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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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笑吟吟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裸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著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贱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贱人!”
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於抢男人这事儿??? ???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著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满是笑意,可就是让人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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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纤细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脸部轮廓缓缓地勾画了一圈,精致绝伦的五官在她似是勾引又似研究的姿态下更是显得无比诱人:“啊~~我倒给忘记了,这张脸的话,你们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换做是我估计也不会相信,那麽,这张脸呢,亦翩姐姐和滕秀姐姐认得出来麽?”说著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由轻及重,慢慢地弥漫了整个上空,每个人的心都被她笑得惶惶的,似乎是被一根细长僵硬的线给锁住,像是发丝勒豆腐那般一点点地勒下去。让疼痛见深,直至刻入骨髓。
娼慢悠悠地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晃了一下,随後就像是变魔术似的,一张与她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乔亦翩和路滕秀被吓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呜咽声,就像是猛兽口中濒临死亡的猎物,神智尚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敌人向自己走近。
那张脸,是那张脸啊!!
小巧美丽的五官,纯真的眼睛,干净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荷塘里静静绽放著的雪白菡萏,净雅奇姝,清丽绝伦。见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表情越来越惊恐,这张清纯的小脸上顿时展现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不变的小虎牙和小梨涡立刻露了出来,甜美的教人心都化了,只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哪里还有工夫去想别的。
如果说娼的容颜是融合了清纯与娇豔,集仙气与妖气为一身的话,那麽,她此刻的这张脸,就是纯然绝然的干净秀雅,清清透透的就像是天边洁白的云朵,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娟秀清纯的味道,而不像原本那张倾世的脸一般妖娆中带著仙气卓然。此时此刻的这张脸,是完完全全的干净透明,如同一张白纸,还没有染上世间最苦痛的黑暗。
“你们躲什麽?”娼支著下巴笑眯眯的问,她这样一说话,原本的少女模样顿时就褪去了,只余下妖妖娇娇的媚惑,粉唇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难道还认不出我是谁吗?”
身後乱的声音淡淡地传来:“我看他她们不是认不出,而是不敢认。”两个没长脑子的蠢货。
“我看也是。”孽也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娼儿,你看她们吓得脸都要裂了呢。”真是越看越丑,啧。
娼懒洋洋地眨了眨大眼,懒得回头去看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只是伸长了小手勾起路滕秀的下巴,笑意深深:“姐姐,你不是说要给我报仇麽,怎麽,现在为什麽不说话呢?我可是还等著你继续向我炫耀一下我们两个人的不同呢!你不是说──我会成为千人枕万人压的妓女,而你会成为聂斐然的妻子麽?噫,十年过去了,你怎麽还是没有嫁出去,反而被人家反过来利用了呢?真是蠢到家了呀~”
路滕秀的嘴唇迅速地抽搐抖动著,连带著整个身体都冷得打颤──娼尽管在笑,可自己的灵魂却好似都被她笑到了破碎一样,浑身都像是被丢到了冰窖里,整个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怎麽会忘记呢!当年滕优被那老头带走之前,自己还跑到了她面前说了这样一摊话,狠狠地将她打击到了崩溃的边缘,那时候自己还认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会死在外面,可现在呢?!居然是自己沦为了阶下囚,甚至还要沦落到被她嘲笑的地步!
路滕秀很想卯起来和娼针锋相对,可她潜意识里就是不敢,娼已经不是那个好欺负的路滕优,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任由她宰割的份儿!
“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姐姐你也算是有长进,这一次可算是帮我把乔亦翩给完全拉下来了,简直没费我什麽力气哩!”娼磨了磨自己的小下巴,纤纤素手又是一抹,立刻恢复了原本的面容,“嘻嘻,看在这事儿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
路滕秀闻言立即大喜过望──她甚至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连娼是怎样变得脸,和“金融”又是怎样扯上的关系都没来得及想,一心只有离开这个地方,去找她的聂大哥,去告诉他娼的真面目!
而说完话的娼又很开心地看向一直簌簌发抖的乔亦翩,小脸一偏:“你呢亦翩姐姐,你觉得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呢?”
乔亦翩哪里还有精神回答,她只顾著将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就能将自己保护好一样。
“我曾经在地狱里来来回回游荡了那麽久,甚至连现在都只能活在黑暗里,那麽,你们又凭什麽可以比我过得更好呢?”娼摇头微笑,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上温雅如水,鲜豔的唇瓣漾著笑意点点,“既然不是每个人都能重生一次,难得重生的我,又怎麽可能就这样让你们快快乐乐的在太阳底下活著?我在地狱里生活过,你们当然也得试试。不过最後我是爬出来了,而你们??? ???”水嫩的唇扬得更高,笑意满满,“就别想再能重见天日了。”
她话里的恶劣语气教两个女人同时惨白了脸。
“滕优、滕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姐,我是你姐啊!”路滕秀狂乱的摇头,“爸妈不会原谅你的,聂大哥也不会原谅你的!你不要再错下去了,快点醒过来!”
娼几乎是表现出了些许崇拜的意味,“哇,姐姐~我现在叫你一声姐姐,你不会真的就当自己是我姐姐了吧?”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无耻了,“你的父母原不原谅我跟我有什麽关系麽?别以为我不知道哟~十年前就是你和你的父母一起推了我一把的。至於聂斐然??? ???他不原谅我?呵??? ???你觉得他有资格麽?”这女人的脑袋估计是快要进水了,已经没救了。
就在这时,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腾”的一下巴住了娼的裙摆,喵喵的叫了两声,一双湿漉漉乌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娼,可爱的不得了。
娼笑笑,顺手将小东西拎起来抱在怀里,白衣如雪的人儿,抱著雪白的猫咪,一人一物,看起来竟是如此的相称。
她点点小黑的鼻头,笑了笑:“你倒是聪明,知道该回谁的身边。”看在它如此上道的份儿上,她就勉为其难再留下它一阵子。
小黑讨好似的喵了一声,大眼睛看向缩成一团的路滕秀,然後又移向了乔亦翩,水灵灵的眼珠转了转,顿时流泻出些许异样的神色来。
娼将它的模样尽收眼底,不由地笑了,勾魂的眼儿一瞥四周静手伫立著的守卫们,轻轻哼了一声:“把她们送下去吧,好好招待著。”说完就转身向门口走,然後像是忽然想到什麽似的又转回来,“啊──对了,路滕秀的话记得下手轻点儿,太重口的就别在她身上玩儿了,但是两个人绝对不准玩死,知道麽?”瞧,她也是很守信用的哩,说不为难就不为难,哈!
纤长优雅的背影渐行渐远,看了一出好戏的孽与乱同时轻笑,然後挥了挥手示意将两个女人拿走,也纷纷站起身离开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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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你是属於我们的
一百七十、你是属於我们的
在这座阴暗的房子里,她已经不知生活了多久。
所以,那两个女人,自然也得慢慢体会体会在黑暗里生活的快感,至於能不能从中得到满足与快乐,那可就是见仁见智了。
距离那日已然过了半个月,也不知道两人死了没有。
嘛,“黑猫”里的调教师可都是很有分寸的,死肯定不可能,少了半条命倒是真的。不知道再过几天去瞧瞧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完美动人的景象呀!
娼眯著勾魂的眼睛,媚态横生地斜倚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投注在面前巨大的屏幕里,看著那个叫做聂斐然的男人发出的铺天盖地的寻人启事,悬赏已经变成了整个“聂氏”。
一双强健的手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沈磁性的嗓音传进她的耳膜:“娼儿真是好本事,居然能让聂斐然为了你连整个‘聂氏’都不要了。”要知道十年前他可就是为了“聂氏”才将路滕优给卖掉的。
“哼。”娼嗤笑一声,美女蛇一般地翻转过柔软的身体,双手如同缠绕著大树的紫藤一般纠缠上乱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诱惑著:“难道乱不愿意为了我付出你全部的心血麽?”
低沈的笑声愈发地浑厚:“娼儿要是喜好的话尽管拿去,留著也无甚作用。”“金融”和“黑猫”的存在,不过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他和孽的实力弱小而建立起来的枢纽而已,现在他的力量已经接近於完美,又哪里在乎这些死物。
“嘻嘻??? ???我说的不是这些哟~”娼咬住乱的耳垂,感觉到掌心下的胸膛心跳得厉害,粉唇绽开娇媚的弧度,“我要是想要这些东西的话,自己也可以做出来,可是乱的这里??? ???才是我最想要的。”纤细如玉的手掌紧紧屏贴著他的胸膛,涂著鲜豔蔻丹的指尖围绕著那颗心脏划著圈圈儿,精致的小脸上笑靥如花。
乱陡然握住她的小手,声音愈发深不可测起来:“娼儿想要我的心?”
娼笑眯眯地回视他,眉目如画的容颜上顿时闪现出渴望的光彩,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甚至流露出了狩猎的欲望:“是呀??? ???我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
“呵,娼儿想要的话,那就来拿。”乱低头亲亲她的唇瓣,语音沙哑,“这颗心,早就属於你了。”不管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只要她想要,那麽他就愿意给。
“乱的嘴巴真甜。”娼笑嘻嘻地倒进他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献上自己水润的樱唇,细细香香的舌尖调皮地窜进他的薄唇里,撩拨了一下就迅速离开,然後将自己的小嘴覆
在那张性感削薄的嘴唇上,柔柔的舔著,就像是一只小猫咪舔牛奶那一般,羽毛似的柔嫩可爱。
大手不自觉地钳住掌下的纤腰,将她整人个都往自己怀里拖去,一只手掌包住一半圆润的小屁股,色情的揉搓著,修长的指尖甚至慢吞吞地伸到了长裙下,轻柔地撩拨著那两片紧紧闭合著的娇嫩花瓣,指尖旋转间,敏感到了极致的嫩穴儿就渗出了香甜的花蜜,潺潺的香气让乱精湛淡漠的眸子闪过了几丝火花。
娼依在他怀里不安分地磨蹭著,纤腰如蛇般灵活柔软,她向来热爱身体交缠间所带来的灭顶快意,所以也从来不矫情,娇躯顺著他手指的方向便软软的倒了过去,让他可以更轻易地触摸到她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豔色撩人的唇瓣微微漾起纯稚的微笑:“嗯??? ???再多一点??? ???”精致的双手缓缓爬进乱的衣内,不动声色地撩拨著他精壮结实的胸膛,食指与麽指分别捻住一边的茱萸,顽皮地逗弄起来,勾出他无边无际地欲望。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从她去了聂斐然身边开始,他就再也没有享受到她娇嫩完美的身躯包裹的美妙滋味儿了!
乱眯起黑色的眼睛,隐隐约约中有几丝血光闪过,胸前的两处敏感点被那两只小爪子肆意玩弄著,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竟有些吃不消!
他虽然喜欢看人在七情六欲中挣扎沈浮,可那并不代表就经历过很多女人,相反地,只有在他有兴致或是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寻个容貌上乘的女人来,更多时候,相较於孽的游戏人间,他大多数都是在清心寡欲中度过的。
遇见娼,那还真是一个意外。
若不是听见一个来“黑猫”寻乐的老头炫耀他有一个美丽的囚宠,孽也不会生起去探寻究竟的兴趣;倘若孽没有去探寻,也就见不到一个破碎的路滕优;若非破碎的路滕优,又哪里来今日教他们无比动心的娼。
这个尤物是他和孽一手调教出来的宝贝,是宠物,是徒弟,也是爱人。这些年来他们尽著力气去纵容她、宠溺她,将她纵得无法无天,恣意妄为,却还甘之如饴,觉得她不管怎样胡闹,都是那般得他的心。好像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