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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霸爱独宠:虐爱小娇妻-倾尽天下:囚妃要下堂-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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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的,便是要将她折磨死,还说什么喜欢她,根本就是为了做这件事,才那样去诱哄她的。
后来她模糊间听到陆倾辰说了什么,唯一听清楚的,便是她的名字。
卿儿,卿儿…………
极度眷恋的感觉。
像是在梦里。
陆倾辰,如果你喜欢我是真的……
她的心里真的矛盾矛盾了起来,以后应该如何?
她一直不敢对陆倾辰产生任何的感情,可是今日,他却说出来了。
不知是真是假。
“她有没有再来找你?”
莫言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本来醒了已经有一阵子了,可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暖和的很,再加上一整晚的折腾,全身根本没有了力气,便继续闭着眼睛。
可是他说的‘她’是谁?
她疑惑地地看着陆倾辰,陆倾辰顿了顿,说道:“李绮嫣,还有没有来找你。”
虽然他私下里警告过李绮嫣,可是难免还是担心他不在的时候,李绮嫣会来找她。
他知道她的心思敏感,便最好能够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
“没有啊……”
她懒懒地回答了一句,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不甚清楚,也不知道陆倾辰是怎样处理的。
“呀!”她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惊叹。
“怎么了?”
莫言卿没有回答他,软绵绵地支起身子,可是双腿却酸痛的根本合不上,生气地看着陆倾辰。
陆倾辰起身圈住了她的腰,“怎么了?”
“我要去外面。”
“难道你不累吗?”
莫言卿已经摸清了他的性子,根本不理会他的捉弄,说道:“我要出去拿东西。”
陆倾辰起身穿上了睡袍,而莫言卿的睡袍早已在昨晚被弄成了皱巴巴的模样。


☆、陆倾辰,别走(4)

莫言卿已经摸清了他的性子,根本不理会他的捉弄,说道:“我要出去拿东西。”
陆倾辰起身穿上了睡袍,而莫言卿的睡袍早已在昨晚被弄成了皱巴巴的模样,他便拿了重新拿了一件来给她穿上,和他身上的那件,竟然是同一个颜色。
他一直抱着她走出了门,她说要去找那日的那顶轿子,陆倾辰也没有问原因,便待她去了府里停轿子的地方。
莫言卿花了极大对的时间,才找到了那顶轿子,去里面找了半晌,却还是没有找到那条腰带。
她细细的想着,究竟去了哪里?
她分明记得那日是落在了轿子上的,怎么如今不见了。
陆倾辰问她找什么,她也不好意思说是买给他的腰带,扭扭捏捏地说是那日在街上买的胭脂。
后来却看到那条腰带出现在了房间里,甚至都没有被拆开过。
难道是她记错了?怎么突然便出现在房间里了?
“再睡会儿?”
陆倾辰将她下坠的身子往上揽了揽,她才终于回过了神。
她摇了摇头,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
陆倾辰见她一直盯着那个东西看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便将她放了下来,拿起来细细地看着。
“你要找的,便是这个?”
莫言卿顿时窘迫起来,她该说什么?
直接说是送给你的吗?
后来心下一横,反正如今也被他看到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嗯,那是给你的。”
“卿儿……”那张妖媚至极的脸突然凑近她的脸颊,轻轻一吻,眸子里的流光似乎要将他淹没。
她的心,轻轻地被撞击了一下,垂下了眸子,掩饰着自己绯红的脸颊。
陆倾辰慢慢的拆了开来,看着那条腰带,似乎是有些意外,伏在她的耳边,“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东西?难道,你不知道送腰带的含义吗?难道你是想将我绑在你的身边?嗯?”
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当时真的没有想到过,只是看到了,便觉得和他很相配。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好看,没有别的意思了……”
明显的欲盖弥彰。
“卿儿,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莫言卿紧紧地闭上了嘴,坚决不回答这个问题。
他好像有些失望,可是她不会去正面回答,如今这样便很好了,为什么非要说爱?
和陆倾懿的爱情里,似乎甜蜜要多于伤痛,可是那样的伤痛却将她的心完全封锁了起来。
爱一个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她不会轻易地去爱。
“你帮我换上吧。”
陆倾辰没有再追问她,只是把那条腰带递到了她的手上,穿好了衣衫,看着她。
莫言卿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踱到了他的面前,慢慢的束上。
陆倾辰心一软,妖邪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和,俯下薄唇,轻吻上了她的眼眸。
“傻卿儿……”他轻轻地说着,薄唇在她的眼眸上安抚着,“我真是中毒太深了……”
莫言卿昏昏沉沉地,似乎是被他迷住了般,星眸半闭,慵懒的如同小猫般,贪婪地呼吸着。


☆、陆倾辰,别走(5)

“傻卿儿……”他轻轻地说着,薄唇在她的眼眸上安抚着,“我真是中毒太深了……”
莫言卿昏昏沉沉地,似乎是被他迷住了般,星眸半闭,慵懒的如同小猫般,贪婪地呼吸着。
其实,陆倾辰没有什么不好。
冰凉的唇顺着眼眸下移,到了耳垂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可以找到你,你逃不掉的。”
莫言卿下意识地向着他的怀里缩了缩,嘴角上扬。
虽然他的话强势冰冷,可是莫名的让她的心里有了暖意。
她的嘴角向上扬起,在他的腰上摩挲着,黑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心里的感动迅速地溢了出来,“陆倾辰,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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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辰与陆倾懿两人的仇恨似乎成为了不可抑制的趋势,并且日益激烈。
李绮嫣这一段时间也似乎安静了下来,依旧喊着莫言卿嫂嫂。
即使再不甘,那又能怎样?
这一切,从八年前开始,便似乎成为了不可扭转的趋势。
她并不是放弃,只是在等待时机。
毁掉他们,很容易。
可是她现在毁了他们,便等于毁了她的幸福。
人人都知道当今皇帝勤政,大臣们更是知道皇帝为了启陵的和平绞尽脑汁。
如今启陵与楼兰的战事倒是因为和亲而平静了下来,可是懿王爷与公主的婚事,却是让臣子们如履薄冰。
启陵是新起的国家,一直是小国,在前两位皇帝的手里才壮大起来,被周边的国家奉为天朝。
后来先皇一去,启陵最有才能的三王爷却是退位让贤,说是退位让贤,其他的国家却都知道,启陵算是颓废下去了。
尤其是与启陵持续了几十年战争的楼兰,见此机遇,自然是不能放过。
可是启陵再怎么败落,基底却也还是强大地,再加上有启陵战神三王爷在,自然是不敢造次。
借着这次和亲,两国结盟,僵硬了多年,似乎终于有了理由和平相处。
眼看着战事在即,却有了和亲的机会。
在其他人看来,两国自然都是希望和平的。
重阳节的第三天,便是汪洋与疏影的婚期。
汪洋是陆倾辰的得力属下,疏影却是莫言卿除了母亲之外,最为亲近的人,他们的婚事,自然是不能马虎。
疏影却坚持说要一切从简。
莫言卿分明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伤痛,可对这婚事,却好像是期盼的。
试问,哪一个女子不希望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
陆倾辰为汪洋置了一处地方,也便算是汪洋与疏影的家。
疏影看着她对面的男子,穿着大红的戏服,褪去了以往冷硬冰冷的模样,现在看起来多了几分俊朗,甚至是儒雅。
这是她心爱的男子,喜欢了三年,一直默默地放在心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三年前,他爱着暗香。
没关系,她可以想象,他们在一起了十几年,几乎一起长大,甚至服侍着同一个主人。
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彼此心灵相通,并肩作战,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那也并非一朝一夕养成的默契。


☆、陆倾辰,别走(6)

没关系,她可以想象,他们在一起了十几年,几乎一起长大,甚至服侍着同一个主人。
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彼此心灵相通,并肩作战,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那也并非一朝一夕养成的默契。
三年了,暗香死了三年了,他却依旧这般,似乎是把所有人都要拒于千里了。
如今,他们要成婚了,她却不只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他为了可笑的责任要娶她,更重要的是,因为陆倾辰爱莫言卿,而她又是莫言卿亲近的人,所以才娶她。
他可以为了主仆之情而娶她,却不能唤一次她的名字。
就在婚事进行的如火如荼,赞礼官高高的喊了声夫妻对拜的时候,有下人紧张的冲了进来,附到陆倾辰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陆倾辰脸色骤变,微微地看了一眼莫言卿,放在椅子上的手动了动,却又忍了下来,说了声继续。
尽管这样,气氛却好像还是有了些异样。
汪洋握了握拳头,吸了口气,说:〃王爷,有何要事,属下即刻去办。〃
在座的所有人立刻变了脸色,再怎么重要的事,毕竟是大婚之日,怎能说走便走。
陆倾辰站了起来,〃一些琐事,婚礼继续,我已经派人去了。〃
疏影的视线被大红的盖头遮掩着,她交握着的手松了开来,缓缓抬起,拿开了盖头。
她的视线温柔至极,缓缓地打量着他俊朗的侧脸,心里的悲哀如何都掩不住,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的脸颊白皙娇嫩,显得唇瓣愈发的娇艳了。
〃王爷,你们有事便去办吧,婚事也不在于这一刻的,日后再说。〃
喜堂里安静了半刻,汪洋一时间也没有了言语。
下一刻,便又有下人跑了进来,〃王爷,不好了,莫夫人她……〃
此刻最不能安下心来的,便是莫言卿了。
她猛然站了起来,却发现连走路都困难,颤抖着唇瓣,看向了陆倾辰:〃我母亲,她怎么了?〃
陆倾辰握住了她的手,温柔滴道:“卿儿,没事的,只是听说你母亲的眼睛有了解药,有些紧急,你好生在府里呆着,我一会儿便回来。”
他握着她的手,那样的紧,似乎是害怕她从他身边溜走,却又像是诀别,眷恋的看着她,终于放了开来,微微一笑,“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定然会将解药拿回来的。”
他走到在汪洋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要离去。
莫言卿冲了上去,紧紧地拉住了他的袖子,“陆倾辰,真是如此吗?”
陆倾辰转过身抚摸着她的脸颊,“卿儿,别胡闹,你不是一直想要你母亲的眼睛好起来吗?相信我便是。”
莫言卿却觉得再也没有理由让他留下来了,慌不择言地说道:“方才我听到分明是母亲出了事的。”
陆倾辰脸上的温柔一瞬间尽数消失,一脸寒冰的盯住了她,“别无理取闹,我是有正事要办,我答应过不会让你母亲有事,便自然不会。”
“来人,备轿!”


☆、陆倾辰,别走(7)

陆倾辰脸上的温柔一瞬间尽数消失,一脸寒冰的盯住了她,“别无理取闹,我是有正事要办,我答应过不会让你母亲有事,便自然不会。”
“来人,备轿!”
莫言卿委屈了起来,抬起头,陆倾辰却已经远离了她的视线。
陆倾辰走了几步,却又停下来,他的背影看起来苍白而又悲伤,仿佛无声地言说着什么不能说出口的话。
他回过头,目光紧紧地锁着莫言卿,那样的目光,像是在极力地压制着什么情绪。
他的脚步退了回来,走到距离莫言卿一米的地方,骤然停下来,他伸出手,像是要抚摸她的脸颊,却又无声地放了下去。
“卿儿,你要的一切,我定然会双手奉上!”
他的目光,极具诱惑力,波光粼粼,薄唇里喷薄着淡淡的凉气。
他终于不再留恋,转身便走。
莫言卿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看着大红色的喜堂,突然便想起。
三个月前,她也与陆倾辰站在这么一个红色的喜堂里,他极力地维护着她,即使众人说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也毫不介意。
他总是看起来冰冷,却在无形之中,总是护着她,宠着她。
不知是哪里来的这样一种感情,她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汪洋与疏影的婚事,便就这样停了下来,宾客尽数散去。
疏影倒是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脸色甚至还有一些温和。
莫言卿眼巴巴地看着太阳往西边落去,心里不知掺杂了多少种滋味。
母亲的眼睛要好了,她是要高兴才对,怎么莫名的难受了起来?
她不是迷信的人,可是眼睛却止不住的跳动起来,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母亲的眼睛快好了,应该是要去告诉母亲才对。
似乎终于可以有事情做了,她的脚步莫名的很快,推开了门,却看到房里没人。
心里的不安终于在这一刻扩散了开来。
母亲,出事了!
陆倾辰根本便是骗她的!
他骗过她这么多次,她怎么还是这般容易相信他的话?
汪洋方才没有走,他一定知道的。
可是哪里还有汪洋的影子,疏影说他早就跟着陆倾辰走了。
问了方才进来报告消息的下人,那个下人却才终于吞吞吐吐地告诉了她。
原来,莫夫人又一次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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