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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帝王歌-第246部分

小说: 帝王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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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离开他的唇,痴痴地说:“你可知,晚上我抱着光英,心里有多难受吗。”
迪古乃嘘叹一声,搂进我不停地说:“好了好了,别伤心了”
他刚说完,茗儿在帘外道:“陛下,皇后娘娘差人来请陛下过去。说是光英殿下不肯睡觉,吵着要陛下。”
我一下子清醒,推开他道:“今天是光英生辰,你还是去陪他吧。”
迪古乃语气强硬地说:“回了去,说朕已经歇下了。”我还要再说,迪古乃伸手抵住我的唇,摇头道:“光英根本与朕不亲,他怎会吵着要见朕。”
我想到晚宴上光英对迪古乃不理不睬,一时也不知是否该继续劝他过去。迪古乃环住我的腰,轻笑道:“之前那么威仪赫赫,怎地现在倒变得迟钝了。”
我捶他一下,嗔道:“就知道你要笑话我。”
迪古乃亲了亲我,脸色渐渐转为严肃,说道:“朕一回来,就仔细看了看奏章,宛宛的字与朕真假难辨,除非一个字一个字的比对,否则不可能瞧出端倪。”
我点一点他额头,取笑道:“还说臣妾迟钝,郎主才迟钝呢。”我伏在他胸前,解释道:“你想一想,谁会闲的无事去比对奏章,除非有人亲眼瞧见我帮你批阅奏章。否则仅凭猜测,只拿字迹有异说事,他们岂敢当众质问我此事。”
迪古乃语气一冷,接道:“如此说来,这瑶华殿,倒是该清理一番了。”
我继续道:“正是猜到有人与外头勾结,而徒单崇宜为避免被认为有结党之嫌,肯定不会轻易供出此人,我这才有了驳斥他的底气。当时我其实很紧张,毕竟此事关系甚大,我不能再叫你为难。”
他拍一拍我的背,又道:“当时听见徒单崇宜质问你,朕当真又气又急,岂料你竟神色自若,一张小嘴说的他瞠目结舌——”
我捂住他的口,笑道:“不许笑话我了,听着我像个悍妇一样。”
说毕,我敛去笑意,叹道:“以后,我不再碰奏章便是,省得再沾一身麻烦。”
他摩挲我手背,安慰道:“是朕准的你,朕明白你想为朕分忧。”迪古乃停一停,扳正我的脸,说道:“宛宛,朕告诉过你,遇事有朕担着,可你又不听朕的话。”
我嘻嘻一笑,在他怀里拱了拱,“总不能一直叫你给我收拾烂摊子吧。”
迪古乃不解气地咬住我耳朵,吹出一口浊气,“朕不护着你、谁护着你?”他似乎非常介意,勒紧我的腰肢,喘着粗气道:“朕是你的男人,朕要你依赖朕,不准再忽视朕”
真是个骄傲的大男人啊。
我顺着他的意,娇声娇气地说:“嗯,宛宛谨遵圣意。”他的大掌滑入我的衣衫,肆意揉搓胸前那片柔软,低低道:“再有下次,朕可要打你屁股了。”
我脸一红,浑身酥酥麻麻,一下子软在了他怀里,情不自禁的娇喘起来…
正低头喝粥,茗儿蹦蹦跳跳地进来,幸灾乐祸地说:“娘娘,奴婢听人说,早朝时有几位大臣奏请陛下治徒单崇宜的罪。”
我疑问道:“治罪?”
茗儿点头道:“大臣们称徒单崇宜收买术士,传播谣言,心存不轨,意有所图!”
我轻轻一笑,舀起一勺粥,“大概是陛下的意思吧。”说完,我放下调羹,吩咐道:“把梁珫叫来。”
梁珫许是知道我迟早要找他算账,一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我坐在杨妃榻上,低头端详自己的指甲,淡淡道:“来人,把东西拿来,让梁公公自己选。”
茗儿手捧托盘,慢慢走近梁珫,怪里怪气地说:“公公,这里有匕首一把,毒药一瓶,白绫一条——”
她话未完,梁珫惊恐地望着我,拼命磕头道:“娘娘,老奴已经知错了,求娘娘饶老奴一命吧。”
我不做理会,继续道:“昨晚你能迷途知返,临阵倒向本宫这一边,本宫可以留你一条全尸。”
他身子一抖,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我轻抿一口茶,将杯盏递给茗儿,望着他说:“当初群臣跪谏,本宫极力隐瞒陛下的病情,但皇后等人还是得知了陛下已经醒来。你告诉本宫,到底是谁在里头捣鬼?”
梁珫抬起头,额心已然渗出几丝血,“娘娘明鉴,老奴也是迫不得已啊,皇后逼得太紧,老奴实在是身不由己!”


第362章事成

(这阵子感冒发烧,吊了几天朕,断更实非我所愿,求原谅)
我默不作声,只静静地瞅着他。茗儿不耐烦地催促道:“梁公公,娘娘可没空跟你耗着。”
梁珫神色绝望,睁着浑浊的老眼乞求地望着我。茗儿上前一步,将东西摆放在他面前,冷哼道:“娘娘仁慈,不曾将此事告诉陛下,你就不要再磨磨蹭蹭的,赶紧乖乖受死才是。否则一旦叫陛下得知,公公只怕连个全尸也留不住了!”
他脸色一白,自言自语地叹息:“老奴,辜负了陛下的宠信。”说毕,他朝我重重叩首,“恳求娘娘容老奴向陛下请罪”
我轻轻一笑,“你不怕陛下盛怒之下动用酷刑?”
梁珫微微抬起头,神色平静地说:“老奴罪有应得。”
茗儿望我一眼,我站起身呢,缓缓踱了几步,淡淡道:“你倒是记得陛下对你的信任。”
梁珫抿着双唇,垂首未语。
我沉吟片刻,施施然道:“既是如此,本宫今日就饶你不死,你也不必再向陛下请罪了,省得陛下心烦。”
他惊得抬头,难以置信道:“娘娘肯宽恕老奴?”
我轻摇团扇,说道:“杀了你只能泄本宫心头之恨,却叫陛下失去一个信任的臣仆。倘若公公真的能改过自新,本宫给你一次机会又有何不可。大不了待公公再度误入歧途时,本宫随便和陛下说上几句,也足以叫公公倾家荡产、身首异处。”
梁珫慌忙磕头道:“老奴既得娘娘饶恕,岂敢不尽心尽力、忠心耿耿地伺候娘娘——”
我打断他道:“本宫并非是要你效忠本宫,你只须忠心不二地侍奉陛下、顺着陛下的心思行走办事即可。你是聪明人,本宫相信你不会再犯糊涂。”
他连声应是,再次磕头谢恩。额头上满是血滴。我转身离开,吩咐道:“茗儿,带公公下去包扎。”
正值七月,花园中景色迷人,芳香阵阵,绿荫匝地,令人心情大爽。
迪古乃掐一朵紫薇,轻轻嗅了嗅,簪在我鬓边,笑道:“名花倾国两相欢。”
我扶一扶花朵。嗔道:“紫薇哪里算得上是名花,郎主分明就是敷衍臣妾。”
他刮一刮我脸庞,笑斥道:“朕的爱妃。挑剔的很。”我横他一眼,假装扭过身子,嘟囔道:“是你对人家不上心罢了。”
迪古乃大笑,不顾周围有人,从身后拥住我。轻笑道:“别气别气,待迁都燕京后,朕为你修一座百花园。你喜欢什么,朕就亲自给你种什么。”
思绪有一瞬间的抽离,眼前模糊地浮现出当年之景。那漫山遍野的白玉兰和绛桃花,是我这一生也难以忘怀的浪漫记忆。
正沉浸在甜蜜中。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嬉笑声:“哈哈哈,快把那小家伙抱过来,让他骑着试一试!”
我“咦”了一声。说道:“好像是羊蹄的声音呢。”
迪古乃松开我,不满道:“又是那个猴孩子。”
我哧地笑道:“郎主儿时,还不是一样顽皮。”他怔一怔,执起我的手,搁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硬硬的胡茬,“不知不觉中。朕已过而立之年,宛宛却容颜不改,依旧光彩照人。”
我抿唇一笑,踮起脚尖,贴着他的耳朵说:“郎主岂不知,妇人能够永葆青春,也是丈夫的功劳呢。”
他身子一硬,正想说话,我已推开他,笑着走开。
穿过游廊,只见锦鲤池岸边的绿茵上,几个小儿正逗弄一只成年松狮,羊蹄亦在其中。不过他背对着我,并未发觉我的到来。
迪古乃蹙眉道:“松狮虽不是好斗之犬,但个性独立高傲,这些小儿肆无忌惮地逗它,恐怕会激怒它啊。”
我闻后微惊,忙道:“来人,去看着狗,可别叫它伤人。”说毕,快步行去,想把羊蹄拎走。
“哇哇哇”
一阵啼哭声响起,我走近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羊蹄怀中竟抱着光英!
而他似乎打算将光英放在松狮背上,当作马儿来骑。
我本能地呵斥道:“羊蹄,你在干什么!”说完,我从他怀中抱过光英,又吩咐人将狗牵走。
羊蹄怔一怔,两眼一翻,不以为杵地说:“松狮又不咬人。”
我一面哄着光英,一面回道:“它性情再温顺听话,终究还是只畜生,你怎知它不会咬人。再说狗身上细菌丛生,万一危及光英的健康怎么办?”
众小儿好奇道:“什么是细菌啊?”
我没好气地说:“不知道细菌,总该晓得虱子、小虫子吧!”
羊蹄仍是不服气,迪古乃拍一拍他后脑勺,说道:“时候不早了,玩了这么久,都散了吧。”说完,他指着松狮问:“这狗是谁养的?”
一小儿答道:“回陛下的话,这只松狮是我家的。”
迪古乃点头道:“不错不错,品种优良,气质高贵,是只难得的好犬!”
光英听见迪古乃说话,睁着湿漉漉的大眼望着他。我心下微叹,走近道:“郎主,给你抱一抱。”
迪古乃摆手道:“哪里有这么娇气,他又不是不会走路,将他放地上去。”
羊蹄哼哼道:“就是,宛娘就爱小题大做。”
我嗔怪地横他一眼,又念及一事,不禁抬高嗓音道:“光英的嬷嬷哪儿去了。”
除了几个贵族子弟在此戏耍,只有一个小宫女畏畏缩缩地站在不远处,时不时瞟我一眼,却不敢上前来。
我示意她过来,问道:“光英出来玩,怎么就只有你一人跟着,皇后娘娘也忒放心了。”
她为难地说:“本来还有李嬷嬷、小顺子跟着,可是…可是几位小爷戏弄小顺子,把他…把他推湖里去了,嬷嬷叫他回去换身衣裳。然后小爷们又说要李嬷嬷去找骨头…给…给狗玩”
我脸色一沉。除羊蹄外,其他小儿互视一眼,齐齐跪地道:“元娘娘息怒,我们知错了。”
话音方落,远处急急奔来两人,正是那嬷嬷和小内监。他们见光英在我手中,四只双眼同时大睁,流露出一抹惊惧和担忧。
瞧着,莫不是怕我要把光英丢湖里不成。
见迪古乃同在,二人这才面色一松。小跑过来施礼请安。
临近永宁宫,吉月姑姑亲自出来迎接,笑呵呵地说:“陛下和娘娘来了。”说毕打量我几眼。
我浅笑道:“多日不见。姑姑似乎不认得我了。”
她笑道:“可不是嘛,只觉娘娘又年轻了许多。”
我含了一抹薄弱的笑意,意有所指地说:“前阵子我常来给太后请安,奈何太后凤体不适,不耐烦见人。如今太后好了。我可是要天天来。”
吉月姑姑听出我话里有话,局促地笑了笑。
迪古乃若有所思,当下并不接话,率先进了正殿。
西太后冷落我多日,傍晚时却特意差人邀我与她共进晚膳,叫人颇为纳闷。
吉月打起珠帘。笑吟吟地说:“太后,陛下和元妃来了。
西太后半卧着,宸妃正给她捶腿。闻得动静。西太后睁开眼,示意宸妃扶起她。
迪古乃笑道:“母亲今日气色不错。”
西太后拍一拍宸妃的手,“多亏了萧氏陪我这老婆子解闷。”说完,她又望一望我,含笑道:“元妃若是无事。也常来陪老身说说话吧。”
我忙笑应道:“只要太后不嫌臣妾口拙,臣妾愿日日来向太后请安。”
她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传膳吧。”
席间气氛融洽,西太后不时提起迪古乃儿时的趣事,听的我与宸妃一再掩帕偷笑。迪古乃见西太后心情好,并不介意自己儿时的糗事被爆出来,由着她老人家一件一件地讲下去。
吃完饭漱口时,西太后一边拿绣帕轻擦嘴角,一边望着我慈祥地笑道:“险些忘了,宸妃曾告诉老身,下午元妃路过锦鲤池,把那些顽皮的小儿叱责了一顿。”
话至此,我仿佛有些明白西太后对我态度的转变。下午的事,宸妃估摸全部说与了她听,只怕还重点强调了我当时多么紧张光英的安好。
我笑一笑,并不正面回答,“那些小儿被臣妾吓坏了,但愿回去以后不要哭鼻子。”
西太后才不关心其他孩子,她微一思索,向吉月道:“去把皇后身边的索泽叫来,老身要问问她有没有用心,挑了两个不经事的奴才跟着光英,差点酿成大祸。”
我睨一眼宸妃,她会意一笑,说道:“ 皇后娘娘自打诞下光英殿下后,凤体虚弱,时常卧病在榻。索泽是娘娘的贴身女使,平日既要服侍娘娘,又要打理宫中事务。想来偶有疏忽,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轻笑,“臣妾以为,光英的安好,才是重中之重。其他一切事情,都得往后排着。”
西太后皱眉道:“元妃说的正是,皇后那边太不当心了。”
我斟酌几番,轻语道:“臣妾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西太后道:“你有话只管说吧。”
我微微颔首,勉为其难地开口道:“先不提皇后体弱多病,难以尽心尽力照顾光英。再来光英身为嫡长子,将来十之八九是大金国储君。徒单家族贵为当朝第一外戚,向来人丁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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