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贱妇当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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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放着的是她最喜欢的玫瑰的香味。
有人说,玫瑰是成熟妖娆的女人才能用的,其他的女人用,不是太过艳俗就是寡淡无味。
慕城曾经说她是最适合用玫瑰香水的女人。
符雪薄嗤了一声,她最喜欢的,明明就是迷迭香好不好?男人,不过是什么东西!而且这还是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总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一切强加在其他人身上,说是霸道也好,强势也好,只有符雪薄才知道,慕城不过也是在透过她们寻找另外一个女人的踪迹而已。
可知道又怎么样?
还不是要装作什么都不清楚,陪他演戏,演最最逼真的戏。
镜中的自己处在最美好的年华,拥有健康的身体,男人的尊重,肚子里未来的希望。
美好的,让人忍不住微微叹气。
她抚上镜中的绝色女子的容颜,一点一点,用冰凉的手指临摹她的轮廓。傻女人。她对自己说,傻女人,你这一次一定要争气,把握住现在,好好的过。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符雪薄颤了一下,没有扭头,只是默默的用浴巾围住无限春光。
“怎么?在生气?”一双温暖的大手从背后抱住她,摩擦着她洁白优雅的锁骨,“这次真的是有事,才没有带你去的,你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符雪薄呆呆的看着他。
“怎么这么冷?”慕城皱眉,怀中女人是用冷水洗澡的吗?怎么一点都爱惜自己?
“慕城……”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像是想要告诉他什么事情,又不得不守口如瓶,内心里一团乱麻,纠结的皱起好看的眉头。
慕城一把抓住她,逼的她抬头,“怎么了?我回来了第一个找的就是你,你还不高兴么?”
符雪薄的眼中闪闪有水光,她用力点点头,让自己埋到他的怀里。“慕城,我……”
男人僵硬的身体终于微微放松,他抚上符雪薄紧致的小腹,带着一丝急切的游回着,低头在她的肩上深深吸了一口。
也许是浴室的灯光太过暗昧,又或者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粉色的地方。
慕城看着她的脸,还是那样的素洁无暇,更有一股幽芳。三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想要占有她的感觉是这么的强烈。“在主宅多呆几天吧?我们分别了这么久了。我很想念你。”
符雪薄垂下眸子,脖颈都微微泛着粉色,她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轻轻的亲吻着,吻到慕城薄而冷情的嘴唇时,微微顿了一下,看了看慕城的反应。
慕城对于她的主动还是很满意的,这小半个月的分别真是有效果,平时只会勉强承欢的人居然会想到这样引诱他,真是长了胆子呢!
“为什么停下来?嗯?”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慕城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向往已久的粉唇,光是亲吻还不足以解决他的急切,他想要狠狠的用力的征服她,一如以往。
“慕城……别……我……”
“怎么?”他还是停了一下,只是根本没有想过要放开她,只当是女人的害羞而已。
“不,没什么。”符雪薄弯了弯眼睫,无限明媚炫目,她伸手抱着慕城的手臂,“……我有没有说过,慕城,我很喜欢你?”
慕城大笑,“喜不喜欢都一样,你还是我的女人。不过,你要是这么爱我的话,我会更开心的。”
符雪薄敛起眼睛,手不安分的撩拨着慕城的后背,慕城怎会忍下去,一把打横抱起她,扔到床上,顺势压了下来。
符雪薄小心的从他身下撑起半个身子,抓住慕城的领带,吻了吻他的眉宇,忙说:“今天我想在上面。”
“嗯。就依你一次。”慕城轻轻一笑,眼角的褐色伤疤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柔情
番外
其实很早以前,慕城是没有这个疤痕的,后来不知道是因为帮会仇杀还是别的什么,反正符雪薄跟着他的时候,慕城脸上就有这个了,当时她吓坏了,晚上还做过两次噩梦。
后来相处习惯了之后,她还曾经用这个伤疤打趣过慕城。问他是不是为了和别人争小姐,才破了相的,慕城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帮会里的兄弟都怕他板起脸的样子,符雪薄有些特殊,既算是慕城的手下军师之一,也算是他的第一夫人,见过他阴沉着死人脸,也当然看见过他因为□而满足叹息的笑容。
符雪薄在这方面不像别的女人那么放得开,她从来都是被压在下面任意胡来的那个,常常每天早上起来都瘫软着,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后来没了孩子,又因为想要重新获宠的原因,学了不少男女方面的那种事情,倒是得意过两天,可惜后来还是抵不过新人的新鲜,渐渐也就被遗忘到了脑后。
不过,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在上面没有那么困难,虽然累了一点。至少受伤不会那么严重,而且掌握一些小技巧,很容易就能让慕城满足。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当然,她也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估计慕城也没想到她会玩新花招,由着她图个情、趣。可当符雪薄一手摁住他的腰穴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雪薄……你,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符雪薄弯起嘴角,笑的妖娆邪气,伏在他身上。“不知道。慕哥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在干什么……?”她用舌尖轻轻临摹着他的唇形,始终没有探进去。
慕城额角青筋跳了跳,一把扼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下去,瞬间一股麻酥的美好感觉从脚后跟窜了上来,头皮都微微发麻。他一直有些洁癖,轻易不和人接吻,没想到符雪薄竟然是如此的美味,让他欲罢不能。
“你说……话不算数!”推挤间,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慕城发起狂来,简直是什么都不顾的那种,她嘴巴里麻木到舌根都发疼了,眼泪包在眼眶里。
“好好的,哭什么?”慕城有些急切,顾虑到她的感受,还是空出一只手来给她擦眼泪,“不就是体位的事情吗?至于哭给我看吗?好了好了,哭得跟个小孩子一样。让你一次就是。”
符雪薄别过头,慕城在她唇上吻了吻,手下积极开发着她的身体,“你会吗?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贪玩……”说着,他自己闷声笑了出来。
其实慕城笑起来的时候还是非常俊朗的,就是那道伤疤给他减了几分帅气,多了一些暴虐。
符雪薄不怕他,只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她也就半推半就的坐在他的身子上,软软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任他卖力的运动,就是不甚配合,像是没有力气一样,这样更加费体力,到让慕城更加兴奋起来。
终于,几个用力冲刺,慕城低吼了一声,凉凉的液体喷在她的体内,这场性事对于慕城来说太过美妙,那滋味,甚至连他都忍不住眯起眼睛咂嘴。
符雪薄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虽然没有伤到她,可慕城的体力也太好了,多少有一点红肿。彼此身上全是汗水,黏糊糊的,慕城又一向都是完事倒头就睡的家伙,想要靠他根本不现实。
她也就认命的从他怀里挣开,准备去浴室再洗一次。
慕城勾住了她的腰,符雪薄僵着没有动。
“不早了,就这样睡吧?我来的时候洗过澡了,干净的,你闻闻,还有你最喜欢的薄荷的味道。”
她咳了一声,“黏在身上,不舒服,我睡不着。”
“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我没让你一起去,我自己洗澡,也不会打扰到你。”
慕城霸道的揽住她。“我就喜欢那东西留在你身体里,别走,让我抱着睡!”
符雪薄咬牙切齿,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好在,慕城的睡相还可以,不怎么动,也不再胡来。
她以为自己睡不着的,没想到听着慕城的微微鼾声,居然没多久就睡着了。
就像沉溺在最深最深的湖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往下落,却没有半点办法,她睁着眼,看着水光粼粼的美景,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这么说,只是一个梦吗?她……
符雪薄惊了一下,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在慕城的主宅里,漂亮的天花板,华丽的装饰品,还有盖着的刺绣璟图被子,往常这些华丽的只让她觉得讽刺的东西,现在第一次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侧过头,慕城静静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呼吸轻缓悠长,可是符雪薄清楚的知道,他没有睡着,慕城的戒心一向深,怎么可能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睡着?
符雪薄眼睛眯了眯,一个计划在脑中生成,她放弃了来之前的打算,慢慢让自己带着颤抖伏在慕城的胸膛上。
她和慕城从来都只是普通的金钱交易,没有涉及爱情,更没有什么迷恋可言。她只是厌恶那种事,所以一向淡淡的,而她好歹也陪了慕城这么多年,就是阿猫阿狗也会有些舍不得了。而且,这应该是慕城盼了多年而不得的最好的消息。
自己在慕城心里,只是一个还算合格能够为他怀孕的女人吧?
那么……如果把她怀孕了这件事情告诉他呢?
夜色深沉,符雪薄微微勾起笑容。
慕城确实没有睡着,□过后的男人都带着一点餍足和耐心,所以当符雪薄靠在他的胸膛上时,他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也不想说话,只是装睡。
符雪薄轻轻蹭了一下,才慢慢的,有些犹豫的说:“……你喜欢过我么?”
喜欢?慕城在心里想了想,能回忆起来的只有当初符雪薄十九岁被她父亲当礼物送给自己时那一双清澈而坚韧的眼眸,原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三年时间,他还是没有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这是不幸也是大幸。
符雪薄只当他还在“沉睡”,说:“听人讲你带回来一个女人,我从来没有干涉过这种事情,只是这一次,我觉得很难过。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本来我以为你会回来陪我的。你大概也忘记了吧?”
慕城还真的不清楚符雪薄哪天生日,他的女人很多,符雪薄也不是他心中顶顶重要的那个,更不是最受宠的那个。
“慕城……”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好像无奈到不行的样子。
慕城也懒得装睡下去,搂住她的肩膀,亲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怎么了?做噩梦了?”
半天没有听见符雪薄说话。
他摁亮台灯,柔和的灯光下,符雪薄整张脸都是湿的,眼泪顺着下巴滑落,却一声不发,想必是难受的厉害了。
“你从今天开始就不怎么高兴,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有人给你气受了?”
“慕城,我能不能求你……不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久久的沉默,慕城皱起眉,“你该知道分寸的。”
符雪薄苦笑着点头,“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该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说完之后,慕城亲了亲她的脸,“别说这些傻话,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在我心里一样重要。”
符雪薄睁大眼睛看着他,泪水就这样滚滚而落,烫的人心中发疼。“我和那个女人……在你心里……是一样的?”
“雪薄……”
符雪薄闭上眼睛,好半天,才哽咽了一下,“你只当我是你寻常女人中的一个,你可想过,你在我心里……”
慕城从来没有在符雪薄这边听到过什么表白之类的,意动的同时,有些怀疑,他凑近了细细的看着符雪薄,面容还是那个模样一点都没变,只是忽然觉得很陌生,陌生的就像她不是他睡了三年的女人。
“你到底是……”
“慕城,我怀孕了。”
怀孕了……听到这句话的一刹那,慕城脑子里有一些空白,分不清东南西北,心尖都颤的紧,他很快反应过来,气恼道:“你怎么不早说!刚才有没有伤到孩子?嗯?肚子疼不疼?你这个蠢女人!”
符雪薄看着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伤心模样,看的慕城霉头一跳,忙说:“我是怕伤到你的身体——还有我们的孩子。”
她的手轻轻拂过慕城的鬓角,看着这个英俊而富有魅力的男人,“孩子两个月了,是上次在别墅时候有的。现在还显不出来,等过段时间,你就能和孩子打招呼了。”
饶是慕城心硬如此,也软和了脸色,“我没有怀疑什么,你何必解释,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么?我信你。”顿了顿,他声音愈发柔和,“还要等多久?”
符雪薄这才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六七个月吧?我也不大清楚。”
慕城心中升起一股柔情,他把手搭在符雪薄的肚子上,慢慢的摸了摸,才说:“等前三个月的日子坐稳了,你□本定居。我不会亏待你的。”
符雪薄点点头,送她去日本也只是为了保住他唯一的骨血,黑道老大们都是这样,他们从事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仇人端了,可但凡男人还是想给自己留下后人的,更别说他们拼搏了大半辈子的产业难道就给一个陌生人么?笑话!所以把最重要的妻小都藏起来,带着身边的都是喜欢而不重要的。
符雪薄微笑。由情妇升级成为孩子他妈了吗?
保住了他的孩子,也就是保住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命,只要不是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她就可以安心的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