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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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很主动,她似乎是在向姜涛证明,她也可以让人激/情澎湃,热情似火。
汪海正很高,比姜涛还高出一节,关月踮起脚尖,才将将地勾上他的脖子,汪海正便一个大力,轻松地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滚烫的唇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吸吮着,咬啮着,那散发着如酒醇香的味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那像小猫一样的呜咽,都在撩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力量,那个部位早已胀痛的厉害,他便再也把持不住,托住她紧翘的屁股,直冲了进去。关月的某处一下子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由惊恐地睁大双眼,嘴微微张着,像一条濒临窒息的鱼一样,猛吸了一口气,随即而来的便是一波波强有力的撞击,快速而激烈,她被推到一个个浪头的顶端,身上的每处毛孔似乎都已打开,从心底,从足尖,从头顶,乃至四肢百骸,都涌出了无限的热望与极致的愉悦,不住地呻吟出声,汪海正更加迅速地抽/动,那一处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使他想要不断地摩擦,不断地深入,他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可是仍然想要释放更多,仿佛要把两年来禁锢的欲望一次宣泄个够,潮汐褪去,又涌了上来,一波强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两人都感到了一种全新的,荡涤心灵,却又令人惊叹的体验。
、短信
是汪海正先醒过来的。天刚微微透亮,东方隐隐的只有一丝清白。他一般都是这个时候睡醒,已经形成生物钟了,今天也一样,并没有因为昨晚的激/情而有丝毫更改。虽然他对昨天晚上的那一场欢爱很满足,可是满足过后,也就没有什么了。
他转过身来找关月,关月蜷缩着身子,睡在床的另一边,将头蒙在被子里,所以,他只能看见关月留在枕头外面,乌发浓密的头顶。
他的床很大,是那种2乘2。2米的欧式大床,他和关月两人几乎是一人睡了床的一边,并没有像有的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欢爱之后,仍然要紧紧相拥,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一番。
他看着关月的头顶,是一阵恍惚,过去都是他搂着自己的妻子相拥而眠的,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离他却有那么远。
时间尚早,他蹑手蹑脚地起了床,以免惊动关月。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花洒喷下来的细细密密的水珠飞溅在他身上,又形成小水流延着他的肌肤流走,他的肌肤很有光泽,也仍然坚实,他低头看看自己强健的大腿,紧致的小腹,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他还不老。依然年轻强壮。
昨夜的激/情就证明了这一点,于他来说,他很想把这种关系保持下去,也很想知道关月的想法,他不想随便找其他的女人,如果关月同意,就是她了。
等他洗完澡出去后,发现关月还没醒来,仍然保持着那种姿势,把头蒙在被子里。他觉得这样睡觉很难受,禁不住把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被角掖在她的下巴下,关月的整张脸就露了出来。
是和他的妻子完全不同的一张脸,关月的脸小小的,下巴圆圆的,鼻子肉肉的,睡着的样子,像个不成熟的女孩子。而他妻子的脸型稍瘦一些,尖下颌,颧骨微高,最好看的是她的眼睛……,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推醒了关月。
关月经过昨晚的宿醉和欢爱之后,身上很疲惫,头还有点疼。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静静地在看她,先是吓了一跳,眼神有一种无措,就像一只惊慌的小鹿突然嗅到了猎人的气息一样,可是随后她就清醒了,两人尴尬地笑了笑。
关月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被子,汪海正了然,站起身来,说道:“你先洗漱一下,我去买早点。”
“嗯,好。”关月点了点头,看着汪海正的身影消失后,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匆匆地洗了个澡,翻回卧室穿上衣服,心情才镇定了一些。看到床上皱巴巴的被褥,她一时又有些羞赧,昨晚确实够得上激/情四射,那种澎湃的感觉也只有在她和姜涛刚结婚的时候体验过,新鲜劲儿一过,ml变成了一种夫妻间的理所应当,就不再那么吸引人了,而昨晚似乎又体验到了。
关月整理好床铺后,就坐在床边沉思:她,一个从小在女孩子应该自尊自爱的道德观念下成长起来的女人,居然也这么轻而易举地和除了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上了床,觉得有些轻率,有些不妥。可转而一想:现在她没有丈夫了,不管再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这有什么不妥的?她为自己找着各种理由来证明自己这么做没什么错与对。没什么了不起的,她想: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女人也要活得和男人一样潇洒,何况,她也体验到了快乐。
卧室里的闹钟滴滴答答地响着,关月看时间不早了,怎么还没回来呢?她走到窗边,把厚重的窗帘拉开,外面出太阳了,是个大晴天。卧室里一下子明亮起来。
她不由地开始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布置极其简单,床,床头柜,整体衣柜,落地台灯,仅此而已,当然,是一系列的欧式简约风格,多少透露出主人的品位与追求。关月知道他有钱,他曾经是父母那个小区的传奇人物,一个原本从公安学校毕业,分配到公安局当刑警,具有稳当职业的年轻人,居然就下海经商了,而且短短几年便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这已经够引人瞩目的了。更有戏剧性的是,妻子和孩子却出了车祸身亡,当时,小区人人都议论这档子事儿,热议程度不亚于“供暖费用又增加了”这种关系到人们日常生活的小事大情。有人惊讶,有人叹息,也有人幸灾乐祸,关月当时就觉得,这位邻家大哥,真是个戏剧化的悲情男人。现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披有神秘面纱的男人,竟然和她如此密切地联系到一起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既然他现在是单身,他这么轻松地就和自己发生了关系,那他和别的女人也这样做过吗?这个问题很严重,她不自禁地就走到大衣柜旁,打开了他的衣橱,一式的黑灰白蓝的西服衬衣,偶尔一两件休闲夹克,没有一点女性的东西,关月又在屋里走了一圈儿。
房子不算太大,一百多平,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不过,这也可以了,如此地界儿的房子少说也有百万的价格。
整栋房子布置都很简单,除了一间做了卧室之外,剩下两间一间是书房,另一间是一个活动室,关月打开后,有一点小小的意外,里面有跑步机,按摩椅,哑铃,足球,篮球,网球拍等等各种活动器械。
洗手间里没有任何女性的化妆品,搽脸油就一瓶丁家宜的男士美白面霜,关月刚才还搽了点儿。走廊里的鞋柜也都是男式鞋,连双女人的拖鞋也找不到。
关月松了口气,又为自己的行为好笑,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不会是个随便的人。
谁说有钱的男人就变坏,而人家这个有钱人,死了老婆,也没有放纵自己,比姜涛可强多了。正在思忖间,门响了,关月赶快调整好心情,站在当地,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
汪海正走进来,提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换鞋。
关月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从他手里拿过了袋子,可买了不少,有包子,油条,皮蛋,红豆粥,豆腐脑,咸菜,豆浆,还有……面包和蛋糕。
关月不由失笑:“怎么买这么多啊,就是顿早饭。”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各样买了点儿。”汪海正微笑地回答,换好鞋,便和关月一块儿张罗着统统放到了碗里。
关月一听这话,心里就涌起了无限暖意,以前的姜涛哪关心过她喜欢吃什么。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了饭桌前,彼此的眼神时有交集,但转瞬就又各自躲开了,似乎都有点不好意思。
汪海正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他原来的妻子,不用他说什么甜言蜜语,两人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各自的情谊,而且他妻子对他那是真好,处处替他着想,一心一意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只忙自己的事业就够了,他也不会花心思去讨好任何女人,可现在不同,眼前的这个女人,虽说熟悉,却又是陌生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要让他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那没问题,要让他向政府官员搞公关,那也没问题,就是对女人,他不知该怎么办,显得很木讷。
两人谁也不开口,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沉闷得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屋里安静得连两人吃饭的咀嚼声都被无限放大,眼看就要吃完了,关月也着急,这看来也就是一场风流的一夜情了,她突然就有些委屈,鼻子发酸: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她的,即使有了这种关系。禁不住幽怨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他眉宇坚毅,脸型方正,轮廓分明,很正直正派的形象,按理说是个好男人。
汪海正感觉着时间的流逝,也很焦灼,不说不行了啊。随着关月的一瞥,两人的眼神再一次相交了一下,他终于抓住时机,说了出来,因为长时间沉默,声音还有些喑哑:“那个,小月,你……你有男朋友吗?”
关月一怔,心就沉了下去,想必大多数男人还是喜欢没结过婚的女人吧,即使他本人是曾经结过婚的。她有些敏感地回答了一句:“我离婚了。”
“哦——”汪海正慢慢地应了一声,对这个回答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他都三十多了,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女人,也二十好大几了,结婚是正常的,可……,怎么又离了呢?
关月对汪海正这一声不咸不淡地哦,听得异常刺耳,于是,她加速地吃了几口,便站起身来说道:“海正哥,我吃完了,时间不早了,再晚,上班就迟到了,我得先走了。”
“哦,好,好……”,汪海正也赶紧站了起来,“我也该走了,咱们一块儿吧!”终是没有说出“让她做他的女人这句话”。
两人出了门,关月走得很快,汪海正走得也很快,他追上关月,“小月,你的手机号是多少,我们有空联系联系。”
关月停住了脚步,踌躇了一下,还是报了一串号码。这时,一辆打着空车指示灯的出租驶了过来,这个时间段,打车不好打,汪海正立即给她拦住了,关月也只得坐进去,车迅速开走了。
汪海正的公司就在附近,自从出了车祸以来,有两种东西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一个是车,一个是酒。他不再开车了,虽然他原来很爱车,十六岁就迫不及待地学会了开车,他曾经也很爱美酒,过去一次喝一斤白酒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但是,现在这些都是他憎恨的东西。
关月窝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眼里不禁潮湿一片。这算什么事儿啊!现在的男人都那么的琢磨不透。这一/夜/情就算完啦,这么方便?哎,可能,还是自己把这种事儿看得太重了吧!关月甩了甩头,发誓,以后一定要看开,也要和男人一样潇洒。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她打开一看,便看到了一条信息: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汪海正。
关月突然就忍不住了,盯着那条信息,无声地哭了。片刻,又一条短信,同样的内容: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汪海正。
关月这才想起,还没回复呢,她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颤抖着手,只发出了一个字:好。
、闷
关月的天空一下子又阳光灿烂了。在出租上,她就禁不住得意地想:瞧见了吧,虽说你姜涛不把我当盘菜,可我仍然轻而易举地又找了一个男朋友,而且比你有钱的多,你不是和我不和谐吗?我跟你也不如跟他和谐呢!她甚至想掏出手机,立即给姜涛打个电话,把这些话直冲冲地说出来,来打击一下那对狗男女的嚣张气焰。
当然,她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就这么想一想,也足以让她多天来委屈烦躁又饱受挫败的心安然一些。
关月下了出租,步履轻快地进了公司。见谁都是那么顺眼,忍不住就要微笑地和人家打声招呼,感觉生活还是很有奔头的。
可她刚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坐多久,甚至电脑都没来得及打开,小姑姑就来了电话,带着点责问的口气,“月月,你昨天和谁走的?”
关月心里咯噔一声:完了,那个地中海肯定没说好话。她镇定了一下,避重就轻地说道,“小姑,你给我介绍的那个人,我一点都没看上,他要送我回家,我没同意,让一个朋友送的。”
“什么朋友?”小姑姑是个热心肠,和她也比较亲,便好言提醒她:“月月啊,我给你介绍的那个人说你和一个男的勾肩搭背的就走了。他很生气。顿了顿,又说道:“你这样给人家的印象不好,以后还是要注意些。”
关月听了这话,心里极其不舒服,暗暗地痛骂地中海是个小肚鸡肠的垃圾男。和小姑姑敷衍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也没有告诉她和汪海正的事儿。因为,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