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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重生之沧蓝-第91部分

小说: 重生之沧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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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哭腔说道,只觉得贴着他就能舒|服了。
展暮笑出声,抓小鸡似的把她从沙发里提起来,思索片刻后,突然将卡通服抖开,并往她身上罩去。
这玩意不知道程英是打哪弄来的,看得出做工极好,褐色皮毛摸在手上柔|软光|滑,由下方看来,一条皮制尾巴长长的拖在地上,随着沧蓝的走动,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圈圈。
这件衣服沧蓝穿得合身,她好奇在原地走动,捏了捏帽子上的耳朵,突然来了兴|致。
“叔……叔……”顶着一颗小肚子,她“咯咯”的笑出声,当着他的面就要学习袋鼠跳。
“别动。”展暮目光一紧,赶紧把她按住。
她在他怀中抬头,因为那只搁|在|胸|前的手,不舒服的扭了扭。
袋鼠装下,是一具|赤|裸|的娇|躯,而这款轻软的料子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沧蓝红着脸靠在他怀中喘息,胸|前的小|豆|豆被人恶意的夹在手中搓|圆|捏|扁的,一并惹来女孩的颤|栗。
只是这样他犹觉不够,扫了眼狭|窄的沙发,最终下了决定。
突然的,沧蓝两|腿|悬|空,给人横抱了起来,她惊慌的|攀|住|他的肩膀,撒娇道:
“叔……欺负……人……”
那娇|娇|软|软,不谙世事的模样,真是惹|人犯|罪。
天气炎热,展暮抱着怀中这团毛茸茸的|肉|球,睇了眼她绯红的小脸,生怕把她热着,又将空调调低了几度。
随着房门的关上,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对话声。
“叔……衣服是姨的……不能剪……”
“叔……唔……”
“叔……坏……”
……
夜里,沧蓝累得不行,抱着展暮的胳膊沉沉睡去。
他爱怜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捧住她的小脸细细端详。
自从回家以来,沧蓝便非常喜欢粘着他,寸步不离,白天尚且如此,而到了晚上,她必须抱着他的手臂才能入睡。
开头几天,他只要一动弹,这小丫头就跟在他身上装了雷达似的,立即睁眼,并在同时紧紧缠上来。
就好像是怕他丢下她似的。
“傻丫头。”他轻拍她的面颊,心中顿时流过一股暖流,不可否认的,他很喜欢这种被全心依赖的感觉。
小蓝,其实你只要放下那份固执,我们可以过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
展暮摸着她的脸陷入沉思,他多想将这句话告诉她,可如今,他哪怕在她耳边说一千遍、一万遍,她怕是也听不到了。
“沧伯。”片刻后,展暮拨通了沧忠信的电话:“是我。”
“没想到你还活着。”沧忠信冷笑,烟头在手中燃烬,他叱了声扔进烟灰缸里说道:
“我说话算话,你明天回来上班吧。”
话落,也没等他的答复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响动沧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并下意识的往身旁摸去,在碰触到展暮的身体时,轻吁了口气,而后又一次紧紧的缠上去。
“叔……”她在他怀中磨蹭,舒服的叹息。
灯光下,展暮凝着她如猫儿般软腻的模样,不禁伸手在她发上抚摸。
沧蓝的头发生的极好,几个月下来已经长到了肩膀。
五指在柔顺的黑发间来回穿梭,并时不时的在她颈部轻按。
而半梦半醒的沧蓝,在展暮的“按摩”下,更是如猫儿般,一舒服了便哼唧两声。
他挂了电话,忍不住把她闹醒。
“唔……”沧蓝不高兴的将眼睛掀开一条缝,躲闪着那张要吃人的嘴。
“叔……我困……”
“乖,再来一次,嗯?这次我轻点……”他压住她的手,凑到唇边,纠缠间将哄人的话全部吐进了她的嘴里。
之后的几个月里,展暮没再费心给沧蓝找看护,而是将她带在身边,就近看顾。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请,毕竟男人出门在外,不免要与人拼酒应酬,出入的场合龙蛇混杂,在这种情况下,带着沧蓝确实不太方便。
可他没有办法,只要稍稍离开,这小丫头不是哭就是闹,骂过了没用,打他盯着她的肚子,又舍不得,最后只能跟个奶爸似的,只差没把人栓在裤腰带上,同进同出。
为这事,他没少受到魏无斓的嘲笑。
而沧忠信,自从他伤愈归来后,便开始削弱他的势力,平日跟在他身边的下属,一个个的被各种理由辞退,之后安排进来的,全是沧忠信的亲信,最后更将冯元照插在他身边,美曰其名是为了跟他学习,实则有是来监视他的罢了。
为此魏无斓没少跟他急,沧忠信倒是没辞退他,不过他也被调到了别的部门,离了展暮他是无所谓,可离了程英那就万万不可了!
在这几天里都没能与程英碰上的魏无斓,趁着下班,直接杀上了展暮的办公室。
瞅着这男人一副淡定的模样,魏无斓只觉心头火气上涌,真想冲上去揪着他的领子骂娘啊!
“无斓,别急。”展暮平静的说道,招招手叫来一旁的沧蓝,并顺势将人圈进怀里。
他把玩着沧蓝柔软度的小手,笑道:“你放心,沧忠信斗不过我们的。”
“你哪来的自信。”魏无斓沉下脸,他总觉得他怪,却又说不清具体怪在哪。
“他还能活多久?”他亲昵的在她发间磨蹭:“五年?还是十年?”
“你要跟他斗命长?”魏无斓睁大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不是被他打傻了,要是那老头子没事再活个二三十年,咱们也陪着?”
展暮摇头,笑而不语。
魏无斓看着面前亲昵的两人,只觉扎眼。
“你要耗就耗吧,可别指望我,顶多两年,这形势再搬不回来,老子就不玩了。”冷哼一声,他摔门出去。
“叔?”沧蓝扯了扯他的前襟,不安的问道:“哥……怎么了……”
展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拧着眉问道:
“你叫魏无斓什么?”
“哥……”沧蓝老实回答:“哥……让这么叫。”
展暮心里颇不平衡:“你叫他哥,却唤我做叔?”
沧蓝歪着脑袋看他:“叔?”
“叫哥哥。”他凑过去,坏心的舔着那颗白|皙的耳珠子。
“叔……就是叔……”沧蓝那执拗性子,即使摔傻了,也依然没变。
展暮又逗了她一阵,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他嘴角噙着笑,并不时往她身上又揉又捏的吃尽豆腐。
“展总,这里有些文件需要你的签名。”张婕敛下眉眼,面无表情的带上门。
“放着吧。”注意到沧蓝明显的安静了下来,展暮当着张婕的面,在她唇上轻咬。
越过他的肩膀,她看到了张婕的站得笔直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漂亮的姐姐,沧蓝就是喜欢不上来,她不安的挣了挣,谁知他的力道却越圈越紧,直到她再也动不了。
“那么我先出去了。”张婕不自在的撇过脸,不再看这两人。
得到展暮的首肯后,她挺直了背脊,犹如一只高傲的孔雀般,昂首挺胸的离开。
在门关上的刹那,展暮能明显的感受沧蓝突然松下来的身体。
蓦然想起那日清晨,他将要离开医院的时候,曾经问过张婕。
“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冷硬的就像是在谈一桩买卖。
晨光甚好,映在身上给两人分别渲染出了一层光晕,她抬眸看着这个她爱了几年的男人,凝注着他如雕刻般立体的五官,她知道她不想放弃,她想要再试一次,难道凭着她的条件,会挣不过一个傻子吗?
“我想回沧氏,我想要继续帮你。”半晌,她开口道,清冷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
她没有刻意的隐瞒自己的感情,她喜欢他,那么她就会让他知道,她不相信命运,只要她肯努力,他总有一天会接受自己。
怀中小人不安的挪动,她拍了拍他的脸,一并将他的思绪由回忆中抽离。
“你不喜欢她对不对?”他捏着她的下颚问道,架在鼻梁上的镜片闪过一抹白光。
沧蓝眨眨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捏着她手没有放松,他反倒自己凑了过去。
“为什么不喜欢她?”
她被抓疼了,伸手在他腕上捶打,而后摇头道:
“叔……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他低低呢喃,顺势吞下她的小舌。
整个办公室里传来沧蓝轻轻的呜咽声,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唇角却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147、

下午沧忠信去了一趟公司,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坐在一旁的曲老。
而在曲老身边;毕恭毕敬的站着一个男人。
他左脸横着一条伤疤;牛高马大的站在一旁,气势上硬是把人压下去了一截。
沧忠信微挑眉梢;走过去;等在会客厅的两人同时也看到了他,曲老站起身笑道:
“老沧;好久没见了。”
沧忠信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将目光从两人身上抽回。
“小李;帮我冲三杯咖啡。”话落;他又说道:“我们进屋里谈。”
头几年;沧氏还未完全洗白的时候;在商业上;尝尝会涉及一些黑市交易,而对于曲老这个专职走私白粉的毒品商他当然不陌生。
“老沧,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客套话了。”曲老在办公桌前坐下,直入正题:“我今天过来就是想给我这个小辈牵个线。”
“小辈?”沧忠信从抽屉里取出雪茄,给曲老递过去一根。
“沧老,初次见面,我是沈城。”青年不卑不吭的笑道,看上去年纪不大,顶多三十来岁……
沈城
沧忠信眯起眼,仔细端详起来人。
这不就是前段时间在美国一连射杀五个警察,最后潜逃回国的沈城吗。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对于他的事迹他略有耳闻,这个年轻人,做事鲁莽不说,为人狂妄,冲动得根本就是不知死活!
“老曲,有空咱们可以约个时间吃个饭,打打高尔夫。”他吐出嘴里的烟圈,慢慢道:“其他的我想我帮不到你了。”
沈城这人,沧忠信不看好,贩卖毒品这行风险颇高,搞不好那就是拿命去搏的买卖。
沈城的货主要来源于金山角,货的纯度极高,在价钱上自然不便宜,只是大批量的货物,没点渠道不好运输。
沧忠信只听闻前段时间,他与何氏合作过几次,将大批量的毒品进行海陆,运输回国,刚开始几回还算顺利,后来俄罗斯加大海防力度,沈城的货频频出事,最后只能另谋他陆。
“我知道沧氏最近要运回一批名酒,并且沧老与海关处的关系不错,这个是见面礼,我希望您能再考虑考虑。”
沧忠信垂眸,扫了眼平铺在桌子上的支票,这份见面礼,价值五千万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沧蓝的肚子也一日比一日大。
而到了孕后期,一些浮肿、尿频、易疲劳的症状也一一在沧蓝身上体现,并有越演越烈情况。
每天夜里,展暮总是被沧蓝的哭声吵醒,这丫头傻乎乎的,挺着个大肚子嚷嚷着难受,却又说不清哪里难受,让他也跟个傻帽似的,急的大半夜抱起她就往医院赶,末了还要被医生骂一顿。
这一来二去的他也积攒了一些经验,夜里沧蓝一嚷嚷他就爬起来给她做全身按摩,从手到脚,直把她按舒服了,终于能睡了,他依然没停。
展暮从来没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特别是在沧蓝孕后期的时候,他班也不上了,整日整日跟在她身边,每天抱着她的肚子数胎动,做胎教,按摩,洗澡,洗衣做饭,任劳任的怨羡煞旁人。
“叔,刘姨呢?”
展暮掀开锅盖,搅拌锅里的老火汤,八个月正是胎儿的生长期,而沧蓝最近胃口不好,很多东西都吃不下,为了一大一小的健康,他只能找来食谱,用着当年备考的拼劲,一有时间就钻研厨艺,想着法子给她弄吃的。
熄了火,他转过身一脸无奈的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刘姨回乡下,以后都不能过来了。”
沧蓝在门口动了动,扶着墙应了声:“哦。”而后慢吞吞的往沙发处挪。
展暮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陷入沉思。
最近沧蓝的记忆力渐渐变差,很多事在询问过后,隔了几天又给忘了个干净。
为这事,他曾经将她带到医院做检查,却又什么都查不出来。
伸手下意识的将炉灶上的火打开,展暮一边搅拌锅里的汤水,一边暗忖着,他是不是不应该让她太早怀上,或许等过段时间,她的病情变得更稳定的时候,两人再要个孩子也不迟。
毕竟他们还年轻,一切都不需要操之过急……可是,展暮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他做梦都想要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沧蓝对他的态度过于模糊,即便是已经痴傻的小蓝,也从未对他说过“爱”。
他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算什么,难道只因为他比其他人要好,所以她对他产生了依赖感吗?
展暮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目光在触及沙发上的沧蓝时,他眸中闪过一抹暗沉,请容许他自私一次,他想要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一旦有了孩子,那么这辈子无论是清醒的沧蓝,亦或是傻掉的小蓝,都再也无法将他撇清。
他急需要一根线,一根坚不可摧的线,困住她,还有他。
怀孕八个月的沧蓝,胃口一直不好,医生只说是因为胎儿顶住了母亲胃部的关系,这些症状很正常,让他这个准爸爸,不要太担心。
看着日渐消瘦的沧蓝,展暮怎能不担心,她胃口不好,精神不济,连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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