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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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了呵!
“??? ???斐然哥哥??? ???”迷蒙的大眼眨了眨,似乎没有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只是习惯性的在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蹭了蹭小脸,苍白的唇瓣隐隐扬起一丝浅淡的弧度,那笑容看了让人无端的伤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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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明天坐火车回学校...我不想回....
一百五十七、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中)
一百五十七、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中)
“娼儿。”聂斐然轻轻的唤了一声,大手充满怜惜的摸著她柔嫩苍白的面颊,声音如同耳语般轻柔:“醒了?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边问还边摸著她的身子,动作轻得仿佛她是一尊脆弱的不能再脆弱的搪瓷娃娃,稍稍一个不小心就会瞬间支离破碎。
娼习惯性地在聂斐然身上蹭呀蹭,水雾弥漫的大眼睛四下看了看,对目前的情势感到很不解,当她的眼睛看到被两个黑衣男人钳制住的乔亦翩时,突然打了个冷颤,然後纤细的身子开始往後缩,一点一点的退进聂斐然的怀里,即使如此,她的娇躯仍然不停地打著颤,柔美皎洁的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向乔亦翩。
聂斐然正待说些什麽,可下一秒连他都被娼推开了。
她一个人,那样小小的个头,抓著蔽体的被单,躲在床角,水灵灵的大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就像是一只被欺凌的可怜小猫,没有人保护,只能一个人肚子蜷缩在墙角,将自己团起来,似乎只有那样才能阻止别人对自己的伤害。
聂斐然心痛如绞,他伸出手去想要抱她,却被那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给狠狠地震慑到──那里面的恐惧,害怕,狂乱??? ???这样的眼神,哪里应该是他的娼儿露出来的!
她是他娇养宠爱的花,合该被世人羡慕敬仰,合该每日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不用去理这世界上一切悲伤的事,可是现在是谁把他的宝贝变成了这个样子?!
“娼儿??? ???过来,我是斐然哥哥呀,娼儿乖??? ???不怕不怕,乖啊??? ???”他慢慢地向娼靠近,深邃的黑眸专注的凝视著她的表情,双手伸出去做出拥抱的姿态,期待著她像往日一样扑到自己怀里,然後他就可以顺势拥住她,刮刮她的俏鼻笑她小孩子心性。
可是聂斐然失望了。
娼只是瞪著他的双手看,似乎他手上有什麽可怕的东西一样,她的眼睛瞪得好大,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无力的水珠,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无比心疼。
娇小纤细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了,娼猛地将小脸捂在腿间,不敢再看。
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聂斐然在那一瞬间的绝望无力,他的娼儿,那样一个纯真快乐的小天使,如今却变得连话都不敢再说一句,她的每一个抗拒的动作,每一个恐惧害怕的眼神,每一下不由自主的颤抖??? ???都让他的心宛如被千百万把刀子活生生的剐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娼儿,乖,过来,有斐然哥哥在,谁也别想伤害到你。”聂斐然坚定地靠近娼,大手慢慢地,像是怕吓著她一样缓缓地抚上她的双肩,掌心下细弱颤抖的肩膀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以掩饰排山倒海而来的水汽。
娼乖巧的任由他抱住,聂斐然也不再说话,过了好半晌,才有蚊呐似的声音从高他怀里传出来,细细小小的,不仔细根本就听不见:“斐然哥哥??? ???救救娼儿,娼儿好怕??? ???娼儿好怕??? ???”然後就有细碎的哭声慢慢弥漫在了整个房间,一点一点的拼凑出一个不再完整的世界。
“??? ???”聂斐然深深呼吸,黑眸悠远如水,眸底却闪烁著泪花。他抱紧了怀里的小东西,薄唇深情的在她发上印下一吻,“乖,不会有事了,娼儿不怕、娼儿不怕,斐然哥哥会一直保护著娼儿的??? ???”
“好疼??? ???”娼的身子依然颤抖的厉害,娇嫩如花的身体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经受了暴风雨的摧残,摇摇欲坠的绽开在枝头──似乎随时都会破碎掉。
她已经残缺了,不再是他的天使了。
聂斐然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娼此刻的想法,他含泪笑了笑,大手勾起娼的下颚,柔声问道:“娼儿相信斐然哥哥吗?”
迟疑了好久,她还是点了点头,小小的身子又往他怀里钻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全似的。
“那就好。”聂斐然轻轻亲一下她的唇瓣,娼下意识地就想躲,却被他的大手握住小下巴,只能无力的接受他的掠夺与亲吻,“我不准你逃避,这世界上没有谁能伤害到我的宝贝,所以,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十年前他没有在笨丫头最需要他的时候保护她,十年後他决不让自己的爱人再去受一次那样的苦!娼儿是他珍藏在掌心的稀世珍宝,谁也别想伤害到她一丝一毫!对於那些伤害到了她的人??? ???呵呵,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不管那人是谁!
娼仍然僵硬著没有回应他。
聂斐然也不急,深不可测的黑眸一寸一寸的将视线转移到面前被属下制住的两个女人身上,薄唇微微扬起精致的令人心醉神迷的笑意:“你们俩有什麽想说的吗?”
乔亦翩抢著开口,美丽的脸上挂著淡淡地哀愁,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株惹人怜爱的兰花,柔柔弱弱禁不起风雨:“斐然,娼儿遇见这样的事我也很痛心,可是这跟我没有关系呀,你这样对我算是什麽意思?”她娉婷玉立的站在那儿,容色凄绝到了极点,若非是熟知她本来面貌的人,非被她给欺蒙过去不可。
听了她的话,聂斐然唇畔的笑意更甚,却并未说什麽,而是看向了路滕秀:“你呢,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对不起聂大哥,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会有人想要绑架娼儿,不然我也不会把她留的那麽晚,我以为就是给你送个文件而已,不会有什麽事的!”路滕秀较之乔亦翩气势弱了不少,只有眼底含著的泪水说明了她的无辜。
“是吗?”聂斐然好整以暇的看看她们,用一种类似於商量或是征求的语气问道:“那你们认为会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呢?”
他的笑容那般真诚,似乎真的是已经相信了这两个女人的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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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八、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下)
一百五十八、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下)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了好久,却是谁都不愿意先开口。毕竟是乔亦翩的道行深了些,她沈得住气就是一声不吭,终於,在聂斐然刀子般锐利的目光下,路滕秀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抬起头忐忑不安的看了聂斐然一眼,呐呐的道:“说不定、说不定是和绑架腾优的那些人是一夥儿的,就是他们绑架了娼儿!”
闻言,聂斐然笑不可仰,他抱著怀里的娼笑得抖起了肩膀,然後饶有兴味的问道:“很有道理,你继续。”
路滕秀看了看他的脸色,又试探性的看向了乔亦翩,对方却在触及她的视线後不著痕迹的移开了眼神,摆明了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帮谁。“??? ???我也只是猜的??? ???”该死的,乔亦翩为什麽不开口,难道真的是想把这一切都赖给她不成!
“那就继续猜下去,让我听听你能猜出什麽样的结果来。”聂斐然淡淡一笑,截回路滕秀的话,大手依然在娼纤细的脊背上缓缓地轻拍著,似乎生怕干扰到她的情绪。沈敛如星的黑眸时不时就往怀里看去,直到确定了娼每一年什麽异样才又提起心思去搭理路滕秀。见她仍然僵著跪在那儿不说话,薄唇扬起讳莫如深的弧度,磁性好听的男性嗓音穿透了整个房间的空气,无比清晰的透进所有人心里:“继续呀,我在等著听你说呢。”边说大手边抚上娼柔软的黑发,语带宠溺,“我的娼儿一向最爱听故事,你就讲讲看,兴许你的猜想还真能让我家娼儿开心一下。”
这是何等恶劣的漠视与侮辱!
双手握成拳,路滕秀的眼神在看到聂斐然温柔凝视娼的画面後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她虽不是什麽特别聪明的人,却也不笨,自己的情绪如此激动是很有可能立马就被看出来些什麽的,所以即使心底愤恨嫉妒到了极点,她的脸上仍然挂著无辜的表情,那模样看起来无比的楚楚可怜,似乎真的是误会了她。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眯著大眼状似在打著小盹儿,但是聂斐然却不准她睡著,总是隔了几分锺就用大手挠她精致的小下巴,修长的指尖抚著她柔嫩白皙的肌肤,不时还有清浅的吻落下来。
谁也没有看见娼眼底莫测高深的笑意,那冷冷的颜色,在她柔媚的眼睛里迅速搅合成一团意味不明的彩虹,交织出一副无比令人心惊的画面。
那笑容,那粉唇上扬的弧度,皆是没有感情到了极点,就只是习惯性的笑,习惯性的看著,
内心深不可测,却没有人知道。
她在等著路滕秀即将开口的鬼话,她已经等了好久了。
就像是你买了最好的鱼饵,带上最完美的鱼竿,又用十足的耐心静静地开始垂钓,直到鱼儿上钩的一刹那,内心那种掩饰不住的兴奋。无关乎感情或是理智,纯粹就只是一种兴奋而已。
她陪著聂斐然玩儿了这麽久,做戏做了这麽久,终於到了即将要收网的时候了,又怎麽能不开心呢?
漫长的生命中能引起她的兴趣的事物越来越少,活了一天就觉得无聊了一天,每一天都是相同的,这种无聊没有人能够理解。
“聂大哥??? ???我只是、我只是想,我不敢确定的!”在聂斐然的示意下,钳制著路滕秀的黑衣男人松开了自己的手,路滕秀重获了自由,满心以为是聂斐然被自己的话打动了,连忙兴奋的摆了摆手,脸上满是欣喜若狂的笑容──那是一种即将赢得最後的胜利果实般的笑容。
“所以我才叫你继续呀。”聂斐然低头亲了亲娼粉白的额头,黑眸看也不看路滕秀一眼,只有话里的兴味盎然教人知晓,他其实并不会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善罢甘休。
又是惶惶然的瞥了四周一眼,路滕秀有些游移──她不敢冒险,聂大哥精得像是狐狸一般,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被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套出来,与其让他套出来,倒不如自己横一横心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我也只是猜的。”重复著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路滕秀舔了舔干燥龟裂的唇瓣,小心翼翼、满是试探的看了聂斐然一眼,见他神色未变,这才接著往下说:“腾优失踪的那一天,也是大家都见证了娼儿对聂大哥很重要的那一天,大家都知道了聂大哥有了心爱的人,我爸爸曾经说过,商场上的敌人不比战场上的少,战场上的盟友不会背叛,但是商场上的盟友却不会守信。”说完,又是十分紧张的看向乔亦翩。
乔亦翩看了她一眼,视线里似乎透出些什麽东西来,片刻後又隐没了下去。
路滕秀这才转回眼珠子继续说:“大家都知道聂家只有一个小少爷,他是聂家未来的主人和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想要扳倒聂家,腾优肯定就是最重要的一环。”为了保证自己话里的真实性,她还寻求了聂斐然的意见,“聂大哥你说是吗?”
聂斐然不答反笑,薄唇扬起的弧度足以令人心荡神驰:“继续。”
她咽了咽唾沫,不由自主的将眼神落在娼的身上,那双柔媚动人的桃花眼里似乎多了某些东西,那东西令路滕秀觉著十分熟悉,却是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
为了将自己的神智都给拉回来,她转移过自己的视线,“所以,我大胆猜腾优是被聂家生意上的对手给绑架的??? ???”
她还没有说完聂斐然便打断了她这句话:“那为什麽不连著她一起呢?”眼睛瞄向一直沈默著的乔亦翩,笑意渐远。
乔亦翩被他这句话弄得神经一紧!
他??? ???已经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再叫了吗?!
十年夫妻情分,难道真的比不过一个认识还不到半年的女人?!
可是没有人去在乎她的情绪波动,在明了事情的经过之後,聂斐然已经不再对她存有愧疚之心。他本来就是个薄情寡淡的人,儿子之於他,只是继承与被继承的关系,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深不到哪里去,他本是薄情人,要他全心全意的去爱自己的骨血,这本来就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
他的心软,他的正直,都是来自於十年前的笨丫头,是那个笨丫头让他明白什麽是坚持,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做到了,现在,他对妻子唯一的一点愧疚也消失不见了。
聂斐然从来都不曾想过,如自己这般的人,也能爱一个女人爱到如斯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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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相信俺,这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