕咕,“沅罗,咱们是一样的,生来似乎低人一等,却不服命,所以咱们最后赢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左擎苍诏告天下,要迎娶清虚观里的清沅真人为大凉国王后,一时朝野震惊,韩山和南宫焕皆黯然失色。
“女儿,我实在没想到,沅罗竟是这等忘恩负义之人,她不帮你就算了,现在反而自己当了王后。”南宫焕召来女儿和夫人,向她们大吐苦水,“咱们南宫家培养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野心家,将咱们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沅罗……沅罗……”南宫琴急得直掉眼泪,多日来的苦等和期待,都化作幻影,自己的丈夫被丫环抢去,还赔了王后的头衔,即使历经劫难重生,清除了花千树,她却没料到黄雀在后,而沅罗就是那只黄雀。
“老爷,是咱们失算了,你说现在还有挽救的办法吗?”南宫夫人心有不甘,她的女儿,怎么会输给一个丫环?
“我将暗中联名朝中几位重臣,叫他们上书陛下,以祖训激励,请陛下给琴儿名分。”
“爹!娘!”南宫琴扑到母亲怀里,向双亲哭诉,“女儿不甘心!你们一定要帮我!”
清沅真人荣升王后,左擎苍赐予凤浴宫,初次上朝,文武百官一见沅罗的真面目,都说她是沅夫人。左擎苍只有解释,沅夫人早已随他父王殉葬,坐在他身边的是清虚观的清沅真人。
众文武百官哑口无言,但见王后广施恩惠,自也不敢有异议。几日之后,南宫琴亲自入宫拜见沅罗。沅罗自不能拒之门外,当她见到南宫琴日益消瘦的面容和楚楚可怜的形态,沅罗既愧疚又悲伤,作为一个女人,她不愿与任何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但作为王后,她深切知道,大凉国的后宫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沅罗,恭喜你了!先王和陛下,都对你恩宠有加,作为女人,你实在很幸运。”南宫琴用丝帕擦着涕泪,“陛下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底,即使我本该是他的发妻,他却一直不理不睬。我以前认为他是被花千树迷住,现在我才知道他爱的是你。”
“琴,其实咱们都是女人,我很了解你的心情,你是我的姐妹,我也一直很感激南宫家,没有你们,就没有我沅罗的今日。”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我祝福你和陛下,替我好好爱陛下,我这一生也就知足了。”
“难道你不想留下来吗?”沅罗喊住了正要转身出门的南宫琴。她如果知道当初是南宫琴泄露了她的住处,那么她定然不会留下她,只是她万万意料不到,她的重生也是她的重生,沅罗选择大胆热烈去爱,得到了左擎苍的回应,而南宫琴却选择隐忍去爱,只为结果,不择手段。
充裕后宫是王后的责任,沅罗思虑再三,终是向左擎苍请旨,让南宫琴住在锦绣宫,赐予琴妃的称号。
“沅罗,为何做出把我推给别人这种蠢事?”左擎苍在封妃之夜,仍是留在凤浴宫,让南宫琴独守空房。
“若是后宫的女人认为可以永远霸占君王的爱,那么一定是她异想天开。”沅罗伤心地说着。
“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也对我有信心。”
新婚之夜,南宫琴在床头坐了整整一夜,她等不到她的爱,只剩下满目苍夷和无止无尽的恨。“沅罗,今日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要你尝一尝。你是王后,我便把你从后位上拉下来。”
次日,沅罗正服侍左擎苍穿衣戴帽,便有太监慌慌张张地禀告:“陛下,不好了。花千树从天牢里逃跑,还有大殿下,也不见了。”
“岂有此理,一堆人怎么看不住两个人呢?”左擎苍急忙下令,“给我搜遍宫里内外,也要将他们找到。”
沅罗心中忧虑,毕竟这两人都不可小觑,若处理不当,恐怕后患无穷。她对左擎苍说:“我看他们俩可能是媾和好一起逃出去,不然不可能这么凑巧。”
左擎苍重重击打桌子:“我大哥心狠手辣,花千树也歹毒无比,早知今日,当初我实在不该留下这两个活口,养虎为患。”
“陛下不必担心,他们俩如今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就算他们逃出去,这日子也不好过,更谈及会威胁到陛下?”沅罗不把担忧挂在脸上,但她内心却感到不安。固然左擎苍靠铁血夺得王位,对她恩宠有加,但在他心灵深处,是否还对花千树有一丝柔情?不然绝不会留她活口至今日?她虽贵为王后,不该轻易怀疑他的丈夫,但前世左擎苍对花千树的爱,执迷不悔,令她后怕。况且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今世的他,就真的放得下花千树吗?
锦绣宫中,南宫琴独自坐在树下抚琴,琴声越来越激越难耐,片片枯叶从树上掉下,落在她身上,正映衬了她毫无生机的宫闱生活。像她这么淡定的女子,终于还是沉不住气。
忽然,一个蒙面女子跌跌撞撞跑到她身边,南宫琴刚要喊出声,那女子急忙将面纱拿下来,叫道:“别喊!是我!”
南宫琴笑了笑,在花千树面前,她不怕露出真面目:“原来是你,堂堂花家千金小姐,我还以为是谁,你怎么逃到我这里来?”
花千树听着她的耻笑,非常恼火:“南宫琴,你别以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南宫琴抚着身上的绫罗绸缎:“我在宫里衣食无忧,总比你这个叛臣之女活得好。”
“你和我比有何用?你本该是当今陛下的正室,却被一个狐狸精抢了名分,你难道不嫉恨吗?”花千树依旧气焰嚣张。
她的话正中南宫琴的痛处,只是她能怎么样?和一个阶下囚计较?“你今日逃到我这里,难道想倚仗我的庇佑?”
“不知道您有没有这本事?”花千树望着空落落的院子,“你这里很安静,我暂时藏在你这里,应该不会被发现。”
“我怎么可能收留一个曾害过我的人呢?”南宫琴鄙夷地说。
“以前我害你,是你威胁到我,现在你威胁不到我,我可以帮你对付威胁到你的人。”
“看来你虽是阶下囚,内宫之事,你倒一清二楚。”
“还不是多亏大殿下,我之所以能顺利逃出来,也仰仗了他。”花千树轻轻拍落掉在南宫琴身上的树叶,“大殿下顺利逃出宫外,我却不甘心,要留在宫里,看着我最恨的人,要么得到他,要么毁了他。”
“你是说陛下?”南宫琴惊呼出来,“你果真心狠手辣。”
“难道你不是和我一样的心境吗?”花千树讥笑着,“你就别这么虚伪。”
“我先叫人收拾一个僻静的地方,让你躲着。你留下来,就要真心实意地对我,如果背着我耍花招,后果可要自负。”
作者有话要说:
、17、迷情
“琴妃娘娘,韩山将军在外求见。”一位侍女跑来禀告南宫琴。
南宫琴停下抚琴,思虑了一会,而后嘴角浅笑,轻轻说道:“请他进来吧。”
韩山一身银甲,一本正经地向南宫琴行礼:“卑职参见琴妃娘娘。”
南宫琴依旧抚琴,琴声落寞寂寥,任凭韩山如何行礼叩拜,她都不停下来。直到她的琴弦断了,手指被琴弦割破,滴出一滴血。
韩山闭上眼睛,他再怎么冷血无情,却偏偏被这一情景打动,在他眼里,南宫琴就是痴情和纯洁的化身。“娘娘这又何苦?你再怎么弹,陛下也不会听到。”
他这么一说,南宫琴眼角便挤出两颗泪珠:“韩将军来锦绣宫所为何事?”
“卑职奉陛下之命,搜查王宫各个角落,看是否有花千树和大殿下的踪迹?”
“哦,既然是奉命而来,那韩将军就搜吧。”南宫琴擦了擦眼泪,眼神淡定,刚才她一连串琴声,就是给花千树最直接的提示,她那么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躲起来,况且她武艺不凡,要被这些侍卫搜到,倒是折辱了她。
“给我搜!”韩山下令。几番寻找,人影没搜到,韩山也安下心,向南宫琴致歉,“打搅娘娘清安!”
韩山走后,花千树从树上跳下来,直呼:“好险啊,我从屋檐上躲到大树上,差点就被他们发现踪迹。”
南宫琴冷笑说:“他们搜过了,你暂时留下也无妨,只是我留你何用?你总该体现你的价值?”
花千树急忙说:“我帮你对付你想要对付的人。”
南宫琴摇摇头:“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怎么帮我?”她向屋内走去,“让我想想,你到底有何用处。”南宫琴静静地呆坐着,思忖此时的形势,若自己要亲自对付沅罗,与她摊牌成为敌人,未免时机过早,胜算也不大,不如利用花千树,前世左擎苍最爱的女人来对抗沅罗,即使不能重创她,让她们两败俱伤也是好事。
“花千树,你进来。”南宫琴望着她风情万种的面貌和充满魅惑的身段,“我问你,你认为你对陛下还有吸引力吗?”
南宫琴的脸时而变红时而变白,她如实说来:“上次在天牢里,陛下拒绝过我,我想在他心里,已经没有我。”
“那他为何不杀你?”
“他要我悔恨,要我痛苦,看着他成为一代英明的帝王。”
“这恰恰是他对你不能忘情,所以才想让你后悔。”南宫琴站起来,脸上因为欢喜而潮红,“以我之见,你应该继续去迷惑陛下,与沅罗抗衡,这样你不仅可以保命,还可以重获陛下的宠爱。”
“谈何容易?”花千树苦闷地说,“他若是这么不聪明,我就不会输得一败涂地。”
“你放心,还有我在背后帮你。你记着,不要将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