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弥足深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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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往外拉,他越是像水蛇般,使劲往里钻,气得如夏脸色又青又红,阁翟倒是跟中奖似的,一反常态的
咧开了嘴。
“如夏,你在哪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那个,靖一一”
如夏刚想解释,连名字都还没喊全,阁翟的手就不安的抽动了起来,如夏刚转过身来,不满的话
还没出口,阁翟俯身就给了她一个惩罚的深吻。
他讨厌,她那么亲密地唤其他男人的名字,娇媚得都让人心神荡漾,再遇,她从来没有喊过他的
名字,一次,都{殳有。
阁翟刚松开口,如夏气得转身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还没忘记伸手捂上手机的话筒,低头望了望
自己左肩深红的齿痕,阁翟却笑了,三年后的她,比三年前还让人着迷,外表冷冶,性子却烈得像个豹
子,让他兴致盎然,好想拔掉她身上每一颗锋利的爪牙。
无所畏惧的瞪着阁翟,如夏眼中闪现出百折不挠的勇敢,拿回手机,如夏选择了快速结束这样痛
苦的通话。
“我……打工的朋友小丽病了,今晚我要照顾她,你不用担心我……她不舒服,我挂了,再见。
匆匆挂断电话,如夏还没从自己的谎言中回过神未,手机已经被人一把夺过,按下关机键,随手
扔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
如夏的抱怨还没发完,身子倏地被阎翟扑到在床,纤细的手臂被健壮的手臂技巧的钳制,舞动的
双腿也被一股沉重的力道狠狠压下,如夏瞬间四平把稳,像是神圣的献礼,等待上苍的查验。
“你不是说了……我不舒服……需要你的照顾……”
阎翟的话气得如夏半天没喘上气来,只是用她那又惊愕又无语的璀璨大眼圆鼓鼓地瞪着他I天底
下,还有比他更无赖的人吗?从遇到他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叫我的名字……如夏……“
轻柔地吻着如夏的侧颜,阎翟沙哑的磁性嗓音有着期盼的渴求,他不知道,从他三年前离开的那
一刻起,这个愿望,就变成了他的奢望。
一抹脆弱浮现眼底,如夏的选择却是抿着唇转过了头,无声的拒绝瞬间剌痛了阁翟的眼,这一刻,
他清楚的意识到,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可是他,竟是这般怀念她那声娇嗔柔媚的‘翟’。
“如夏,我要你!”
俯下身子,阁翟的吻温柔的遗落在她的颈项,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闪过,即便她的心现在不再属
于她,他也要她的人。
细柔的吻静静飘洒在柔滑的雪肩,慢慢吮过削瘦的臂膀,沿着一侧柔媚的曲线,攀上弹性的雪峰,
含起那粉嫩的小小圆点,直至那淡淡的粉凝结成嫣然的红,直至那柔柔的软凝作硬硬地俏,阁翟才贪恋
地将那整个的蜜桃吞入口中,品尝起那极致的奶香馨滑。”不要咬……嗯…松…啊…….”
所有敏感的神经仿佛全部拉扯到了那~点,如夏整个人都晕乎、颤抖了起来。望着那捧着她的饱挺
不停吸咬、又抓又捏的男人,如夏突然有股想要疯狂吼叫的冲动。
真是的,他又不是没长大的婴孩,就算他吸个十天八天,她也还是没有奶啊!他干嘛那么用力,都
肿大了一倍了,他居然还不撒口!
如夏半直起身子,却怎样也推不开胸前上瘾的男人,只能咬着牙,眼睁睁地看着那粉嫩的顶端被他
玩得羞赧绽放、眼睁睁地望着那个疯狂的男人吮着她的俏挺越玩越开心一一
“好甜…乖,张开,让我尝尝…”
尝过平坦的小腹,阎翟的眼里已经迷失得找不到方向,一想到下面的玫瑰不知道已经沾染了多少的
雨露,绽放得多么的妖娆,阎翟的欲/龙就火热得想爆炸。
一边诱哄着如夏,阎翟就想伸手掰开她的大腿,偏偏如夏使劲地纠缠着,死活不肯松开,一想到刚
刚那撕裂般的巨疼,她就死活不许他碰。
“疼……不要碰那里……”
可怜兮兮地望着阁翟,一想到此刻那里异样的感觉,如夏又羞又怕,微侧交叠的双腿越缠越紧,明
显抗拒排外。
如夏的反应简直要阁翟的老命,不要他碰那里,他岂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见自己辛苦逗弄了半天,如夏任他又摸又亲,就是不肯再为他开放城池,阎翟郁闷得要死,早知道
,刚刚,打死他,他也不抽手了!想起那泛着水润的至极柔软、宛若新生幼芽的稚嫩,阎翟的那处,
仿佛有团熊熊烈火在狂烧,更加灼痛了。
正文 026 疼爱,一如既往(2)
浑身的欲火被如夏撩拨到了极点,阁翟浑身的肌肉都开始变得纠结而僵硬,望着身下依旧娇躯半
转、蜷缩如虾的小女人,阁翟无语地直想翻白眼,她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要折磨他?这个时候居
然想要跟他喊‘停’?!
他怎么越来越怀疑后者的成分居多,这个小女人,他越是疼惜忍让,她倒越来越懂得得寸进尺
了!
迅雷不急掩耳地扯过如夏白皙的小腿,阁翟强硬地撑开,随即跻身而入。
“嗯?!不…要……”
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如夏紧张地扭动着身子,眼里已经出现明显的慌乱,从未示人的羞赧被他赤*
裸*裸地审视,光是用想,如夏羞得都想赶紧挖个涧钻了。
“好…美…好嫩——”
望着那妖娆至极的水嫩玫瑰,在他的眼底盎然绽放,还不停地开开合合,挤出芬芳四溢的诱惑蜜什。阎翟顿感口干舌燥,饥渴的喉结来回滚动,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验证那真实的触感。
轻轻拨开美丽的花瓣,阁翟倏地伸出一指,刚刚碰触到那方水嫩,美丽的花苞,仿佛带有生命般瞬
间闭合,紧咋着粗粝的手指就狠狠往里吸去。
该死的!怎么这么紧!一跟手指都紧成这样,还怎样承受他的巨大!
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秘密等得他发掘,急于探知的阎翟好奇地转动手指,来回进出,四处探索了起
来。
“啊一一”
不经意间碰触到一个小小的圆滑蕊珠,阁翟的手随意的按压了一下,顷刻间,花苞骤缩、蜜若泉
涌,如夏忽地挺起身躯,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惊奇地望着身下无比妖娆的美景,望着那如婴孩嘴唇般饥渴的吸着他手指的稚嫩,阁翟仿佛发现
了新大陆般,双眼绿幽泛光,吞了吞口水,抽出黏腻湿}漉的手指,更加滑软的香舌随即吸附其上,啧
啧品尝起那无人问鼎的娇嫩、翻滚而出的蜜、什!
“不——”
他,居然在吻她那里?一股电流体内乱窜,如夏倏地直起身子,本能地想要控制那汩汩涌动、喷
薄欲发的冲动,偏偏她越是想抵抗,身下的感觉越是敏锐,她越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舌不安分的翻
搅动作、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涌泉相报,她不知道,他要的不只是这样,他要得是那一瞬间喷发绽放的极
致美丽一一
白嫩的小手紧紧抓握着床单,宛如烧红的虾子,等待主人的品尝,如夏拱起柔美的身子,用她的
身体语言发出了最原始的邀请。
柔滑的舌搜到那一敏感的小点,随即快速地来回舔弄,一股热烈的激流急速汇集一处,在阁翟不
断加速动作中如期到来,冲闸而出,四处喷溅一一
“真棒……真是个…迷人的宝贝……”
兴奋地欣赏完一幕幕难见的美景,阎翟激动得双手颤抖,她美丽的触点,他抓到了!这样的美丽
,他要一人独享,倏地释放参天地火热巨大,阎翟对着那早己软成一团泥的柔美娇躯,循着初始的记忆
,展开另一波的疯狂进攻一一
“啊一一痛一一”
身子突然被什么填的满满的,她的整个灵魂仿佛瞬间都给顶出来,倏地直起身子,如夏眼中的理
智早己被无尽的迷茫取代。”乖,宝贝……放松点,别这么紧张……”被这天鹅绒般的水滑、细腻吸含缠绕,紧得阎翟心都
在不住的皱缩,努力控制着身体急于狂奔的动作,阁翟轻柔的吻着她,软语安慰,试图让她那绷得过火
的身子不要再紧下去。
“出…去….好……好里面……”
见阎翟不再动作,如夏抬起绵软无力的身子,就想将他推出去,殊不知,她的话,不止丝毫没起
到灭火的作用,反倒像是给泼了油,错愕地睁大眼睛,如夏不敢置信地望着阁翟,整个傻眼了!该死的
男人,她越是让他出去,他怎么反其道而行!她都快被他穿透了!他还钻得越来越起劲、好像还在变大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得火,你负责熄灭!”
望着如夏那明明放了火还一脸无辜的傻愣模样,阁翟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白长这么大了,
怎么纯得跟张白纸似的,什么都不知道I倏地一把拉起如夏,让她舒服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阁翟随即
疯狂的冲剌了起来,今晚,他真要好好教教她,免得她总是用扇风的方式去灭火!
这一夜,阎翟多年的苦行僧生恬终于宣告结束,他像是被放出囚笼的猛虎,一次又一次地生吞活剥
着眼前的上等美食,而如夏,像是中邪般,浑身的力气被阎翟吸得一滴不剩,到了最后,累得根本不记
得还有回家这回事……
两个人在原始的律动中找到了相同的跳动频率,这一刻,他们之间,只有澎湃的高*潮,没有过往
的恩怨,三年来,阁翟第一次没有失眠,如夏第一次外出露宿!
美好的一夜,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不管阎翟怎样的威逼利诱,如夏始终没有喊过他的
名字;他并不知道,如夏不是不想喊,而是根本喊不出,这个名字太过沉痛,而她已经习惯把他藏在心
底一一
清晨的阳光刚刚穿透暗夜的黑,如夏就习惯性的睁开了眼睛。
感受着异于往常的温热,如夏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出了欣羡的弧度,这样亲密的拥抱,这样热切的
心跳,是她曾经最渴望的甜蜜,也是她这三年来做梦都想技的依靠,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后,
而今的她,对他,除了心底那暂时还无法消除的隐隐作痛,连奢望都不复存在。
她爱他爱得无可救药,却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从认识到今天,她爱了他近四年、盼了他三年,
可是就连相逢,他给她的依然还只是伤害,他对她,除了游戏、欺骗就是报复!这份爱,自始至终,都
只是她一个人的苦恋,她给了他一切,他却从来{殳有爱过她,这一次,她不会再给他机会,因为,她真的累了,很累很累。
正文 027 放弃,我的选择(1)
往事像是陈旧的黑白电影,一幕幕划过如夏的眼前,从狼狈的相遇,到凄惨的分数,到伤心的再会,点点滴涌,破旧却清晰得烙印在如夏的心头。当三年来最后的一丝期盼也被残酷的现实打破后,她就再也不相信自己的执着,当昨夜的疯狂一一闪现脑海,如夏用眼里的最后一滴泪为这段苟延残喘了四年的爱画上了最后的句号。伸手抹掉最后的湿润,如夏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任何人类的情感。轻轻搬开腰间禁锢的力道,拾起一件件衣衫,如夏利落地穿套了起来。轻微的声响窸窸窣窣,仿佛许久不曾睡过,一夜好眠的阁翟自梦中苏醒,顿感通体舒畅、精神百倍,刚睁开眼,就见身旁的床榻己空,倏地坐起身子,就见如夏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床边穿套着鞋子。突然之间,阁翟觉得一身黑衣的她好遥远、好陌生,仿佛昨夜的美丽,只是他一人妄想的春梦。
“如夏一一”轻轻移身靠前,阁翟伸手环上她的纤腰,静静搂抱着她,嗅闻着熟悉的香气,柔情低唤着她的名字。“该拿的、能拿的,你都已经得到了!如呆你觉得这样还不足以弥补你心爱的女人,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可是,如呆够了的话,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用力掰开腰间的大掌,如夏站起身子,冷冷地望着身后的男人,话语从未有过的认真、亦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如夏,你以为我昨夜要你,是为了报复?!”如夏的沉痛、哀默,让阁翟无}匕的恐慌,第一次,他在她的眼中读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像是一滩无波无澜的死水,而他已经激不起任何的涟漪,又像是要彻底与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般,‘爱’没有,连“恨“都不存在,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他竟然害怕。“是或不是,对我来说,已经都不重要了。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伤害的,也已经伤害了……”平静无波的说完,如夏捡起地上的手机、包包,转身往门口走去。“如夏,如呆以前我伤害了你,原谅我,再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好吗?”心痛地望着前方萧条的人影,阁翟从来}殳有过的绝望,这一次,他没有强势地挽留她,而是真心地恳求她的原谅,
他宁可她气得拿刀捅他、用牙咬他,也不愿意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