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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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住满心的愤恨妒意,乔亦翩僵硬地对著阎性尧点了点头,捉紧了衣摆,转身就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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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元旦快乐~
一百一十四、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下)
一百一十四、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下)
“啊拉,她走了呀。”就在乔亦翩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那头的瞬间,一抹白影也跟著出现在楼梯口,纤细的玉指撑著下巴,点点媚意挥洒在顾盼生辉间。
阎性尧送去略显不解的一瞥:“你怎麽知道今天她会在这里偷窥?”
娼懒洋洋地瞄他一眼,粉唇一勾,扬起的柔媚绝丽刹那间夺走他的呼吸:“你管得著吗?”笑意盎然的问,眼神却百无聊赖地移开,似乎对他的问话感到很是无趣。
他也不生气,因为明白就算自己气死了这女人也不会看他一眼,而且非但不会看,甚至还会嘲笑他也说不定。
走过去伸长手臂将美人拉入怀中,刮了刮俏挺的鼻尖:“我是管不著,只是问问罢了。”也就是说回不回答看她高兴。
将自己放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可惜娼并不领情。
粉唇一撇,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桃花眼一闪,香肩靠到栏杆上,唇畔一抹浅笑无比醉人:“没有我的允许少碰我,你只要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就行了。”啧,真当自己是盘菜啦,赶上她心情好不同他计较,还真就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哩。
他不屈不挠再接再厉地圈上去,誓死将她搂在怀里,低笑:“这麽无情。”
“啧。”娼撇撇粉唇,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爬上阎性尧的颈子,尖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进去:“哪里比得上阎大少您哪,这话说的,我可不敢领教。”
黑眸越发的闪亮,阎性尧低头在她柔软的粉颊印上一吻,“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还不能给我一点儿好脸色麽?”这女人,忒地狠心,从重逢以来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他是有多不堪,居然连她的眼都入不了。
“我说阎大少你是不是搞错了呀。”娼媚态十足地勾起小指划著他俊美的五官,唇畔一抹笑意冰冷刺骨,“你情我愿的事儿,怪得了谁?我可没有强迫你去做什麽。”还真以为没他不行了?啧,沙猪。
被那娇媚入骨的指尖划得浑身发麻,阎性尧勉强支撑住招牌邪笑,“我就只要求你给我点好脸色,这都不行吗?”他什麽时候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一个女人了,她是第一个,该感到荣耀才对。
即使不明白她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为“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但是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却是从十年前就定下了的,谁也改变不了。就算她换了容貌,变了声音,甚至改了性子,曾经在一起的事实,也没有人能撼动分毫。
娼媚眼含笑地凝视著阎性尧的臆想,不予响应,却也不曾拒绝。谁说只有女人会沈湎过去无法自拔,男人一样如此。只要挑起他心底那一丝火苗,何愁燃不起燎原烈火。
任他怎样想都成,只要不妨碍到她,她会大发慈悲地留他一条命,毕竟看著他在痛苦中抑郁绝望,比直接捏死要好玩的多。
只要他乖。
“乔亦翩已经答应和你联手了,你是不是也该去做点什麽呢?”娼对著阎性尧露出倾世绝豔的笑容,蛊惑著他的心神,“老是闲著可不好,会生病的。”
“你要我去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他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忠诚,黑眸里蕴满绵密的痴迷。
听了这话,娼毫不吝啬地送上一个美得惊人的笑容,神思翻转间,谁也瞧不出她玲珑的心思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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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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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惊蛰(上)
一百一十五、惊蛰(上)
看著阎性尧在自己眼前渐行渐远,娼缓缓地抬起素手,抚著自己的唇瓣,冷冷地拭去上面留下的痕迹。
和她做交易,啧!
粉唇冷然一撇,阎性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哩!
一只胖手扯上她的裙摆,用力之大简直能把她的裙子给掀掉。水眸往下转去,淡淡的不耐浮现在眼中:“你又想做什麽,我可没时间陪你疯。”毫不客气的说法,可惜被说的小东西却是不痛不痒,一双大眼里满是兴奋。
“姐姐姐姐,爹地呢,他怎麽没跟你在一起呀?”聂腾优扯著娼的裙摆不肯撒手,小嘴一开,连珠炮似的叫她。“爹地睡了吗?”
娼受不了地翻个白眼:“拜托少爷,现在是白天耶,谁会在白天睡觉呀,而且??? ???你爹地是个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麽可能在大白天的睡觉。”啧,笨小鬼,跟乔亦翩一样笨,果然是一家出品,质量都有瑕疵,沟通都有障碍。
“啊?”小朋友很明显一愣,呆呆地问道:“那爹地人呢?”如果爹地没有睡觉,姐姐又是怎麽偷跑出来的?
话里有话呀这家夥。
娼眯起水润双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道:“少爷,你能否给我解释下这话是什麽意思呢,难道你爹地在的时候我就不能出来?”把她当囚犯呀,这俩父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愈发胆肥了。
小家夥噘起粉嘟嘟的嘴巴,胖胖的脸颊也跟著鼓了起来,很是不服:“什麽嘛,姐姐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耍威风,刚刚在爹地那里你不都是吓得没给我求情。”害他得去刷浴缸,拜托,他才几岁呀,这是虐待未成年儿童他们知不知道!
闻言,娼的眸子眯得更紧了:“那照你这话说,我是很怕他了?”
“本来就是嘛。”在她那样的视线下,聂腾优哪里敢讲真话,他只能小小声地嘟囔,“每次爹地一回家你都不跟我玩,不是怕他是什麽。”比他还没胆,至少在课业全部完成之後他是绝对不怕父亲的。
因为没有理由责骂他嘛!
娼充满威胁地瞟他一眼:“在你看来我不听他的话能行吗?”就不信这小东西敢说行。
聂腾优一窒:“那??? ???那也不用这样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这麽夸张吧?!”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真丢脸。
“你懂什麽。”娼不屑地撇撇小嘴,水眸闪过一抹诡谲异彩。“不跟你废话,我要回房去了。”说著,硬是拉开扯著自己裙摆的小豆丁,转身就走。
“啊──”聂腾优非常不满地叫出声,对著娼的背影大叫,“姐姐我们什麽时候出去玩哪,
你不会忘记了吧!”
娼咬著指甲回头,“不会忘记,你就等著吧。”在陪他出去之前,恐怕还有另外一件事等著她去做咧。
听说??? ???後天晚上“聂氏”要举办年终尾牙,副理以上级别的高级干部都会出席,身为总裁的聂斐然也要上台讲话以资问候辛苦了一年的员工们。不知道??? ???他的女伴会是谁呢?
一想到有好戏瞧就开始兴奋的娼步伐异常地轻快,虽然她并不认为领了薪水工作的员工有什麽好值得慰问的地方。
啧,大企业的陋习彼端哪!
啊,她还是快点回房去吧,免得看起来温和的暴君洗完澡出来不见她又大发雷霆,到时候受罪的不还得是自己,她可不想陪他洗澡,到时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可就亏大了。
好戏就快要正式开锣了,她怎麽著也不能直接让人占了便宜,那多没面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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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觉得我已经错乱了,关於V的事...(自残)
一百一十六、惊蛰(中)
一百一十六、惊蛰(中)
“斐然?”乔亦翩刚进客厅就看见丈夫拿著张报纸坐在沙发里,美丽的笑容随即展开,放下手里的包包坐到他身边,亲昵地将手攀上他宽阔的肩,笑语嫣然:“你在等我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站起身,她在聂斐然面前转了一圈,飞扬的白色裙摆轻柔的飘起,带起梦幻般的清灵。
薄唇微勾,不著痕迹地避开她再度攀上去的素手,聂斐然淡淡地道:“很不错。”是她一贯的风格,雍容华贵,光彩照人。只不过??? ???好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我们什麽时候出发?”听到他的赞扬,乔亦翩开心地像个孩子,歪著头笑道:“我还怕这件礼过於素雅会不符合今晚的宴会呢!”幸好她还特地准备了一套钻石首饰,搭配这件礼服再合适不过了!
“宴会?”剑眉微微蹙起,聂斐然看起来有点疑惑,“什麽宴会?”她有特别需要出席的宴会吗?!
乔亦翩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涂著淡粉色唇膏的唇瓣微微噘起,一副小女儿娇态:“你忘记今天晚上是‘聂氏’的年终尾牙了吗,我是你的妻子,当然就是你的女伴呀!”
聂斐然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地道:“不用,娼儿会和我一起去。另外,亦翩,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啊──”乔亦翩猛地尖叫出声,“差点儿忘记了呢,腾优呢,他去哪儿了,今年让他也露露脸吧,免得大家都不认识他,我去找他。”说著起身就以略显仓促的速度往楼上奔。
“亦翩。”聂斐然抬起黑眸,清冷的眸光定在她身上,“你已经逃避我很久了,也该把事情都说一下了。”再这样下去,伤害只会越来越大,而他,绝对不愿意伤害到娼儿。
“逃避?!”乔亦翩转过身来,泫然欲泣,粉色的唇瓣不由自主地抖动著,“我、我逃避什麽,有什麽好让我逃避的?斐然,你在说些什麽,我听不懂。”水滟的眸子移开,怎麽也没有勇气看向聂斐然。
薄唇依然维持著一贯的弧度,没有丝毫感情流泻,似乎,他真的是从来都没有下过真心。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拐弯抹角了。”黑眸淡淡一闪,“我舍不得娼儿伤心难受,所以,我想我们的婚姻应该尽快做个了结,但是你放心,和乔家的生意我不会动,你也依旧有回来看儿子的权利,至於赡养费──”
“我不想听这个!”乔亦翩猛地打断他的话,有点狂乱地摇著头,“你、你叫住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他舍不得那个女人伤心,就舍得她这个枕边人伤心了是麽?
凭什麽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可以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就赢得自己十年也没有得到的东西,凭什麽,凭什麽,凭什麽!
聂斐然静静地看著她,眯了眯眸子,没有说话。
乔亦翩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掌心,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带著刺骨的寒意和决绝:“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斐然,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十年了,十年了啊,他连这个都不曾认识到吗?那麽这十年来他的温柔宠爱,又是给谁的?
女人就是这般悲哀,爱上一个男人,爱得越深,就越不能自拔,陷在痛苦的泥淖中,弄得自己满身污秽伤痕,那人,也依旧站在云端俯瞰著你,依旧无动於衷。
修长好看的手指缓缓地敲著桌面,聂斐然的脸色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清雅缥缈的远景,就像是一副水墨山水画,美得干净脱俗,却遥远的可望不可即。
“不管你怎麽说,我是聂家的少夫人,腾优是聂家唯一的继承人,这都是不折不扣的事实!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手的,斐然,我从来就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你明白的。”最初的嫉妒激动过去,乔亦翩很快便又恢复了理智。她慢慢地抹去颊上泪痕,神色坚定,“今天晚上,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女伴,这场尾牙,我都去定了,你可以不带著我,我可以自己去。”说完,便保持著难以言喻的高贵姿态踏著台阶一步一步离去。
一双穿著红色高跟鞋的玉足出现在楼梯那头,娼巧笑倩兮的容颜瞬间出现。
红豔的樱瓣噙著一抹娇媚入骨的笑意,清澈的眼睛里却满是不解世事的纯真,豔丽与无邪的融合,竟是如此这般的吸引人。
没有人看得见她眼底深沈的异芒。
是麽?
少夫人是麽,继承人是麽?
事实,是麽?
娇豔欲滴的唇瓣掀起更加豔丽的笑,眉眼流转间顾盼生姿,能勾走人的魂魄。
一百一十七、惊蛰(下)
“娼儿??? ???”聂斐然喃喃地唤著她的名字,黑眸略略地深沈起来,写满了对她美丽的惊豔。
娼对著他嫣然一笑,粉唇微扬,满眼的天真无邪,没有回答聂斐然倒是先对著乔亦翩打了招呼:“亦翩姐姐晚上要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宴会吗?”问完,螓首微偏,水润的大眼里闪著纯真无比的光彩,期待地看著乔亦翩,等待她的回答。
乔亦翩只觉得好笑。
什麽时候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成了“我们”,而她却成为多余的那个了?这女孩儿是天真还是愚蠢,居然能够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麽写吗?那语气,似乎她娼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可是她不是!
水眸笑眯成一轮月牙,娼仍旧睁著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