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妹妹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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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只要不想,前世的那些往事就不存在了。
原来都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空虚席卷全身,桑柔疯狂得想抓住身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倾心依靠的人了。
“哥哥,爱我。”桑柔仰头,眼眸乌灵闪亮,带着摄人心魄的脆弱。
她的双手握在一起,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不疼似的,相互刮抓,手背上已经血迹斑斑。
桑沛心中一痛,轻柔地浅吻她的脸庞,握住她自残的双手,诱哄道:“小柔,别怕。哥哥在这里,以後再也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了。”
“都是哥哥不好。”桑沛自责,他不知道今天的那一幕对桑柔的刺激这麽强。该死的万家声,他绝不放过他。
“哥哥,爱我。”桑柔含情凝睇,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同一句话。
“小柔,小柔……”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眉,鼻,口,妄想以这样的柔情手段平息她的恐惧和不安,却让她更加不满。
桑柔升起一股幽怨,心里又气又急,她让他爱她,他听不懂吗?她要的是凶狠的占有,而不是这样沾不到实处的亲吻。
她从他的怀里爬出来,状似癫狂地拉扯着他的睡衣,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啃噬每一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从耳朵,到乳头,再到脚趾头,在他身上留下了说不清的深红齿痕,最後她的头来到了他腿间安静潜伏的巨根处。
“这个不能咬。”桑沛连忙钳住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贝齿。
那麽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会咬断他的巨根。她留在他身上的齿痕那麽疼痛,带着要把他身上的肌肉都咬下来的力道,却让他心疼不已。为她心疼。
黑暗中,一切的感觉都那麽的清晰,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缠。他不让她用口,她就用手。她随便揉了两下,硬物就勃起,胀大,肿胀了。
桑柔揉硬了巨根,就撩起自己的睡裙,扯下小内裤,用手扶着巨根就把它塞进自己体内,坐在他身上摇腰胯动。她骑在他身上,上半身直立着,导致子宫的位置下降,巨根轻易地就戳到了花心。
“啊……啊……哥哥,你在爱我。”桑柔含娇细语,背对着他艰难摆腰。
美穴一直没有分泌出蜜液,巨根进出非常困难,每一下都干涸地痛,刮得内壁疼痛地抽搐,可这并不影响她与他身体交合得到的心灵快感。
桑柔双腿张开跨坐着,美穴口张得极大开。可还是不行,她太干燥了,平时一揉就出水的极品美穴今天却毫无反应,而且她身子崩得太紧,咬得他生疼,自插入後他就寸步难行,每一次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桑沛腰部後退,想抽身先弄湿她的身子。
“不,不要出去。”桑柔花容失色,惊恐地道,下身死命地收缩内壁肌肉,把他紧紧地咬住。
他按住她的肩,抚慰道:“你在害怕,一直没出水,这样你会很疼。”
“我不怕痛,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他们能连在一起,她不怕这点痛。
“我痛,”他咬牙切齿,道,“我就去拿一下润滑剂。”
“哥哥,你不要走,我会出很多水的,你看……”忍着疼,她又动起腰来,坚决不让他离开。
“够了,你别动了,我来。”桑沛厉声制止她,再这样下去,她会伤得很严重。
无可奈何得,他抱起她的腰,听从她的意愿,并没有让直挺挺的硬物离开小穴,而是扶着她的身子微微腾空起来,360度旋转转了一个圈,就着他的硬物还在她体内的姿势,让她转过身来,从背对着他到面朝着他。
棍状的硬物一直停留在体内,棍身360度地摩擦着内壁,不知道戳到了哪一出敏感点,酸不可耐,她娇啼一声,蜜液终於如泉水般涌了出来,身子也松软下来。
“嗳呀……”
桑柔的整个心肝儿都酥麻起来,“啊啊……好爽快……”
她的身姿嫋嫋娜娜,动人的在他身上颤动,口中嘤然有声。
一时之间,两人只觉天摇地晃,腾云驾雾,快感如波涛拍岸般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
“哥哥,你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玩死我,玩死我吧……啊啊……”桑柔偎在哥哥耳边道。
她容颜如玉,气息如兰,口中却淫语不断。
作家的话:
码到.这个不能咬.五个字的时候,我突然笑了,哈哈,是不是就我一个脑洞这麽大?
在这里,谢谢所有支持首订的亲爱的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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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42、淫语相求(下,辣)
软硬相撞,狭路相逢,倒是最开始急不可耐的桑柔先熬不住了,娇嫩的花心不断迎来巨根凶狠的撞击,蜜汁在两人相交处的拍打下,研磨出了一层薄泡沫。
蜜液飞溅出来,桑柔用手蘸了一指的蜜液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好好吃,哥哥,你要不要尝尝?”
她坐在他身上巧笑嫣然地用话勾他,身子还一起一伏的上下颤动。
“小浪货。”他起身咬住她的指尖,吞下的娇嫩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在口里把玩。
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太耗费体力,又换了一个姿势。
桑沛盘腿而坐,桑柔的背贴着他的胸依在他怀里。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巨棍如何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棍身如何在她体内慢慢地消失不见,心惊了一下,酥,酸,麻,痒,各种感觉流窜全身。
他只需双手抱住她的腰,让可以轻易的让运动加速进行,而且这样,两人的耻部接触面积之广,撞击声音之响无可所比。
桑沛笑着说:“这招山羊对树还喜欢吗?你好棒,咬得我好紧,是不是把自己看光特别有感觉。”
“哥哥……嗯嗯……啊……”她反手抚摸着他的脸,表达着她的欢喜。
他伸舌舔着她露出的後背肌肤,一大片的冰肌莹彻,她怎麽能这麽白,白得让他不爱都不行。
突地,坏心一起,他狠狠地向上顶了一记深的,她抽搐几个来回,就这麽毫无防备的小丢了一回。
“哎呀,讨厌死了你,这麽不事先说一声。”她娇声埋怨他。
淫水拍打在棒头上,激得他神魂荡漾,越战越勇。
“嗯嗯,好舒服……要慢点,我扛不住了,哼哼……”她清喉娇啭求饶,下身却不断的迎凑他的撞击,没有半点要软下来的意思。
桑沛低声笑,笑她的口是心非。
巨棍滚烫如铁,被肉穴包裹吞吐着。肉壁上那无数的褶皱小口一寸一寸地吃着棍身,巨棍一下子又胀大了几分,他感到自己马上要被她夹射出来,连忙把巨棍抽出来,戳住她红艳艳娇嫩嫩的乳头。
“JB一直戳着乳头不放,很舒服是不是?”他笑着问,抖动着龟头。
居然做出这麽羞人的事,可比做爱没下限多了,桑柔心肝砰砰乱跳,分不清是害羞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不可以做这麽羞人的事。”她羞红脸道。
“这麽羞人的事,反而让你更幸福了是不是?”他看她腮晕潮红,就知道戳住了她的命门,用更羞人的话羞她。
她下身抖啊抖个不停,竟被他的话羞得再丢了一回。
“你一直戳个不停,好难受。”她低声埋怨,别过脸去,恰好看到了他用龟头顶弄她奶头的场景,脸庞微晕,心先酥了半边,一时竟不敢再作语。
“好妹妹,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等那股泄意退下去之後,他停止了逗弄她,他再次埋进美穴,又是一番真枪实弹的肉搏战。
桑沛偶尔深耕浅犁,偶尔密密抽插,全凭随心把握。而桑柔丢了一次又一次,也敢放肆地摆动臀部冒死地迎合哥哥。
“啊……哥哥……”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中,桑柔仿佛进入一片飘飘欲仙的境界,冰肌泛起了桃色,美穴也加快频率痉挛。
事後,桑柔偎在哥哥的怀里,腻声腻气地说:“一直留在里面好吗?我会乖乖的含住它。”
“睡吧,我不出来就是了。”他揽住她的肩,揉着她的酥胸,心头一烫,疲软的巨根因她的淫语又开始有胀大的趋势,却因为怜惜她劳累而最终作罢。
作家的话:
(^o^)/
、(10鲜币)43、变态原来也有初恋
万家声,你懂怎麽去爱人吗?
他曾经的一个女人这麽问过他,那是他第几任女朋友去了?啊,他女朋友、情人、小宠太多,脑海里连那个女人的相貌容颜都模糊不清了。
他也曾扪心自问,自己真的爱过谁吗?
对他来说,爱情算个屌,下半身的快感才是真的。可夜深无人的时候,快感过後,他也会有那麽一瞬间的犹豫。
梦中阑珊,他偶尔也会遇见那个女孩。
她坐在白色钢琴前,听见他的脚步声,转头对他微笑。
“沛哥哥,你来了。你看,我这个音弹对了吗?”清脆的嗓音。
女孩清眸流盼间,他恍了神。
“对不起,我认错了,你是?”看见是陌生男生,女孩慌忙站起来道歉。
他知道她是谁了,桑家收养的养女,桑柔。
说来也奇怪,他和桑沛认识那麽久,却从没见过桑柔,桑琪倒是见过几次,活泼爱耍小脾气的小女孩。
又一想,听说桑柔自小身体不好,连桑家大门也少出,他没见过也正常。
“你沛哥哥在前厅,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万家声,你可以叫我家声哥哥。”
她沈默微笑,那声哥哥始终没有叫出口,只中规中矩地道了一声:“你好。”
“是在学琴吗?”他走过去,坐在长凳上,与她挨在一起,修长的双手拂过黑白琴键。
他在钢琴上也有些造诣,他的钢琴老师是国家音乐大学的教授。
“嗯,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我太笨了,总是弹不好。”她轻声道。
“你那个音弹错了,我教你好不好?”她那麽小,那麽娇,他都怕自己大声吓着了她。
近了才发现,她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唇红齿白,身躯虽然娇小玲珑,但做派优雅闲适,不骄不躁,窈窕无双,令人平白的觉得舒服。
那是一种和他过去圈子里接触的美人完全不同的美,一种内敛的美。
她身上清幽的体香随着轻风一阵阵扑进他的鼻孔,幽韵撩人,他情不自禁地向她凑过身去,闻那香的来处,她身子後仰,惊恐地避开他,神色惊慌好像下一步就要夺房而逃。
他这才发现自己吓着她,连忙解释说,“你的头发上沾了一小片白纸,我帮你拿掉。”
“哦,我自己就好了。”她後退几天,用手梳拨了几下自己的长发,“掉了没有?”
“掉了。”他遗憾地说,其实她长发如瀑布般柔顺,上面什麽杂物也没有。
“谢谢。”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娇柔柔的。
“你看,这样……”他坐在琴身前,正想给他做示范。
“沛哥哥。”她好像得到了某种暗示,向後奔去,欢喜道。
“小柔,你今天没有按时吃药是不是?”桑沛走进来,双眉微皱,冲她不开心地说。
“知道啦,沛哥哥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吃马上吃。”她星眸微嗔,挽着他的手肘,娇憨道。
“快去。”
桑沛对他点头示意,说了一句,“家声,你随意。”就离开了。
但他们的声音还会逆着风传进他的耳里。
“为什麽你总是这麽不听话?”
“嘿嘿,不生气了好不好?”她的眼里有计谋得逞的小算计,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爱一个需要什麽条件,一个眼神就够了。
不经意的就好了奇,上了心,她出现的地方,他也会那麽自然的出现。
可是她身边总是少不了桑沛,落单的机会极少,让他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没有。
当桑沛警告他的时候,激起了他体内翻腾的热血。
“离她远点。”
这些年,桑沛的心思他又怎麽会不知道,他说,“桑沛,就算她不是你的嫡亲妹妹,但在户口本上你们是绑在一起的,你和她不可能有未来。为什麽不成全我,我喜欢她,我会对她好。你以後会是我兄弟又是大舅子。”
“她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是,谁也别想夺走。”
“我们决斗吧,要是我赢了你,你就给我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你不可能赢,万家声,你要是输了,以後见到她就给我绕道走。”
“好。”他斩钉截铁地答应。
当他一拳把桑沛打在泥坑里,居高临下地宣誓,“你输了。”的时候。
“我输。”桑沛突然从泥坑里弹跳起来,一记铁拳砸向他,长腿把他扫落在地,桑沛说,“除非我死。”
桑沛的每一拳都毫不留情,下死手。他被打的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他输了,输地一败涂地。
从一开始,他连追求的机会也失去了。
那不过前年的事,却已恍如隔年。现在,他坐在乐逍遥VIP包厢里,美人环绕,朋友成群,却总是少了些什麽。
“我?哈哈,暗恋过我们初中班的娱乐委员,後来给她买过几套名牌化妆品,她就自己脱光衣服躺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