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土豪 作者:森罗锦(晋江vip2015-03-08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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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做败家子,那是花钱如流水,他倒好,扔钱之快之猛似银河落九天。
慕丞雪甚至怀疑每月初一十五在公公灵前烧的那些都不是纸钱,而是货真价实的银票。
嗯,这挥金如土的坏习惯一定要改。
“过来。”慕丞雪将笔一扔,佯作翻脸。
“原来夫人喜欢和为夫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早说嘛。”顾玉麟就喜欢她正儿八经的样子,一脸“你丫是老娘的,老娘要拘着你,快过来拴链子”的霸气。
他笑嘻嘻地为慕丞雪重新斟了一杯茶,又拈了块桂花糕咬在嘴里,撩起袍角一扬,大马金刀地往慕丞雪身边一坐,便将脸凑上去。
咬住的桂花糕的另一头到了慕丞雪眼前。
慕丞雪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货还以为她是在向他撒娇呢?
哼,不要脸。
慕丞雪以前最是见不得男子这般轻浮的模样,但自从心里有了顾玉麟之后,就不一样了。
如果朱钽是这副死德性,她说不定就是一巴掌抽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在话下,但顾玉麟送到跟前,她居然还觉得很享受。
她绷起脸,心里却有些好笑,她勾勾手,示意他再坐近一点,芊芊素手顺势就掀进了他敞开的锦袍,隔着中衣柔柔地画着圈圈,挠得顾玉麟心花怒放。
嗷嗷,要不是看这儿是茶楼,他早就兽…性大发了。
昨儿的事还没完呢,他可是铁打的汉子。
再继续大战三百回来也不在话下。
别在这儿呆了,早点回家得了。
搜身。
慕丞雪的手滑过腰封,从里抽出数张银票,又绕过他身侧,解下了他的玉佩,另外居然发现其怀里还有金锞子一袋,贴着中衣放得妥妥的,嗯哼,这个也一定要弄到手。
慕丞雪吹气如兰,顾玉麟如坠仙雾之中,这种享受,仿佛是前世修来的。
“夫人你真傻。”他被人吃着豆腐,心里乐得直打颤。
“你说什么?”慕丞雪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什么只管开口便了,何必做这么大牺牲?大庭广众上下其手,啧,为夫可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他重重地咬了最后两个字,突然伸手托住她的身子往上一抬,顺势便将她放在了大腿上。
慕丞雪一声惊呼,才发现顾玉麟把自己咬过的桂花糕十分大方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握在她手里的银票钱袋都掉在了地板上,他却一脸坏笑地将她压在了桌面上。
顾玉麟一脸坏笑地瞪着她,像要把人吃了。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美味,要知道男人在那方面很容易管不住自己,夫人这不是自找的?”他将她捧在手心,伺候得好好的,不就是等着她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好好地吃一吃?
女人和男人的心思就隔着一层厚厚的板子,想要好好地挪开可不行,只能磨,磨啊磨,磨得板子成了膜,事情就好办多了。现在他轻薄调笑,她也甘之如饴,不生气了。
这就是小夫妻的感觉吧?去了趟碧水庵,虽然什么敢没做,但两颗心中间的那层隔膜却少了。
慕丞雪才不相信脸皮薄的顾玉麟会在茶楼里对她怎么样,可当他的手指滑进她的中衣时,她才知道,男人有时候跟狗真的没分别。
他居然在舔她。
慕丞雪黑了脸。
“别舔。”她推他。
“好,不舔。”他脸颜无耻地咬咬她的红唇,真香。
“也不准咬。”她踢他。
“好好好,不咬就不咬。”他欺上前掰过她的脸,深情一望,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改成了吮。
“唔……”她被堵说不出话来。
男人不要脸的时候,真是太恐怖了,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娇羞的夫君,呜呜呜……
茶楼地方好是好,就是人来人往太热闹。
不过顾玉麟也只是想戏弄戏弄她,让他在这样不美好地方行事,他也是做不到的。
顾二爷信奉一条,喜欢一个人,就得给她最好的,就连床上事也一样,在这种地方马虎苟且可不行,但是想想描金居那张垮塌的床,他又有点不想回去。
两人窝在这茶楼里,把前尘过往梳理了一遍。
慕丞雪少不得要诅咒诅咒太后那个老虔婆,但多数时间,两人都腻歪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马嘶声从街上传来,铁蹄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楼下。
慕丞雪推了顾玉麟一下,两迅速分开,一本正经地抚平了衣上的褶子。但那马蹄声却没有稍歇之意,路过了茶楼,依旧得儿得儿地跑得湍急。
两名店小二在门口寒喧着:“上回说是将军府里出了奸细,这回又是什么?”
顾玉麟和慕丞雪二人蓦然听到将军府三个字,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还能有什么,达官贵人就喜欢搞事,这不,慕二爷家的大公子不知用了什么迷魂手段,竟把夏将军的掌上明珠勾跑了,正找着呢。”
“你确信那是掌上明珠,而不是煤炭珠子?”
煤灰珠子,那是什么鬼?
顾玉麟和慕丞雪听到这个绝佳的形容,都忍不住笑起来。
笑完了,才想起,慕二爷家的大公子,可不就是慕清流?
这小子真出息啊,竟然连那样的姑娘也敢招惹。
顾玉麟基本上是个看人先看脸的,他想起夏丞雪那个比西瓜还大的脑袋仍旧心有余悸。
“夫人在上,小人敢发十个毒誓,咱们侄子肯定是被姓夏那位姑娘掳跑的。”慕清流有功夫傍身,可是夏丞雪也不弱,谁拐谁还真是个问题。不过顾玉麟相信,有眼睛的人都不会看上夏丞雪这姑娘吧。
“我也认为清流不是那种人,他有心上人了。”
慕丞雪脑海中晃过的却是彤影那张冷傲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嗯,慕丞雪是学的理工科,懂?【随手捉个虫改个错字伪更一下,下章更新在八点二十,么么哒~
☆、省得开心省得放心
夏丞雪不仅仅是夏寻尚的掌上明珠,还是当今圣上未过门的皇后,城里被弄得那么乱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不管是夏大将军还是太后娘娘都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慕清流长得和慕从琅十分相像,还有——慕从琅五十一岁了,可看起来还是二十几岁的样子。
很容易弄混啊。
长剑出匣,直指慕清流,却不料剑尖一歪,事情就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胡乱发展下去了。
于是乎,街头巷尾传扬出来的说法好不精彩。
有人说:“这慕二爷真是饥不择食啊,竟然连这么丑的姑娘也不放过,真教人钦佩。”
还有人说:“丑倒还没什么,关键是不温柔啊,这么只母大虫,放在床上还不知道是谁压谁。”
有人说:“话说,慕二爷那么大年纪了,女人又多,夏姑娘怎么还巴巴地凑上去?这男人啊,过了四十岁就不行了,夏姑娘没长眼睛啊。”
也有人说:“听说夏小姐身有天家婚约,闹得这样厉害,天家哪还容得下她?何止是没长眼睛,简直是傻透了,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做去跟人私奔,让她爹的脸往哪边墙上贴?”
还有人高深一笑:“呵呵,皇上他老人家巴不得这样,皇上身边姬妾成群,个个貌美如花,哪看得上她这样的?之前分明是下错圣旨了,皇上其实要聘的现在顾家的二少夫人……一个慕丞雪,一个夏丞雪,一字之差,害死个人呐。”
顾玉麟死命揪着慕丞雪,咬着牙关道:“你是我的,管他皇上皇下,谁也不能抢走。”
慕丞雪反揪住他,恶狠狠地说:“我是我自己的,你才是我的,哼,你的钱也是我的。”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顾玉麟身上的钱很快就被小母老虎搜刮得精光。
最后是慕丞雪去结了茶水钱。
俩口子霸着自家的茶楼隔间一上午,就只付了三十个铜板,一个子儿也没多给。
亏得店小二还好涵养,依旧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送二人离去。
慕丞雪一边走一边赞不绝口:“咱们家店小二还不错,不会嫌贫爱富。”
顾玉麟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我大哥和大嫂经常微服巡铺,故意各种易容,变着方儿试探各铺子的掌柜伙计,专出刁钻难题让他们来破解。这做不好就得丢饭碗的事,谁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要知道,我们顾家给的工钱可比同行高了两成。”
他得意洋洋地伸出两只手指。
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蒋千水这样温柔似水的人儿,竟也会使这种阴招,真是没想到。
慕丞雪暗暗撇了撇嘴,但试想自己要是管这么大盘子,说不得也是这样的嘴脸了,弄不好还要刁钻十倍不止,还是只管钱好,相公大人真聪明,家里成山的生意活计他却只拣轻松地揽。
再看顾玉麟,真是越看越顺眼,慕丞雪的眼睛里都快冒出慈爱的光辉来。
顾玉麟被她盯得全身发毛,只得干咳几声,搂着她一路佯作不知地东张西望。
顾玉麟的二胖马太过显眼,进城之后顾玉麟便松了马缰,现在两人只能雇马车回去。
但见一夜之间,街上多出了许多兵丁,骑马的拿长矛的,像孤魂野鬼似的到处乱转,可是慕丞雪瞧来瞧去却没看见一张熟悉面孔。
夏小姐失踪,朱钽怎么也应该派人出来做做样子的。
可是羽林军和锦衣卫都好像凭空消失了,半个鬼影子也没有。
慕丞雪扯着顾玉麟的袖子,故意在锦衣卫惯常聚众喝酒的地方蹓了几圈,同样也没见着人。
“好像有些不对劲。我觉得皇上好像出事了。”慕丞雪想去沈群府上看看。
“皇上?”经她这么一说,顾玉麟也觉得有些不对。
太后帮儿子找媳妇,怎么跑来满街乱走的都是些外军,那皇城里的近卫呢?都到哪里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的心态也有些变了,以前是觉得朱钽讨厌,三天两头跑来和自己抢老婆,现在想想,那份讨厌里又掺和了无尽的同情,如果有可能,他还真想为这位皇上掬一把同情泪。痛失所爱已经很惨了,现在还要娶个这么样的粗鲁玩意儿,简直惨绝人寰。
换了是他也绝计不会派人出来找人的,娶个粗鲁玩意儿不算什么,关键是这粗鲁玩意儿还极不珍惜,一眨眼就跟别人跑了,头上绿光高照呢。
呵呵……顾玉麟一边同情满满,又一边庆幸满满,迷死人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幸灾乐祸,一路上引得无数姑娘竞相回头。慕丞雪吃味,捏着手指关节喀喀作响,沿途掐得顾玉麟嗷嗷叫。
顾玉麟见慕丞雪的注意终于从那可怜的皇帝小儿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心里高兴,竟觉得这种甜蜜的虐待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慕丞雪被他日渐增厚的脸皮气得几乎吐血。
顾玉麟与顾玉犰平时在商队面前露脸太多,两人便不好雇自家的马车,走了老远的路,才看见一个小小的窝棚。窝棚里养着六七匹瘦马,全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两匹马加起来才是顾玉麟那只胖子坐骑的重量。
看得出,这城里的陆运水运被顾家蒋家垄断得不成样子了,小型的商队根本没活路。
慕丞雪跟在顾玉麟身后,大老远听见有人骂骂咧咧。
“坐不得马车就早说,你看看都吐成什么样子了?我还得做生意呢?晦气!”
一个面色蜡黄的汉子指着一辆马车骂不停。
车前站着一个高瘦的人影,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再走近一点,慕丞雪突然从顾玉麟身后扯住了他的衣摆。
“是沈大哥。”嗯,是沈群。
堂堂羽林军统领被一个小小马贩骂成狗,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啊。
顾玉麟迟疑了片刻,忽然道:“丞雪,你说他乘步撵会晕,坐马车也会晕,在马背上还晕,是不是真的?”他,自然指的是朱钽。
脑中电光火石地一闪,慕丞雪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了那边。
沈群还在那儿和人纠缠,马车停在他身后五六步开外,静谧得像一座佛塔。
可她就是知道,朱钽就在里边,一定在里边。
他怎么跑出来了?这是要亲自出马寻找夏丞雪么?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你想怎么样?”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沈群立马就拔剑了。
“想怎么样?很简单,赔钱。”那黄脸汉子一脸泼皮相地伸出三支手指。
“三两?”沈群皱了皱眉头,一时仓促他身上没带现钱。
“是三百两。这位大爷,你靴子上一颗玳瑁能抵一百两了,我出这个价,你不会给不起罢?”
那黄脸汉子贼精,一眼就看穿了沈群的身价。
沈群这趟出来得匆忙,换了衣裳没来得及换鞋子,不想一时疏忽竟成了贱民敲诈的理由。
“三百两?你当你这马车是金子做的?”沈群难得发一次脾气。
“嘿嘿,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便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