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第一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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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菊问道:“还没相上女朋友吗?”
肖方雨道:“我只是个从农村来的打工仔,有谁会看上我呀。”
刘春菊道:“打工仔又怎么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村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城里的姑娘看不上你,在村里有的是姑娘,还愁找不到一个好的吗?”
肖方雨笑着说道:“唉!一个刚刚才出来混的大学生,像这样的大学生多得是,个个都穷得没饭吃,工作又不好找,能看上我的一定是有问题的,不然谁又会看上这样的人。”
刘春菊道:“那只是城里的姑娘,在我们这里末必就没看上你的姑娘。”
肖方雨哈哈一笑,说道:“看上我的姑娘只怕是没有了,不过看上我的媳妇呀什么的大婶大妈可能有一大堆吧。”这话半真半假,与他关系好的关秋雨、张秀淑等可说是大妈大婶,这姑娘嘛也只有李语然一个而以,不过这个姑娘却不是他想像中可以交往的对象,因此说来不算。
刘春菊一听这话,脸儿又是一红,有些羞答答的,抱着她的儿子好大一会也没出一声。
刚才开口说话的那位大婶又笑着说道:“看样子春菊喜欢上我们小肖了。”
刘春菊红着脸啐嘴说道:“大婶别胡说八道了,让人听到可不好。”
肖方雨也开玩笑地说道:“大婶虽是胡说八道,如你真的喜欢上我了,那也不错得很呀。”
打麻将的那几位大婶大叔都笑道:“小肖这话说得好,喜欢就喜欢,怕什么呢?反正他又吃不了你。”
刘春菊的脸更红了,几乎站不住了,抱着儿子就想走人,一位大婶把她拉住,不住地取笑说道:“我们小肖人长得俊,又是大学生,现在又在海口工作,像这样的人才可不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就是不喜欢也不成了。”
另一位大婶笑道:“你虽是嫁了人,不过心里喜欢一下也没关系,又不会短了什么,于榕生也没损了什么,不用害怕,喜欢就是喜欢,怕什么呢?”
众人不住地取笑,刘春菊狼狈极了,不过脸上更多的是尴尬害羞,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不时偷偷地抬起头来瞟肖方雨一眼,见他正看着自己,脸上又是一阵**辣地。
肖方雨不觉怔了一怔,暗道:她……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正闹笑着,一阵农用车响声传来,不一会车子来到大榕树前停下,肖方雨一见不禁大喜,忙上前去叫了一声:“爸!”
从车上跳下一个中年男子,他正从车上把一捆塑料袋子扔下,一听有人叫他,声音极是熟悉,转头一看正是儿子,大喜叫道:“阿雨呀,你怎么回来了,几时回来的,你妈知道了吗?”上前把儿子抱了一抱,极是高兴。
肖方雨道:“我早上到的,已经和妈见过面了。”肖方雨的父亲叫肖定国,是个中年壮汉,精神饱满,人高马大,一直在家务农。
肖定国一边从车上拿下一根扁担,边问道:“吃过饭了吗?”
肖方雨道:“吃过了。”要从父亲的手中拿过扁担,肖定国如何便肯,硬是把他推开。
一位大叔道:“老肖,还是你家阿雨人好呀,回来了也不肯歇歇,到这儿来等你,可见他的孝心呀。”
肖定国大笑道:“儿子嘛贵精不贵多,一个也就够了。”
第二十八章 :喜欢我不
那位大叔笑道:“刚赞了一句你又开始吹了。”原来肖定国时时在村里大吹特吹,他肖家只是一个儿子,居然就考上了大学,又能留在海口工作,给他肖定国挣足了脸面,这让他如何不高兴。
肖定国道:“我这可不是吹出来的,谁让我儿子这么争气,我不吹也不行呀。”
肖方雨见那捆塑料袋太重,父亲一人抬实在困难,硬是俩人一起抬回家去,肖方雨的母亲一见不免要怪丈夫,说儿子刚回来就让他作这重活,肖定国高兴得只是呵呵地笑,也不与她一番见识。
她见儿子出去了,就独自一人在家里杀了只鸡,把儿子带回来的牛肉下沙锅后,再到自家菜地里拨出几株罗卜回来,洗净切块放下来慢火炖汤,再到村口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瓶白酒,海南人讲究的是白斩鸡,又是自家散养的,香味极浓,合口美味,再加上牛肉罗卜汤,肖定国和妻子高兴之下都喝了不少,肖方雨不会饮酒,只是喝了一些饮料,更多的只是吃家乡的白斩鸡。
看着父母喝得不省人事,扶着他俩到里屋入睡,他取出绳网在院子里的两棵树上系好,躺在上面荡呀荡的,极是舒服。
正睡意蒙胧中,忽觉似是有人走近身旁,一惊而醒,一个黑影就站在身前,淡月之下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禁抬起头来问道:“谁呀。”
那人一惊蹲下,低声说道:“小声点。”
肖方雨一听声音极是熟悉,不觉一怔,问道:“你……你是春菊吗?”
那人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再作声。
肖方雨仔细一打量,淡淡的月色之下,人的脸面虽不是很清楚,身形体态依稀可辩,这人正是白天所见的那个同学刘春菊,不解她深夜来这里为了何事,问道:“你有事吗?”
刘春菊轻声说道:“我睡不觉,找你聊一聊可不可以?”
肖方雨道:“这时深更半夜的,有人看见了只怕不好。”
刘春菊迟疑了一会,才道:“那到村口的小河边怎样?”见他不出声,不觉有些着急说道:“大家同学这么多年了,你难得回来一趟,我这个同学这么求你也不肯答应吗?”
肖方雨听她声音几近哽咽了,不觉怔了好大一会,这才说道:“好吧,只是你老公他们要是知道了,这个数只怕不太好吧。”
刘春菊道:“他喝醉了,不到明天是起不来的,我公公到县城去办事没回来,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肖方雨一看夜色,这时怎么也有十二点的时分了,村里的人有早睡的习惯,家家户户老早就上床歇息,只有偶尔的几声狗叫传来。
肖方雨带着她来到村口边的小河滩上,找了处僻静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坐下,俩人久久的都不出一声。
肖方雨看了她一会,问道:“你好象满腹心事的样子,是不是过得不好呀?”
刘春菊听他这么一问,不觉一阵伤感,轻轻地哭泣起来。
肖方雨吃了一惊,道:“怎么了?”
刘春菊越哭越是伤心,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把头伏在他的肩头上,泪水把肖方雨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肖方雨给她哭得有些鼻酸,问道:“是不是榕生打你了。”
刘春菊把头摇了摇,也不回声,只是哭泣。
肖方雨不敢再问,左手轻轻地抱着她丰满的腰部,恐她失去重心倒下,也不敢用力太大,人家只是来聊聊心事,自己可不能胡思乱想了。
刘春菊哭了一会,声音渐渐小了,肖方雨取出纸巾给她,她接过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头仍是依在肖方雨的肩膀上,还靠了上来,把身前那两个又大又丰满的可爱靠在他的手臂上。
肖方雨感觉到她的体温从大可爱上传来,阵阵的热气薰得自己有些难爱,下面的武器不觉有些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
俩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刘春菊小心翼翼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肖方雨叹道:“你都已经嫁人了,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呀。”
刘春菊大急道:“怎会没用呢?”
肖方雨道:“你都已经是人家老婆,总不能和榕生离婚了再嫁我吧。”
刘春菊轻声地说道:“我不会叫你娶我的。”
肖方雨道:“那你还叫我喜欢你。”
刘春菊道:“你要是喜欢我的话,就把我拿去用一用,这样也不可以吗?”说着不觉反身过来一把抱着了肖方雨。
肖方雨一听这话,就知她这用一用的意思,道:“我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这样作只怕不太好吧。”
刘春菊道:“又不会有人知道,能有什么不好的呢。”
肖方雨给她压住,又大又丰满,极具吸引力,暗道:在我见过的女人中,可没一个有这么大的,摸起来手感好似很是不错。
这么一想,再也忍不住,把她的扣子解开,一阵意动,不禁加大了手力。
刘春菊见他行动起来,生怕错过了机会,竟是主动地褪下,肖方雨见她这么情急,这才知道她一定是在王家没得到喂饱,以致变成一个怨妇,不免有些为她打抱不平,暗道:想必她还没有得到作女人的快乐,我肖方雨得让她好好高兴一下。
黑夜之中极是动听,连河边的蝈蝈都有些害羞地躲了起来,停止了叫声,不敢打搅这个难得一快的妇人。
俩人这番,心满快意之极,紧紧地抱着肖方雨一动也不动,只愿如此一辈子不放手,这才是人的生活,生活需要这样的激情,需要这样的情景,她知道过了今晚,已后是否还会有机会,不敢有过多的奢求。她休息好大一会过后,又再要求肖方雨上阵,再也忍不住了,这才呜鼓收兵。
与和郑玉盈、关秋雨、张秀淑三人在一起的感觉又是另有一番滋味,手感极佳。只是念及此地是在家乡,不敢过多贪恋,这万一被人发现了可不好,见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也就起身替她把衣服穿上,看着那忍不住又把手伸上来了好大一会,这才收手送她回去。
第二十九章 :狗眼看人低
一起进村口的时候,由于肖方雨在外多年,与家乡的那些人土气息另有不同,村里养狗成习惯,嗅到他陌生的气息,不住地叫了起来。
肖方雨暗暗叫苦,刘春菊也是脸色大变,这万一要是有人起来观看动静,岂不被人发现了。
那知怕什么偏偏有什么,想是狗叫得厉害,家家户户认为是来了小偷,都起来看动静。
肖方雨暗道:可不能让人发现了。拉着她的手快步奔跑,直到她家门口停下,轻声说道:“快回去吧。”
刘春菊恋恋不舍去走进家门,仍是站在门口看着他。
肖方雨不敢停留,弓着身快步奔跑,那知跑到半路忽窜出了一只狗来,冲着他猛地扑来,不禁吃了一惊,生恐被它咬着了,现在的狗身上带着狂犬病,咬着了非得去打疫防针不可,他急中生计,随手从旁边握过一根木棒,作势欲打,果然将那只狗给吓住了。
趁着这当儿,拨脚就跑,那知这狗虽是不敢上来咬他,见他一跑,它立即就冲了上来,此时离自家已经不远,这么跑着它肯定从后面咬上来不可,只得又回过身来要打那只狗,又将它吓了回去。
只是如此一来,竟又奔出了几只狗来,肖方雨一见,不禁暗暗叫苦,一只已经是不容易对付了,五六只狗如何来对付得了。急忙双脚一蹬跳往高处,随着贯力疾快奔上了一个围墙上,不敢逗留,轻巧地在屋顶上奔跑,他经过修练,身轻步快,居然没踩碎了屋顶上的瓦片,从这幢屋顶纵到那个屋顶,来到自家门前,跳了下来。
他极有心计,如是直接跑回家中去,那些狗围在自家门前不走,势必惹起他人的怀疑,他在门口前仍是提着那根棒子,作势扫来扫去,吓得那些狗不敢上来。
不过一会,许多人都被惊醒了,奔出来一看,将狗喝住,纷纷问道:“怎么了?”
肖方雨道:“我听到狗叫得厉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出来想看个动静,那知会被这几只狗给围住。”
众人听了都是大笑,道:“你现在快变成城里人,家乡的狗也不认识你了。”
肖方雨尴尬地笑道:“真是狗眼看人低,家乡的人也不认识。”
众人纷纷到各处去瞧瞧,不见有陌生人,也不见有谁家丢了东西,便各自回家了,肖定国和妻子喝得醉酒,人家大闹着他们却睡得不省人事。
肖方雨把手中的木棒扔掉,看着众人离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朝刘春菊家的方向瞧去,只能是远远望见她家的楼顶,却看不见人。
关上了大门,回到里屋,上得床来,回味与刘春菊在一起的情景,居然让自己心头荡漾,有些难于自抑,不觉暗暗奇异,自己怎么说也与几个女人呆在一起过了,虽说是念念难忘,却没似这个刘春菊那样让他心头有种回味无穷的样子,上过之后还想再来一次,暗道:好在没把种子播种到她身体里,要是出了点事儿,势必令她没脸在村里呆下去。
心情久久都平静不下来,直到下半夜了才沉沉入睡。
一觉醒来,日头已经是上了屋顶,父母都下地去干活,吃过了早点,到地里帮他们摘辣椒,母亲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急急地跑回来烧饭炒菜。
父子俩人把二亩地的辣椒摘完,过称交给来到地里收购蔬菜的老板,拿了钱回到家里,母亲已经把饭菜弄好,吃完饭后,肖方雨拿出两万块钱交给了母亲。
肖定国诧道:“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肖方雨道:“其实我这次回家,是有事要和您二老说的。”
肖定国看了他一会,问道:“你该不会是有了女朋友,想要结婚了吧?”
他母亲一听这话,脸上绽出了甜甜的笑意,问道:“这是真的吗?”
肖方雨道:“看你说的,没有这事。”
肖定国道:“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事?”
肖方雨道:“我在海口作得还不错,现在已经买下了房子了,想回来接你二老到海口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