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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废驸马,如此多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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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外面便有人喊道:“那边有人!”
守卫立刻跑出门外,太子也随着跑出去,只见太子寝宫旁的某个屋顶上一个黑衣飞快地跑过去,闪入屋旁的大树后,眨眼就没了踪影。守卫跑过去时,无论是屋顶还是树上树下,早已空无一人。
守卫又在全太子府搜查起来,太子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说话,只是身子比之前颤得更厉害。
他身旁,站着似是守卫队长的人,迟疑一下,小声道:“殿下看见了么?”
太子点头,喃喃道:“面具……戴了面具……是银面卫……是银面卫……”
银面卫,也就是说,母皇不是没动静,而是暗中在动表面不追究他了,暗中却让银面卫夜潜太子府,要做什么,母皇是要做什么?
“快,去叫郑丞相来,快!”太子着急着,几乎是哆嗦着说出来。
太子与女皇关系正值难测时分,深夜听到太子急召,郑铎立刻便赶了过来,为避人耳目,连写有“郑”字的轿子也不敢乘。
太子府中,太子早已急得在屋来回走动,片刻也静不下来,郑铎一到,立刻就迎了上去。
“丞相,大人,这下遭了,我完了!”
“殿下别急,出了什么事?”郑铎安抚着,扶他在一旁凳子上坐下,然自己也有几分紧张太子虽不是才智过人,却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如今这样一定不是小事。
下一刻,太子便说道:“刚才,在府里发现了银面卫!”
“银面卫?”听到这三个字,郑铎也是一惊,“殿下是说在太子府中?”
“正是正是。”太子立刻说道:“我深夜在床上睡不着,忽然听见屋顶有瓦动,本没有留意,随后却突然想到也许是刺客,正好夜里有巡夜的守卫经过门前,我便立刻冲了出去令他们抓刺客。结果丞相料如何,竟见到个银面卫自屋顶闪入树林中便再也见不到人了。派人在府中四处搜查,也没找到人。”
“殿下可是亲眼看见,当真是银面卫?”郑铎询问。
太子肯定地点头:“我与守卫一同看见的,那一副面具别人不认识,我还不认识么,是银面卫没错!”
郑铎沉声道:“不是一定是银面卫,而是一定是有着银面卫装扮的人。”
“丞相的意思是,那不是真的银面卫,是人假扮的?”一想到这种可能,太子几乎立刻就松了一口气,却又紧张地看着郑铎。
郑铎却并没有说出让他完全放松的结论,还是摇头道:“不不,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但这可能并不大,若说皇上明里不做任何反应,暗中却派人来暗查太子府或是做其他事也是很有可能的,这符合皇上做事的风格。”
“那……若真是母皇派人来可怎么办,若又是别人有意冒充,又是什么目的?”
郑铎想了想,拍着太子肩认真道:“殿下不用太着急,着急必乱,乱必出错。哪怕真是皇上派了人来也并不是那么可怕,两三年前的钟楚不也是皇上派来有意接近殿下的么?做皇帝的人,向来多疑,历来便有很多君主是疑心太子或是皇子权臣的。当年钟楚为何会因为一只纸鸢而成为驸马原因不明,也许是在皇上授意的,也许是意外。可就算是意外,他与宣华公主的婚事明明不符合祖制,皇上一句话就能让这婚事不算数,可皇上却没说什么,让钟楚在公主府潜伏了两年。这证明什么,证明皇上也是怀疑宣华公主的,对二皇子也不见就好到哪里去,所以对殿下如此,可说是皇上的常态。”
郑铎这样一说,太子顿时放松了许多,凝神一想,的确是这样的,更何况正像郑铎所说,还有另一种可能,也许是有人暗中使的反间计,故意如此要让他与母皇更加猜疑呢?
“可能母皇根本就没有什么动作,可能她只是出于平常的怀疑而要人探查太子府,然而依然有可能,母皇是因为之前断肠草的事而作出部署,准备秋后大算账。”冷静下来的太子说道。
郑铎并没有反对。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想,然而一切往好了想自然能不慌神,可更需要的,是将一切往坏了想。太子的名声并不太好,又先后有刺杀大阁领的事和受沈凝之牵连断肠草的事,皇上不可能真的完全不往太子身上想,却毫无动静,而没有动静正是最让人担心的。
“还有件事。”郑铎凝重道:“皇上对宣华公主的态度,让我不解了很久。”
太子有些不明,说道:“皇上,不是对她极为不喜么?”
“表面的确如此,可殿下想想,为何宣华公主进禁卫府,却毫发无伤,我前日见她,竟觉得公主脸上气色比起以前还要好上几分,可见她在禁卫府实在没受到半分亏待。禁卫府是什么地方,银面卫是什么人?他们的眼里除了皇上再没有别人,任凭你是公主还是皇子,然而却能特别厚待宣华公主,只有一个可能:厚待宣华公主,是皇上的命令。”郑铎说道:“一边对宣华公主怀疑,下令关进禁卫府,一边又下令不能动一分一毫,这不像是惩罚,更像是关心啊。”
“然而宣华是公主,母皇让禁卫府不对她用刑也是合理的,更何况母后的用意也许就是关了宣华,让真正的凶手放松警惕,从而银面卫好查清真相。”
“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却看到了那个夺了沈凝之宠的人。”郑铎微抬起头来看着前方,似陷入了回忆中:“那个伶人好像是姓岑,我那天在清心宫看到他时,他正在弹琴,穿着蓝色的衣服,神色淡然,哪怕是对着皇上也像对着普通人一样,丝毫没有半分的谨慎谄媚。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当年的皇夫,贺飞扬。”郑铎说道。
“贺飞扬……对他,我倒是不清楚,只隐隐有几分记忆。”
“殿下当然不知,将近二十年前的事,这二十年间也从无一人敢提起皇夫来。而且在太子出生时,皇夫早已深居简出,或是往宫外跑,很少与太子有见面的机会。在他做皇夫前,也是爱弹琴的,他风度非凡,文采风流,又独有一份豁达飘逸的气质,无论面对何人也是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
而我这宋。太子笑道:“丞相倒是极少这样夸赞人。”
郑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资历虽比贺飞扬长上许多,可实话说,他是我十分佩服的人。若他还在,这丞相之首的位置可轮不到我来做。这样的人,让他做皇夫也算是屈了才啊。不过人各有命,若没有他的屈才,自不会有我的位极人臣,而他,纵使才华过人,却只能进得皇上后宫,还连伶人都比不上,最后不只失宠于后宫,还意外坠马而死,听说摔入乱石中竟是面目全非。”说完,意识到自己偏离正题了,便立刻说道:“本来我一直以为皇上对贺飞扬只是一时迷恋,那时贺飞扬高中状元,又生得玉树临风,正是龙章凤姿,皇上自然会看上。可没过多久便冷落了起来,再后来,就有了你父亲。一切都极为明显,可是现在却又出了个新宠,竟与贺飞扬有几分相像,皇上又对其格外宠爱,甚至连沈凝之也从不曾召见了,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大家都一直以为错了,皇上对贺飞扬,并不是不喜。”
“这又……”本是要问“这又如何”,才说出两个字,太子便停了下来。皇上喜欢凝沈之,便喜欢含柔,皇上从未言明二皇子的父亲是谁,便不喜二皇子,而皇上不喜宣华,原本以为很大原因是皇上不喜皇夫,可这原因若不存在,那皇上对宣华……
太子沉默起来,这才知道郑铎为何要说起宣华进禁卫府却毫无发伤的事。会不会,真如他所猜想的那样,皇上表面没说什么,其实早已有废太子的打算,而心里暗暗要立的,是宣华?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宣华……这……这太……太可怕了。
再看郑铎的神色,竟是很明显地与自己想到了一处。
“丞相,前几天,有人向我提到了武皇帝的事。”
郑铎一听,便知道了太子意思。多年前的武皇帝之所以能为帝,是因带兵进宫诛杀了当时揽权的皇后,逼当时的圣上、自己的父皇退后才做的皇帝。
“动武,是最后一步路,非生即死,现在决定还为时尚早。不如,太子寻机会去见见皇上吧,看看皇上的态度,还有在府上看见银面卫的事,不要声张,只说看见了刺客。”郑铎交待。
太子叹了口气,回道:“我知道。”
“殿下莫心急,且再等等。不过我会暗中部署,早作准备,以免事情有急变。”
太子抬眼对上他的目光,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若有急变,便带人杀进宫门,强逼皇上退位。
朝晖轩内,正是闲暇时分。宣华一早便让人召了宋夫人,到正午时分,宋夫人就进了宫。
宋夫人一张白净的微圆脸,两弯细眉,不只生得娟秀又端庄,还贤惠温婉,正是贤妻良母的典范。而她心中所想,也仅仅就是两个人:夫君宋祺尧和幼子宋风洁。其实这不过是女子生命中最最平常又最毋庸置疑会珍爱的东西,然而宣华却总觉得如此不同,也许是这些离她太远太远。
宣华就让人将茶点送到了朝晖轩外面的亭子里,就着冬日雨后暖和的阳光让宋夫人与自己相对而坐,说道:“因为突然想到个事,才特意让人去叫宋夫人来的。风洁不会因为不见了娘亲而怪我吧。”
宋夫人忙说道:“哪里哪里,他呀,顽皮得很,就是嫌民妇烦,乐得民妇不在呢。”
宣华笑得温和,端起一杯茶来喝,似是不经意道:“小孩子么,都是如此,看见他与瑛儿在一起玩耍还真是羡慕呢,我小时候在宫中,都没什么玩伴。”
宋夫人说道:“现在可不是了,现在被他爹逼着念书,都不许再随意出去了。瑛公子来找他他也不敢放了书本出去玩,这几天瑛公子来得都少了。”
听到这样的话,宣华暗自揣测,宋祺尧是不是没有要与二皇子走近的意思,要不然,何至于至?
“哦对了,今日找宋夫人来,是想同宋夫人一起办个刺绣大赛。”宣华说着,甚至十分期待地看着宋夫人。
宋夫人有些意外,重复道:“刺绣大赛……承蒙公主抬爱,可是,民妇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宣华立刻说道:“现在天冷,又还没下雪,梅花也不艳,京城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我近来极爱刺绣,便想做些与刺绣相关的开心事,宋大人常忙于公务,风洁又要读书,宋夫人纵使有家事要打理,有时也会觉得无趣吧,而我时常清闲着,宋夫人就当帮帮我,与我一起吧。若是我绣工有夫人好,也不用硬拉夫人一起了。”
“公主言重了。”宋夫人忙说道,脸上有些不习惯受夸的腼腆,笑着,眉宇间又露出几分难色:“只是……从小至大,民妇从不曾做过类似的事,大人他向来也不喜有意彰显,别的倒没什么,只怕他不高兴。”
宣华也随意道:“那夫人可以先去问问宋大人的意思。我是想借我公主之名与宋夫人刺绣之名办大赛,热闹几天,让京城女子来参加,选出绣工最好的赐‘凤城十贤’之名。大赛若是赚了银两,便悉数买米粮,在京城中施粥。那日我出宫,见如此冷天,还有人在路边乞讨呢。”
“如此,倒是利民的好事。”宋夫人说着,眼中也有了些许光芒。她不如别的夫人那边活跃于各种花社诗社,一到日子便打扮得光鲜亮丽比富比美,可刺绣的事,却还是极有兴趣的。更何况若是施粥,别人就会知道是丞祺尧的夫人在行善布施,这样夫君的官声也许就更好了。
“宋夫人要是怕宋大人不高兴就先回去问问,不过我料想他是不会反对的。若只有我一个人刺绣大赛怕是不好办,也没有机会收报名费从有钱人家弄银子,那倒是城里穷苦人损失了。”宣华玩笑似的说道。
宋夫也笑了起来:“公主真是宅心仁厚,深居宫中,却还想着城里饿着的百姓。”
宣华微微地笑,阳光洒在她笑着的脸庞上,洋溢着许久不见的温暖。
办大赛的目的,一为得仁慈名声,二为拉近与宋夫人的距离,从而拉近与宋祺尧的距离。只要一起办大赛,那她便有多不胜数的时间要与宋夫人在一起商量,甚至移步去宋府也不为过,那样便能见着宋祺尧了。而表面上,她却是醉心于刺绣,游走于妇人之间,对太子地位、皇储之事丝毫不关心。
晚上,宣华正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名字,玉竹料想公主是写着有关刺绣大赛的事,没想到走近一看,写的却是男人的名字。
“公主,这是……”玉竹一边疑惑着,一边扶了砚台替她磨起了墨。。
宣华停了下来,盯着纸上的名字自语道:“赵施与我有些交情,却刚正不阿;孔令樊好色易收买,却见利忘义信不过;梁广贪财,又是郑铎的学生……”
“赵施……奴婢记得,他好像是侍御史。”玉竹想了起来。
宣华点头道:“是侍御史,这些都是御史台的人,却找不到一个可用的。我想,该是有人出来弹劾太子了。”
些时若有弹劾,甚至建议废太子,太子心中定是更加方寸大难,铤而走险的事极有可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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