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贱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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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云愣:“什么似曾相识?”
孟真歪着头看他:“上次我被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你不就是这样坐在旁边看我吗,如今正好反了过来,你生活不能自理地趴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看你。”
宋楚云原本听着这话心中还挺感动,只是这一推敲便觉得哪里不对:“谁说老子生活不能自理的?”说完突然又想到那晚林长清与他的夜谈,林长清说,你这两刀不能白挨,你得借这个机会赖上那个让你受伤的女人,让她照顾你,最后你要争取把她“照顾”了。想到这里,宋楚云的声音突然降了一调,语气转了十八弯:“哦我忘了我的确生活不能自理……”
孟真:“……”
宋楚云又道:“所以你来照顾我吧。”
孟真:“欸?这还有我的事呢?”
“废话!”宋楚云艰难地翻了个身,侧卧着看她:“我是因为谁才受的伤,你若推得一干二净,那必定是良心被狗吃了。”
“好吧。”孟真倒真觉得这件事不能推脱,她很顺从地答应照顾宋楚云:“那我勉强照顾你几日好了,反正这几日我也不想回苏府,姑且当做在公主府做几天客罢了。”
宋楚云的欣喜还未涌到脸上,忽然被一个声音截了去:“不可!”
说这话的人推门而入,两人齐刷刷往门口看去,正是刚刚在偏院的林长清。他不轻不重地将这两个人看了一眼,然后视线定在孟真身上,语带嫌弃道:“孟姑娘你身份特殊,不宜留在公主府。公主还有三个月临盆,我可不想这公主府有任何意外发生。”
孟真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林长清你这没人性的臭狐狸,不用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吧。
宋楚云也不知道林长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觉得林长清接下来的话估计更让人出乎意料。
果然,林长清接下来的话不仅上他们出乎意料,简直惊掉了下巴:“当然表弟这身上的伤是因你而起,我们公主府最近缺人手,无法拨出人来照顾表弟。不若将表弟送到苏府中去,一来表弟的身上的伤有你照料,我也便放心了;二来公主临盆在即,表弟在公主府中住着到底说不过去,暂时住在苏府也是好的。”
孟真怔怔地盯着林长清半响,心中破口大骂:混蛋啊你说什么公主府中缺人手,你别以为我刚刚没看到你们府中的下人闲得聚在一起捉蚂蚁。还有什么叫公主临盆在即,刚刚你不也说公主还有三个月临盆,你表弟住在这里怎么就说不过去了?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中骂骂,林长清这人气场太大,她震不住,只好求助宋楚云:“你也不喜欢住在苏府吧。”
宋楚云答:“我住在你隔壁就好。”
隔壁住你大爷!
不管孟真愿不愿意,林长清一辆马车将两人送了过去,还不忘修书一封给苏尚书,言辞巧妙,要苏尚书不得拒绝宋楚云住进苏府。
实则林长清真正的意思是:苏尚书,这是你未来的女婿,辟邪挡灾,你若想拒绝,先问问宫里那位瑜贵妃答不答应。
看到这封信的苏尚书老泪掉下来:林驸马你这是在逗老夫吗?老夫年龄这么大你你还逗老夫?
无论如何,林长清算是把这两个麻烦鬼送走了,公主府里他又可以和六公主过几天两人世界了,这样很好。虽然现在的苏府并不安全,不知有多少人在打孟真的主意,但是将宋楚云送过去,依着他的身份,至少会帮孟真解决一部分的麻烦,虽说不能真正的辟邪,但是挡挡烂桃花还是可以的。
为了这两个小麻烦鬼,林长清觉得他操的心已经够多了。诚然他将这两人赶去苏府,其中的原因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想起今日上朝时,圣上有意透露要他代替贺林老将军带兵北上平定叛乱,林长清觉得有些烦躁……
他明明已经装作文弱小生很久了,皇上到底是那只眼看出来他有带兵打仗的本领了?算了,还是想想这件事该怎么告诉公主吧,那个粘人又爱哭的小娃娃。
~~~~~表示师傅出来打个酱油的分割线~~~~~~~~~~~~~~~~~~
皇宫中,地下密室里,一个女人大发雷霆。
“丽妃失宠,贺林将军的兵权被皇上收回大半,我哥哥是骠骑将军,这兵权为什么没交给他,却反而给了林长清?”
“你哥哥?姜怀?”孟修冷笑:“你也知道,他没那个本领,北上平乱不是儿戏,圣上还不至于双眼蒙蔽到分不清谁是将才谁是蠢材!”
“可是我们姜家需要这些军权!”那女人忽而软了身子,旋身坐在孟修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道:“安大哥,你想想办法,让皇上改变主意可好?”
孟修推开他,站起身来,漠然道:“怜萦,你答应过我不动她的,可并没有做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听不懂么……”
事实上,孟修远比林长清想象的,要聪明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我基本上每天早八点更文,可是新的章节死活就是不显示,不知道姑娘们怎么看到的新章节,还是我这边网速渣的原因?吐槽无力!
(咆哮)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更新了!!!
Ps:致我们这一章打酱油的师傅
作者:那什么,可能、也许、大概、说不定,呃,师傅还要再等两章才能出来……
师傅党:作者你再说一遍?
作者:那什么,姑娘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快放下手中的刀啊……砖头也不行啊喂……
、你怎么还有脸来
无论如何,宋楚云算是在苏府住下了,当然他并没有住在孟真隔壁,毕竟孟真是未出阁的姑娘,总要有点规矩。对此宋楚云愤愤不平:“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在公主府的时候,别说是住隔壁了,就是唔噜噜……”
孟真将碗中的药一滴不落全部灌进他的嘴巴里:“每次喝药都这么多话,怕苦就直说嘛,我又不会嘲笑你。”
宋楚云被那药苦得直皱眉:“我受的是皮外伤又不是内伤,你天天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消炎、止痛!”孟真将碗往桌上一放,不怀好意笑道:“外加安神的功效!”
“安神?”宋楚云惊讶万分:“安神药不是催眠的吗,你给我喝这个做什么?”
孟真塞了颗蜜饯给他,又熟练地翻出帕子蘸了水给他擦嘴角的药渍,一边忙活一边说:“给你催眠还不是被你逼的,就没见过有你这般能折腾的男人,一会儿这里疼一会儿那里痒,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饭,你小解的时候还拉着我就算了,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我跟你讲故事这件事我也可以容忍,可是我讲完故事你更有精神了是怎么回事,太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了好么。”
宋楚云一脸无辜辩解道:“我让你讲故事,可没让你讲鬼故事,好吧你讲鬼故事也就罢了,可你把鬼故事讲得跟笑话一样,我笑得伤口都挣开了,哪里还能睡着。”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般粘人呢。孟真请大夫过来看过,说是刀口长且深,有一道险些伤到骨头,不宜多动,最好乖乖趴着别动,待定下疤来,才可做少量运动。
好嘛宋楚云这厮身子倒是不动了,嘴巴却是闲不下来,支使她干这干那,但凡她表现出一点不满意来,这厮立即撩起被子把伤口暴|露给她看。
谁叫她是有良心的人呢。
实则她也知道宋楚云耍这些小手段不过是想要她一直陪着他,大家心照不宣罢了,谁叫他的伤是因她而已呢。
药中真的加了些安眠的药材,宋楚云以为她不知道,每天晚上他都痛得睡不好觉,白日里喝过止疼药又会好一些,睁着两只熊猫眼想尽办法留她这边那边的忙活,但没心没肺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啊。
宋楚云喝过药,没过半个时辰便困得睁不开眼来,终于还是抵不住睡意,一头栽到枕头上睡了。不过临睡之前还一直念叨:“就算我睡了你也不可以去红杏出墙,我可不想一觉醒来头上多顶绿帽子……”
孟真瘪瘪嘴,盯着他有一会儿,确定他睡着了,这才端了药碗出了房门。
院子中的杨小郎正坐在石桌上,和围绕在他身边的几个丫鬟有说有笑,真是和他主子一个德行,从来不断女人缘。
杨小郎见她出来,忙跳下桌来,整整衣襟,走到她面前说:“刚刚有家丁过来,说苏尚书要你去前厅,好像是一个叫什么贺什么疯子什么的来找你……”
孟真将他的话提炼一下,惊问:“贺林锋?”
“哦是贺林锋!”杨小郎咂摸咂摸,突然大叫一声:“我说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这个贺林锋不就是你的前任……”
“嗯?”孟真瞪他一眼。
杨小郎摸摸脑袋,识相地闭上了嘴。
“你进去照看着你家公子,我去前厅看看。”孟真说完就走了,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扭头对杨小郎说:“哎我天天被宋楚云支使地团团转,你作为他真正的下人居然这么有空跟丫鬟们嬉闹聊天,看来明天我要把这院子里的丫鬟全部换成家丁……”
杨小郎哀嚎一声。
孟真不再理会他,紧两步慢两步地去了前厅。她一边走一边思忖着:不知道这次贺林锋来会是什么事?
前厅中只有贺林锋一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旁边还有几个打扫的丫鬟。孟真原本以为苏尚书会陪在这里,就算苏尚书不在这里,总该有个人陪着才是,可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
好歹作为贺林将军的儿子,理应周到招待,怎么会被这般晾着呢?
孟真心中奇怪,踏进前厅,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盯着贺林锋一会儿,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林锋也在看她,半响才道:“可否让其他人退下?”
孟真纠结一会儿,料想他也不敢在这里对她不利,便挥了挥手,让打扫的丫鬟都下去了。“现在可以说了么?”现在整个大厅中只剩他们二人。
贺林锋眉目间隐约可见几分阴郁,连带着声音也染上几分低沉冰冷。他不开口就让孟真觉得不自在,一开口,更将孟真惊了一惊。他开门见山,直接问她:“你和当今皇后是什么关系?”
孟真很是讶异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她和皇后能有什么关系,除却那次差点被这个皇后打死,孟真甚至连皇后的模样都不曾见过。“我不认识皇后,不知道你问这话有什么意思。”
“你不认识皇后?”贺林锋明显不信:“你若不认识她,为什么她会挡下皇上赐婚给你我的圣旨?”
“圣旨?你居然真的去宫里请旨了!”孟真难抑心中的激动,指着他叫道:“你们这一家子可真会办事,可就是不办人事!”
贺林锋不理会她,对她的冷嘲热讽也并不在意。但他此时也并非冷静,因为他看孟真的眼神有点吓人。“你定当知道,小妹是宫中的丽贵妃,她前些日子向皇上表明我要娶你这件事之后,皇上当即应允了,圣旨也已拟好,谁知却突生变故,丽贵妃突然失宠,被禁在冷宫中反省,赐婚一事也不了了之。若不是我爹用一半的军权与皇上做交易,她不知要被关到何时。宫中能有此权利阻止皇上下旨的,只有皇后一人,你能说,你不认识皇后?”
孟真失声笑道:“你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你小妹失宠被关冷宫,关我什么事。既然你都说是你爹用一半的军权将她换出来,那你怎么不想想,或许是你们贺林家树大招风,军权太大,皇上早就存了削你们贺林家的军权的心思。至于圣旨赐婚一事,我表示收到了惊吓好吗,幸亏被阻止了,不然我便是要嫁到你们贺林家,也必定是揣着匕首嫁过去,然后捅你一个满堂彩!”
贺林锋突然拍案而起,虎目圆瞪:“你这女人嘴巴好利,真是半点不饶人!我如今诚心诚意想要娶你过门补偿于你,你却是这般对我们贺林家。”
孟真见他暴躁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明明做错了事却反而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总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你扪心自问,你说要娶我,真的是想补偿我。别开玩笑了,我信你我就是傻子。你刚刚问我,我和皇后是什么关系,这话可真好笑,就算我不说,你们贺林家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吗,你如今多此一举问我是想确定什么?确定我到底还有多少利用价值?你知不知道,打从你今天坐在这里起,我对你们贺林家的鄙视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了,这个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你们这种表面君子,表里不一,自以为是!”
“你……”
“你什么你!我真不知道你是以何种脸面来这里,你怎么还有脸来?来套我的话?还是仍旧打算将我娶回去?无论哪一个,我都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林锋眼中巨寒。
“作为故友,我还是有几句话送给你,回去和你媳妇好好过日子,你爹一个老将军一生征战沙场起起伏伏不容易,如今若是能过太平日子,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好。你们一家子全是搞军事的,干嘛非学着人家搞政|治?一个将军,不想着怎么保卫国家,天天和什么太傅太尉争权夺利,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生活吗?你别怪我想得单纯,我本就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看事情也简单。但很多你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