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何弃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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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的刺激让短刀一下子安分了很多,而阵眼仿佛承受不住血的炙热,一瞬间,整个阵中都燥热异常。
“诶?”夭枝刚要表达疑惑,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从阵眼处传来,夭枝居然被轰下了地。
那瞬间,夭枝真的想仰天长啸——劳资其实是易碎物品轻拿轻放啊喂!
然后,她发现自己的怀里,出现了一只烧伤度达百分之三十的脏脏小花。猪鼻子上挂着水,小小的眼睛闭着,pp处大量烧伤,还有后腿短蹄子,背上有被重物压滑过的痕迹,看得夭枝一阵心疼,自然对阵中阵里的佚言见死不救了。
此时,佚言已经被他自己想象中的妖怪压在地上。
他道:“我一直在等你。杀了我吧,哈哈哈,杀了我吧,一定是上天派你来杀我的,我终于把你等到了。”
夭枝呆了呆,她很想问一下别人,为什么她想要看别人出丑为小花报仇,对方却一脸享受地接受所有的“惩罚”?
骨灰级抖M?
夭枝“唰”了一层鸡皮疙瘩,从袖子里掏出随身伤药,为小花涂上。小花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意识。它的四肢微微抽搐,软软地搭在夭枝的腿上,眼角突然划过了一点晶莹。
夭枝尽量用中指和无名指沾着药水,轻轻地推涂在伤处,有些地方还需要消毒,但是这里显然没有那种东西。
在将小花抱起来的时候,小花终于睁开了眼睛,与其说是弄醒了,不如说是它一直都保持着高度警惕。睁开眼,却看到了之前一直叫唤却没有唤出来的夭枝,它张张嘴,发出了嘶哑的“……哈”。
喉咙大概是灼伤了,显然还不能说话。小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它的感情,拼命地转过了身体,也不顾有没有碰到伤口,直往夭枝的xiong前钻,浑身都在发着小抖,整个身体的肌肉都在收缩僵成一块一块,仿佛是终于放心,终于要将这些时候的害怕都发泄出来。
夭枝心软成了水。
佚言终于得偿所愿,被对方一剑刺死,而与此同时,对方噎一同消失了。夭枝对别人的八卦完全没有兴趣。将小花折磨成这样,夭枝的脸很臭。阵法崩塌,夭枝眼前的世界开始溃倒,再睁眼,她置身在一处烟雾缭绕的地方。
她淡定地看着众光果果的身躯,道:“看什么看,滚!”
众男学生“嗷呜”一声,捂着下面的捂着上面的捂着后面的,一窝蜂地跑出了大众浴室。
尚行也降落在这片浴池了,氤氲间,谁都看不见对方,只听到“嗵”的一道水声,尚行被石块扳倒,这次是真的摔在了水里。
夭枝蹲在池子边,小心地给小猪擦拭身体。
小猪张张嘴,夭枝将一个小丸子塞入了它的喉间,小花砸了咂嘴,没过一分钟,便慢慢地倒入了夭枝的怀中。
夭枝继续将它清洗再清洗。
看着这一幕的尚行,默默无言了半晌才开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晚的噜,最近有点忙,关键是我木有存稿,好桑心~~~明天又要到很晚,不知道能不能即使更上呢,先打一下请假条么么哒(⊙v⊙)
☆、第十八章 被小花拱了的人
“你在里面,遇见了什么?”
“……”夭枝有些诧异地看着尚行,她还以为尚行是一个不屑和别人说话的人呢。
“我一直置身于黑暗之中……”
“我看见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杀了,然后我就出来了。”夭枝毫不忌讳地对尚行道,“仅此而已。”
“是谁?”
“一个叫着‘快来杀了我我要被你杀’的变态被一个像是被雷劈成两瓣的人砍死了。”
“……”尚行高深莫测地看了夭枝一眼,抬脚走了,夭枝低头继续用温水将小花浇淋。
不一会儿,有个人头钻进了。夭枝拎起小花,往门外走去。那个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夭枝迎面而来。
白衣沾水,怀中一只猪。
“鬼啊!”光腚的男同胞们又一次不敢进浴室了。
走出浴室,一阵冷风,夭枝站在灯火通明的大堂,好些人还团团围在中心没有离开,一直等在夭枝与尚行消失的地方。
夭枝从侧面经过,也没有惊动将注意力集中在中心的人群。又有些人陆陆续续地回到他们之前的那个座位,有些看守的人则和前来交接的人闲聊了一阵,再起身解决三急什么的。
这些人是要守夜吗?
夭枝悄悄溜回房,正想要直接溜回房拿了衣服出去洗澡,结果被一股巨大的幽怨物体绊了一跤。
“……你不会还没回宫吧 。”夭枝皱着眉道,“你再不回去,倒霉的可是我。”
夭枝感受到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把她压在了墙角。
夭枝抬起一脚,往来者的下盘扫去,对方直接用手扣住了夭枝的脚,往上更是一抬,将她彻底压在了墙角不得动弹。【骚年好姿势!】
夭枝被压住,倒真是急了,她伸手揪住对方的耳朵边拽边道:“哥,你放手!”
对方听到了夭枝忍无可忍的骂声,才终于收了手,却依旧将夭枝按在墙壁,道:“我还以为你……”
当他发现一直在外面搜索小花的夭枝突然失踪了的时候,而他根本不能走出这里半步的时候,漱流是后悔同意夭枝来上学的。
现在是后悔得想要杀人。
为什么你就不能永远在我身边呢。
漱流这样想着。从中午等到了下午,宫里来了几个前来催促的奴才,甚至还带了席源的口信,但是漱流在无人处只是百无聊赖地躺在给夭枝铺上的被絮里,他将夭枝的被子捂得很热,但是夭枝并不在,也没有吃饭。就不饿吗。
夭枝被卷入了藏书之地,或许会有什么奇遇。他的夭枝一向如此优秀,但正因为如此优秀,总是有人来觊觎。
再怎么隐藏,也会被人发现,也会被人挖掘,也会被人利用,他心间上的珠子也会染血。
夭枝从里面出来,带回了那只小猪。
然后她拥抱了他。
漱流猝不及防,居然被夭枝抱了个满怀,然后,夭枝的双手搭在了漱流的后颈,用力一跳,双脚就夹住了漱流的腰,呈熊抱挂在漱流的怀里,道:“累。”
漱流心中的急火被浇灭了一般。然后他刚要离开角落将夭枝抱回床上好好训诫一顿,却突然身体失去平衡,更加猛烈地撞向了墙壁。
还好夭枝反应灵敏而漱流也不是枉得虚名之流,一个侧翻直接飞上了房梁。
“刚刚是怎么回事,我不可能辣么重!”夭枝表示很惊恐,她这种吃不胖的身材怎么可能让漱流踉跄了一下呢。
漱流暗沉沉地看着下面。夭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小花站在了原本应该是漱流站的地方。
咦?小花醒了,等等,刚刚莫不是……
“哥哥你刚刚被小花拱了吗?!”夭枝面瘫着一张脸,语气倒是充满了史无前例的欢欣。仿佛是养育了多年的儿子终于学会拱白菜了,又仿佛是觊觎多年的白菜终于被自家养的儿子拱了。
这种喜悦太过复杂漱流表示没有看懂,但是就算看不懂他也看得出来,夭枝现在心情岂止是很好,简直不要太好。
很欠揍。
漱流刚想要开口,外面就有人来敲门:“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
“……”夭枝觉得她好像没有招惹什么人。
“……”漱流沉默地看着她,这小混蛋又去招惹了什么人!
“……”哥你看我这么天真无辜的头顶漩儿,看我安分守己的爪子,我来到这个学院还木有将魔爪伸向食堂内部,我是清白的!
漱流折过头,朗声道:“无事。”
喂!这房间住的是我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那个人,要是他以为我偷汉纸肿么破,还是我自己装男的我能装得像吗?
漱流向夭枝眨了眨眼睛,显得特别调皮。
夭枝还是挂在了漱流的身上,两个人蹲在屋梁上,外面的人踌躇了一会,又转过身开口道:“仁兄不与我一同去等候身陷入藏书之地的同窗吗?”
这不是还没同吗?喂你快走,劳资这样挂在漱流脖子上,虽然以前没什么,但是在这种狭窄的房梁上很不舒服啊!
但是现在葛格明显就是在闹别扭,一定是的,因为劳资刚刚让他担心了一天。
漱流很淡定地对答道:“若不能养好精力,待真需要我等出力之时,若无法使出最巅峰的状态,岂不是因小失大。”
“仁兄高见,在下栾不青,来自雾国三世家之一栾家。不知仁兄……”
“在下出身寒门,实在不值一提。”
这句话夭枝说出来那叫高贵冷艳,若是漱流说出来,听者就会觉得过分谦虚了。这种待遇差夭枝总是很纠结,她归结为,漱流的桃花运很好。不分男女……老少!
漱流可不知道自家的好妹妹现在正在狂烈地吐槽这自己,他顺势坐在了房梁上,房梁发出了“吱嘎”的一声。
夭枝觉着好玩,居然当做摇秋千一样一直摇。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外面的人呆愣怔忡了好一秒。
然后他默默颤抖隐忍着道:“原来仁兄还有要事在身,小弟打扰了,就此别国,不知明日……”
“吱嘎!”
一只小猪撞破了房门,扑向了外面。
吱嘎吱嘎声太响简直摧残小花的听觉神经,它突然想,现在回头抱漱流的大腿,绝对不会被人认为是忘恩负义的叛猪吧!
它虽然有骨气但是它更想要当一只简简单单的猪啊!
为神马它的猪生如此波澜壮阔,简直就是出生的时候方式不对伸错了腿儿!或者就是睁眼的顺序不对,以后应该改成先打开左眼再打开右眼,不然为什么它天天都要生活在如此不适宜人类也不适宜猪类生存的地方,苦苦挣扎不断与这个世界的变态做斗争。
小天翔们谁来拯救一下它。劳纸需要乃们的救赎哇。
小花撞开了们,将外面守在门院外的人也唬住,他匆匆道了声告辞,漱流等着人都走了,他才从房梁上施施然飘下来。
说是飘,漱流觉得这个形容词有点夸张。
至少在被近距离折磨了好一会的听觉神经以后,他觉得锯木头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的。
夭枝终于将漱流折磨了下来。这是身心的深沉摧残。夭枝才道:“我去洗澡。”
“不准!”漱流再次扯住夭枝,道:“你的院子里有水池为什么要去和别的臭男人共浴?”
“这不是共浴吧,不是分男女浴室的吗,中间都有法阵隔开的好不好!”
“你去过?”
“……刚刚院长讲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等夭枝都欢欢喜喜去后面的小温泉水池泡澡了,漱流才想到。夭枝在院长说话前已经被砸晕被他抱回这个房间了好不好!漱流又郁闷了。等夭枝清清爽爽舒舒服服整个人就像泡开了的茶叶一样,从温泉池里出来的时候,漱流正百无聊赖地戳着小花玩。蹲在地上,显得特别委屈。
“哥哥,这么玩了,你准备谁哪里?”
夭枝表示坚决捍卫一床一铺一人一猪的政策,即使人民群众想要推翻,但是统治阶级要紧权利不放,于是夭枝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绳子。
“你让我睡在这上面?”
“对你练功有帮助啊。”
“然后我看着你搂着那只蠢猪一脸蠢样地蠢睡,然后我看着你们两张蠢脸练功?”
“然后我们加起来变成了三张蠢脸?”
漱流横抱起夭枝将她一股脑地塞进了被子里,然后裹着另一床被子,将小花抱进了里面,谁在了外室。
小花表示它睡觉的时候还是喜欢在软绵绵的地方,那是它唯一觉得夭枝还算不错主人的地方,但是,连呆在那个地方都已经被剥夺了权利——它挣扎着想要从漱流的怀中挣脱出来,结果被漱流一掐。
“昂!”劳纸不要你这种硬邦邦的胸,硬邦邦的肌肉,劳纸为什么总是爱什么不给什么呢,上天我和你森马仇森马怨,劳纸这个梁子结下了!
在内室的夭枝不仅幽幽道:“不愧是已经被拱过的交情,那么鸡裂。”
漱流不淡定了。小花不淡定了。
“夭枝你听我说……”
“昂!!”主人酷爱来救我!
“闭嘴!”夭枝在内室忍无可忍地磨牙。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昨天我不用请假的 ,码完字过来准备编辑章节,居然给我网审……网审是个神马鬼,还不准让我编辑修改,简直累爱!我昨天真的真的码好了的!泪目,我去码下一章,今天算是双更咩【拍飞】つ﹏?
☆、第十九章 事后
睡醒之后,漱流已经离开。估计短期都会在宫里被席源好好教训而不得出户了,夭枝也乐得清闲。于是她和衣而起,推开门,吸收一下天地灵气,在院子里伸伸懒腰,小花紧随其后,由于昨天给它用的是最好的药,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夭枝弯下腰,将小花托抱起来。
“不知道今天的早餐是什么。”
她推开门。看见中心地段一大片守夜的人顶着熊猫眼,依旧不甘心地瞪着夭枝之前消失的地方。还有不少在旁边闲站的人不停做着敲门姿势,小花冲到一位全身上下一片纯白还带着面纱的女子身边,又拱了一下。
大概是昨天拱漱流,使得它开发出一项拱人的爱好。当然,它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愿意去拱的,比如面对夭枝这种变态,爽一时痛恨一世这种明显吃亏的事它是绝对不会干的。已经如此丧权辱国,它还不想门户大开。
于是小花的标准只有俩,第一,与夭枝无关的干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