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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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擦脸:“我吃得很难看吗?”
“不。”他垂下眸子轻笑道:“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是不是恋人都是这样,无时无刻地想要表达自已的爱意。
下雨的时候出去,就一把伞,二人靠得很近,牵着手一路走。四处烟雨迷蒙,浮香四溢,雨的声音,打在莲叶上,卟卟作响,像是在唱着歌一样。
一把伞下,就是一个小世界一样,温馨,甜蜜。
秦淮的节奏是轻松而又缓慢的,抱着他的腰,我看着伞外的烟雨迷蒙,有着愈来愈大的趋势,有些担心地问:“非,这么大的雨,怎么也没有人取消啊。”
他不作声,我抬头看他,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眸子中,集满了好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在河堤边,集了好多人,好多船,绣伞下都是一张张养尊处优的脸孔。
这么多的漂亮的绣伞,从远处往这看,一定是一个好风景。雨打莲荷馥郁香,伞就如同花一样,开得绚烂。
该来的,都来了。我也没有多管,靠在冷夜非的身边,抓着他的手,不管外面的世界多冷,我现在,很暖,很知足。
有个男人爱我,宠我,呵护我,就够了。
小船都装上了蓬用来挡雨,雨下得欢,也不知别人在说些什么?冷夜非带我到船边,他先下去,再抱了我下去,有些摇晃,我闪进里面的蓬里。
捋起袖子就在雨中,试着双桨,我嘲笑地看着:“这么爱面子,要是淋雨又伤风感冒了,你就知道那味道不好受。”
“大男人,怕什么?”他举起手,展示着他手臂上的肌肉,骄傲地说:“怎么样?”
拍拍手:“酷。”
他得意地笑了:“米米,你可要坐好了,抓稳了。”
“不成问题。”不用我划就好了。
雨中的男人都很酷,船划起来了,这一次,比上次更正式,大家不再往那莲田里划去,而是大片空阔的湖面,只稀疏地开着一些莲叶和莲花。
我的男人,更是有酷劲十足,有力的手抓着双桨划得起劲,小船在水面上,漂浮起来。这是一般振奋人心的举动,看得我都热血沸腾地叫:“加油。”
古龙也相当的快,不过我不喜欢他,别开脸不看。
对面,又是孟情,唉,今儿个怎么了,都是冷夜非不喜欢我跟他们再有纠缠的人。
也好吧,呵呵,刺激一下他,才更有力量。
不过秋月的脸色不好看,咬牙发狠地瞧着我,我耸肩不看,管她呢?我又没有欠她什么?是冷夜非不要他,冷夜非说她死也不想解除婚约的。
这样拖着有什么好处,这里是男人说了算的,你就拖到七八十岁,他一样儿孙满堂。
“贱人。”秋月忍不住地叫了。
我由得她去叫,但是看着孟情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划得很快,而且好气愤一样,手上的肌肉卉起,一定要超过冷夜非。
冷夜非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就偏要靠他们的船很近,转过头还叫:“米米,给我擦擦脸上的雨水。”
我扶着他的背,用袖子给他擦着。
秋月尖叫着,似乎受不了一样了。
“米米,你爱不爱我。”他忽然问。
“爱。”
“好,我也爱你。”他扬音说。
船靠得很近,就贴在一起,秋月一脸的绝狠,二眼都是火焰在冒着。
一手抓着我的衣袖,用力地将我一拉。
冷夜非的船速忽然加快,二船分散,但是秋月不放开我,非要把我扯倒。
又不是平地,我没有想到为什么秋月要来扯我,这一扯,让我重心不稳地就往水里掉。
但我想抓住什么样,双手胡乱地抓。
尖叫一声,整个人没入水中。
我会游水的,可是今天,很不妙的感觉,这水底下,好像有铁勾,然后还有人。
我一落入水中,后面就让人扯住了我的发。
看得不清梦,那人扯着我,往那铁勾推去。
尖尖利利的铁勾,近在眼前,让我不敢看。
气息越来越不稳,我用力挣扎也脱不开那人的制箍。我学过游水,可没有学过潜水,一张嘴想呼救,就喝下大口的水。
水底下那人的抢起拳头,往我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拳。
痛得我发晕,脑子迷糊起来。
用什么东西,缠着我的脚,我用力地挥着手,想要跑,,全身越是没有力气。
这是暗害我,还是明害我,为什么这个地方,谁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呼吸不过来了,头昏脑胀起来,眼前一片迷糊,只浑浊的水,燥乱的声音,看不清,听不见。
那尖利的铁勾刺到了我的肩头,勾住了,那人才游走。
有些血丝流散了出来,往上浮去。
我已经看不到什么东西,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至终,我还想着,我不会有事的,等我昏迷一醒,冷夜非就会在我的身边守着我。
我对他,寄于很大的期望。刚才他还问我,米米,你爱我吗?我就,我爱。他说,他也爱。
冷夜非,快来救我,快来,我真怕一会连知觉也没有了。倾城有话要说。
倾城的小妾不乖,明天就要入VIP了,过多的场面话,也太虚假。
大家喜欢的,就继续看,不喜欢的,倾城谢谢你曾经看过。
呵呵,谢谢大家了。
第五十四章无话可说的他
(由为您手打制作字数统计:4020字)
窒息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感触了。
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头。
可是略嫌粗鲁用力,我往后倒去,那铁刺又刺到了我的肌肤,还没有死,还有痛的感觉。
手抚着我的脸,寻着我的唇。
然后,暖热的唇凑近了,将口里的空气都渡给我。
一双柔软,温暖的唇,带着活命的空气,累累地吻着,将空气给我,这味道不是冷夜非的。
谁呢?他将我从那勾子里取出来,衣服一扯,硬生生地撕了大半下来,有了空气,似乎胸也没有这么闷了,我开始有了求生的意志,调息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难受。
可是,可是我走不了,脚上还套着绳索,我摇头,将那人一推,叫他快上去。
他一离开了,但是一会又下来,在我要窒息之前下来,又亲上我的唇,给我渡着空气。
他似乎有些眷恋不舍,想要吻得更多,我推着他,他就潜入水中,解着绳索。
我脑子有些昏迷,或许我是放松了,不管如何,我不会死了。
他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在水底下游着。
醒来的时候,我会看到谁呢?
犹还听见,下雨的声音。
一定还在秦淮河边,那雨生落在湖面上,哗然作响着。
坐在我身边的,不是冷夜非,他的味道,我记得,冷肃而又带着温存。
但是,不是他。
我不想睁开眼睛,纵使我知道,我很会自欺欺人。
泪水从眼角轻轻地滑落着,我,忍不住咳着,咳出喝进肚子里的水。
那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鼓着气在吹风。
呼呼之声一响,眼皮有些亮,也看到了亮光,,暖意一阵阵传来。
“你不适合哭。”他说。
我泪流得更凶了,为什么我不适合,我也是女人。
“你不能怨秋月。”他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夜非。”
我呜呜哭着:“你不要说话,你不要救我,我恨你,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可是为什么最终舍不得我的,还是你。你没有怜惜我,没有同情我,你为什么不把我当成弱女子呢?
没有人来救我,只有你。
明明是秋月扯我下水的,你却说,不要恨她。
我恨我,恨我为什么啊?哪怕可能是冷夜非故意的,但是我还是期望着他来。
我咳着,一身难受极了。
他将我扶起来,靠在墙上。
我睁开眼,看到他一身的湿淋淋,这是个废弃的房子,他收拾了一些干草,正烧起火,赶走现在的寒意。
八月的天,哪怕是落汤鸡也不会冷,但是,心里好冷。
火苗很小,他小心地呵护着,等旺了些,再放上更多的干草。
我看着外面,还不停地下着雨,外而是怎么一个烟雨迷蒙的世界。
脑子有些糊涂,谁也不想,就看着火。
他抓着我的手,伸到火堆边,责怪地说.:“冷也不晓得取暖。”
是啊,我就是这么笨。
不是火坑,我骗我自己,不是不是,所以我跳下去了。冷夜非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没有想到,我还在坚持地等着他来找我,心中有些东西,我不想打破。
我才在幸福的天堂里,一下子,叫我要见识一些冷清吗?我不喜欢。但是谁又喜欢吗?这世上,只有笨的人才会被骗的。
泪又开始流下来,冷夜非的爱。太咬噬人心了,所以,我上当了。
那个当,我却还没有后悔。
孟情粗鲁地给我抹着泪:“哭什么哭。”
我哭什么,我也不知道,哭我的多灾多难。
“米米。”他见我总是不说话,声音软了下来:“算了吧,不是你的,你不要再去争了。”
“我从来没有争。”我轻轻地说。
不哭,不闹不怨,我叹息。
我想得很透,从我知道不是冷夜非救我的瞬间,我知道,他用恨堆起来的爱,瓦解了。
真佩服我自己,还可以这么冷静,没有伤心欲绝,没有呜呜大哭。
“米米。”孟情轻声地叫:“不能提秋月半个字。”
“是因为,她是你妹妹吗?”所以,我还是成了不在乎的人。
他冷哼:“你到时就知道了。”
笑笑,反正,谁也不会为我着想。
鼻子好酸,好想哭的,好伤心的,奈何,我只能心里暗伤着。
二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听着雨水的声音,看着火光将衣服全都烤干,脸上的红衣,越发的深浓。
时间,在雨势变换中,慢慢流逝。我需要时间,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思绪,还有心情。
“米米。”远处传来了声音。
是程予的,就连陌生人也到寻来了,该来的他,还没有来。
孟情抬头看着我,有些警告我不要招惹太多人。
我回头静静地看他,瞳孔宛如一汪幽暗的黑潭,干净,黑亮,带着执着。
我移开,这眸子太干净了,不是我能触碰的。
他拉我的手,不让我出去。
我将他的指头一个个扳开:“放手。”
不是因为他救了我,我会以情相待,那么,感情成了什么?
走到门扣,我轻声地说:“谢谢。”至少,这是礼貌的。欠他的,更多,他说不要怪秋月。那么,他在我的心中,也谈不上什么救的。
我一身的伤痛,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肩上让铁勾刺到的痛,虽然不深,但是真的好痛,却破了皮肉,连衣服上也满满是血,我看起来,很狼狈,很恐怖与可怜。
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出去面对,明明我心里凉了半天,可我在奢望什么呢?
我不舍得就这样,将幸福送掉是吗?
说实在的,五分爱,也是很让我放不下,我喜欢他,我喜欢他啊。
哪怕一身是血,一身是痛,最放不下的,还是心尖上的那一点爱意。
风雨中,程予带着人来找。
我捂着肩上的伤,走近他。
他讶然地叫:“米米,你怎么了?”
“没事。”我笑。
他眸子里有些心痛,扶了我说:“好了,去告诉大家,找到人了。米米,赶紧去找大夫看看。”
“好。”我虚弱地说着。
眼睛在努力地寻找着那抹我熟悉的人影。
没有,没有,我贪婪地回头瞧,还是没有。
程予让一个女人扶着我,他在一边打伞,快速地住秦淮的街上而去。
雨水打在他的头上,看着他的紧张,我想,他学会了一些叫做成熟的事。
他不会日夜流连在青楼,只会上班一样,天天报到了。
他现在,学会担心,关心别人了。
头上的雨水,滑脸,有些苦涩。
我嘴想念的,终不在。
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什么也不想,跟着他们就到药铺里去,让大夫给我看看伤。
肩胛处,勾伤得好长的口子,血肉模糊,那些跟着来的女子都转过脸不忍看。
我咬着唇,忍着那刺骨推心的痛意。
程予忽然抓住我的手,坐在我身边语重心长地看着我说:“米米,如果痛,你就抓着我。”
这些皮外伤,不算什么。包扎好了肩头,我已是气喘吁吁,一身冷汗了。
还有脚,有些刮伤。
“米米,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他有些气愤地叫着:“冷夜非呢?”他问我,我怎么知道呢?
“不关你的事。”别多管。
“米米,这次是由我负责的,你告诉我。”他很坚决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