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此女天下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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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等什么,乘胜追击呗!当机立断我又猛掐自己手臂一把,接二连三我就继续嚎:“呜哇!~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八老狗,这要是拍了被看见,就算世上真有法轮大法也救不了我了哇!啊啊!”
“给我闭嘴!”
呀!这声警告还挺男人!可那双眼睛一点也不像男人,像要杀人,但人家刚刚动摇了,不继续第三次怎么行!
就在我狠掐过自己屁股一把的时候,墨绿身影一把揽过我的腰际,直直飞跃起身,我顿时傻眼,待反应过来时忙喊:“哇靠!大哥你穿内裤了没就吊威雅?还有!你要飞说一声啊,害我刚才屁股白掐了!”
“闭!嘴!”
“……”
……
第四章 司徒秋白!放我回去!
AV男带我飞檐走壁了半晌,最终大力踹开一扇古色古香的门,大掌一挥,跟拎小鸡仔似的抓着我就扔到床上去,哇靠!我刚掐过屁股一把你不知道?这扔的那叫一个准!力道那叫一个狠!你丫吃菠菜长大的?大力水手是你家亲戚吧!
床?!这就开拍了?
不行!就算真的羊入虎口,咱也得誓死保护贞操!于是乎,我只好女儿膝下无白银,“吧唧”一声双膝着地:“水手哥!你瞧我身无三两肉,内无口水油,伦斤称也卖不了几个钱钱!改明儿个我把桔子拉来,她身材正啊!您上着也方便,那丫的不穿小内……啊!”
衣领被AV男一把抓了过去,堪比CCTV信号超绝的双眼死瞪着我,浓密双眉紧皱,这要从眉心飞过一只苍蝇还不给直接夹残了?谁知咱这担心压根儿不好使,只瞧AV男一弩火焰唇,道:“无论你这次玩什么花样,但你可要记得,我司徒秋白对你不会起一丁点怜悯之心!要死要活你也看准地方!”
这什么意思?我茫茫然对上一双探照灯似的窟窿眼儿:“水手哥,请说中文……”
他明显的周身一颤,完蛋!看来我台词对错了!哎呦,这也怨不得我啊!谁让你们连剧本都不拿给我看!
正想着怎么解决偷瞄剧本的时候,一丫头扮相的女人直直冲进屋子,“咣噹”一声就跪下了!老天爷呀,这跪下的,还带助跑!估计这女人扮演丫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让我这么一冲带跪,上万包骨髓壮骨粉也补不回来我那粉碎的膝盖……
嘿!别说,这丫头演的还挺好,光瞧人这眼泪,那“哗哗”的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再瞧人抱着AV男的双腿,乞求的目光,张大嘴嚎叫时流下的哈喇子,无一不证明人家是实力派啊!再听人的台词:“爷!您饶了小姐吧!老爷方才西去,您又休了小姐,这次大难不死本算幸事,您大人大量就高抬贵手饶了小姐吧!玲儿给您磕头!求求您求求您了!”
“哐!”
哎呦喂呀!
“咣!”
哎呦嘛嘛咪呀!
“噹!”
哎呦苍天大地呀!这头磕的真爷们儿啊!瞧那一脸的血水化合物,跟真的似的,化妆师好手艺!咋给藏的血包?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AV男漠视一眼脚边的女人,大吼一声:“行了!”接着大手一扬,一把将我从床板抓下撂到地上,跟那个一脸红色的女人来了个亲密接触……
娘的!奥运该叫你扔铅球去,一保世界冠军!
我揉着快要裂成四瓣的屁股,正准备破口大骂,谁知我身边这位姐,一咧红唇又磕上了:“谢爷宽宏大量!爷您万福!”
AV男不屑的瞄了她一眼,又厌恶的瞧了我一眼,最终迈着矫健步伐,潇洒不羁的出了房屋,还留下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十日后搬出将军府,不要让我再见着你们!”
哇!他扮演的是将军?!那就可以理解为啥这么嚣张了!不错不错!
瞧着转出门去的墨绿背影,想他咋就能帅成这样呢!就连高傲都比其他明星强,看来是21世纪最需要的那一种,人才啊!
“小姐!小姐!您没事儿吧?哪儿疼吗?铃儿这就请大夫给您抓点跌打损伤的药去!”小女人一边扶我,一边拿袖子擦着一脸的血浆,我赶紧抓上她的手:“别擦!你咋这么笨!就你这么一小角色,要是剧务欺负你,衣服让你自己洗,还不是认倒霉的活儿!”
女人咧嘴“噗嗤”一笑,竟挤出几滴马尿来,一把就跟我来了个超级美式拥抱:“小姐!太好了,您终于说话了!”
啥?!
怪不得不给我看剧本!感情让我演一哑巴!
等这女人抱够了,也不顾我刚才的警告,愣是用袖角把脸抹了个干净,可那一瞥的伤口,就跟榨菜似的泛着花花,我不禁伸手摸了摸:“疼吧。”
小女人挺动情,抓了我的小手,喃喃嘟囔一句:“小姐……”
我点点脑袋,满心与她相握,瞧着那出神入化的伤口,道:“你爷爷的,这化妆师太牛B了!改天得学了他的手艺,抢了他的饭碗!让他丫的滚蛋!我早晚混进这神秘剧组狠狠捞一笔!哈哈哈哈!”
小女人使劲儿擦了把鼻涕加口水,依旧是那脸的傻笑:“小姐,虽然您醒来之后怪怪的,但只要您安好,铃儿便放心了!自从司徒将军一纸休书传下,您便不吃不喝不开口说话,铃儿瞧着心都碎了!小姐啊,既然将军说放咱们一马,这十日后出了将军府,您上哪儿,铃儿就跟着上哪儿去!这‘园’城大的很,咱还能饿死不成?”
“额……”不对!我演的是一哑巴!怎么能开口说话?切!愣着吧!反正趁我昏迷时候拉过来,也就没打算我说什么!
嘿!这独角戏还不难唱!眼瞧着所谓“铃儿”的蹩脚演员,死命拉着我的小手,还把我拖拉到一铜镜前:“小姐,既然您大难不死,就一定必有后福!这些天您好生休息着,待铃儿事宜办妥,咱就利马搬出去!嘿嘿,小姐,您在这儿等着,铃儿给你拿衣裳去!”
我是哑巴!我不说话!
可……
“哇靠!这谁啊?!”对着铜镜一瞧,简直呆若木鸡!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呸!这词儿太老土了,用来形容铜镜里的美人简直俗不可耐!瞧人那大眼,搁发电厂就一高压电源!瞧人那小巧峦鼻,去黑头化妆品广告没请她算是亏大了!瞧人那柳叶弯眉,不用修就浑然天成!瞧人那樱桃小口,估计男人吻上一回再亲谁都感觉是狗咬狗!哇噻!长成这样真不容易,估计谁都乐意瞅瞅,嘿!你说白云大妈隔壁那个吴老二,见这女人会不会也浑身发抖?
不对,这女人为啥我笑她也笑,我乐她也乐,我瞅瞅她,她还瞅瞅我……
难道……
终于,我以几个美人绝对不会做的鬼脸证实了,这女人,就是我……
也终于,我不得不承认……
化妆师太太牛B了!这妆化的简直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我对他的崇拜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
“小姐,水打好了,您先净个面,衣裳给您搁着,待您洗漱好,铃儿给您换上,可好?”小女人打断我崇拜的思想,毕恭毕敬将脸盆放上地桌子,衣裳摆在床边,瞧她脑袋上打了个补丁,白乎乎的,真TM难看!
我偷偷接近她身边,扛了扛她的小肩膀:“哎!你悄悄告诉我,你们导演是谁啊?”
丫头很敬业嘛!居然装不明白,还拿迷茫的眼神瞧着我:“小姐,您说什么?什么……是导演哪?”
我斜斜一笑:“就你们领导,你们头儿,就……就你们都听谁的?”
小女人终于明白了,恍然大悟般道:“铃儿的头儿就是小姐您啊,可是现在咱们都得听司徒将军的,他可是一家之主!”
去你丫的!还装迷瞪!
说不清楚,也懒得计较,反正我也好久没洗脸了,瞧着她端来的热水,就一把一把的洗着,接过小女人递上来的毛巾,白色?哈哈,化妆师给我弄一脸的胭脂水粉你不知道?等我擦完一准把你这毛巾搞的花里胡哨!
哈哈!你看……
白的?干净的?!
忙望向水盆,清水?清的农夫山泉有点儿甜?!
还有这倒影……这倒影……
偶买噶!这玩笑开大了吧!
推翻脸盆,我跌跌撞撞的跑去铜镜前,睁大眼睛盯着那里的美人,撕了撕自己的脸,抠了抠自己的牙,挖了挖自己的鼻屎,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终于,我一屁股坐上藤椅,失魂落魄的望着一旁的小女人:“同……同志,麻烦问……问您,我叫……什么名字?”
小女人慢慢拉上我的手:“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时日久不言语,倒是话奇怪的很!这是要考考铃儿吗?您随便问好了,铃儿都记得呢!小姐的名讳,唤作安然。”
安然……
我一副欲哭无泪的嘴脸,再次问着:“这里……是,是哪里?”
她很平静:“‘园’城司徒将军府。”
我泪在眼眶打转:“你……你认识毛爷爷不?”
她缓缓而言:“不晓得。”
我滴下一颗斗大泪珠:“你们这儿最大权势的人……是,是谁啊?”
小女人趴过我耳边:“小姐,皇帝咱们是问不着,现下这里最大权势的,就是司徒秋白将军了呀!”
有司徒秋白将军?有皇帝?!我变了脸?!!我从棺材里重生?!!!我进了别人的身体?!!!!我穿越了?!!!!!
大眼一眨,水袖一挽,鼻涕一抽,嗓子一清,对向门外爆吼一声:“司徒秋白!你个老王八蛋快送我回去!第一个要玩无底洞的是桔子!不是你祖奶奶我!穿错人了快送我回去啊啊啊啊!!……”
……
第五章 我变!我大变!
现在啥心情?欲哭无泪呗!要知道百年不遇一回的稀罕大事儿在无底洞降临,就算我让桔子家那黄汤子淹死,也绝对不会跟飞侠哥他儿子开玩笑,第一个跑去装狗屁烈士!
转过脸看看贴一狗皮膏药的丫头,想来那哭天喊地,脑门子大磕特磕都是真的,嚎叫本事堪称一流也是日益渐进真把式!不仅对她刮目相看!赶紧跑去她身边,竖起大拇指就夸上了:“姐姐!好硬朗!”
铜铃大小的眼眸冲我闪啊闪,半晌探出纤纤玉指抓了我的大拇指:“小姐,还是唤铃儿吧!还有,可莫要再在府上大声嚷嚷,这要是给大夫人听了去,咱又得跪祠堂了。”
等!眼瞅着一时半会儿的回不去,怎么着也得打探清楚,搞懂地势加人员布局,咋说想穿回去也要在此之前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看看AV臭屁男对咱这态度,估计咱在这儿也不是啥呼风唤雨的主儿,万一穿个长期被压制的弱智角色,咱不得一命呜呼跟21世界撒由那拉了?
眼珠一转,我拉过所谓小铃儿的手指尖,眨巴双眼狗腿上:“铃儿哇!告诉你小姐我,咱在这儿算什么啊?”
“吧唧吧唧”!眼睛发光电死你丫的!
丫头一捂自己的狗皮膏药,看来是有点眼晕,等她双脚发软一屁股做上床边儿时,才幽幽望我一眼,满眼含泪用情至深:“小姐,您寻短见时服下的毒,可是茅山道士所给?不然醒来怎会这般痴傻……”
去你的!啥叫痴傻?!难道我柯果子露出本来面目竟是古代痴傻一族?!
行!只要能套出话来,咱认了!
我嘿嘿一笑,露出弱智相貌,拉上铃儿的小小手死都不松开:“铃儿!~你说嘛!我差不多记得,可也有些忘了呀!还有,你早前说老爷西去……咋地?你别告诉我我爹姓唐……”
小女人一副惊叹样子,嘿,就这样模样你还说我痴傻呢?就你这脸配一狗皮膏药简直就一痴呆!看不过,也见她不哼不哈,我捞起桌边胭脂水粉,抓过丫头的纯白药膏子就画上了,等结束后一看!哇!就一翠绿皮皮娃!
铃儿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大眼一眨俩眼挤尿的嘴脸,瞧着我这后现代主义新潮小姐,鼻涕一抹,拔丝苹果,胡乱在身上擦了一把,抱上我就叫唤:“小姐哇!呜呜,你怎得这般可怜!司徒将军执意娶您做了三夫人,得到了安家兵权,之后不顾老爷生死,待老爷与世长辞后竟要休了您,您想不开寻短见,怎得就遇上茅山道士吃了假药,变成今日这般摸样!小姐,您早前怎说也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下画朵芙蓉竟是绿色,哇!~铃儿这要如何是好哇……”
靠!你丫还当我傻的是不?!
老猫不发威你当我锦毛鼠!大眼一瞪抓起丫头手腕:“从头到尾!给老娘我说!”
小女人让这一吼给吓着了,复读机似的一口气道来:“小姐名唤安然,是安将军家独女,老爷年迈,只有您一个掌上明珠,皇上想要收回兵权,司徒秋白将军这时却执意要娶您做三夫人,老爷被他片面之词蒙蔽,便答应这门亲事,随之皇帝便将兵权交与司徒将军,可……可将军他看都不看您一眼,在这将军府住下便是两年,两年……将军不但不对您百般呵护,甚至不曾与您圆房,一个月前老爷过世,将军却在几天后便将您休了去!前些天,铃儿外出添置衣裳,回来便发现……发现您躺在榻上,就这么饮下砒霜……去了,呜呜……”
哦!这么说不就明白了嘛!感情我就一深闺怨妇!
不过司徒秋白倒稀罕,这么一大美女扔床头,他还不捞把油水?傻的吧!难道……不举?阳痿?早泄?不能人道?哇!古代有蚁力神没?赶紧给吃两包!
可话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