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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重生为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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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路滕秀冷冷地睇她一眼,迅速对著聂斐然道,“聂大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乔亦翩是害死我妹妹的凶手啊!那卷录影带还不能说明一切吗?聂大哥??? ???你难道要我妹妹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吗?!她是那样喜欢你、崇拜你,你不是也很疼她的吗?那为什麽却不将害死她的凶手绳之以法?!”

聂斐然淡淡地看著她一个人在那里自导自演,巧舌如簧的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安静温婉的她,薄唇微微扬起,低沈的嗓音充满了兴味:“我比较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她已经在九泉之下了呢?”即便是自己都无法确定笨丫头是不是死了,路滕秀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 ???我是猜的。”路滕秀神色一变,“那种地方怎麽可能活得长久?她的性子又那麽烈,聂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所以我才会这麽说。”

“是吗?”聂斐然温柔的抚弄著娼的发丝,黑眸垂下,柔软的几乎能够将人溺死的凝视著娼,话却是对著路滕秀说的,“你既然知道那里是什麽样的地方,又为什麽要在她已经崩溃了的时候,又派人去凌辱她呢?”

漆黑的眼睛凝视著小脸苍白的娼,聂斐然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张十年前天真无邪的脸孔,娇柔的笑,纯净的眸子,唇畔一颗小小的梨涡,笑得时候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善良可爱的教人怎麽能不疼她。

可她的快乐又持续了多久呢?

他,亲手把她送进了那个吃人的地方,再也不回头的离开,听著她的哭喊求救,置若罔闻,好像什麽都不在意一样。

??? ???是报应麽?

他造的孽,要他的娼儿来承担吗?

“聂大哥,聂大哥你在说什麽!”路滕秀慌乱的摇头,“她是我妹妹呀,我怎麽会对我妹妹下毒手呢?!害她的人不是我,是乔亦翩啊!聂大哥,你为什麽要这样说?!”他知道了?不,不可能,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一声充满讥嘲的嗤笑从阎性尧鼻中哼出,“你以为你很厉害麽,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这麽有信心自己做过的什麽事情都不会被揭穿?!”真是天真可爱的紧,可惜少了点儿脑子。

路滕秀刷的投过去一眼,尽管强自镇定,可是终究骗不了人,她的眼里全是慌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绑架娼儿的事情你也有份!”说著就转头看向聂斐然,以一种无比卑微而且谦恭讨好的姿态指著阎性尧,“聂大哥,就是他、就是他帮著乔亦翩绑架娼儿的,他和乔亦翩说好了的,不然娼儿不会遭受到这样的事情,我没有骗你,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聂斐然看见了她眼底的诚恳,黑眸瞬间冷厉如刀:“你也有份?”

阎性尧耸耸肩,摊摊手:“你不问下当事人,看看她是不是承认啊?”狭长的眼睛瞟向正笑得无比猖狂的乔亦翩,笑意盎然,周身的邪气却能让人退避三舍。

这个男人,即使是笑的时候,都是无比危险的。

聂斐然从善如流的看向乔亦翩。

“没有,阎先生没有和我串通。”乔亦翩冷冷的笑了,眼神如蛇般死死地盯著路滕秀,“你以为你跑得掉麽?你以为你能把我拉下来麽?你以为斐然不要我了就会娶你麽?呵呵──”她猛地停住笑容,眼神宛如淬了毒的信子一样露出点点血红笑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想利用我?你再练个几年!”以为她会如她的意将阎性尧供出来?怎麽可能!她不是傻瓜,就算斐然愿意放过自己,阎性尧也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将自己弄死!

将他供出来,只不过是加快自己的死亡而已。

是自己蠢,才识人不清,十年了,居然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是头吃人喝血的狼!

路滕秀看她一眼:“我没做亏心事,自然不用跑,至於拉你下来??? ??有娼儿在,我拉你下来做什麽?难道你以为这聂家少夫人的位子你还能坐多久吗?再说了,你做了那麽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聂大哥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宽恕你,我们路家也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暗自咬了咬牙,赌乔亦翩没有证据。

阎性尧突然放声大笑,一向阴柔残佞的男人突然露出这样狂肆粗犷的笑容,倒是将现场众人给吓了一跳。

他边笑边摇头:“真是有趣的一幕,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咬狗牙呀!”

聂斐然黑眸一沈:“你还知道些什麽?”

阎性尧停下笑声,摊摊手:“我还能知道些什麽?只不过是无意中想起了十年前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

娼状似醒了过来,勾魂的桃花眼一片迷蒙的眨呀眨,小手揪住聂斐然的衣襟,嘟起了粉润的唇瓣:“斐然哥哥??? ???嗯??? ???”她使劲眨眨眼,又甩甩头,一时之间似乎没有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似的,那爱娇的模样让聂斐然不觉微微一笑,低头就亲了她一口,“醒了?”这小迷糊,还想睡多久啊。

阎性尧似笑非笑地看著娼,又笑著看向乔亦翩和路滕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了个女人,那模样??? ???和路小姐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路滕秀一震。

“也不知道是谁知道我喜欢虐女人,更喜欢征服女人的怪癖,送来的丫头虽然被人开过苞不干净了,但性子还真是倔得可以,玩起来特别有意思。”每次看到她在自己胯下哭喊哀嚎,他的心里都会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就如同年幼的时候不小心看到淫荡的母亲被人捆起来凌虐一样,心里充满了要她求饶的冲动,这世界上女人都是如此,下贱又放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路小姐和乔小姐对她应该不陌生,她叫滕优。”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聂斐然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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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注意看滕优的滕字和腾优的腾是不一样滴哟~




一百六十二、你们的下场会是什麽样子

一百六十二、你们的下场会是什麽样子

阎性尧笑眯眯的给他看回去:“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过来一个可爱的女人,她叫滕优。”低低地笑声沙哑的散发在房间里,有些诡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可是鲁老头将她送来的。至於她又是怎麽到的鲁老头手中??? ???我想乔小姐和路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尤其是乔小姐,刚刚的录影带差不多也能说明些什麽了吧?”

娼仰起小脑袋看著聂斐然,对他眼中流露出的狂怒感到些微的兴味,两只小手柔柔地捧上他的俊脸,清脆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斐然哥哥,你怎麽了?”

聂斐然茫茫然的低下头来看她,在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於是心脏一点一点的开始柔软下来:“傻瓜,我没事。”

他不是笨蛋,从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再蠢的人也能从中察出一二了,更何况他早就对当年的事情有所怀疑。

漆黑的眸子慢慢地移向乔亦翩,又缓缓地看向路滕秀,唇瓣扬起的弧度浅淡的不可思议:“你们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呢?”

乔亦翩紧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斐然,你、你在说什麽?”

“是啊聂大哥,你在说些什麽呀,我都听不懂。”路滕秀也强自镇定的露出一丝笑容,双手握拳,却掩不住丝丝心虚。“事情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是乔亦翩害死我妹妹又想害娼,跟我没有关系的呀!难道聂大哥宁愿相信阎先生这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阎性尧笑了,他是外人呵!

聂斐然摸摸怀里娼的头发,依旧问著先前的问题:“你们说是不说?”他的神情无比的平静淡定,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下今天的天气如何。

两个女人彼此相视一眼,还是决定了隐瞒。

聂斐然猛地笑了起来,深沈磁性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们:“你们既然不愿意说,那我来说,也是可以的。”大手安抚性地拍著娼的背部,时不时低头给她一个温柔深情的眼神。

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不如教我来说好了,我对这事儿可也是有兴趣的紧呢!”

卧室门被推开,修长英挺的身影走了进来,阳光折射在他高大的身躯上,让他的脸诡异的处於一个死角,直到他潇洒不羁的走近,众人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娼暗暗挑起了眉尖,与来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我将妹妹交给聂总裁,聂总裁就是这样保护她的麽?”凤眼满是笑意,却无比虚伪。孽迈著悠然的步子经过乔亦翩身侧,带笑的邪魅凤眼在她脸上打量了几分,“敢对我的娼儿下手,你倒也是好胆量。不过──你想过後果没有?”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又踱近路滕秀,漂亮的大手抚上自己的下巴,浓密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我倒是非常好奇你们是哪来的自信,相信自己绝对会让对方沦为替罪羊,并且躲过‘金融’的视线呢?女人,你真的没有想过下场吗?”

黑色的风衣在空中划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优雅而又风度翩翩。这样的孽看起来宛如一个浊世佳公子,可惜只有娼知道在他俊美的皮相下掩藏了怎样一颗冰冷恶毒的心。他走到聂斐然身边,抚上娼苍白毫无血色的粉颊,低低的问道:“我们放手让你出来玩儿,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是得将她锁在身边才牢靠些呀!这女人,做的事情是越来越不安牌理并且随心所欲了,而且,似乎还有著将他和乱给无视的预兆。

娼抿了抿水嫩的唇瓣,状似娇弱的凝望著他:“哥哥??? ???”

孽俯首就著聂斐然的怀抱在娼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後笑意吟吟地转头:“十年前的事情既然你们都很想知道的话,那就我来告诉你们好了,也省得你们在这儿彼此猜忌狐疑。哼,倒真是没见过比你们更蠢的春蠢货。”

狭长漂亮的凤眼掠过抱著娼的聂斐然:“聂总裁想必是很想知道的吧?”

“如果暗总裁愿意说的话,聂某洗耳恭听。”

“其实也没什麽好讲的,无非就是两个女人因妒生恨并且借刀杀人除去自己的情敌罢了。”

孽双手环胸,慢慢悠悠地说,“这位乔亦翩乔小姐和路滕秀路小姐都喜欢聂总裁,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聂总裁宠爱的是路家的小女儿路滕优,对这两个女人视而不见,恰逢路乔聂三家在那时遭遇了难得一见的金融危机,并且被人恶意收购了股票,眼看岌岌可危就要宣告破产了,乔小姐在这时候有了主意,在和路小姐悄悄商量过之後,和号称美国首富的鲁老头搭上了线,成功让那个变态老头看上了路滕优。”他摊摊手,“於是在三方家族的施压以及自己的考量之下,聂总裁终於忍痛割爱将自己喜欢的女人给送了出去──啊不,我说错了,应该是卖了出去,以此换来鲁老头无条件的资金供应。”

“聂家东山再起,并且成功成为业界龙头,但是那可怜的小姑娘可就没这麽好运了,她被鲁老头玩得几乎没了命,可惜呀??? ???她喜欢的男人,啊,也就是聂总裁你,亲眼看著她被人糟蹋也不去理她,让这可怜的姑娘伤透了心。”

“这世界上傻瓜也真是不少,路滕优居然还坚信聂总裁不会出卖她,因为性子太倔,鲁老头决定把她好好调教一番,於是就送到了我们‘黑猫’,却要求‘黑猫’里的调教师不能碰她,除此之外做什麽都可以。一段时间後路滕优就被他带了回去,好像还是很不服输的样子,距离聂总裁将她卖掉快一年的时候,聂总裁良心发现想要去看她,结果──聂总裁应该不需要我多说了吧?你那时还需要鲁老头的钱,所以无视了她。而乔小姐呢,以为你对路滕秀余情未了,就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求鲁老头将路滕优送出去。然後──”孽停下不再开口,凤眼含笑的看向阎性尧。

“於是就到了我的手里。”阎性尧无所谓的笑笑,“我一向不喜欢倔强的女人,所以几乎什麽玩意儿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包括让她怀孕。”他耸肩,眼睛却看向始终没有什麽表情的娼,“後来孩子没了,於是她就疯了。”阎性尧尽量将话说得云淡风轻,就像是要掩藏什麽东西一样。

可他轻描淡写的说法却令聂斐然心如刀绞,五脏六腑都疼得像是要炸开了。

他又想起那个梦,笨丫头在他的梦里小小声的告诉他:我还疯过哟!

他以为那只是个梦,他一直都以为那只是梦!

“疯了之後,鲁老头知道了消息就将路滕优带走了,之後──就再也没人知道怎麽样了。因为鲁老头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去了哪里,她也许正在哪条红灯区做著皮肉生意,也可能被人白玩儿,更有可能早就死了。毕竟以鲁老头子孙的脾性,可不会让她留在鲁家。但她长得还可以,说不定正在像只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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