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此女天下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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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要出丑!只好踌躇面容回答:“sorry……sorry,I don't know。”
这个……此时无声胜有神……
一行人全都傻了脸,也只有皇帝比较镇定,癔症半响后,问道:“你到底是打哪里来的,为何有些话不是这里的语言?丫头,你有点与众不同!”
“嗡!”耳朵突然失聪!这话问的,我要怎么回答!还好茉莉比较聪明,顺势接到:“她本身就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偶尔冒出些与常人不同的言论,倒也正常!郝爷,正午时分,天气炎热,还是回后山上纳凉吧。”
皇帝微笑着点点头,随即起身,轻拍下衣裳下摆道:“也罢!走吧。”
……
话说炎夏的天,就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这样的天气真是很难预测!方才还是晒的要死,现在就阴了下来,有点凉风吹过,看来是要下雨,可就在半山腰的时候,小雨丝就稀稀拉拉的落了下来……
夜来香一直在前面走着,怕下雨路滑,又是上山,若是闪失,那可是皇帝的金贵之躯啊!茉莉也是小心翼翼的陪在皇帝身边,黑玫瑰在我身前,踏着皇帝的脚步前进,也不住的回头叮嘱我:“蠢蛋!眼睛是看路的,不是总要看人,不想死就小心一点。”
我忙扔去个白眼:“你没刷牙啊!说话这臭!”
但身后却听山茶花说“小心点好,免得摔下去尸骨无存!”
这都什么男人啊!上辈子做啥错事儿了,现在要这么折磨我!
雨是越下越大,山路也越来越滑,眼看就要到激流小桥了,可看这样的形式,过桥成了难题,下雨,这几大高手也不敢施展轻功飞檐走壁,保不准一个摔倒直接阁儿屁了!只能一步步的过桥去,可木桥上有些积水,激流水势上涨,一些青苔被冲上木桥,看着就滑啊!别说走了!
几人的衣裳已经湿透,不过皇帝还是相当的宅心仁厚,大声道:“大家当心点过,千万注意脚下!”
茉莉扶上皇帝的手肘:“郝爷,您随着白公子身后,抓紧栏杆慢慢行……真不知遇上这样的天气,让郝爷您受累……”
皇帝一拍茉莉肩膀:“虽是糟糕,可心情愉悦!回宫后面圣来!重重,赏!”
哇!没想到这下得到保证了!yeah!
夜来香第一个上阵,手抓木栏慢慢移动脚步,也顺势踢掉一旁的青苔,好让皇帝走的稳当,茉莉寸步不离的守在皇帝身边,一点点的移动着,只是总回头向我张望,波澜美眸中的情谊味道,不比这激流流的慢!
我会给他一个甜甜的大笑,虽然这笑一定傻毙了!但我想茉莉能体会到,能体会到我在说:“放心,我很好。”
待皇帝,夜来香,茉莉,黑玫瑰都过了桥后,木桥梁上已经没有多少苔藓了,可激流还在流水,重新冲上的粘滑物质也多了起来,我赶紧拉上山茶花的手:“赶快!不然一会真过不去了!”
这话一说,夜来香的细长眸子也是一蒙,看来他也没多大把握,片刻后将拉着我的手紧了紧,说:“别撒手,出什么事情都不要撒手!记住了?”
我狠狠一点头:“记住了!”
山茶花低头瞧了瞧我的鞋子,眉头利马皱起:“胶底?脱掉!”
废话,大夏天还穿棉布鞋。热死人了!这胶底鞋还是我比划半天,才找鞋匠fashiondesignen出来的!不然一直捂着,还不得出香港脚啊!哪像他们,都习惯了唔得严实!
算了!现下保命是大,赶紧狠狠心,将咱的时尚鞋子脱掉,拉紧了山茶花的手,向木桥靠近!
水流很急,冲的木桥有点晃荡……
晃荡?不对吧!方才瞧皇帝他们过得时候,还是相当结实啊!怎么到我和山茶花,这就开始晃荡了!幻觉!绝对的幻觉!
“记得,别松手!”山茶花再次提醒着,我则特镇定的对他点着脑袋,义愤填膺的回着:“你丫咬我,我都不撒手!”随即跟着他一步步的,踏上木桥……
可好死不死的事儿又出现了,你说一旁的大石头咋就在这个时候被激流冲散了呢?你说为啥这个时候我和山茶花要在桥中间呢?你说为啥这木桥十年都没冲断,就这个时候断了呢?你说为啥别人的鞋子不飞,我和山茶在桥中间被水冲走,这鞋子也跟着不见了呢?!真tm倒霉!
冲就冲呗!把我鞋子还来!
我被冲走了?yes……
不过咱听了山茶花的话,拉着人的手是死都不松开!so!那丫的骚包山茶,就跟着我一起激流勇进,跟着水流哗哗的,咕咕噜噜饮下一堆野山泉!冷嗖嗖……
只是在我挣扎的时候,瞄见了不远处的一只大树杈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我死都忘不掉的面容,很雍容华贵,即使上了点年纪,但依旧风韵犹存,她坐在一个半遮面的黑衣人怀中,借助打枝叶挡去雨水,可还是被淋到些许,那湿了的衣裳中透出她粉色的肚兜,很漂亮。
黑衣人遮了面,所以眼睛就显得格外引人注意,特别是其中的杀气,比这雨都要传的快速!不经意瞧见了黑衣人抱着女子的手,有点红色的点点……
保护皇帝的侍卫啊,你可以跟素宁通奸吗?要色不要命了哇!
还有还有哦!你俩下雨的时候普坐树上,小心遭雷劈!
山上的泉水真好喝!是我太贪心了吧!直接喝了大了!喝大之后的结果,当然是晕啦!只是还有个人醒着,虽然我俩被石子碰的是凄惨落魄,被激流冲的是稀里哗啦,但咱还是将义气的大吼一声:“山茶花!别喝啦!喝多晚上尿床床!”
叮嘱之后,我就可以安心的昏了……
素宁,害我性命断桥一事,若我不死,咱俩走着瞧!
石子打的我好疼,山茶花,你疼吗……
第一百二十二章 吃屁的娃,不一样哇!
睡的挺舒坦,床还挺软和嘿!不想醒啊,再睡会儿!
只是谁在耳边鬼叫鬼叫的:“你就装吧!最好别醒,一直不醒的话,楚老板就可以娶别人了。”
哇靠!谁啊这是!
“楚少爷也可以娶别人了,对了,还有林公子,本就云游西海,现下可以寻一位好娘子,落户下来。”
丫的,再说话信我蹦起来砍你不?!
“果儿,你说我是不是该恋上别人?也对,茶苑我也待腻了,该换换地方,你若不醒来,茶苑的账房还是交给别人管吧。”
账房?丫的李思语?!
“睡吧,我走了。”
“站住……”我迷迷瞪瞪喊了句话,只是奇怪咱的声音怎么是……沙哑的?
费老劲才睁开眼,首先瞧见的是山茶花的脸,但是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真搞笑嘿!赶上油彩集绘了!索性再清清喉咙:“你这脸……你丫让人煮了?”
山茶笑笑走去房屋一角落,拿过一面铜镜来,交到我手上说:“自己瞧瞧,你也不比我强到哪儿去。”
“这谁啊?!”镜子里出现一猪头,整个脸都在浮肿,肿眼泡,厚嘴唇,已经属于破相的脸!但是举着铜镜的手告诉我,这张脸,是我的!
“啊!鬼啊!”一把扔掉铜镜,拉上被褥就把自己蒙起来!直到无法呼吸,才悠悠拉下被单,先靡靡看了眼山茶,再望向他身后……
简陋的木质房屋,没有桌子,只有简单的小板凳,没有书架,更没有书,没有衣柜,只有角落有个框子,里面是折叠整齐的衣衫,另外的角落放着锄头,铁锨,钉耙,还有小铲子,有点像农家院……
眼神回到山茶淡笑的脸上时,才问道:“这是哪里?”
山茶刚要接话,门却开了,一身农妇装扮的女人端着一盆水,神情有些慌张的跑来我床边:“姑娘,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还会痛吗?”
我眨巴眨巴双眼,呆呆望着农妇,一双好看的慈祥眼睛旁,已经生出些许皱纹,皮肤黑黑的,看来是经常风吹日晒,粗糙的手指端着水盆,一些厚厚的茧子清晰可见,可就当她放下水盆,用带着茧子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时,竟是这般温暖,就像……就像妈妈……
妇人的眉头皱起了,一直看着我的双眼中满是着急,随即对山茶话说:“她还在烧……”之后转身对门外喊了一嗓子:“小树!小树!”
片刻后,一个穿着棉麻布衣裳的漂亮男孩子跑来,大概七八岁左右的年纪,有着一张心形脸蛋,很好看!他一脸开心的笑着,见到我醒着,忙窜过我身边,抬起小小手抚上我的脸:“然姐姐,你还疼吗?小树给你吹吹,呼呼!”
只是话还没说完,大婶一把拉过孩子的手臂:“别乱碰啦!没瞧见然姐姐的脸还肿着?快,把咱家的猪卖了,请赵大夫再来看看!”
娃娃皱了皱小眉头:“娘,咱家就剩这一头猪了,卖了之后就真的跟爹说的一样,只能吃屁了!”
妇人赶忙吼道:“胡说!听话就是了,快去!”
小家伙再次看了我一眼:“姐姐,你要争气哇!”之后转身,竟一个箭步冲山茶花而去,小身子猛的扎进山茶花怀中,操着一口奶腔说道:“相公,你随我一道去好不?”
啥?相公?!
我一个暴跳起身,但只能喊出一声:“啊!!”
妇人赶紧扶上我:“姑娘慢着点儿啊!你这伤可不轻,浑身都是青紫,想问什么直接说就好,甭动弹!”
我咬咬牙躺下,只是爆瞪双眼瞧着山茶花怀里的孩子:“你叫小树?!”
男孩笑着,很好看!但我瞧着咋这不顺眼!还有那小子说的话,也是十分的欠扁:“嗯嗯!我的名字叫牛小树,爹说,小树以后能长成大树,屹立不倒!”
我管你是不是倒!咱只想知道你这“相公”一词是怎么回事儿!随即大声问:“你跟那家伙叫什么?‘相公’?这词儿也是你叫的?!”
娃娃一撅小嘴:“小树打从出娘胎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我以后要嫁给山茶哥哥做娘子!”
我的天啊!早前见着一像女人的太监,现在又见着一像男孩儿的女娃子?
不行!还是问明白比较好,索性拉上夫人衣袖:“他是谁?男孩儿女孩二啊?”
女人还没回话,却听山茶道:“小树,你乖乖照娘的话做,山叔叔晚上喂你吃饭,好吗?”
“好!”娃娃爽快的应下,跟吃笑屁豆似的,转身卖猪去了!山茶则缓缓走过我身边,说道:“激流将我们冲到了东村,原来山上的水源连接东村的河边,冲上岸边时,牛大叔砍柴路过,便卖掉一天的成果,换了辆破旧的推车,将我们带了回来……牛大叔家并不富裕,只有半亩田,两头猪,为了给你我治伤口,已经卖掉了一头猪……牛大婶人很好,这三天一直照顾你,还真怕你醒不来……”
我眨巴眨巴眼睛,一时还接受不了,半晌才望了眼牛大婶,听山茶这么一说,咱是利马感觉眼前的女人是――好人哪!
不过问题还要继续:“沙茶!问你,那娃子干啥叫你相公?难道年丫恋童癖,还有断袖之癖,你你,看到漂亮娃子,就直接报恩以身相许啦?!”
“噗哧!”这丫笑的那叫一个夸张,连整齐的牙口都露了出来:“小树是男孩没错,但孩子终究是孩子,这话能当真吗?苯丫头。”
我噘噘小嘴,嘟囔一句:“人家心里不爽……”
岂料牛大婶却插话说:“小然,你现在就好生歇着,有事儿你喊一嗓子就得,病人最大嘛!还有,你两人何事要想开些,年纪轻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道吗?呵呵,小山子说会照顾你,我也就放心了,现下要去田中拉牛,你就歇着,我走了!”
小然?小山子?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哪儿跟哪儿哇?!
妇人拐去墙角,抓了铁锨便离开了,我忙拉过山茶衣袖:“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细长手指拉下我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暖着,嘴角露着点点笑意,道:“咱们是被牛大叔一家所救,理应感激,也更不可带给他们麻烦……果儿,落水时,我不经意瞧见树枝上……”
“皇帝的手下抱着素宁,在树枝上玩高难度调情嘛!我也看见啦!”我打断山茶的话,他点点头,接着说:“既然是素宁做手脚,想要至你于死地,若她知晓你我仍旧存活,想必会再生事端,所以,我告知牛大叔一家我姓山,名茶,你姓柯,名然。如此一来,素宁查不到我们的下落,但楚老板知晓你起于我的别号,还有你‘柯然’的名讳来由,便会知晓在东村的山茶与柯然,就是你和我。”
哇!聪明!
我咧嘴一笑道:“那他们问咱们怎么会昏迷河岸,你怎么说?”
山茶一瞥细长美眸,笑的格外诡异,半晌才弯下腰,在我耳边呢喃:“我讲……你我是一对苦命鸳鸯,因长辈不许婚配,索性寻短见过山上殉情,只是未料到还能活下来……”
“哇靠!”我大喊一声:“谁跟你丫殉情!要殉也跟大叔玩youjump,ijump!你这辈子没希望了!”
山茶一撇嘴:“不然你想个更好的法子?”
呃……别说,这谎话撒的还蛮有水准……
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