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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帝王歌-第180部分

小说: 帝王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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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古乃淡淡的说了句:“我能体会”
我身子微僵,不由得抱紧了他。

本来这章打算昨日更的,可是昨日忽然停电!!我很不想更新这一章,我亲爱的兀术大元帅去了,呜呜呜。史书上并未记载说明兀术所患何病,我也不敢乱写,就模糊带过了。有些吹捧岳飞的古代戏文,胡编乱造兀术是战死的,纵欲死的,亲们千万表相信。
还有啊,有亲问我小说中的那些女真人是我编的还是历史上有的,我在此说明:除了个别小厮,小喽啰,或是打酱油的人,基本全是历史上的人,包括前几天的完颜阿懒啊神马的。许多重大情节,比如宗翰下狱,兀术杀害希尹,也是历史上确有其事。不是俺瞎编的。
接下来还有更新今天。

第251章 虚空

今日第二更。
隔日一早,雨莲带着孛迭来了府中。
稍有平复的心情,在见到他们母子二人时,又翻腾了起来。
羊蹄刚毅的小脸上,此时亦是黯然悲伤,不再如往昔那般淘气。我情不自禁抱他入怀,搂着他又难过地哭了一场。雨莲站在一旁抹眼泪,抽泣道:“姐姐莫要再哭,莫要再哭”
拓雅叹气,递给我一方绣帕,“行了,别又惹孩子伤心,快进屋吧。”
我哽咽着点头,羊蹄接过绣帕,极力忍着哭音道:“羊蹄不哭,羊蹄不哭。”一面咬唇说着,一面给我拭泪。我见他这般坚强,心疼之余,也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兀术的孙儿!
进了暖阁,我和雨莲对坐于炕沿儿。秋兰打来热水,服侍羊蹄净手。雨莲望着羊蹄一言不发的模样,向我诉说道:“这孩子,自从父亲去后,一直是这个样子。从前,他总怨怪父亲将王爷赶出上京,平日也总爱和父亲起冲突。可自从父亲半月前病倒后,他几乎日日守在榻前照顾”
我颇觉欣慰,感叹道:“羊蹄这孩子,与他祖父、父亲一个性子。”说罢,我疑虑道:“你说四叔半月前病倒,却为何没有派人送消息来?”
雨莲道:“父亲说,患病乃寻常事,不必传话来上京,以免大家记挂心忧。”她无奈摇头,握紧了茶杯又道:“可谁知,谁知这病来如山倒…前一日还出门散步了半个时辰,岂料次日…次日”
她收声不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用完午饭,雨莲准备带着孛迭进宫。出殡之日已定,届时帝后二人,携后妃及文武百官,一众宗室贵族成员,一同亲送兀术。雨莲问我是否去,我摇摇头说:“待下葬后。择一晴朗日。我们两家再私下前往陵墓拜祭吧。”
出殡之日人多吵杂,不乏惺惺作态之人。我不想在那样的环境中,去回忆兀术的一点一滴。
兀术乃金太祖四子,多次领金军攻宋,迫使南宋向金称臣,回朝又执政近十年。在女真人及部分汉人心中。他的地位可与完颜宗翰、宗干相比。而他对待汉民,比完颜宗翰更为开明。如今他病逝,不仅女真人难过,连一些上京城中的汉民。亦自发前往城中设立的祭棚哀悼。更有人奏请合剌,令贵族官员及百姓,停嫁娶止音乐三月,合剌犹豫后准奏。
兀术只是合剌四位堂伯中的一个,合剌对于兀术的感情并不深厚,而他心底是否怨恨兀术也未可知。毕竟兀术亦是权臣一个,受制于臣下多年的合剌。恐怕难以走出憎恨权臣的阴影。
出殡前一晚,迪古乃要与各位晚辈坐夜。现下已是十月寒冬,夜间更是冷意蚀骨。在我的要求下,他不情愿的多穿了几件衣裤,方才匆匆去了。
次日卯时,他回来了一趟,喝了碗姜汤,又披上孝服,跟着送殡队伍出了城。我步履恍惚地走出府门。扶着秋兰,朝城门处望去。寒风中卷着断断续续的哭声,漫天飘舞着引魂幡和冥纸。看在眼里,不觉又泫然泪泣,难过不已。
显赫如他,辉煌如他,再过不久,也要与宗翰、宗干二人,一同长眠于地下。数十载人生。他们崛起于战争。活得惊天动地,享有无上的尊贵与权势。即便死后殊荣犹在。被众人簇拥着走完这一程,陪伴他们的,也只有冷寂的梓宫,与亦真亦假的哀悼与哭声。
秋兰出声道:“娘子,起风了,咱们回屋吧。”
我不肯挪脚,目光追着并不在视线内的队伍,深深感慨道:“秋兰,你看看,人的一生,是不是很可笑。最终都会死去,却还有那么多人,执于财富权势贪欲,为此争得头破血流。你说他们傻不傻,我说他们真傻,真傻!”
秋兰默不作声,我收回视线,转身踏过门槛,摇头笑叹:“过眼烟云,一切皆是虚空!”
晚上,下起了今年冬日第一场大雪。我不放心迪古乃,便打发茗儿坐马车,追上送殡队伍,跟在迪古乃身旁照顾他。
不料翌日,茗儿又被迪古乃打发回来了。随后不久,一个嬷嬷抱着昏睡沉沉的羊蹄坐车来到府中。
羊蹄发烧了。
我安置好羊蹄,又忙着抓药请大夫。嬷嬷说羊蹄凌晨时便发烧了,本打算熬一熬,却愈发严重。雨莲担心他身体,便趁着他病中昏睡,将他送了回来。又怕下人们照顾不周,便让嬷嬷带羊蹄来找我,请我帮忙照顾羊蹄几日。
望着羊蹄通红的小脸,我忍不住连叹几口气,从秋兰手中接过药碗,小心翼翼的将药汁喂入他微张的口中。
我问:“大夫走了?”秋兰道:“走了,大夫说这碗药一喝,羊蹄小爷的烧便能退下。并嘱咐奴婢,不能让小爷出门,得多喝热水,出出汗。”我拿绣帕给羊蹄擦了擦嘴角,担心地说:“我只怕羊蹄一醒,肯定会嚷着回去。”
秋兰凑唇道:“那奴婢去吩咐守门的一声。”我点头应允,“也只能如此了。”
子时已过,我摸了摸羊蹄额头,喜道:“真的退烧了。”嬷嬷笑着说:“多亏娘子的照顾,老奴代我家王爷王妃谢过娘子了。”我笑道:“嬷嬷客气,羊蹄可是我的干儿子呢。”
她笑着“哎”了一声,我起身道:“嬷嬷一路急赶,定十分劳累,我已让人收拾了间屋子,嬷嬷先去歇息吧。”她再度施礼道谢,跟着秋兰下去了。
我俯身为羊蹄掖了掖被角,伺候在旁的茗儿笑道:“娘子很喜欢羊蹄小爷呢。”我微微一笑,落寞地说:“也许照顾他,可以让我体会一下为人母的感觉。”
茗儿安慰道:“娘子莫急,娘子还年轻。”
我惘然一笑,无声的摇了摇头。
后面还有更新哇亲,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今日很勤奋?其实我是弥补昨日,哭。。

第252章 两小儿打架

天未亮,羊蹄便醒来,意料之中的,他硬要回去送葬。
可我怎会许他回去,先不提大夫交代过不能出门,此时外面依然飘着鹅毛大雪,路上的积雪已没过脚踝。我好言好语的哄了许久,羊蹄方才平静下来,乖乖的把药喝了。
哪知我刚回屋,茗儿就急急地奔来,说道:“娘子,羊蹄小爷跑出了屋子!”
这孩子!何时学会骗人了!
我赶到时,羊蹄正被守卫堵在门口,脚上的靴子已被积雪浸湿。我唯恐他再受了寒,示意守卫将他抱起来。羊蹄张牙舞爪,不停地叫嚷道:“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他使劲儿拽了拽守卫的发辫,疼得那守卫频频蹙眉,却不敢出声。
秋兰扶着我,深一脚浅一脚走近,羊蹄见我来了,一改脾气,说道:“你怎来了,还下着雪呢。”我闻后颇为感动,嗔怪道:“羊蹄也知下着雪呀。你骗我在先,此时又让我亲自冒雪来接你回去,你说你这样做对吗?”
他望着我,委屈说道:“羊蹄只是想送翁翁。”我将手伸出伞外,抚摸他凉凉的脸颊,“羊蹄,实话告诉你,现在你翁翁只怕已经下葬了,送殡队伍今日便能返回京城,已经来不及了。”
羊蹄眼圈渐红,捶打自己额头,气道:“叫你生病!叫你生病!”我心疼不已,忙握住他的手,叹气道:“羊蹄,孝顺不在礼仪形式。你有孝心,你翁翁必然可以感知。何况他生前最不拘小节,你说是不是?”
他沉默不语,我给守卫递了个眼色,守卫会意。扛着他往回走。
秋兰轻声道:“羊蹄小爷,真是有孝心。只是还小,去了那种地方。也不太好。”我淡淡道:“好了,咱们也回屋吧。”
午饭后,羊蹄闷闷不乐的趴在暖炕上。我也闷闷不乐的在一旁陪着,时不时往门外看一眼。出殡队伍,应该快回来了吧。
他忽然问:“母亲,你与羊蹄翁翁很熟悉吗?”我轻轻颔首,旋即浅笑道:“你可别这样叫。旁人会误会的。”羊蹄爬到我身旁,将头枕在我双腿上,“羊蹄喜欢这样叫,羊蹄不是已经认了你为第二个母亲么。”
我捏一捏他鼻子,说道:“那你得叫我干娘。”
他撇嘴道:“真难听。”我笑一笑。羊蹄仰头道:“我听伯父唤你为宛宛,真好听。”
我顿起羞意,不知如何接话。羊蹄嘿嘿笑道:“那么,羊蹄便称你为宛娘可好?”我念了几遍,拿食指点了点他脸蛋,笑道:“好好好,就依羊蹄。”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一声惊呼:“爷回来了!”我忙扭头,只见迪古乃站在门口。似乎已回来多时。
我有些发愣,羊蹄却已出声叫道:“伯父好。”说着,他从我身上爬起来。
秋兰适时唤他道:“来来,姑姑刚蒸了蜜糕,快随姑姑出来吃。”羊蹄看我一眼,道:“宛娘。羊蹄出去啦。”迪古乃表情微动,我眼睛望着他,嘴上笑应一声,秋兰带羊蹄出了屋。
我欲下炕,迪古乃已经来到身边,“别下来,坐着让我好好瞧瞧。”我依言,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道:“回来了也不吱一声。”他接过茶杯,却又放回炕桌,“看你和羊蹄正笑得开心,不便打断你们。”我一笑,他揽我入怀,我也紧紧环抱住他的腰。
我蹭了蹭他衣襟,问道:“孛迭和雨帘回来了么?”迪古乃吻了吻我头顶,说道:“没有,他们还要守陵,过阵子回来。”他的唇很冰,我松开他身体,道:“先沐浴,再换一身衣服,我熬了汤,给你暖暖身子。”
迪古乃刚回,这几日出殡路上肯定没有睡好。掌灯后不久,我便从书房把他叫了回来,早早服侍他上了床。
正脱衣,秋兰在帘外道:“娘子,羊蹄小爷不肯睡,嚷着要您过去呢。”
迪古乃闻言,语气不悦道:“连个孩子你们也哄不住?”秋兰怯怯不语,我重新穿上衣服,叹道:“罢了,我去陪他一会儿。你先睡,不用等我。”
他不吭声,拉着我不放。我俯身亲了亲他,说道:“行了,他还是个孩子,父母不在身边,晚上肯定睡不着。你一个大男人,还要跟孩子抢人不成?”迪古乃默了会儿,松开我的手,翻身背对我说道:“那你去罢。”
我摇头笑叹,给他盖好锦被,披上斗篷往羊蹄房里去。
进去时,羊蹄坐在床上,见我出现,忙笑嘻嘻的说:“宛娘来啦。”我在床边坐下,刮一刮他脸庞,说道:“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不睡了?”他扭股糖似的抱住我,嘴里咯咯笑道:“羊蹄知道,宛娘不会不来。”
我正要接话,他抬头笑问:“伯父呢?已经睡啦?”我“嗯”一声,问道:“羊蹄为什么不睡?”他闷闷道:“羊蹄睡不着,一闭眼便想起了翁翁。”
我眼眶发酸,强笑道:“那宛娘给你讲故事可好?”羊蹄点点头说:“好,讲宛娘小时候的故事。”说完,他乖乖躺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羊蹄呼吸渐稳,终于进入了梦乡。
我笑着松了松气,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前额。随后悄悄起身,放下锦帘幔帐,轻脚退出屋子。
秋兰迎上来问:“睡下了?”我示意她小声,走远后才道:“睡了,可真不容易。”她笑道:“看来羊蹄小爷真把娘子当亲娘了。”我未接话,侧身问道:“爷呢?屋里灯可熄了?”
她指一指院中的书房,说道:“爷又起来了,去了书房。”我惊道:“怎么又起了?”秋兰低笑道:“大概娘子不在,爷一人无法安睡吧。”我道:“你也不劝劝他。”秋兰委屈道:“奴婢劝了好久,险些把爷给惹怒了呢。”
我只好亲自去了书房,柔声软语的哄了几句,才把迪古乃哄回去。
又过了几日,天气渐渐放晴,我带着羊蹄去花园散步。他病好不久,也是该出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我拉着他慢慢走着,羊蹄四处打量,疑问道:“宛娘,伯父的官这么大,为何住着如此狭小的府邸?”我低头道:“伯父家里人少,住大宅浪费地方。”心里却记起了孛迭修筑的山下大宅子,那可是堪比一座小城,也难怪羊蹄觉得这里小。
羊蹄若有所思,指着右面的花圃叫道:“咱们去瞧瞧有没有花儿!”秋兰笑说:“冬天哪儿有花赏,小爷不如去池塘喂鱼吧。”羊蹄好奇道:“有鱼?它们不怕冷么?”秋兰用力点头,回道:“当然不怕冷。”
我不放心道:“还是别去池塘边吧。”羊蹄道:“可是我想去,只玩一会儿。”秋兰道:“娘子放心,池塘边有栏杆呢。”
正犹豫着,阿律小跑过来,说道:“娘子,爷说头疼,让您回去。”
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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