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霸爱一千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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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费力的抬起头,使劲地发出声音,“放我走,放我走!”用尽力气,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她边说边挣扎着要下床,这下两个小丫头慌了,急忙按住她的手,慌乱地说道:“不行呀,姑娘,莫动,你的伤还没有好,你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不要随便动啊!”
、逃不走
“不行呀,姑娘,莫动,你的伤还没有好,你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不要随便动啊!”
秦明月毕竟习武出身,即使全身无力,也还是移动到了床边,草儿一看,急忙对叶儿说道:“你快去叫人来,我们好像拦不住姑娘!”
叶儿转身就向门外跑。
秦明月却丝毫也不怠慢,此时不走,估计就走不了了,伸手疾点草儿的曲池穴,虽软绵绵无力道,草儿还是忍不住疼了一下,“啊!”惊呼一声缩回了手。
秦明月也一个力气拿捏不准,竟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头撞在了床脚上,立时额头有血流出来。
草儿吓坏了,惊声大叫,“姑娘,你怎么样?姑娘,你莫动啊,你受伤了!快……快来人啊!”
草儿边说边手忙脚乱地去抱秦明月,纤弱娇小的她又岂能控制秦明月的挣扎,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秦明月拼命地向门外爬,却被草儿死死拖住,秦明月气的咬碎银牙,却恢复不了半分力气。
正扭作一团,难分难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低沉的声音也远远传来,“醒了吗?情形如何?”
叶儿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快……快……她要走……”
门开处,一双厚底黑靴出现在丁离眼中,上面是天蓝色亮丝软缎长衫的下摆,不用看,秦明月也知道是谁来了,她也知道现在的她是如何也逃不走的了。
终于,放弃了挣扎,闭了眼,静静地倒在地毯上,唯有额上的热血汩汩地流着。
一阵劲风携着男子的阳刚气息卷过来,身体被稳稳的抱起,放到了床上,随手抓过锦缎的被角,按住丁离的额头。
恼怒的大声呵斥在秦明月头上响起,“怎么会受伤了?你们两个蠢奴才,真该死!快去请大夫啊,还愣着做什么?”
“是,是!”颤抖弱弱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来,狂奔而去。
一个略带尖细的男人声音响起来,“爷,您别急,伤口不大,应该无碍的!”
温热的气息停留在秦明月的头上,带着急恼的声音低低传来,“你怎么样?伤口疼吗?为什么要逃?反而弄伤了自己!”
、不识好歹
温热的气息停留在秦明月的头上,带着急恼的声音低低传来,“你怎么样?伤口疼吗?为什么要逃?反而弄伤了自己!”
秦明月张了张嘴,却仍是发不出声音来。
“你说什么?”
“她说放了我!”
那个尖细的男人声解释着。
灰心无力的秦明月心头一震,这是什么人,他怎么可以看清楚她的唇形,他会读唇语?
“你刺杀朝廷命官,死罪难免,我岂能放了你?”
秦明月费力地缓缓睁开眼睛,段小楼冷傲的脸出现在眼前,只是一向深邃冷静的眸中,一改往日冷漠,带着些许急恼担忧之意。
秦明月缓缓开口,段小楼听不到声音,急向身旁的人问道:“她说什么?”
身边声音尖细的人回答,“那就砍了我!”
“你说什么?”
段小楼立时浓眉紧拧,目中射出凛冽之光,吓得身边人身体本能地一颤,惶急地解释,“是她这样说的,您别向我急呀!”
段小楼转向丁离,怒瞪着她,眼中的气愤无法言说,我费心费力地救治于你,你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你……”
斥责的话在看到秦明月苍白虚弱的脸色之时,终是没有冲出口来,但仍是气愤难平,无处发泄,一双厉眼狠狠瞪着身边的方安。
秦明月费力地转头,终于看清楚了段小楼身边的人,圆圆脸型,身体也圆滚如球,八字眉,又圆又亮的眼睛,塌鼻梁,薄嘴唇,此时满脸讨好的笑意,活像庙里的欢喜佛,正是那日在青云轩里拦住他的狗腿。
秦明月眼神里的厌恶痛恨更加明显,这一对主仆,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没一个好鸟!
此时,即使被段小楼瞪的心里发毛,方安仍旧笑容不减,说道:“爷,您别生气,生病的人,脾气都古怪些!”接着转向床上躺着的秦明月,“姑娘,我们爷想尽一切办法救你,他对你绝对是一片好心,你不要错怪了恩人!”
秦明月满目冰冷之色,问出一句话,这次段小楼也看清楚了她的唇形,“你究竟是谁?”。
、不在盼望奇迹
秦明月满目冰冷之色,问出一句话,这次段小楼也看清楚了她的唇形,“你究竟是谁?”
欢喜佛笑眯眯地答话,“我们爷是当今……”
段小楼一记厉眼,瞪的他立时了无声息。
“方安,去看看大夫为什么还不来?若再不来,就永远不要来了!”
“是,爷,我马上去看!”
滚圆的身体立时转身飞速离开,那么快的动作,令人难以置信是那么胖的一个人做出来的。
段小楼坐到床边,盯着秦明月的眼睛,面上冷静无波,眼神之中的光芒却是复杂莫测,“虽然之前见过两面,但是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姓段,名小楼,目前在朝为官,此次到商阳巡查刑狱,却没想到在金府遇上你去刺杀金万亮,你被我的侍卫砍伤,是我带你回来的。”
秦明月听到“在朝为官”四个字,脸上立时露出不屑轻慢之意,当下不再言语,缓缓闭上眼睛。
段小楼却是不肯让她闭眼逃避的,“看来,对当朝官吏成见很深呢!你有什么冤屈可以与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你可以帮我?那么天下乌鸦就都长白羽毛了,若不是相信朝廷正大光明,堂堂煌煌的话,我一直为官清正廉明的父亲怎么会含冤而逝,遗恨九泉?
金万亮那狗官竟可以勾结黑帮,荼毒无辜,那朝堂上的皇帝不分黑白,是非不辨,枉死人命,我如何相信你们这些比炭还黑的官吏?昏庸无道的朝廷?
而且,你那卑劣可耻的伎俩比金万亮还下作,我又怎么会相信你这个大禽兽?
重重的眩晕袭来,秦明月闭紧了双眼,不再理会段小楼的问话,同时心里也不在盼望什么奇迹,生出什么希望来。
当朝官吏之手,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救助?后面的阴谋早已经准备好了吧!想要全身而退已是妄想!
那么什么都不必再想!
段小楼见秦明月不答话,脸上威武的的棱角漫起不悦之色,“说话呀,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保证可以帮你,喂,你怎么了?”
一连串的问话之后,
、心疼还是气愤
段小楼见秦明月不答话,脸上威武的的棱角漫起不悦之色,“说话呀,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保证可以帮你,喂,你怎么了?”
一连串的问话之后,秦明月依旧默然无声,双眼紧闭,段小楼见她苍白脸色,呼吸微弱,心下一惊,慌地站起身,脱口而出,“难道又晕过去了?”
当下伸手探了探秦明月的鼻息,按着额头的手是不敢放开的,只好用另一支手轻拍她的脸颊,“你醒醒啊!怎么又晕过去了?是不是刚才挣扎的虚脱了?我无心害你,你在怕什么啊?”
急转回头,向着门外大喝一声,“快来人,大夫到底来了没有?一群蠢货,叫个人怎么会这么慢?”
两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回爷,大夫马上到了。”
段小楼按着秦明月额头的手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气愤,只是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冰冷的唇边吐出一句,“该死的沙千里,看我不剥了你的皮,都是你干的好事!”
大夫终于十万火急地赶来了,在方安的带领下,跌跌撞撞地冲进门来。
段小楼如见救星,呼地站起,急声对大夫说道:“刚刚她醒了,可是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又跌破了头,你快快救治她!”
“是,是,您放心,交给我!”大夫打开药箱,先去包扎秦明月额头上的伤口。
段小楼转身对方安吩咐道:“去把沙千里给我召来!”口气中的严厉昭然若揭。
“是,爷!”方安看到段小楼铁青的脸色,眉宇间的隐隐怒意,暗暗吐了一下舌头,心下暗想:沙大哥,今天,看样子,你可要倒霉了!
不一会,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壮汉,随方安来到房内,此人,却正是秦明月行刺金万亮之时,用刀将秦明月右臂砍伤的使刀大汉。
方方正正的红色脸膛,浓眉细眼,嘴唇紧抿,低首敛眉间,一副憨直寡言的样子。
看见段小楼,低头躬身一礼,“见过爷!”
、终身失声
方方正正的红色脸膛,浓眉细眼,嘴唇紧抿,低首敛眉间,一副憨直寡言的样子。看见段小楼,低头躬身一礼,“见过爷!”
段小楼从秦明月脸上收回目光,脸上冷峻的线条如覆了一层寒冰,冷冷地瞪视着沙千里,口气严厉,“我已经警告你多少次,刀上不准再淬毒,你为什么不听?你随我行动江湖多年,你见过哪个名门正派,在兵器上淬毒,暗使阴招?若哪一日,江湖中人知道我身边的侍卫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统领江湖,我的颜面何在?我还怎么在江湖之中走动?”
沙千里垂首而立,自知理亏模样,低声道:“爷,莫气,我认识爷之前,习惯了刀上淬毒,这也是我师傅给我留下的坏习惯,可是自爷警告我之后,我就不敢再淬毒了,现在只是在刀上淬了些麻药而已。”
“麻药?”
段小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这般厉害的麻药吗?三天三夜都过不了药性?还需要解药的,是麻药吗?你到底与我说了实话没有?”
沙千里头低的更深,“回爷,我绝不会骗您的,确是麻药,只是这麻药采自天山千年麻藤之间,药性甚强,招惹此药之人,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会功力尽失,全身无力,无语失声,中医调节只能暂缓药性,还要吃此药的解药,方能痊愈,若五日之内无解药则功力全都报废,半个月之内不吃解药,则终身失声。我的师弟正携着解药前来,请爷莫急!”
“五日内功力全都报废?”段小楼瞪大双目,惊愕地问道。
“是!”
“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还有几日时间?你手上真的没有解药?”段小楼真的有些急了。
沙千里心虚地说道:“我怕爷着急,所以……我身上真的没解药,因为爷一向吩咐我抓人,杀人,却从不救人,我也就没去师傅那里拿解药。”
段小楼面容冰冷,眼中怒意难消,指着沙千里,凌厉地说道:“我告诉你,这个人行刺两江总督金万亮,又连带出当年青州青城县令秦啸天一案,事关重大,所以必须马上为她解毒,令其痊愈。我限你明日午时,给我拿出解药,否则,我就拿刑法处置你,听明白了没有?”
、去天堂追索
“我告诉你,这个人行刺两江总督金万亮,又连带出当年青州青城县令秦啸天一案,事关重大,所以必须马上为她解毒,令其痊愈。我限你明日午时,给我拿出解药,否则,我就拿刑法处置你,听明白了没有?”
“是,是,属下马上去接应我师弟,明日午时之前,一定会拿回解药!”
段小楼剑眉一挑,冷冷一笑,“若明日午时,你和解药都不见踪影,方安就去天堂向你追索,明白了?”
“啊?”
候立一旁的方安闻言大惊失色,立时面色变白,双眼圆睁,一双八字眉都惊的分在了两边,言语也结巴起来,又不敢直接责问主子,
“那什么……爷啊!他取不来解药,为什么要我的脑袋呀?也不是我害的姑娘,他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才不给他结账呢!爷,你不能让他走……”
一向笑呵呵的圆脸上,此时笑意全无,皱眉苦眼,抓耳挠腮,急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到任何时候,脑袋搬家都不是小事啊!
沙千里一贯稳重的脸上,没有丝毫慌张与惶恐,面向方安,笃定而又坦荡地说道:“兄弟放心,沙某绝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就算取不回解药,也会依约而回,不会连累你的,别担心,我走了!”说着向段小楼一礼,转身大踏步地走向门外。
方安急的眼泪都下来了,“那个,沙大哥,你可要准时回来呀!我还不想去天堂呢,还是爷这里好啊!”
望着沙千里的背影慢慢消失,方安的圆脸上写满悲伤,眼中泪光盈盈,吸着鼻子,撇着嘴巴暗暗嘟囔,“不是说他要倒霉了吗?为什么现在倒霉的人变成了我啊?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段小楼不理他的唧唧歪歪,一挥手,“回房去,不准乱走,老实待到明天午时!”
“天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方安拼命揉着眼睛,狼嚎着走出门去。
段小楼没功夫搭理他,只是转头看向床上昏迷的秦明月的苍白脸色时,面上又显现担忧之色。
、仿若前世见过
段小楼没功夫搭理他,只是转头看向床上昏迷的秦明月的苍白脸色时,面上又显现担忧之色。
漆黑夜色,万籁俱寂,只有外面巡夜的侍卫发出的整齐的脚步声,偶尔清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