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心狂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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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的是,经过蜕变,我的样子完全成了另一个人,就连身体都变得成熟了,再不会是那种娇小可爱型,就算现在站在黑冕慎面前,他也绝对不会认出我!
“我说老张,你别说这么大声,小心被那些走狗听见,性命难保啊!”旁边的一个老年男人提醒了下。
“怕啥,现在季国上下谁不讨厌这三个人啊!”男人毫不畏惧地拍拍自己胸膛,“再说,我老张贱命一跳,死了就死了,早死早超生。”
“你就不怕老婆跟人跑了?哈哈哈!!!”
“哈哈哈……”顿时,酒店里一阵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突然,从门外走进两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红色的盔甲,手拿大刀,凶神恶煞地走进来,里面的百姓顿时安静下来,惶恐地看着他们两个。
打量着两个男人的样子,正如阎王令中的画像,他们就是紫妃手下两员猛将,东方荏,东方启两兄弟。
拿起酒杯,再喝了一口酒,放好杯子,等待着机会……
“刚才经过,听见哪个人在说皇上的坏话了?嗯?!!”其中一个不晓得叫东方啥的男人凶恶地咆哮着,村民里立刻连大气都不敢喘,有几个脚都发起抖来。
“不承认是吧?”后面那个男人上前一步,“不说话就统统军法处置!!”
“呏!!”两人拔出两把大刀,锋利的刀锋正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官爷……”老张硬着头皮站起来,鼓足勇气跨前一步,“那话是我说的!你们别伤害无辜……”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的镇定,他敢站出来承认使我不由地敬重起来。
就像当年,假如我站出来,葬宫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假如没有被师傅那个吻诱惑,我一定不会让三哥伤害任何人!!
“呵呵……还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那今日,本将军就让你死得痛快点!”说完,大刀提高,冰冷的刀刃倒映出老张苍白的脸孔,两眼紧闭,毫无反抗之力,等待着死亡……
迅速抽出一根筷子,手指转动,扬起头,对着那男人的手腕飞出!
就在大刀还差一寸碰到老张颈部的时候,“啊!”只听见男人一声惊吼,“乒乓!”同时,大刀掉落地上。另一只大掌捏着自己的手腕,视线转移,与我对望上。
“你娘的,敢偷袭老子!!”说完,凶狠地瞪着眼睛,当众把那筷子从手腕上抽出来,毫不畏惧那穿心之痛。
“呵呵……果然是没有知觉的行尸走肉!!”冰冷的嗓音,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勾魂使者。灵气一提,黑色的身影便飘到他跟前。
一条纤细的银丝不慌不忙地绕上两人的颈部,在他们还在诧异的时候,已渐渐地收紧中……
“你是何人!?”另外一个男人的视线还落在我的头顶上,丝毫没有发觉那条夺命银丝。
“废话少说,上……”
此话一出,男人还没来得及接触我身上的衣服。突然一阵狂风吹过,两个高大的身体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后扯去,头部却被我的银丝缠住,丝丝地拉着,两具身体被我发出来的狂风托起来,整个人打横漂浮在空中……
47。期待
“你……放……手!!”猛烈地狂风拉扯着他们的身体,指间的银丝丝毫没有放松,却越来越紧,勒得两男人满脸通红,四目圆瞪,像是透不过气来了。
大风把店里的所有东西都吹乱了,聚集的百姓们纷纷逃出店外,诧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阎王收命,就从未放过手!”嘴边微微勾起,不用做任何东西,就是用力拉住银丝,他们自然就送命于此!
一年来,这种情况出现过无数次,已数不清银丝杀了多少人,只是今日这两人杀得最痛快,就因为他们是紫妃的人,是三哥的将军!!
也因为如此关系,我更不可能放手!!
“风……行……者……”两人在死亡的那一刻,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算是让他们死得瞑目,带着对我的仇恨下地狱吧……
仇恨!我的身上不再是自己的仇恨,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对我的仇恨,谁让我是风行者?谁让我是执行者?谁叫我是……风儿!
渐渐地,两人失去反抗之力,垂下头颅,结束了这一生的罪孽……
蓦地收起灵气,两指轻轻一弹,抽回银丝。“啪啪!”两具强壮地身体立刻掉在地上,激起一片沙尘。
走到柜台前,从衣袖里拿出一锭银两,搁在桌子上:“老板,结账!”说完,没等躲在桌子下面的老板出来,便离开了酒家。
这时候,老张朝着我走过来,一到跟前就立刻跪下,拱手抱拳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眼眸里净是感激之色。
两手把他扶起,微微摇了摇头:“这只是我的任务而已,不过……”外露的红唇轻轻勾起,“本行者无法接受你的女儿!”
“呃……”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诧异地看着我,“你是……阎王令的风行者!!”
“呵呵……”不否认,因为他们根本无法见到我的样子,“下次说话小心点,张伯。”
“是的是的!”
“先告辞!”拱起手,转身刚想飘,大掌蓦地拉住我的斗篷,意外地扯下帽子,顿时,身边响起一阵倒吸气声音。
长发飘荡,不悦地蹙起眉头,两拳紧握,低沉的嗓音毫无感情:“是你们逼我的!”没有一个外人,可以看见我的样子,否则,杀无赦!!!
“呼!!”蓦地,身后刮起狂风,一片尖叫声响起,夹集着惊慌的呼喊,十几个人影被猛风吹上天,不知吹向何处。
没有转过头去看一眼,上了马,离开了清末镇……
三天后,有人传闻,清末镇惨遭阎王令屠杀,十三人被狂风刮起,从高空堕落,当场丧命,执行者依然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风行者!
第五天,回到幽王谷,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厨房里正忙碌地走来走去,不由地微笑起来。差不多两年,琵琶师姐照顾着我的一切起居饮食,每天准时奉上美味佳肴,让我可以专心练功,不用为日常生活而浪费时间。
这,就是我们的相依为命!
“咦!葵儿回来了!”刚从内屋走出来,就看见刚回到门口的我,微笑地迎上来,接过我后背的古琴,“先休息一下,晚饭很快就准备好。”说完,把古琴拿进屋子里。
“要我帮忙吗?”一边说,一边把衣袖卷起来,朝着厨房飘去。
在外面,风行者是绝对冷血的,可是回到幽王谷,我只是一个小师妹,和琵琶亲如姐妹的女孩。
“你别忙,我来就好!”红色的身影出现在身边,拿着勺子正准备把锅里的汤盛上来。
“我来吧,你去准备其他的!”
“也行!”看我执意要帮忙,琵琶妥协下来,把勺子和大碗递给我,转身过去盛饭。
“对了,师姐,”扫了她一眼,“还有一个阎王令呢?你去还是我去?”
盛饭的手停了下,像是在思考着我的问题,只是一会,很快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个比较危险,怕你被认出来,在考虑两人一起前去。”
“哦?”盛好汤水,好奇地看着她,“要杀哪个皇室人员吗?”要琵琶担心的只有与黑家人接触,铁定就是入宫屠杀的密令!
“嗯,”拿起两碗饭,转过身来注视着我,“要杀皇上的一个宠妃——灵妃!”
“……”没有答话,捧起汤,跟在她身后,朝着大厅飘去。
灵妃,当今皇上最得宠的妃子,由于长相与皇上母妃相似,所以皇上一见到她就把她留在身边。据说皇上每晚都要她陪着才能入睡,而皇后只是与他一起早朝,其余的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寝宫里,由男宠们侍候着。
两人名为夫妻,身边却由其他人陪伴着,这是季国的淫*乱?还是他们两个毫无感情?
怎么说紫妃也做了黑鑫鑫母妃五年之久,要她上自己的儿子,估计会有心理障碍。再者,黑鑫鑫的智商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孩童,除非紫妃有恋童癖,要不然绝对不会跟一个行为幼稚的男人做*爱!
当年二哥身上的毒,还有说出的话,就证明紫妃对黑鑫鑫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样也好,起码黑鑫鑫不会背负着杀戮的后果,皇帝的外表,傀儡的生活,他始终是黑家最纯真的一个……孩子!
来到大厅,就在琵琶对面坐下,拿起饭碗,习惯性地夹了一块肉放在师姐碗里,然后再开始吃饭。
“葵儿,”碗里多了一条青菜,“皇宫里守卫甚严,还是两人一起去吧。”听得出她已考虑清楚。
“我听师姐的。”我风儿永远不会拒绝她。
“嗯,”满意地点点头,“今晚早点睡,明日就出发。”
“好!”明日就出发!
心底突然被这句话震撼了下,脑子里掠过一个清晰的影子,高大魁梧的身材,英俊阳刚的脸颊,还有那身血红的鲜花盔甲!
我会遇见他吗?会遇见那个恨之入骨的男人吗?
呵呵……还真期待与他较量的那一刻!
三哥,我回来拿你欠下的债……
48。赶路
从幽王谷去季城需要花上半个月的时间,阎王令限制的日子很轻松,别说是两个月,我和师姐联手的话,估计一进入皇宫,就已收下灵妃的性命了。很好奇是何人买下灵妃的命,是在跟皇上作对,还是跟紫妃作对?
更重要的是,这是否一个陷阱,三哥布下的陷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阎王令执行者固执之处,我和师姐也不会例外!
经过如此多的磨炼,在江湖之中,两人的武功不算是最好,可是二人联手,能打得过的人屈指可数。师傅说过,我只要用两年的时间就可以学到他的七分,目前习武已过一年半,就算没有七分,也有六成。加上师姐,足以够取任何一个高手性命!
只是这一年多里,始终不能从师傅的失踪逃脱出来,甚至觉得,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或者有某些原因,不能出来相见。
可是……他知道我在担心着他吗?
“风儿,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身边响起柔声,转过头去,一家简陋的酒家映入眼帘。两人下马,绑好缰绳,走进客栈。
师姐一出现,换来的依然是无数的惊艳吸气声,色眯眯的目光,那些视线永远不会停在我身上,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已记不得在第几家客栈停留,反正跟在师姐身后的只有一抹黑色幽灵,永远不会露出自己的样子。
脚下踩着两团小小的旋风,身上的斗篷微微飘起,却没有特别大的动作。灵气的控制自如,还真要感谢在习武的日子,师姐对我的强悍训练,使我完全配得上“风行者”的这个冷酷的名字。
“老板,一间上房!”同样,与师傅相处太久,师姐的要求很高。出门在外,就算再普通的酒家,都希望住得舒适,睡得舒服,也不在乎那些银两的多少。
“好!”掌柜见到如此美艳女子,当然是媚笑眼快,辛勤得紧。人长得漂亮就是有这种好处,去哪里都受欢迎。
虽然蜕变后,整个人换了另一番模样,师姐经常说我太冷,浪费了这副绝色脸蛋。
冷,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我能不冷吗?有时候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血液再沸腾起来。除非……碰见两个姐姐……
快十八年了,她们依然毫无音讯,生死未卜。在我的印象里只听过季国和雪国,压根不知道外面的地方。再说,在这个陌生的朝代,找两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盼就盼她们还活着,无论在哪里都无所谓……
两人来到房间里,放下包袱,四周张望了下,除了两张床看上去有点舒适,中间只有一张桌子,四张长木凳,啥都没有了,一个很简单的房间。
无所谓,反正有床就好,一夜很快就过去的。
“葵儿,我下去叫点东西上来吃吧,你先休息一下。”师姐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安排我们的晚膳。
飘到床边,脱下身上的斗篷,再把脸上的面纱拿下。一层又一层的隐蔽,只是不想惹上多余的麻烦,阻碍了时间。
很自然地脱下袜子,两年多都很少穿鞋子,若不是冬天,就连袜子都不想穿。
脚眼上的凤凰胎记明显地晃过,上面还那次自残的淡淡伤痕。蜕变后发现,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会轻易伤到,只是这个脚,时不时会流出一些鲜血,像是在提醒着它还未康复。这一年多了,师姐都要我每一个月吃一颗护心丹,说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而我感觉到蜕变后,体内隐约有股灼热之气游走全身,练功过度会吐出带有滚烫热气的黑血,有时候被砍伤或者刺伤,那些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弱,甚至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师姐说这是蜕变后的正常反应,只要护心丹就可以慢慢消退。
说实在,没了师傅在身边,还真有点不习惯,就算分开如此久,还是不能安睡。或者,这就是依赖,一种对亲人的依赖……
可惜,我长大了,一定要改变这种让人烦恼的幼稚情感!
不一会,琵琶推门走进来,在桌子旁坐下,深呼了口气:“唉,这种小镇,连个像样的小吃都没有。”
“随便吃点就好。”起身飘到她身边坐下,为她斟上一杯暖茶,“师姐也累了,先喝口水吧。”她铁定又要厨子做一下补身体的东西给我吃了。
“也只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