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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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 / 江南未雪 著 '
书籍介绍:
他玉肌丹唇,凤眼弦月眉,他回眸一笑百媚生。
他是燕舞楼里的头牌,是大皇兄的倾心之人,是无数男子倾慕的对象。
他是她的驸马。
算计之内,意料之外的驸马。
她废了他。
他欺她,辱她,骗她,让她所有的骄傲荡然无存。
她发誓,此生此世,必定要折磨他,折磨他,狠狠地折磨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却爱上了他。
十九年的时间,她计划着自己的人生,十九年的时间,她相信一切要靠自己,十九年的时间,她都算计着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处;十九岁那一年,废驸马那一年,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事都能去算计,都能去努力,人心,比皇位更难触摸,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他对她说,有些东西,哪怕你争得头破血流也不会是你的。
她默然。知道……很清楚地知道着……
他将她搂入怀中,又说,有些东西,你不去争,也是你的。
章节内容开始
亭亭女子谁家人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5:43 本章字数:1667
南梧凤城,四季如春,长年花开,连大街上都透着微微芬芳。璂璍
一顶四人金盖牡丹素帷轿徐行于青色石板地面,既静且稳,四位轿夫表情皆是庄严肃穆,步伐稳健,哪怕前方海棠院传来名角婉转的戏声,表情也未有半点松弛,目光更无半点飘忽。
轿夫旁,还跟了位二十六七的貌美丫环。
虽貌美,却不含一丝媚态,温顺,娴雅,一步一步,不徐不急,优雅得恍如涉水的白鹤。
有倚窗品茶的年轻公子停了持茶杯的手,眼也不眨地看向楼下。目光盯着貌美的丫环,对轿中之人却怀着更大的疑惑与期待。
锦织的牡丹幕帘微微动,两只纤白手指从里间伸出,“哪里的声音?”
玉竹微微低下头来,“公主,前面是海棠院。爱璖覜濪”她看了看海棠院大门前立着的白底红字大木牌,“今日是百花团的演出,《梨花情》。”
宣华并未多思虑,似是随口而出,“停下。”
轿子停下来,向前而倾,玉竹轻轻撩开幕帘,宣华微低头,自轿中踏出。
芙蓉色长裙拖曳在地,宽阔的裙摆似盛开的芙蓉花般微颤于她身周,身上大袖薄衫似水如烟,轻风徐来,吹得烟水朦胧,腰间玉佩叮叮作响,似泉水溪轻流。
旁边卖小玩艺儿的大爷停了叫卖,楼上饮茶的年轻公子呆了目光,久久才发觉,楼下女子的墨黑青丝竟是盘起的。
不知这般女子,从何处而来,又不如这般女子,将终身托负给了谁。
宣华抬头看看海棠院的金字招牌,由玉竹扶着迈步踏进门槛。
海棠院小二不用吩咐,十分利落地将两人请到了二楼上座,一会儿,又有老板轻自来相问,是否要茶点。
宣华看着楼下大圆台上声声带泪的唱词,不置一词,全由玉竹来安排。
她们所在之处,是单独的圆桌圆凳,周围以红色珠帘相隔,环境倒是过得去,只是……玉竹看着楼下演得煽情的梨花,微微皱眉,偷偷去看宣华的脸色。
宣华却并无不喜的神色,缓缓伸手,拿了桌上一块嫩黄色的桂花糕。
这让玉竹稍觉舒心。可想而知,公主今天的心情十分的不错。不怎么爱看戏的她,今日有兴来看了戏;最讨厌女人屈居于男人之下的她,看着这梨花情却并没有生厌。要知道,这曲戏中的梨花在茅屋中苦等丈夫十年,丈夫回家后还欲娶妾,因受了梨花的感动才罢去念头。公主最讨厌这种戏了,今日能坐下来停这几句,实属不易。
想必,这一切全是那位卫公子的功劳。今日,公主与他单独相邀了,还笑了,还听了以前并不会听的戏,吃了鲜少吃的街市糕点,莫非,此番公主竟是枯木逢春,终于如别家女子一般,动了情么?
如卫公子那般俊杰人才,公主真要动情也难怪。原来公主不是无情,而是只为风流人物而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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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终于开新文了~~
计划没有变,还是写南梧公主,只是此公主非同彼公主,应该……不会像乐清一样被说小白了吧,嘿嘿。对南梧的设定,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唐朝的王朝吧,只是在这里女人比唐朝女人地位还要高一些,亲们不要拿真正的历史来作比较,一切纯属虚构。
还有顶重要的一项,亲们知道啦,就是收藏啦,对每个新文来说最重要的~~点点收藏,你好我也好,哈哈哈~~
我欲立书废驸马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5:43 本章字数:1426
时候本是不早,宣华进来时《梨花情》已是尾声,坐了不过一盏茶功夫,便是皆大欢喜地在一片锣声中结尾了,下一台,还要等到晚饭之后。爱璖覜濪璂璍
宣华也不惋惜也不恼,丹唇轻启,说了声“赏”便从凳上起身。玉竹放了锭银子在桌上,替她撩开大红珠帘。
一张娇容,一身华裳,牵动无数儿郎心魂,一副出身天家的高雅身姿神态,却让人不敢轻亵。
恢弘公主府在夕阳中展着高檐,如同欲冲天的白鹤,又如同……宣华微仰头轻笑,恍如看见南梧象征着帝王之尊的金雕。
公主府内早已备好了膳食,宣华却并不急于用膳,而是在院中伫足,回首,朝玉竹说道:“让任尚章来书房见我。”
“是。爱璖覜濪”玉竹领命而去,不多做劝说。公主行事,坚决果敢,她哪怕一天不进食,旁人也不敢说一句。
任尚章是宣华公主的男宠之一。
当然,这是坊间传言。坊间传言,宣华公主府内有一座一眼望不到头的院子,名“子衿苑”,内有俊美男子上百名,只供公主一人消遣。坊间亦传言,宣华公主的驸马其实最为销魂,不过是相对男人而言,在女人床榻上则颇为无力,所以为公主所不喜,在公主府中也无甚地位,经常被子衿苑的真男人种种欺侮。所谓传言,自然不可尽信,只是公主府的确有座子衿苑,驸马也的确有些阴柔,出身也的确有些不大光采,坊间无聊人士每每讲到驸马被公主的其他男宠所欺侮时脸上尽是促狭之态。
收到公主召见之令,任尚章立刻便从子衿苑出来,不敢有所怠慢地走到宣华书房门前。
玉竹已在门外,他朝玉竹微微颔首。
“公主已经在里面了。”玉竹开了门,他低着头轻步而入。
已是黄昏,房中燃上了红烛,排排书架在烛光中稍染了红光。宣华背门朝窗而立,芙蓉色的长裙看上去比白日略深一些,却仍是光泽动人。
“尚章见过公主——”任尚章低首弯腰,未束上头顶的发丝自背后垂下,轻拂着白晳的脸庞。
宣华转过身来,缓缓行至一旁矮案前的明黄坐垫旁,敛裙坐下。
“坐吧。”她指向自己对面的坐垫。
“谢公主。”任尚章坐下,再次拱手低头道:“不知公主召尚章前来所为何事?”
“尚章文采风流,自然是替我写几个字。”
“敢问公主是要写什么?”任尚章问。
宣华微翘起唇,极其自然地轻吐出三个字,“废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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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更这两章了,时候不早了,就不再更了,新文写起来速度灰常滴慢啊~~不过总算是守诺言地今天开新文了,晚上看能不能再去严驸马那里更一更番外,再来就是第三篇南平的了,估计大家也没啥兴致,可是不多不多,我就打算写一章,然后再开始乐清和小乐乐哈~~
不事生产且淫乱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5:44 本章字数:1556
他并不是爱大惊小怪的人,然此时听到这三个字,却怔住。爱璖覜濪璂璍南梧女子,若有品级者,可以废夫,称废夫文,如公主这般尊贵之人自然是可以以一纸而废夫的,只是……公主这一着来得着实突然,他就在公主府,这样的大事可从未听到半点风声啊。
不过是半晌,任尚章便平稳了面色,说道:“废夫事宜,兹事体大,公主可是已决定好?陛下那边……”
“尚章动笔吧,其他不必多言。”宣华回话,看看案上干了的砚台,朝外喊道:“来人——”
候在外面的玉竹轻推门而入,“公主。”
“磨墨。”
“是。”玉竹退出去,一会儿,五十多,脸上生了重重皱纹的太监赵如意进来,见过宣华,便跪在长案前,放了水在砚台内开始磨墨。爱璖覜濪
宣华并不太喜欢赵如意。此人虽为男人,虽是净了身的男人,却还好色,还好的是男色。南梧国内,好男色并不稀奇,许多名门大户内都养了娈童,许多有身份之人偶尔也去男风馆猎奇。她原来只是微微有些看不惯,然而自从那个断袖安上她宣华公主驸马的称号后,她的看不惯就变成不喜欢了。
她不那么喜欢赵如意,可赵如意却有一手磨墨的好本事,不浓不淡,书写流利,从不洒出一滴来,而且还喜欢玩花样,拿花瓣或是香料配墨,最拿手的梅之魂与桂之影最为她所爱。让她不得不包容他的好色之性,长久地留他在身旁。所以说,人不论贵贱,总要有一项能让自己生存的本事。
赵如意磨墨时,任尚章问:“不知公主欲以何理由废驸马?”
宣华嘴角又微微扬起,却是稍带讽刺:“理由,尚章还不知道么?”
任尚章那书生气的净白脸上竟染了些红,局促地垂下眼去:“尚章……尚章不知……”
宣华忍不住又噙了些笑,玩味地看向他,“自然是好逸恶劳,不事生产,还有……”她暂停了话语,把玩起面前案上的小紫毫,慢慢吐出后面的话,“狭戏男人,淫乱府邸。尚章是否觉得,我对他太过留情面了呢?”因为事实不是他狭戏男人,而是下贱地被男人狭戏。
“咳……”任尚章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而后仍低着头,说了句:“公主……仁慈。”公主会废驸马,早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然而相安无事两年,旁人本已忘却,没想到公主却突然行动了。
“公主,墨好了。”在一旁让自己十分没有存在感的赵如意此时才轻轻开口。
“你下去吧。”宣华看向任尚章,示意他提笔。
任尚章握笔对着面前白色纸张静思少倾便开始写,本是草拟,却也顺畅得无须修改,宣华看着他手下的遒美健秀的黑字, 不禁微微噙笑。
“公主——”门外传来玉竹的声音。
宣华侧过头去,稍有诧异,“何事?”
玉竹说道:“公主,驸马求见。”
这一下,宣华更诧异了。这人,竟是这么能挑时间?
她还不以为意,任尚章却顿了笔,为难地看向她,眼中有些慌张。同住公主府,他与驸马见面的机会自然不会太少,驸马此人,确实有些无所事是,有些放浪轻浮,有些违背圣贤之道……然而,他两人总算是熟识,若让他知道自己正替公主写废夫文,只怕是有些不好。
人中妖物钟驸马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323 19:35:45 本章字数:1437
“让他进来。爱璖覜濪璂璍”宣华一副疏懒的口气,主要是想看看此人来书房来做什么。
当玉竹在外面推开门时,任尚章不露痕迹地轻拈起桌上白纸的右下角,盖至左下角,将那写了一半的废夫文叠了起来。
宣华低头,随意将折了的芙蓉色长裙捋了捋。
听见踏过门槛的脚步声,任尚章抬起头来,见到钟楚时,忍不住愣了愣。纵使钟驸马有诸多不好,纵使私底下,他也觉得驸马丢了男人的脸,可却不得不承认,驸马真的是生了副好相貌。一副,男人不该有,男人尽是不屑与嫌弃,可连男人看了也不得不在心中叹服的好相貌。他自己也时常被人夸赞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可与驸马相比,着实差得远。
今日,驸马似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才来的。
平日里,驸马会随意束发,任多余发丝垂于肩上脸庞,不知是懒散还是有意,总让人觉出几分妩媚之态;身上衣着也多是舒适柔软且不羁。总之,就如同子衿苑里那个仪表堂堂说话却实在不斯文的宋三郎所言一样:驸马,哪怕是平时不好男色的人看到他也想拉他上榻如此这般一番……宋三郎那时的原话很是粗鲁龌龊,他那时也极为不屑地走开,今日想起来,却觉得真是有几分对。
而今天驸马的装束却很有些不同。嵌有青玉的银冠熠熠闪着光芒,如流水的发丝自冠下轻泄而出,贴于滚有蓝边的白色锦衣上。那一身锦衣制得精致非凡,且全身上下无一丝褶皱,腰间一条白玉缎带,垂着结花长穗宫绦,慢步轻踱间,蓝色的流苏随白色锦袍摆动,迷了人的眼。
他朝长案愈走愈近,烛光中那玉白的肌肤、明亮深邃的眼眸,如点绛的薄唇渐渐清晰,一下子连屋中红烛光芒也被夺去大半。
“楚见过公主……”他说着看向宣华对座的任尚章,轻轻一笑,“却不知,原来任大才子也在此,到是比我这驸马捷足先蹬了。”
“咳……”任尚章忍不住失了态,立刻移过了脸。这驸马……不笑还好,还是个世间少有的俊男子,让他都有些失神,这一笑,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