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美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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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心公主。」
盘云飞睨着她,「妳这么急着把我推荐出去是为了什么?」
她抿了下嘴,唇际泛起一抹稚气的笑。「留久了会碍眼啊!」
「祯心公主给了妳好处?」
「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纯粹义务帮忙。皇家公主内向害羞,总要有人替她说媒。」
「祯心公主会内向害羞?妳说的人怎会和我一贯的认识有这么大的落差?」他不禁摇头。
突地,一只得了疯狂之症的野狗朝丑小篆狂吠而来,盘云飞眼捷手快的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中。
怪哉,为什么在他怀里,她的心会不由自主的悸动着?
她是不是生病了?
他抱起她,略略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将她带离疯狗攻击的危险之境。
落地后,她推开他,吞了吞唾液,在他犀利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的心好似要跳出来,差点就要断气,心窝里滚热得发烫。
「谢谢……」她虚弱地道。
盘云飞邪魅一笑,「头一回看妳脸红成这般,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忐忑不安地回视他,他笑着朝她逼近,她酡红如霞的娇颜魅惑了他,出其不意地他扣住她纤弱的腰肢,托起她的下颚,冷不防地吻上她的唇,吸吮着她嫩唇间的蜜津,以灵舌撬开她生涩的樱红,动了情潮的大掌由她的腰际往上探,炽热的掌心抚上她胸前的圆润,修长的指尖隔着布料柔情满满的揉弄着她娇嫩的敏感。
她慌乱地呻吟了下……
这种轻浮的姿势教她羞赧,可又舒服地还想央求他赐予更多。
更多什么?生嫩的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感官驱策着她的身子,她忍不住轻颤。
「大人……」
就在她就要晕死在他怀中时,他放开了她。
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然后盘云飞先打破沉默。
「我很想再往下进行,可我知道不能这么做。」
他修长健壮的身量,充满男子气概,她越看越觉得迷乱,好怕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因为你怕承受不起后果?」丑小篆禁不住心底的惆怅。
「我怎能和太子殿下抢女人。」盘云飞苦笑了下。
她不解,「我不是太子殿下的女人啊!」
「妳今日的才艺表演是众佳丽之首,再加上昨日的眼缘评比,若无意外,这届的中原小姐非妳莫属。」
盘云飞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他怎会吻她?而且还吻得那么投入。
他很久不曾有过这样情不自禁的冲动了。
是因为她可能成为太子妃,所以蛊惑他掠夺她的芳唇?
「我不要!」
「恐怕由不得妳。」他说。
他有什么好不是滋味的?是他千方百计将她带来京城的,就算如今有了不舍之情,也能慢慢习惯的。
当他知道她去找韦拾儿,心里居然可笑的涌起愤怒的情绪,尤其在韦拾儿告诉他,有个叫丑小篆的小女人,想做他们俩的和事佬,他更是失去理智的想发一顿脾气。
他应该对韦拾儿还念念不忘的啊。
「我不信由不得我。」
她打定主意不参加三日后的决赛,少了决赛的成绩,包准落在十名之外。
「小篆,这里是京城,选美比赛关系各省的荣誉,尤其决赛特别重要,不可任性。」
「有什么了不得的,难不成皇上会亲临主持?」她胡乱猜测。
他点点头,「妳猜对了,皇上不只会来,而且会主持加冕大典和赐婚大典。」
「赐婚?」
盘云飞苦涩一笑,「前三名佳丽皇上都会赐婚,这是难得的机会,嫁入豪门的机会。」
「我不嫁。」
丑小篆反身,跑着离去。
豪雨、劲风。
决赛不得已往后延期,丑小篆盯着窗外的风雨,没好气的对梁靖蕙道:「我想请假。」
「怎么了?」
「我不想出席决赛,所以预备请病假,妳看需不需要请不凡哥替我开张假条?」
「万万不可,妳一请假,中原小姐将与妳无缘。」
丑小篆轻松地道:「我无所谓,看谁有兴趣夹去配饭。」
「皇上要赐婚的。」
「我就是不想要皇上的赐婚嘛,烦死人了。」
「皇上这回要替几位王爷、大臣赐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妳竟然要请病假?」她想要还要不到呢。
「我又不认识那些王公大臣,赐这种婚不要也罢,再说佳丽们的名额不过三名,而且又不一定是正室,根本不划算。」她听不凡哥说得一清二楚。
「不一定是正室有什么关系,王爷和大臣们的侧室好过庄稼汉的元配,做妾也没关系啊。」梁靖蕙讲得头头是道。
丑小篆嗤哼了声,「谁说做妾也没关系,做妾会要了我的命,我才不干。」
「小篆,妳无论如何一定要出赛,否则盘大人会丢乌纱帽。」
丑小篆皱了下眉,近日只要想起盘云飞,她的心就会像被利刺刺中般疼痛,有些悲伤,有丝困兽般狂躁的心情。
那日,他吻了她,是她的初吻,他的唇似上好的丝缎,还有他的大掌,放肆地逗弄她的身子,在他一次次的挑弄下,她禁不住的轻颤着。
从此,她的心再没有平静。
「小篆。」梁靖蕙轻唤着。
丑小篆回过神,为着自己胡思乱想的香艳内容而不好意思起来。
「呃?」
「我跟妳说的话妳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妳说盘大人会丢掉乌纱帽。」但是为什么?她不选中原小姐和盘云飞的官位有什么关联?
「京城里眼线多到吓死妳,妳伪装生病一定会有人告密领赏金。」
天啊,她又想起他柔软的唇覆在她唇上的感觉了,她怎么变成这么淫荡好色了?
「小篆!」
「妳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在焉:心神不宁,是不是真病了?」
「没病、没病。」她伸手抚了抚发热的双颊。
「没病就好,总之妳不能临阵退缩,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如果没有韦拾儿,妳十成十当选。」
韦拾儿确实很美,盘云飞会爱上她不无道理,她曾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肯定常常享受他令人销魂的吻,思及此,她的心又微微痛了下。
「那就让她当选,她是做太子妃的命。」
「妳想故意选输?」真是傻啊!
丑小篆不置可否。
「不凡哥说皇上有意将祯心公主赐给盘大人。」
这话引起她十足的注意,「盘大人对祯心公主没那个意思,皇上不知道吗?」
「皇上赐婚哪里管这些,夫妻之情是可以培养的,不凡哥说祯心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盘大人登对极了,简直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梁靖蕙心思单纯,根本不晓得丑小篆内心深处的曲曲折折。
「妳现在和不凡哥走得很近?」丑小篆不想继续谈论盘云飞的事,再说下去她会妒性大发。
「也没有啦,就……偶尔聊聊天啰。」
「可最近妳总是不凡哥长、不凡哥短的,若是没什么,不会这么亲密才是。」
梁靖蕙有一种被人看穿心思的羞涩,遂大发娇嗔。「好嘛,说不过妳啦,我是和不凡哥在交往,盘大人也知道的,妳觉得不凡哥人如何?」
丑小篆就这么陪着粱靖蕙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论着她最爱的武不凡,直至晚膳时间。
XX
夜里,雨下得比白日更大,丑小篆走进暴雨中。
她让狂风暴雨往她纤弱的身子肆虐。
如她所愿,她病倒了,而且病得不轻。
是早起的厨娘发现她的,她倒卧在大雨里,冻得不省人事,小脸苍白,只剩一口气。
御医武不凡提着药袋替她诊脉,大摇其头。「差点要没命了。」
「风雨这么大,她跑出去淋雨作啥?」一时之间有太多的情绪充斥在盘云飞的心头。
丑小篆一张美丽的小脸白似雪,她站在雨里把自己弄得病恹恹的,她是不是疯了?
「小篆不想出席决赛。」梁靖蕙替她抹脸。
「所以像这样找死?」他生气道。
「我想小篆只是想藉淋雨染风寒,没有寻死的念头。」
武不凡写了药方,「一会儿照着这药方配个十帖药。好在小篆姑娘年纪轻,否则今早就该见阎王了。」
武不凡和梁靖蕙离开后,盘云飞独自坐在床沿陪丑小篆,他握住她冰凉的柔荑,发出哀伤的叹息,他明白自己的感情了,他一定是爱上她,否则不会这么担心。
她睡了一天一夜,他也守了一天一夜。
「水……水……好渴啊……」
武不凡交代过,丑小篆喝了祛风寒的药汁,会较嗜睡些,她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后。
他倒了水喂她喝,「慢慢喝,别急。」
她一口气喝完,「还要。」
他再倒了一杯,她又一口气喝完。
「我是故意生病的。」她说。
「我知道。」
丑小篆半躺地坐回暖坑。
「我是不是白忙了?」
不知是不是她身子太硬朗了,除了感觉有点虚弱之外,没有其它不舒服。
「妳疯了不成?」他愠怒地斥责。
她噘起小嘴,「你不要这么凶嘛,我生病是我自个儿难受,和你又没有关系。」
「妳差点死掉知道吗?」他说。
「是差一点,又不是真的死掉,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闻言,盘云飞旋即擒住她细瘦的手腕,「妳怎么可以这么轻忽生命!妳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感受。」
她的心彷佛被撕扯般疼痛。
「你……你在说什么……」她几乎不能言语。
他将她把在怀中,俯在她耳廓轻语:「妳不明白吗?我喜欢妳。」
她睁大了水眸瞪着他,一时为之语塞。
盘云飞说他喜欢她,是真心的吗?有的时候人们会犯下一个多疑的错,此时的她正是如此。
她该不该回应呢?又应如何回应,想太多一向不是她的毛病,可现下的她能不为他的乌纱帽着想吗?
梁靖蕙说了,皇上准备将掌上明珠祯心公主赐婚予他,他若不从,不是犯了抗旨之罪?
「你自作多情了。」她不能害他。
他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
「妳不信?」
她别开小脸,「好累,我又想睡了。」
然后,丑小篆闭上眼,假意陷入沉睡。
盘云飞承认听到她拒绝的话语十分失望,可他清楚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也许她在心里闹着什么别扭呢!
等她的病痊愈后再说吧!反正来日方长,只要她仍住云奏院,他就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
她不愿出席决赛正合他意,这两天他心里也急着,本来不肯好好正视自己情感走向的他,因为得知她很可能成为太子妃首选后,开始烦躁不安。
细究原因,没想到竟然是他在乎她。
从何时开始的?
他也不知道,难道这就叫作缘分?
第 八 章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先秦 诗经
因为年纪轻,不是绝症,通常皆能恢复神速。
丑小篆已经能出门吹风,在梁靖蕙的陪伴下,她上街买了一些绣线和胭脂水粉。
「不是不参加决赛了?」梁靖蕙疑惑地问。
「还是出席比较好。」丑小篆淡淡一笑。
「为什么?盘大人已经动用关系将妳除名了啊!」
「没这么简单,不凡哥一早替我复诊时,告诉我这事没法这么算了。」
「那怎么办?妳弃权也不行吗?」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认了,而且也转了念。「皇上不许任何佳丽在此节骨眼弃权。」
「怪了,皇上怎么能强人所难?」
丑小篆能理解皇上的作法,「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自个儿比谁都清楚,他怕知情之后的佳丽全都宣布弃权,届时场面难看。」
「皇上自己生出那样的儿子,他不能逼婚啊!」
「我不愿替盘大人惹麻烦。」
盘云飞是祯心公主属意的丈夫人选,她没勇气与之相争,尤其怕影响了他的官途。
「总有不在乎太子是愚是驽还是聪慧的女人,不如让心甘情愿的女子去做太子妃。」
「能闯入决赛的佳丽并不愁嫁的。」
梁靖蕙微笑颔首,「说得也是。」
「韦姑娘早上来看我,盘大人……知道吗?」
她不知韦拾儿来见她有什么目的,多半时候她是不擅长同人应酬的,因为她说话太直接,容易泄底。
「知道,盘大人还请韦姑娘进花厅用点心。」
他们聊了些什么?她很想知道。
自从他说了喜欢她的话之后,他们再也没有独处过。
他生气了吗?
可能吧!因为她不识好歹。
「那韦姑娘美则美矣,可好像很自私。」
「怎么说?」
「韦姑娘一出妳房门就要我找不凡哥写下妳突染重病,回乡调养的弃权书,请不凡哥带进宫,妳说她自不自私?」
「她或许是看出了我对中原小姐这殊荣兴趣缺缺,所以才会那样热心。」
「妳退选,她也不见得能当选。」梁靖蕙实话实说。
「她很美。」
「佳丽们只要挤入决选的,哪一个不美?」
「不知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能不为难盘大人,又能让我顺利退选?」
「别想了,再想下去头皮会发麻。妳病才好,不能走太远的路,好像要变天了,风凉飕飕的,妳站在这里等我,这里有座竹棚可以避避风,我到隔壁街买些猪蹄给不凡哥炖十全大补汤。」
梁靖蕙走后,丑小篆在竹棚内的石椅坐下,竹棚下有七、八张石椅,全坐满了人,丑小篆坐的位子较靠近外缘,也较不会引人注目。
她静静坐着,不想与任何人攀谈。
「后天就要决选了,妳猜谁会是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