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歌-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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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渴你多日
迪古乃抚一抚眉心,无奈笑道:“明知朕忙着,偏挑此时来烦朕。”我抿唇一笑,向秋兰道:“送陛下出去。”他牢牢看住我,意味深长地说:“晚上等着朕。”
我脸一热,低了低头,宛转应诺。
茗儿扶我坐下,有宫女献上茶,怯怯道:“娘娘请用茶。”我接过,拨一拨茶盖,曼声道:“我是洪水猛兽?”
她惶然抬眼,略一怔仲,拼命摇头。我笑道:“既不是洪水猛兽,你做什么如此害怕?”恰时秋兰回来,见此情景,低低笑道:“娘娘是陛下心头之人,她们见了娘娘如见陛下,自然诺诺胆怯。”
我嗔她一眼,正待回话,进来两个宫女,垂首说道:“娘娘,惠妃娘娘宫里来人了。”秋兰看我一眼,语气不善地说:“回了去!就说娘娘疲累,不耐烦见人。”
我搁下茶盏,拦住道:“秋兰,让她们进来!”
迪古乃高调接我入宫,此事已引众人侧目,不宜再惹出其他闲话。
两名宫女手捧礼物上前,笑脸如花儿,“奴婢请元妃娘娘安,恭祝元妃娘娘吉祥如意!”
我淡淡笑道:“起来吧,惠妃差你们前来,所为何事?”二人奉上礼物,恭谨道:“惠妃娘娘命奴婢送来礼物,并问候元妃娘娘安好。”
秋兰接过礼物,我含笑道:“替本宫谢谢惠妃,待本宫休息几日后,亲自前去答谢惠妃。”
二人离开后,茗儿打开锦盒。惊呼道:“娘娘,惠妃也忒大方了!”我探头一看,原来是一整块翠玉,雕琢成观音模样。质地上佳。通透无瑕,确是一块稀世美玉。
秋兰打量几眼,问道:“惠妃为何送观音?”我无暇思索。招来一小宫女,吩咐备膳。
草草用完膳,迪古乃差人回来,说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沐浴之后,便倚在榻上,随意翻弄书籍。然而字里行间,却全是迪古乃那张脸。时而嬉笑,时而动怒,时而温柔,时而冷酷…
我“啪”地合上书,扯过锦被。蒙头盖在脸上。
秋兰嗤笑一声,来到榻前轻轻问:“娘娘若是等得心急,奴婢差人去请陛下便是。”我身子一僵,掀开锦被睇她一眼,倦倦地说:“把多余的灯撤了吧。”
一室昏暗,我闻着淡淡的安息香,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朦胧醒来时,只见秋兰趴在桌上打盹儿,我迷迷糊糊地往旁侧一摸。却是空空如也。人立即清醒了一大半,出声问道:“秋兰,秋兰,陛下还没回来?”
秋兰揉了揉眼睛,回道:“陛下在外间批折子呢。”我拢一拢月白色纱质长袍,一面穿鞋一面责怪道:“怎不叫醒我?”
她倒了杯茶。递给我笑说:“陛下哪儿舍得叫醒娘娘。”她刚说完,只见珠帘一动,迪古乃大步迈进,问道:“宛宛怎醒了?”秋兰轻笑一声,悄悄地退了出去。
我放下茶盅,瞧了眼漏壶,嗔怪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明儿若是起不来,朝臣们可是要骂我了!”迪古乃一把搂住我,眨眼笑问:“骂你什么?”
我正为他宽衣,闻得他如此问,稍稍怔了一怔,不觉已是满面红霞。
迪古乃喉结轻动,低头含住我耳垂,低语道:“每每见宛宛害羞,朕便把持不住了!”我轻轻一颤,心口“怦怦”直跳。只听“嗤啦”一声,薄如蝉翼的长袍已碎在地上。
我抵住他胸膛,埋怨道:“一点儿也不温柔。”他一手紧搂住我腰肢,另一只早已伸进粉色抹肚中,正放肆地揉搓呼之欲出的一对玉兔。
听见我埋怨,迪古乃染着**的黑眸牢牢注视着我,哑声喘息道:“宛宛,你不知,朕渴你多日。”
我闻言双颊滚烫,浑身上下的毛孔似乎全立了起来。血液开始飞快流动,冲击着我的大脑,瓦解了我所有的矜持。
“啊!”
我唇边惊呼一声,迪古乃的手已探进我亵裤中,正向那羞人的地带摸索着。他奸诈地笑了笑,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在我眼前,天真地问道:“宛宛,这是什么?”
喉咙干涩无比,我下意识地舔一舔双唇,只觉小腹处有团火焰正肆意跳动。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带着几分急迫,袭遍全身。
未等我回话,迪古乃猛地低头吻住我,双手粗鲁地撕扯掉抹肚。我身子摇摇欲晃,绵软如春蚕,滚烫似沸水。我情难自控地开始解他的蟠龙玉带,唇边逸出一声声撩人嘤咛:“榻上去…站不住了”
迪古乃从善如流,直接托起我的臀,抱着我大步迈向床榻。
大掌一挥,锦幔“哗”一声落下。斗室之内,春光旖旎,喘息似火。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紧紧地缠着他精壮的腰身,无意识地来回蹭着他的身体,借以满足体内腾腾升起的渴望。
迪古乃未急着进入,火辣辣的唇舌舔弄遍我每一寸肌肤。我却难以再忍受,直接翻身将他压住,如泣如诉道:“坏人,等得我好生心急”
他黑眸一亮,不安分地大掌也停了下来。我趴在他胸前,低头一点点啃弄他的肌肉,似吃了美食般咂咂嘴道:“陛下,臣妾亦渴你多日。”
迪古乃哭笑不得,胯下的**瞬时又涨大三分。我迟疑了一下,伸出纤纤小手,坚定地握了上去。
掌心滚烫如火,我难以一手掌控,只微微将它扶正,随后瞟了迪古乃一眼,发现他黑眸里充满了惊奇与期待,一脸渴望地盯视着我的动作。
我冲他展颜一笑,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
一声露骨的呻吟从他嘴里逸出,迪古乃满面欢愉,表情快乐似神仙。结合的刹那,我亦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身体隐隐有撕裂的疼痛,伴着极度充实的快感,打消掉我脑中瞬间浮起的清明。
我双手撑在他胸前,忍不住开始前后动了起来。他紧紧握着我的腰,配合着我不停地向上挺动。长发乱舞,香汗淋漓,一对玉兔随着身子的摇晃而上下跳动,荡出一阵阵雪白诱人的乳波…
所有的感官都活了过来,所有的记忆都变得空白。我忘情呻吟呢喃,淋漓尽致地释放着埋藏已久的思念。我忘记了所有纷扰,脑海中只有身下这个男人,只有迪古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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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早朝误
然而不过数秒,粉汗渍渍的我渐渐没了力气。迪古乃抱着我一翻身,重新掌控床帏间的主导权。我半阖着眼,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继续享受一代帝王的殷勤服侍。
猛烈攻势之下,唇边碎碎的呻吟被不成调的尖叫声所取代。迪古乃眸光炽热,虽布满了强烈的**和渴望,却依然透着丝丝清明,牢牢地注视着我,令人害羞不已。
一阵天旋地转间,大脑出现片刻的断点,裸露着的肌肤一凉一凉,如遭电击,酥酥麻麻。
迪古乃长吁一气,积蓄已久的精华瞬间喷涌而出,滚烫如火,烧得我再度颤栗不止。
他满足地笑了笑,整个人瘫倒在我身上,轻轻摩挲我发凉的手心。我神思恍惚,乌溜溜的黑眼珠迷离虚幻,目光游移地望着瀑布般的红绡罗帐。
今宵红帐暖如春,只盼共君朝与暮。
我伸手抚上他后肩,嗓音沙哑地吟道:“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迪古乃微微一颤,撑起魁伟的身体,盯视着我道:“朕要与卿岁岁欢。”我眼眶一酸,抬头亲一亲他,嗔道:“陛下真真是贪得无厌!”
他温柔地亲吻我,结满粗茧的手指插入我濡湿的乌发中,“宛宛,你可知大半年来,我想你想的有多苦?”我抽一抽鼻子,紧紧搂住他脊背。迪古乃凝视我半晌,轻叹道:“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你这小脑袋,看看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捏一捏他。笑道:“想你呀!”
迪古乃轻哼道:“若真的想朕,你何至于今日才回到朕身边?”
我转一转眼珠,贴在他胸前撒娇道:“行啦行啦,臣妾今夜如此殷勤卖力。陛下也不夸夸臣妾?”他笑着拍一拍我,低头耳语道:“想要朕如何夸爱妃?”
此话一问,我顿感后悔。把脸埋在他臂弯,暗自闷笑。
岂料他忽然一个挺身,不由分说地大出大进起来。我立即缠上他后臀,似等待已久般不自觉地挺起身迎合他。
一夜浓情缱绻,两人抵死缠绵,仿佛真如最后的欢爱,久久不愿分开。
月色冷如霜。宫墙外传来阵阵更鼓声。我正欲入睡,却猛然想起一事,推了推迪古乃急声道:“五更天了!快起来更衣!”
此时,门外亦有迟疑的脚步声靠近,估摸是秋兰阿律。迪古乃嘟哝一声。将我搂得愈发紧。阿律终是忍不住,悄声喊道:“陛下,陛下,再不起来,可是要误了早朝!”
我微微叹气,试着问迪古乃:“今日可有要事?若无要事,我让阿律打发了众臣如何?”
他费力睁眼,吐出一句:“早朝免了,午朝再来!”说毕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好笑地望着他。先是放大臣鸽子,又要求大臣加班,真真是坏透了!
一觉好梦,醒来时天已大亮。我朝外翻了个身子,却突然撞上一堵墙,迷糊地睁眼一瞧。惊叫道:“你还没起?”
迪古乃以手支颐,闲适地撑在软枕边,拨一拨我散乱的发丝,低笑道:“朕贪恋温香软玉,不舍离去。”我嗔他一眼,坐起身欲掀帘下榻,迪古乃拉住我,软声求道:“再躺一会儿。”
我无奈一笑,依言重新躺下,他紧紧抱我入怀,笑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朕如今算是理解了唐玄宗!”
我抬头睨他一眼,嘟哝道:“臣妾可万万不敢做杨贵妃!”说毕,我往他颈窝蹭了蹭,假意叹道:“陛下登基以来,从未误过早朝。今日贪睡在瑶华殿,只怕臣妾要白白担一个狐媚惑主的骂名了!”
迪古乃朗笑,胸膛一起一伏。我掌心贴在他胸口,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肌肤的紧密接触,化成一股股沸水,浇灌我整个身子。
我忍不住紧紧缠住了他,双足无意识地来回蹭着他。仿佛只有这般紧密相贴,我心下才会觉得充实,觉得满足。
迪古乃闷哼一声,粗糙的大掌在锦被中游走探索。他轻咬住我耳垂,暧昧地呵气道:“爱妃就是狐媚!昨夜诱惑朕还不够,现在又来挑逗朕!”
我脸一红,闷闷的声音从锦被中传出:“你喜欢么?”迪古乃身子一僵,呼吸渐渐浑浊,“朕喜欢”我咯咯一笑,从锦被中爬起,居高临下道:“那陛下可愿夜夜让宛宛服侍?”
迪古乃双眸一亮,伸手扣住我的腰,嗓音沉醉似美酒,“宛宛既归,六宫自然如无物。只求宛宛,再也不要离开朕的视线!”
我定定地望着他,缓缓俯下身子,细细亲吻他的眉眼。帘外恍惚传来阿律的声音,却无人去理会。迪古乃抱着我翻身,火热的**早已长驱直入,逗弄出我似泣似喜的呻吟…
“宛宛…宛宛”
他一遍一遍呼唤,滚烫的吻滑过我脸颊、后颈、锁骨,留下一枚枚只属于他的印记。我环抱着他汗湿的身体,修长的指甲嵌入他肌肉中,划出一缕缕艳丽的红痕…
半个时辰后,我懒洋洋地半躺在浴桶中,秋兰手捧衣物进来,轻声问:“娘娘睡着了?”我睁眼,摇摇头,问道:“可伺候陛下用膳了?”
她抿嘴笑道:“陛下赶着上朝,哪儿有空用膳,随便塞了几块点心,便匆匆去了敷德殿。结果阿律半路又跑回来,说是落了重要的折子,寻了好一会儿,急得他满头大汗,好不狼狈!”
我脸微微一红,只低着头擦拭身子,轻语道:“行了!先下去准备食材,想来午朝也不会很久,陛下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秋兰点点头,欲近身服侍我擦背,我忙缩入水中,说道:“我自己来,你去打听一下,西太后今日可闲着。”
迪古乃登基之后,尊嫡母徒单氏为皇太后,居东宫,号永寿宫。尊生母大氏为皇太后,居西宫,号永宁宫。两宫并立,势必得有尊卑之分,迪古乃心里到底是不爽。
秋兰问:“娘娘要去永宁宫?”
我披上浴袍,踏出浴桶,“我昨日回宫,本该今日一早便去拜见两宫太后,无奈陛下”我收声不语,掀帘步向寝宫。
秋兰似有所思,跟上来道:“永寿宫不必去了罢!如今陛下是皇帝,永寿宫那位不过徒担太后虚名,哪里还有半分权势,娘娘又何必以她为尊。”
我坐在妆台前,叹气道:“我自然不想瞧见她那张脸。”我停一停,拾起香木梳,想了想道:“不去便不去,省得日后还要来往。陛下一心想抬永宁宫的地位,我只当顺着陛下的心思便是!”
秋兰左右一望,低声道:“惠妃如今,除了母家撑腰,亦有永寿宫的照拂。倘若永寿宫倒了,惠妃在宫中便是孤立无援。陛下自打即位以来,暗地里一直想方设法打击惠妃母家,奴婢瞧着陛下这是在为娘娘封后铺路呢。”
我拿梳子敲一敲她脑门,柔声斥道:“你可知御前侍奉的人,私下与人谈论政事,该当何罪?”
她嘿嘿一笑,接过梳子给我梳头,“阿律与奴婢,都是娘娘的人,咱们便是获罪,也有娘娘庇佑。”我挑了一支玲珑玉簪,敛了笑意,认真道:“便是陛下不怪罪,你和阿律也应该谨慎些,少搀合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