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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荷传 作者:海带结(晋江2012-08-13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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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立荷是觉得成儿这个名字,似乎是有什么意思,但她甚至没多想,就点了头,“挺好的。”
  于是叫了侍女们进来,将两个孩子的乳名吩咐下去,夫妻俩这才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卫立荷又睡到了日上三竿,至于司徒穆远,却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卫立荷就以为他也在补眠,但到中午他过来看她,却说上午是宁王长史又过来拜见了。
  “明日给两个孩子洗三吧,”司徒穆远一进门就说,“早上我已经对长史说了,请他家夫人再过来帮忙。”
  “陆夫人下午过来,”他对卫立荷说,“你有什么要求,便对她提。”
  洗三的事情,一般是家里人张罗,昨日刘嬷嬷确实对卫立荷提起过,只不过她压根儿不愿去想。至于司徒穆远,也许是他昨日忘了,也许是今日宁王长史才提醒了他。
  事实上,明日若要给两个孩子洗三,要准备要安排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司徒穆远显然不是管事情的人,他方才坐下,对卫立荷说了一句,“你今日气色好多了”,外面便传报进来,说宁王长史家的陆夫人求见。
  陆夫人进来,见过了王爷王妃,便说要去见那两位管家侍女,以求把主要的事情在明日之前确定下来。
  又问王爷王妃有什么指示,卫立荷摇了摇头,司徒穆远却说,先将请客的名单列出来,下午便可安排人去请。
  “王妃要休息,”他吩咐道,“名单出来之后,直接拿来给我看吧。”
  “还有什么事情,也过来问我便是,”他又补充道,“我下午就在书房。”
  既然宁王殿下都亲自过问了,那么所有人立刻便把王府这两位公子的洗三当作了第一要务。相关人员忙活了一下午,到了第二天上午,宁王府也就宾客盈门了。
  宁王妃生了两个男孩儿这一消息,在宁城的上层人士中,两日的时间也就传开了。等听说是宁王亲自安排的洗三,人们更愿意把这看做一个各方面表明态度的机会,该有的礼数,一个也都没落下。
  卫立荷依旧呆在房里,虽然侍女们会频繁的把外面的情况报告进来,她却总有一种与己无关的感觉。洗三的宴席,按规矩是该吃面的,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端进来,她也就象征性的吃了几口。
  到宴席吃完,卫氏的那一群女眷们,才由陆夫人带领着,到后宅来向王妃道喜,顺便参加这洗三的正式仪式。若是平民人家,一般这观礼的只有亲族中的女眷,但宁王本人在宁城却并无一个亲戚,于是,以陆夫人为首的一群臣下的妻子,也都被纳入了邀请之列。
  所有请来的女客们,如果非要说说她们有什么共同特点的话,就是她们都曾经亲眼见过帝国皇帝司徒梓竣。因此,当她们见到宁王府长子那双碧绿的眼睛的时候,出现了短暂的冷场,就一点儿也不让人意外了。
  所幸请来的稳婆经验丰富,一发现冷了场,赶忙就说起场面话儿了。
  “看着两位小公子,多乖啊,不哭不闹的,一看就是将来有大造化的。”
  可惜的是,还是冷场,所有的女客们听了这一句话,大约又都陷入了另一种沉思,无论是什么样的大造化,似乎都最好不要发生在这两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身上呢。

  044 矛盾

  洗三之后,对于卫立荷来说,似乎日子是又平静下来了。在宁城之中,甚至更广的范围里,或许关于宁王府的这两个新生儿,还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讨论,但在王府之内,除了增添了两张时不时会哭闹的小嘴之外,似乎再没有什么新的特别了。
  两个孩子满月的时候,宁王府里又热热闹闹的请了一次客。到第二天,司徒穆远便把写好的奏表拿来给妻子看了。
  这奏表写得很简单,只说是宁王妃诞育了两个儿子,写明了生辰八字,请皇帝赐名云云,卫立荷看完了,自然提不出任何意见。
  “帝都那边,十有□现在已经知道了,”司徒穆远又解释道,“我们反正早晚也必须要上奏的。”
  “穆远,这些事情,还是你做主,”卫立荷很认真的回答他。
  司徒穆远还带来了帝国的内史,厚厚的几本书,他便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年份递给卫立荷,那显然就是她需要看的了。
  等司徒穆远走了,卫立荷才打开那内史翻了一页,还没看明白个子丑寅卯,便有侍女来报,说是顾夫人想要求见王妃。
  无论是新生儿的洗三还是满月,顾夫人都推病没有出现。不过,当她见到顾夫人的时候,如果卫立荷不是早知道她是有孕在身的话,她一定会认为她是生病了。
  卫立荷在这个月子里,被各种滋补的汤水养得白皙丰润,她记得自己曾经让侍女们也送一些补品给顾夫人,但现在,在顾夫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补品的效果,她明显的瘦了,脸色暗黄,眼睛下面还有淡淡的阴影。
  这到使卫立荷立刻就于心不忍了,赶快叫侍女们扶顾夫人坐下,又吩咐端自己常吃的冰糖银耳来请顾夫人吃,又问她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顾夫人未曾开口,眼泪先留了出来,她也没落座,直接便跪倒在地,口口声声的说着,求王妃在王爷面前给她说几句好话,又说自打她有孕,就再没见过王爷了。
  这倒真是个麻烦事儿,卫立荷少不得先叫侍女们把顾夫人扶起来,安慰她不要着急,慢慢说话之类。转而一想,司徒穆远刚才说是要出门的,这位顾夫人,显然就等着王爷出了门之后,便过来诉苦了。
  顾夫人坐在椅子上,还是止不住的啼哭,说她自己也知道冲撞了王妃,但既然两位小公子都已经平安降生了,还是求王妃开恩,也只有王妃,是能在王爷面前说上话的。
  平心而论,卫立荷并不想答应顾夫人的要求,但看她那憔悴的模样儿,却还真有几分可怜她。再转而一想,顾夫人在这里一味的啼哭,若不答应她,她一个孕妇,若闹出什么事情来,反而麻烦。于是便点了头,又赏了些补品给顾夫人,叫她回去好生休养。
  就这样费了半天口舌,总算是把顾夫人劝回去了,卫立荷又想了想,便把给顾夫人请的那位太医请过来,仔细问了问顾夫人的身体情况,总之不过是思虑过度,阴亏血少,连带着胎息不稳等等。这倒是可以管管了,顾夫人权且不说,她腹中的,毕竟是宁王殿下的亲子,作为宁王妃,卫立荷自然是有权力过问的。
  至于对司徒穆远如何开口,卫立荷倒是不担心,她认为他是完全了解她的,那么,直截了当的对他说清楚,或者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吧。
  只不过卫立荷虽然这么想,到晚上司徒穆远过来吃过了晚餐,她还只是小心翼翼的问丈夫,顾夫人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惹他生气了。
  “立荷,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司徒穆远虽然显得有些诧异,语气却似乎就冷了下来。
  卫立荷就只能把顾夫人来求她的事情简单说了,司徒穆远一声不吭的听完,却也没有生气。
  “立荷,顾氏没说她如何得罪于我的吧?”他慢悠悠的问。
  “那倒没有,”卫立荷就笑道,“不过我想你定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做,便猜想她是做错了什么事。”
  “我是生她的气,”司徒穆远不假思索的说,然后略一停顿,才生硬的补充道,“立荷,我已经知道她的要求了,所以此事你不要管了,我也不想说。”
  事实上,卫立荷确实想过她的丈夫冷落顾夫人的原因,但她没想到,他压根儿不愿意说。
  那么她也不会强求他,想了想,还是笑道,“那我再找几个会说话的侍女们,去劝劝顾夫人吧,我想她必然也是顾及腹中胎儿的,只要想开了也就好了。”
  再看司徒穆远,靠在榻上,垂着头,似乎是在想心思。她便去拉他,“穆远,随我去院子里站一站吧,免得积了食。”
  宁王妃的正院也不大,所幸是在夏天里,几大株月季开得正艳丽,满树大朵的花,几步远的地方,都能闻到花香,卫立荷便很喜欢,甚至为了这些花儿,专门雇了一个花匠。
  她把那几株月季一一看过了,有一株开的久了,谢了许多,不免又唏嘘上几句,司徒穆远是跟着她,却始终一言不发。
  “穆远,”卫立荷就肯定要再问问他的,“你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岂不是为难自己?”
  司徒穆远还在持续沉默,就在卫立荷都以为他确实是不想说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开了口。
  “立荷,我若说出来,岂不是让你也不高兴了?”
  “是顾夫人的事么?”卫立荷便笑了笑,“穆远,你这样闷不吭声的,我才不高兴呢。”
  最后司徒穆远还是支支吾吾的小声说了出来,却是见让卫立荷哭笑不得的事情。之前他生病,那顾夫人在侍疾的时候,便刻意将些肉苁蓉炖羊腰之类的大补药膳拿来给他吃。
  “我又不通药理,起先还以为是普通的药膳……”司徒穆远越说声音越小,几乎如蚊子哼哼一般,“后来我也说了顾氏几句,她只求我原谅,说她只想有一男半女傍身,我却也没法再责怪她了。”
  卫立荷听完,大约也能明白她的丈夫为何如此郁闷了。她便笑了笑,“穆远,你若不向我说明白此中干系,大概还会担心我在顾夫人有孕的事情上记恨于你吧?”
  “确实,立荷,”司徒穆远立刻就承认了,“我现在坦白了,又恐怕你会嫌我笨,竟被她算计了。”
  卫立荷便笑了,“穆远,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遗憾于那时候自己没法去照顾你,又如何会嫌你呢?既然现在你我都知道了,便让此事过去吧,顾夫人那边,我自安排人照应着。”
  夫妻俩这么说着,司徒穆远的心情,看来是渐渐好起来,但到第二天,卫立荷再重新想起这件事的时候,突然就增加了挥之不去的疑惑。
  如果顾夫人真是刻意而为的,那么,她是不是已经打算好,要让“她的丈夫”和卫立荷因为此事而产生更多的矛盾呢?

  045 圣旨

  宁王殿下家中的那两位小公子,生下来快两个月了,才有圣旨从帝都送来了。
  宁王府一进门的院子里,那一位从帝都千里迢迢赶来宣旨的内官,正单手托着圣旨,趾高气昂的站在门边上,斜着眼瞧院子里忙忙碌碌摆香案的仆人们。
  宁王司徒穆远已经换好了朝服,在院子另一边抄着手站着,他正在心里盘算着,若不是给那两个孩子赐名的圣旨,又还会有什么事情。
  卫立荷这也才换好了朝服走出来,那内侍自是认得宁王妃的服饰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院子里,香案已经摆好,他便朗声道,“宁王殿下,请您验看封印,咱家这就要宣旨了。”
  司徒穆远走过去,略一查看,便点了点头,那内官便开始拆圣旨外面的皇封了,正拆着,突然从宁王府敞开着的大门外面,又传来了大声的喧哗。
  夫妻二人再加上那一位内官,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大门口,宁王府的一个门房,这时候尽职尽责的奔了进来,对他家主人嚷着。
  “王爷,外面又来了一位内官,也自称是帝都来宣旨的!”
  卫立荷看看司徒穆远,司徒穆远看着站在面前的那位内官,此人手上的动作停了,满脸惊讶,事实上,夫妻俩的惊讶一点儿也不少,此时,大门外面,却又传来了内官那特有的阴阳怪气的声音。
  “宁王殿下,咱家是内务府的张默,皇帝陛下有口谕,先期派出的李公公送来的那份圣旨无效,咱家这里还有皇帝陛下亲笔书信,且请您验看。”
  这倒是有趣的事情了,皇帝的圣旨,金口玉言,竟然还有无效一说。卫立荷诧异的很,只看着丈夫,等着他处理。
  司徒穆远在最初的停顿之后,立刻做了一件更加出人意料的事情,他伸手去拽那李公公手中的圣旨,也许是李公公太惊讶了,并没有握得太紧,这么一拽,圣旨便落到了司徒穆远的手上。
  圣旨已经拆开了一半,司徒穆远三两下便把圣旨拆开了,卫立荷已经反应过来了,她紧张的盯着那李公公,生怕他再把圣旨夺回去。
  也就是几息的功夫,司徒穆远便看完那圣旨了,重新卷好,放进皇封包里,再送回到那位李公公的手上,他这才笑了笑,“李公公远道而来辛苦了,既然圣旨还未宣读,就请您先到客厅中稍坐片刻,等本王接待了外面的张公公,再做定夺吧。”
  李公公还是愣了一下,才又有如恍然大悟了一般,紧紧抓住那圣旨,卫立荷站在一边,看到明慧在边上,便赶忙叫他过去陪着那李公公。明慧上前去,说了几句话,才连推带拽的把那李公公请走了。
  再去把外面那一位张公公请进来,司徒穆远先看了看皇帝的亲笔信,自己把信收好,这才带着诸人跪下听宣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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