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叛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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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各種方法壹再的取悅彼此,直到梅玉良累了,體力不支地在不知第幾次的高潮中昏睡過去。
窗外日已西沈,奧格像餍足的雄行┿紤械乇е蛩男〖意罚种赶耥樦堖涞能浢闶嶂郎褐色的發。其實他根本無法盡興,只是仍決定暫且忍住。
他審視著她眼皮下的疲憊,突然想起修斯下的藥,藥效如此猛烈,會否有後遺症?念頭至此,他全身壹僵,立刻起身下床,只穿著長褲,套上披風走出臥房。
院子裏點上了油燈,羅傑坐在廊下抽著煙草,帕克正幫三匹馬刷毛,看到他走出門,眼神讪笑,年輕的臉龐有些臊紅。
“把壹個年輕生嫩的小姑娘榨到幹,會不會太狠?”羅傑叼著煙草,暧昧地取笑道。
奧格睨他壹眼,“我洠鏊!敝辽倬退臉俗级圆凰恪K麜嬲亍芭觥彼皇乾F在,也不是在這個鬼地方。
若是有任何機會讓這個女人孕育他的子嗣、他的繼承人,那麽壹定會是在無畏城,在他的祖先的土地上,而這個女人必須是清醒的,是歡愉的,並且認得他是誰。
“咳……”羅傑猛地壹嗆,咳個不停。
他們待在壹樓都聽得到那些教人坐立難安的聲響,只好躲到外面來,這樣叫洠觯磕桥隽诉得了?房子要給拆了嗎?
“現在能找到信得過的醫生嗎?”
羅傑壹臉古怪,“妳該不會玩了什麽變態花樣……”
奧格翻白眼,“妳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麽龌龊想法?”他就算要搞什麽色情又下流的花招,也不會只顧自己快活。“我擔心修斯的藥有後遺症,找不到醫生的話我們立刻回無畏城。”
所以是辦完事終于想到藥可能有問睿慨斎贿@句話他知道最好別說出口。
“金鷹城裏有人可以幫忙。”羅傑知道奧格要求的不僅是醫術,還要口風過緊,政治立場絕不能與雷昂家對立,否則在這節骨眼上只是給自己找麻煩。“我現在去把人帶過來。”
奧格回到臥室,看著床上沈睡的小女人。
可以的話,他想立刻就帶她回無畏城,回他雷昂家的城堡,這個小女人該在每次被他喂飽後睡在他的大床上……這個想法讓他下腹又壹陣抽緊,他旋身走進浴室,出來時捧著水盆與毛巾坐在床邊。
他做了他這輩子從來洠脒^自己會做的事,替她擦拭壹身的黏膩。天曉得他堂堂雄簟ゴ蟮睦装杭壹抑鳎驈某錾鹁椭挥袆e人服侍他,從來洠в兴虅e人。更可怕的是當他這麽做的時候,他壹點也不覺得有何不妥,甚至心裏有股從來未曾有過的奇妙感受,那種感受柔軟甜蜜得讓他不想承認,覺得太丟臉。
當他發現他的擦拭讓她的肌膚泛紅時,他甚至壹再收斂力道,直到把梅玉良的身體擦幹淨,這中間換了三趟水,因爲不想她著涼。
女人的洋裝穿脫太麻煩,他讓她套上他的衣服。
醫生來看過,確定她身子無恙,只是需要休息。
“今晚要回無畏城嗎?”這是他們原本的計劃。
奧格原本打算直接帶著清醒的梅玉良回無畏城——不管她願不願意,但是至少要是清醒的,他不介意必須沿途馴服壹只不停反抗或裝傻的野貓。
“等她醒來。”他決定照醫生的吩咐,不願冒任何傷她身體的危險。
羅傑聳肩,仿佛早知道他會改變主意,帕克還是壹臉暧昧的讪笑。
是夜,他洠в新爮男闹欣硇月曇舻膭窀妫廊缓兔酚窳纪补舱怼Kе醭嗦愕乃v然在欲火灼燙下始終無法入眠,卻洠в幸酝毭邥r的焦躁與暴怒,心頭平靜得仿佛窗外靜谧的夜色。他突然想起雷昂家的古老傳說,關于优c少女……
奧格嗤笑,不以爲然地抱緊了他的戰利品,耽溺于她的香氣與柔軟之中。
是的,當然是他的戰利品,所有滿足與愉悅都是因爲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獵物,洠в袆e的原因。
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邪惡的巫師變成壹只待宰的兔子——連牙齒咬人都不太痛的那種。巫師笑得既邪惡又變態,還對她伸出邪佞的手指……
噢,真討厭,偏偏她壹籌莫展。
就在這時候,壹只記_了出來,在地動山搖的壹陣咆哮怒吼聲中,壹拳就將巫師打飛了……
硬皇菓撘嗳说暮韲祮幔坷蠈嵳f她從洠б娺^真的樱辉诋嬌峡催^,所以也不是很清楚。雖然夢裏的予蜩蛉缟矣幸紝︳浯浒忝匀说木G眼睛,和他左耳上閃閃發亮的紅寶石耳飾非常相襯。
然後,她就被咏壖芰恕0Γ松菤埧岬模⑿劬让廊会岵磺蠡貓筮@等事怎麽可能會發生在她身上?何況她現在只是壹只兔子,救她的更不是什麽英雄,洠П粔奈讕熥トレ劳萌鈦K不代表可以逃過壹劫。
“小貓咪……”
唉?所以她從頭到尾都搞錯了?她不是變成壹只兔子,而是壹只貓?
梅玉良睜開眼,這壹覺睡得有點累,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但不得不說:被溫暖且踏實地包覆著,讓她很有安全感,而且也很舒適。她不太想醒來,于是滿足地歎了口氣,蹭了蹭臉頰下肉色的枕頭……不太柔軟,但比起在枺交食瘯r老是硬邦邦的高枕頭好太多了,而且還相當溫暖。
梅玉良翻了個身,繼續安眠。
真好,不管她怎麽躺,都有個熱源暖呼呼煨著,把她包得緊緊的,她才覺得被子往下滑,讓她的肩膀有點冷,就有壹陣又熱又粗糙的樱匈N上來,輕輕在肩上揉著,當熱源消失,被子又回到她肩上。
那溫暖又粗糙的樱校诒蛔拥紫拢_始在她身上撸б啤Uf真的她不討厭這種颍龜_,因爲那樱写植跉w粗糙,卻不會讓她覺得刺痛或不適,而且力道剛剛好,感覺上像是……皮膚?
接著,她的腰,她的腹部,她的大腿,也感受到了那股溫柔的“按摩”,身後的“棉被”越來越堅硬,有個枺麒嵉剿赶拢又采狭怂男厝椋瑒傞_始只是貼著她還柔軟的乳珠緩緩滑動,接著慢慢地加重了力道,最後甚至將她敏感的乳蕾輕輕撚起。
而原本在她大腿上按摩的熱源跟著鑽到她兩腿間,她立刻感覺到……兩根指頭貼著她的私處,然後是第三根,緩慢地貼著肉蒂與穴口處來回滑動。
她的知覺往現實前進了壹層,現在她感覺到她的胸脯與腿心正被愛撫著,背後緊緊貼著她的銅牆鐵壁既溫暖又結實,她聽到越來越沈重的喘息與心跳近在耳邊。隨著圈住她身子的手臂力道更緊,她的耳珠子被濕熱的口含。。。。住……
梅玉良猛地睜大眼,覆在她腿心的手卻在這時夾住軟嫩的肉蒂,她的左乳也被大膽地揉。。。。捏著。
她的腦袋瞬間壹片空白,直到身後男人的喘息讓她回過神,她轉身,撞進夢裏那壹雙綠色的眸子,來自心湖深處的狂野震撼遠比春風吹皺壹池春水的力道更驚人。
“醒了?”奧格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來是剛睡醒或已醒來好壹陣子,只是神情裏的親昵讓梅玉良有種不真實感。
她跟他很熟嗎?
不對,這不是重點……
“妳爲什麽在這裏?”她又爲什麽……梅良玉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吞下壹聲尖叫,連滾帶爬地滾下床,接著才發現自己這麽做真是愚蠢透頂,棉被被他壓著,她因此壹絲不挂,還以極可笑且醜陋的姿態滾到床下。
丟臉死了,她真想找洞鑽。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想辦法遮羞。
奧格好整以暇地側臥在床上看戲,壹點也洠в袑⒚薇皇┥峤o她的意思。
“這是我的地方。”他相信小家夥剛剛往後跌滾那壹幕,會讓他未來的日子回味無窮。
梅玉良睜大眼,終于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間,這兒確實不是她的臥房,接著她想起昨日……昨日……
梅玉良擰著眉,昨日離開家之後記憶就斷斷續續的,只到那個灰發、蓄著山羊胡的男人問她飲料是否不好喝……之後就壹片空白了。
“父親昨天到萊諾子爵家做客,我跟米娜出門時遇到子爵家的傭人……所以這裏是萊諾子爵家?而妳是……”她倏地住口,因爲宛如雄P臥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眯起眼,眼裏的寒光讓她頭皮發麻。
“妳這愚蠢的女人被修斯的詭計給騙了,我把妳從狼爪底下救出來,別告訴我妳忘得壹幹二淨!”其實他在他媽的不介意這女人忘恩負義,因爲他敚髁司褪且巳酥#墒沁@女人竟然把他們昨夜的激情也給忘了,他甚至還親口告訴她名字,而他猜她同樣壹點印象也洠в校
讓他怒火翻騰的敵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狠狠地撂倒對方就是發泄怒火最好的方法。偏偏此刻心裏的憤怒跟過去完全不同,他壹點也不想傷害她,但心裏就是大大的不爽快。
梅玉良縮在地上抱著膝蓋,突然覺得這男人的神情有那麽壹點……哀怨?這跟他實在不搭,她想是她的錯覺吧,她悄悄貼近床邊,拉起床單好歹遮壹下前胸,或者別讓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讓他“壹樱o遺”。
“所以我欠妳壹句感謝,是嗎?”她只想讓他別那麽哀怨,那表情仿佛她對他做了什麽事卻不打算負責似的。
她想,帝國跟皇朝在男女貞操方面應該不可能南轅北轍至如此吧?而且梅玉良這才想起重點是——爲什麽她光溜溜的跟他睡在壹起?
她的話讓奧格眼裏怒焰更熾,梅玉良察覺他的反應,不禁更加頭大。“對不起,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可不可以請妳告訴我,爲什麽我們……”
她抓住床單的手開始想把自己蒙頭蓋住,因爲實在不曉得自己說錯了什麽話,讓床上的男人壹臉她對不起他的表情。再說,眼前這種情況,該生氣的明明是她吧?
難道說在帝國,男人被睡了,還需要女人來負責嗎?不是吧?難道昨天萊諾子爵請她喝酒,所以她酒後亂性……
可是他剛剛說的修斯又是哪位?
奧格突然冷靜了下來,壹個想法閃過腦海,瞬間他眼裏的怒火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算計與得意。他又恢眩崎e的模樣,還狀似不經意地摚ч_身上的棉被,在梅玉良面前大方裸露自己性感的體魄。
梅玉良急忙把視線移到他臉上,假裝什麽也洠Оl現,可爆紅的小臉卻諏嵉馗嬖V眼前的男人,她全都看到了。
奧格則心情大好地欣賞由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胸前雙乳因爲和膝蓋推擠而形成的誘人姿態。
“妳中了修斯的詭計,他讓妳喝了某種枺鳌眾W格頓了頓,才想起梅玉良的失憶也許和修斯的藥有關,醫生僅能確定她身體無恙,卻洠мk法知道她腦子有洠в袉栴}。看來帶她回無畏城是勢在必行了,雷昂家的專屬醫生查理對帝國所有藥草與毒物都有研究,何況回到無畏城後,他可以召集城裏所有醫生來替她辕煟脖仨氂H眼確定她完全洠虏拍芊判摹
“那是壹種毒藥,我從修斯手中救了妳之後藥效發作,我用自己的身體幫妳解毒,妳在感謝之余便跟我求婚,而我答應了,我們現在已經是未婚夫妻的關系,我們今天將壹起回無畏城。”說完這壹連串鬼話,奧格不只臉不紅氣不喘,還因此心情太好。
“……”梅玉良壹臉呆滯。
什麽藥這麽詭異,讓她變成豪放女跟男人求婚?
“我可不可以請問,妳是怎麽用身體幫我解毒?”讓她咬壹口?梅玉良認知裏所謂的藥就是用吃的跟用抹的,她開始猶豫是否該查看他身上有洠в心膫地方少了壹塊肉。
奧格往床邊靠近,而梅玉良往後退也不是,縮在床邊不動又太過害羞,最後只能僵在原地。
“爲妳解毒讓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它的過程幾乎是痛不欲生……”因爲他必須全程忍著不能壹口吃掉她!奧格垂下眼,壹臉陰郁。
聽起來好像真的很不得了。梅玉良心裏覺得不安極了。
“我願意補償妳。”可是,她昨夜提出來的補償,該不會就是求婚吧?不是她要妄自菲薄,但她真的覺得自己算不上什麽補償……
“好極了,那去梳洗壹下,我們用完早飯就回無畏城。”奧格率先下床,完全不避諱全身光裸地往縮在床角邊的梅玉良身前壹站。
她的視線正好對上了他兩腿間的雄偉,壹個“真的很不得了”的畫面閃過腦海。
雖然只有片段,可是她想起自己確實曾把他兩腿間那根肉柱含在嘴裏,她甚至記得它有多燙多硬。
原來,他真的讓她咬了壹口……梅玉良壹臉震撤,但全身卻又泛起壹股說不出的燥熱。
可是……第壹,他洠Я餮运淮_定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咬了他那個地方,雖然腦海裏的記憶那麽真實;第二,因爲她從洠e的參考範本,母親又從未跟她說過這方面的事,她不明白爲什麽他兩腿間多了根肉柱?難道說他所謂的幫她解毒,和那根肉柱有關?
發現梅玉良盯著他早晨勃發的男性直瞧,奧格幹脆雙手抱胸站在她面前任她看個夠。
反正以後天天都要看的,現在躲讓她熟悉壹下也好。
“妳……會痛嗎?”她有些愧疚地看著他。
奧格挑眉,“昨夜是挺痛的。”壹直忍到他都快爆發了。
所以她真的咬了他?梅玉良心裏的愧疚更深了,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像安慰小動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