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第一混-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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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冰哦了一声,道:“有事?”心想能有什么事呀?你不上我的床不也上了吗?对我又摸又弄的,这和上床又有什么两样了?
肖方雨道:“我是个神仙,这事儿你是知道的了,既然你要和我结婚生子共度一生,那么你怎么着也要陪我练练,俩人一起得道成仙吧?”这人脑筋有点儿的死板,如果不直接了明地与她说个明白,只怕她又是猜测个不停,如是想歪了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来,再者现在自己与李语然呆在一起,这个林飞雪说不定也会插上一脚来,如果不把她李寒冰安顿得妥妥当当了,深恐她会有所变故,再者李语然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开始修炼起来,李寒冰会成为他肖方雨的正室大老婆,这不练能成么?所以说这是他今晚前来的目的。
肖方雨把自己的来意说明了之后,李寒冰沉吟了一会,问道:“你确定我真的能练好?”这神仙世间虽说是有,毕竟那可不是人人说练就能练成,不过他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这老公是个神仙了,作老婆的不陪着一起得道成仙怎行?好歹也要过上神仙的日子吧,只是这仙术练了起来是否有难度可就不得而知了,还是先听听他说了之后再作决定。
道家全真派的孙不二元君,所传女金丹中,有太阴炼形之道,为女子修真之捷径。若有童女,精进修技,可以立成神仙之果。夫女子十四岁而月经通,当经来之前二日半(即六十点钟),有元气一株,由丹田降于子宫,迨径后二日半(即六十点钟),亦有元气一株,亦由丹田降于子宫。当元气生时,宜冥心静坐,一念不生,乃凝神于两乳中间一穴(此穴即女子之丹田)。
用两手交叉,按两胸上,(左手按右,右手按左)轻轻向外抚揉,轮转三百六十次,则子宫中之元气,自能漉漉上升,还于丹穴。乃凝神寂照以养之,仿佛如鸡抱卵,约一点钟乃毕。
以后功夫调熟,只须凝神丹穴,其气自能上升,还于丹穴,不必再用双手抚揉矣。唯经前如感元气已经发生,而已收入丹穴,则明日即须停功,以防将经血提入丹穴,致有丧失生命之危险,不可不慎。
故当经至时停工,须直至经尽后二日半,方可再做功夫。如是行功不断,则功夫日进,渐返渐还,身中百病逐渐消除,精神亦感愉快兴奋,但须以正念自持,不使化成人欲。
此功收效期间,当视年龄之老少,而定迟速。大约二三十岁者,不过四五年,三十至四十余岁者,须五六年不等。
功行已满,即经尽而还复童贞之体,是之谓“斩赤龙”。侯赤龙斩后,依旧照前,日日凝神炼性。适性功圆满,即证神仙之果。
倘再服食金丹大药,以烹以炼,则成金刚不坏法身,而证天仙之果。唯五十左右之妇人,经水已尽,则须时时凝神丹穴,以冀经水重来。
否则止可单修性功。若能经水复至,便有生机,照前法行持可耳。
当下,肖方雨把女子修炼的法门细细地跟她讲了又讲,然后让她静坐凝神入静,眼观鼻,鼻观心,心静如止水,肖方雨坐在她的旁边,一手捂住她的天灵盖,一手捂住她的下丹田,闭上双目,把自身体内的真气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第十九章 :我心在你身
真气徐徐而入,沿着她全身的经络,散于四肢,藏于五脏六腑,守于上丹田、中丹田和下丹田,李寒冰的体质和李语然不大一样,肖方雨替她灌注真气之际明显地感觉到,似乎她更加易于修行,因为她的体质特佳,真气灌输之后明显没有什么阻力,她不似李语然那样需得三昧真火来焚化炼丹,而是把真气输入她体内,聚能结丹,而且她的结丹过程十分简单容易,输入之后直接就聚集在丹田处,不断地集中在一起,凝聚成丹。整个过程与李语然的相比简单是太容易,根本就没那难受之感,反而是有舒畅之极的意境,这也是因人而异吧,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层次不同,能量也不同,所以得到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修炼道家不传之秘,修者甚多,成者甚少,归于原因多是因人的体质不一样,层次不同,在修炼的过程中没有举一反三的能力,单是死死地去修炼那是很难达到最高层次的,也是不可能成功的,这李寒冰的身体素质不同于常人,层次也高,所差者就是没有一个带路人给她指点一条光明之路来让她走下去,现在肖方雨把道家的不传之秘替她灌顶归元结丹,一时之间已是得到了常人一世也修不来的最高层次的果位,只要她假于时日,多加修炼,参悟于道法,不难成仙得道。
此时的李寒冰只觉得遍体冰凉,就似她的名字那样又冰又凉。
那时因为她的体质不一样,所得到的东西也不一样,别人或许会感受到的是火热焚烧得难受,那是因为体内的浊气太重,没有经过真气用于三昧真火来焚化是难以结丹,而她就不一样,百脉畅通,真气归元,就不会有那烧得难受的煎熬,这种身轻舒坦,心情愉快的意境可不是言语可以表达得出来的,此时的李寒冰只觉有种轻飘飘的感觉,不禁暗道:难道我也似他那样会飞起来了?
想是这么想,却是不敢睁开眼睛来看,生恐这要是真的,那又该如何是好,这万一要是掉了下来,岂不糟糕得很?
正惶恐不安之际,耳中忽地听到肖方雨轻柔的声音:“不要害怕,这是自然现象,现在你的身体也正在发生变化,慢慢会变轻起来,有那飘飘的感觉,却还不是飞起来,所以不用害怕,只要把心定了下来,不去理会这感觉,慢慢地这感觉会有种似有非有的意境。”慢慢地,轻轻地,在她的耳旁说些练功要诀,注意些什么,一一向她说明。
渐渐地,李寒冰心头上片明朗,舒舒坦坦,静如止水,便似身处虚空,连自身的四肢包括五脏六腑,就象不存在似的,只有心头那片意识存在而以,就是道家的不传之秘炼道炼婴之法,肖方雨的神道已成,须得要个女子来与他共同修持夫妻双修之秘术,这人选当然就是李寒冰了,如果李语然也能参于其中自是再好也没有了,道家的夫妻双修术实乃房中术,古今历来就有,修练之术隐秘不为外人所知,这李寒冰既是他的同修这人,当然是要传给她了,再一个就是李语然也想与他一起生活,也就顺便替她灌顶传功炼丹,修身炼婴,以达到元神出窍。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寒冰渐渐恢复了意识,只觉神清气爽,心头一片明朗,那是体内的浊气被真气炼化排出之后,没有一丝杂浊之污气之故。也只有修练了高层次的功法之后,把身体内的浊气排出,身心得到释放才特有的形态。
她转头一看,窗外已是蒙蒙的亮光。
原来自己与肖方雨在床上打坐竟已坐了一个晚上了!
这可真是让她想不到的事,平时只要坐上那么一会没多久,双腿就会发麻得难受,现在坐了一个晚上竟是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觉得双腿的血气畅通无阻。殊不知这是肖方雨替她灌注了内家真气所致,真气在她体内不断地流窜,百脉俱通,百穴齐跳,还有什么是能够阻碍得了的。
肖方雨此时已是下了床,坐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她。
李寒冰也下了床,走了几步活动一下,只觉脚轻似燕,竟那平时那沉甸甸的感觉,走起路来是那么的轻快。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轿车呜响声。
李寒冰忽地感觉到了什么,盯着肖方雨看了一下,道:“小肖。”
肖方雨嗯了一声。
李寒冰有些儿的不意思,道:“你看你,现在是不是……”一时欲言还休的样子。
肖方雨深深地盯着她一会,忽地展貌笑了起来,道:“怎么!昨晚我一番劳苦不感谢我,现在天刚亮就急着把我赶了出去?”
李寒冰大急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肖方雨道:“那又是什么的意思呢?”
李寒冰瞧了一下窗外,道:“你看这天都亮了,家里的人都起来了,万一有人上来的话,你说那岂不是难为情死了。”含羞地低下头来。
肖方雨呵呵一笑,道:“怎么!害怕了?”
李寒冰极是不好意思,道:“也不是害怕了。”
肖方雨笑道:“那又是什么?”
李寒冰道:“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吧,为什么一定要搞得人人皆知才好的呢?”其实她是害怕,不过这话却不便直接说了出来,那样会让肖方雨不高兴,所以她不便说出。
肖方雨有心逗她,笑着说道:“可我想搞得什么人都知道才好的呀。”
李寒冰心中吓了一跳,大急道:“这怎么可以。”
肖方雨道:“没什么不可以的呀,只要我想作的,就没什么可不可以的了。”
李寒冰上到前来,拉着他的手近似撒娇般的说道:“你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胡闹,也不为我想想。”
肖方雨把她的手推开,道:“我这正是为了你着想才这么作的。”
李寒冰大是不解地问道:“为了我着想?”有点儿的不清不楚,实在搞得糊涂了。
肖方雨道:“你这人老是三心二意的,今天说是想我,明天又说不理采我了,我这要不搞得人人皆知的话,怕你又要赖账了。”
李寒冰脸上一热,想到自己的确是这么过,那也难怪他会提防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是已前,现在是现在,这可不同了。”
肖方雨哦了一声,靠近到前来,探头问道:“有什么不同了呢?”
李寒冰羞红着脸,道:“已前……已前我……不知如何怎办好,所以才会那样,现在……现在我的心……已经放在你的身上,所以不会再这样子了。”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声音虽小,肖方雨还是听到了,不禁呵呵笑道:“原来是这样。”
李寒冰大急道:“你能小声一点吗?”转头瞧了瞧门口,只恐欧阳晓云突然间闯了进去,那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肖方雨朝前跨上一步,一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就往自己的怀中抱来。
李寒冰一惊,双手朝他胸口一推,却没能把他推开,仍是搁在那里不敢放开,而下身却是紧紧地跟他的下身贴在一起,一时不禁想起夫妻之间的事儿就是这么着,脸上的红云更红了。
肖方雨伸嘴在她唇上啪地亲了一下,然后放开了她,呵呵地笑道:“我走了。”
话末说完,只听得得得之声响起,那是门被敲响的声音,显然此时有人前来窜门了。
李寒冰不禁一惊,只惊得头皮都发麻了,不禁暗叫要糟。一竟此也忘了肖方雨是如何的来,又将如何的去,这也算是忙中出错,连这也忘了。
她惊恐万状地朝肖方雨望,不知如何是好?
肖方雨朝她笑了笑,人影一晃,一溜烟嗖地人影一闪,已是从她的窗口飞了出去。
正在此时,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年青的女子来,这人当然也就是欧阳晓云了,她身穿一件高级的运动服,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一边走进一边问道:“小姨,你和谁在说话呀?”转头朝这看看,朝那看看,却不见有人?
李寒冰颤声地说道:“那有人了,是你听错了。”
欧阳晓云大异,望着她不解地说道:“怎么了?”见她脸色极是古怪,道:“你……脸色干嘛那么难看,苍白苍白的,昨晚没睡好还是生病了?”伸手摸她额头,只觉一片冰凉。
李寒冰急忙把她的手推开,说道:“胡说八道。”欧阳晓云与她有晨跑的习惯,今早前来当然也是约她一起去晨跑的了,到卫生间里刷牙洗脸。
欧阳晓云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处望着她,极是不解地问道:“小姨,问你个事?”
李寒冰转头看了她一下,又转回了头,继续刷她的牙,一边回答道:“你说?”
欧阳晓云稍作沉吟,道:“你真的没有?”
李寒冰含嗔而道:“你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净跟我胡扯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呀?”
欧阳晓云道:“刚才我明明听到你房间里有人的声音,我一进来就不见有人在里面,你说这奇不奇怪呀。”
李寒冰心头一阵狂跳,强定了心神,强辩地说道:“一定是你听错了,要说有人,这人当然就是我的呀,怎会没人了。”
欧阳晓云沉吟了一会,十分肯定地说道:“不可能,我明明听到的是男人的声音,这人一定不是你自己。”闭上双眼细细地想了想,心想自己没有精神分裂症,这听觉嘛也没听错,明明听到的就是男人的声音呀,暗道:这房里真的藏了个男人?心中起了老大的怀疑?
她返回身来,到李寒冰的床底下瞧了瞧,又把她的衣柜也打开来看了一下,确定房内没人,暗道:这可就奇怪了?
第二十章 :那我怎么办
李寒冰听到了声音,手里拿着牙刷,嘴也不洗赶忙跑了出来,不解地看着她,问道:“干什么?”
欧阳晓云又到窗前朝外瞧了又瞧,确确没发现什么人?不禁咬着指甲自言自语道:“我明明听到的呀,怎会没人?”
李寒冰暗道:这个肖方雨真是害人不浅,叫他早不走,偏偏等有人来了才走,现在晓云听到了动静,知道我房内有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