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姽婳-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姽婳手啪一下打在他嘴上,身子滑落到锦被中,连头都遮盖得严实,再不理他。
禾木智好笑不已,犹自笑了一会儿,隔着锦被将她抱住,低唤一声婳儿,无人搭理。
再看枕畔的书,竟是那日覆在经书上的,活色生香惹人心跳。
禾木智忍了笑,手强伸进锦被中去,游移着游移着,停留在最动人的柔软处,覆了上去轻揉慢捻,锦被中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向他怀中越靠越近。
禾木智另一手也探了进去,待锦被中的人儿松弛下来失了防备,整个身子钻了进去,一把将她捞在怀中,揉捏中已将她衣衫褪去。
两手在她身前逗弄,唇舌顺着她的长发直到后背,厮磨亲吻着,听到她压抑的轻喘声渐起,哑声说道:“好婳儿,就大喊出来,经过两年多调理,嗓音已经清亮。”
姽婳依然紧咬着唇,身后的人唇舌沿着她的脊椎向下,停留在末梢处轻声说道:“原来的声音,我也爱煞,只因是你……”
姽婳的身子蜷了起来,缩进他的怀中,禾木智抱紧了,埋头在她肩窝处,从身后一挺身,姽婳冷不防身子颤抖着,终是一声轻叫。
在她轻吟低喘声中,禾木智脱尽衣衫,姽婳感觉到他光/裸的躯体上,灼人的火热,两手触上他的双腿,轻轻抚摸着,禾木智低嗯一声,似坠身火海……
他在滚烫中彻底忘情,疯狂而迷醉,揉捏着啃咬着大力撞击着,姽婳轻吟变为叫喊,不知何时已被迫面对着他,看他墨发披散,看他目光灼灼,看他汗珠滚落,听他重重喘息,听他哑声低叫,感受着他潮水一般的冲刷,慢慢伸出双手抱住他腰,低唤一声王上……
湍急的洪水冲开了最后的闸门,禾木智吻上她唇,在高峰处咬住了她的舌。
潮水退却,禾木智歉然看着姽婳唇角的血丝,姽婳微微笑道:“也不知谁才是野豹子……”
禾木智伸舌去吮,淡淡的血腥在口腔蔓延,姽婳又道:“那日不小心,再将我舌头咬下来……”
和木智不语,姽婳笑道:“或者,要了我的命……”
禾木智头钻进她怀中:“婳儿再抱抱我……”
姽婳伸手环住他肩背,禾木智闷声道:“叫我……”
姽婳唤一声王上,禾木智脸在她怀中蹭来蹭去:“不是这个……”
姽婳迟疑着:“木,智?”
禾木智孩子一般笑起来:“一个在荒漠中行走数日的人,几乎要饥渴而死,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绿洲,婳儿以为他会如何?”
姽婳愣了愣:“会扑上去喝个痛快。”
禾木智从她怀里抬头,抱住她道:“会跳进去,边洗澡边游水边喝个痛快。”
姽婳蹙了眉头,禾木智笑道:“谁让婳儿一直冷待我,我今日就是那个快要饥渴而死的人。”
姽婳这才明白,无奈而笑,禾木智一翻身覆上她:“婳儿日后若是总不让我满足,丧命在床笫间,也未可知。”
姽婳哦了一声,推开他翻个身背对着他道:“我倒是真想死得惊天地泣鬼神些……”
禾木智一把揽过她:“这就让婳儿死去活来一回。”
话虽如此,这次却和风细雨,一边动作着一边说话,低低问道:“婳儿几次冒险助我,是不是这些年一直惦记着我?”
姽婳咬了唇,禾木智手指抚上她唇舌:“我知道不是,我不在乎……”
姽婳默然,禾木智笑问:“婳儿,就不想知道我这些年做的什么,想些什么?”
姽婳道:“我都知道。”
禾木智双眸骤亮,姽婳笑笑:“国师总提起三王子,雄才大略文武兼备。”
禾木智敛了双眸,抱紧了姽婳:“当日,是我逼迫了婳儿,用一生补偿,可好?”
姽婳低低嗯了一声,禾木智吻上她的发:“谁说做了王上,就不能娶到心仪之人?”
姽婳微微一笑,禾木智缓缓动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令婳儿少女怀春之人,到底是谁?”
姽婳不语,禾木智动得快了些,低喘着道:“婳儿最好让他走得远远的,他日让孤看到,必将他碎尸万段。”
姽婳双手环住他腰,禾木智声音沉了些:“孤说真的,婳儿讨好也无用……”
姽婳双手掐住他的后背:“我何时讨好过你?”
禾木智一叹:“也是,都是孤自作多情……”
动作突然就凶猛起来,若战场上进攻的将军一般,姽婳婉转承受着,手抚上他的脸,抚着抚着手指为梳,滑入他的发中摩挲,那种酸麻从头顶直窜入脚底,禾木智身子轻颤着低吼出声,这次只咬了姽婳的长发。
喘息初定时,嘴里依然衔着她的发,含糊说道:“婳儿刚刚看的书,很好。”
姽婳没理他,禾木智又道:“婳儿再吃些肉,就彻底破戒了。”
姽婳听到破戒二字,一着恼两手在他发中用力一拉,禾木智疼得低叫一声,姽婳已推开他,淡淡说声:“睡吧。”
禾木智没说话,躺下来一拉锦被,姽婳攥得死紧,也就作罢,就那么光/裸着,不知何时迷糊睡了过去。
凌晨醒来时,姽婳脸冲着墙睡得正香,中衣规矩穿在身上。
禾木智拉开锦被,将姽婳裹了进来,搂她在怀中想起昨夜,再看看身上锦被,就微微笑了起来。
姽婳被逗弄而醒的时候,禾木智笑看着她:“婳儿如此,我很知足。”
姽婳打个哈欠,禾木智却不放过,姽婳闭着双眼道:“王上该早朝去了。”
禾木智手下不停,姽婳冷了容颜:“王上愿做唐玄宗,我可不愿意做杨玉环。”
禾木智惺惺停手,起身穿着衣衫道:“婳儿怕担了误国的罪名?”
姽婳笑道:“若能误国,也是本领。我不想被莫名赐死后,还被假惺惺思念。”
禾木智俯身看着她:“我的婳儿,如此与众不同。”
姽婳说声快去,翻身合上双眼,禾木智自去沐浴。
有人将她从酣甜睡梦中拉了出来,禾木智穿了朝服,手里托着王冠:“婳儿帮我戴冠,总也戴不正。”
姽婳睡眼朦胧:“伺候的人呢?”
禾木智无赖说道:“都赶出去了。”
姽婳锦被裹了身子无奈起来,跪在床上招手:“过来。”
为他戴了王冠,结好绸带:“好了。”
禾木智手向锦被伸来,姽婳一皱眉:“王上是孩子吗?如此赖皮……”
禾木智缩回了手,惺惺说道:“一日,就偷懒一日,不行吗?”
姽婳将身上锦被裹得更紧了些:“不行。”
禾木智闪电一般,唇袭上她肩,吮了几下站直身子道:“走了啊……”
姽婳摆摆手,禾木智笑笑:“跟沅湘要些药吧,沐浴时让月娜小心些……”
姽婳顺着他目光看向自己肩头和手臂,淤痕点点,掀一下锦被看向身上,青紫斑斑,气恼道:“还不走?腰酸背疼不说,这样,如何见人?”
禾木智看她一副嗔怪的神情,心中一荡又向她走来,姽婳抓起枕头:“还不走吗?”
禾木智这才抬脚向外,出了门又折了回来:“婳儿就别起了,我散了早朝就回来,速去速回……”
一只枕头扔了过来,禾木智忙偏头躲过,扬着唇角出了长安宫,早朝议事的时候,微微笑着,说话少见的和气,惊得群臣不时失言,生怕是自己说错了话,引得王上反常。
、讲经坛
午膳时,禾木智回来,看着姽婳高高的衣领直笑,姽婳不理他,只顾用膳。
禾木智收起要逗她的心思,一本正经绷了脸说道:“早朝时,柳相提出在将南部县设为郡,建立军队。”
姽婳果然抬起了头,禾木智想笑,却看到姽婳无比严肃的神情:“王上,万万不可。”
禾木智挑起双眉,姽婳顿了顿:“柳相思虑周详,为何如此?”
禾木智笑道:“南部县地处边陲,也非税赋重地,是以设县,可近一年来,与南部县接壤的昭苏国,不时来扰,二哥为免我疑心,竟不上报,只组织民兵抵抗。二哥,用心良苦啊……”
姽婳笑笑:“是啊,襄王的心思……柳相又如何得知?是不是襄王妃家书所言?”
禾木智点点头:“兰芷如今有了身孕,情绪难免浮躁,修书回来偶尔提到,二哥忙着演练民兵,彻夜不归,兰芷觉得受了冷落,有些忧郁,过三五日,又修书来说,上次心绪烦乱,说了不该说的话,求柳相不要外传,柳相也是稳妥之人,派人去了南部详查,确实如此,这才奏报……”
姽婳停箸道:“王上,既然边境不安,应该增兵设郡。可是这兵权,不能给襄王,另派得力将领就是。”
禾木智笑道:“婳儿多虑了,二哥怕我起疑心,已经如此为难,我若增兵,怎能再防着二哥,坏了兄弟情义?”
姽婳起身屈膝道:“我知道王上与襄王兄弟情深,王上不信,可派麟安前往南部查探。”
禾木智伸手扶她:“我知道,婳儿一切为了我好,可是,我信得过二哥,从无疑心,日后也不会……”
姽婳固执不起,禾木智叹口气:“婳儿不喜二哥,也不喜兰芷,我都知道。只是关于二哥的怀疑,日后勿再提起。”
姽婳执拗道:“可是……”
禾木智弯腰道:“孤和王后好不容易有了些夫妻情意……”
姽婳淡然道:“王上的话,臣妾听明白了。”
说着话站直腰身,起来时身子一晃,禾木智伸手捞她在怀中:“怎么?腰还在疼吗?用过膳躺着去。”
姽婳推开他:“多谢王上关怀。”
禾木智起身道:“朝政归朝政,我们是我们,婳儿莫要因此与我生疏。”
姽婳低了头:“王上,不信我吗?”
禾木智抱她在怀中:“不是不信,怎会不信?只是,我也信二哥。”
姽婳点点头:“明白了。”
说是明白,二人谁也没了用膳的兴致,禾木智抱了她到榻上:“歇息一会儿吧。”
姽婳低低嗯了一声。
歪在榻上,猛然想起柳兰芷言之凿凿,如今怎么有了身孕?离开王城时,她似乎恨着禾绍元,如今怎么在家书中时时提及?难道这二人如今成了恩爱夫妻?
姽婳坐直身子:“王上,我可能见一见柳相?”
禾木智摇头:“婳儿勿要多思,南部县增兵设郡,早朝的时候,已经准了,由二哥领兵。”
姽婳敛了双眸:“既如此,王上逗我玩吗?”
禾木智扶了她肩头:“婳儿,并非如此,只是想跟你说些闲话。”
姽婳不语,禾木智又说:“你对旁的事,也无甚兴趣。”
姽婳下了榻,理理衣衫道:“王上,渥基如今苦练武功,我想带上他去国师府,看看沅湘如今修行如何。”
禾木智点头:“去吧。”
姽婳走到门口,听到身后说声:“婳儿等等。”
回过头去,禾木智看着她道:“日后,婳儿随性随情,想去何处就去何处,无需我准许。”
姽婳点点头,禾木智又道:“告诉我一句,让我知道婳儿所在。”
姽婳说声好,缓步向外,禾木智又嘱咐道:“让月娜扶着些。”
追到门口看她走远,叹一口气,婳儿不知为何疑心二哥,时日久了,她会知道二哥为人。
以为她会宿在国师府,夜里回到长安宫,她正歪在榻上看书,心中一喜:“婳儿竟回来了。”
姽婳口气淡淡:“如今,我还能去到何处?”
禾木智一叹:“是我,折断了婳儿高飞的双翅。”
姽婳摇头:“已然如此,再说无用。王上可派了人守着国师府?”
禾木智在她身旁坐了:“不曾,派人去反而更遭嫌疑,再说,羌国境内,无人敢随意靠近国师府。”
姽婳手捏成拳:“羌婆婆告诉我,她好几次夜半听到后山有人声。”
禾木智皱了眉头,姽婳看着他:“许是国师久未露面,有人起了疑心。”
禾木智握住她手轻抚着,直到她拳头松开:“那就让国师开坛讲法。”
姽婳绷直的身子松弛了些:“也好,正好历练一下沅湘。”
禾木智迟疑道:“只是婳儿,沅湘年纪轻轻的,果真要终身事佛吗?”
姽婳笑笑:“你没有佛心,自看不出佛性。”
禾木智一笑:“何为佛性?”
姽婳沉吟道:“说了你也不懂。这么说吧,沅湘聪明剔透,她的神情只有喜乐,没有愁苦愤怒,她对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是一般模样,她明了世俗,却毫不沾染,这就是佛性。”
禾木智笑眯眯道:“这么说,婳儿也是如此?”
姽婳摇头:“不是,当初先师要我承继衣钵,我曾说过,红尘未尽。”
禾木智哦了一声:“是啊,婳儿少女怀春,自然难断尘缘。”
姽婳也不否认,禾木智看着她,看着看着抱在怀中:“婳儿今日,可曾怪我?”
姽婳趴在他肩头:“怪过,是以去了国师府。”
禾木智揉揉她的发,姽婳道:“现在无暇怪你,因为我要为国师府打算。襄王之事,日久见人心吧。”
禾木智一喜:“我和婳儿一般想法。”
姽婳默然,想法虽同,只怕你我期待不同。抬头看禾木智咧着嘴笑得欢快,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王上也笑得出来。”
禾木智一把将她抱回来:“我如今对着婳儿,想抱就抱,想怎样就怎样,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姽婳靠在他怀中微微一笑,禾木智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