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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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这里,上次打野战的那两个就是在草丛里…我心里嗝应。”
“我知道草丛是那样,所以我选的是树!”
第一百七十一章 扯淡()
木耳白刷了,全被徐卫国抱着她走来走去,踩坏了。
“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木耳全部不能要了。”林小满回过神来,就止不住的戳着徐卫国埋怨他。
徐卫国无声地笑了笑,提议道:“再刷便是。”
徐卫国找木耳也有一手,找到的木耳都是大朵大朵的,一串一串的。
不过这些木耳,都长在挺高的地方,都是林小满一个人怎么跳都刷不下来的。
林小满就想着晚上就能有凉拌木耳吃了。
徐卫国想的却与她完全不是一档子事儿。
训练整整七天不在家,一回来竟然差点就阴阳相隔。受了惊吓,心神不宁,他可以克制。
可是他觉得,以林小满这种记性好,忘性大的个性,三天的时间,这心情也该平复好了。
家属楼修建至少要两个月,他们可能要在帐蓬里睡两个月。
帐蓬虽然比睡男人窝上下床稍微好点,可也没好到哪儿去。
全点的煤油灯,那灯一照,影影绰绰的,干点啥,外面的人很远就能看得到。
要是灭了灯,他又觉得看不到林小满的脸,观察不了她动情的表情,会有点遗憾。
十天再加上两个月全克制的话,他做不到。
天光正好,附近也无人,至少在他上山之后,附近的人都吓走了。
他喊那一嗓子并不是为了吓林小满,是为了吓走那些野鸳鸯。
跟一个一心想要吃肉,提前就做了计划的男人说适可而止,就是扯淡。
所以那木耳再大再小都没关系,因为到最后,全都不能吃了。
徐卫国是满意了,林小满却快气疯了。
“要不,我们再往上走一截,肯定还有木耳可以刷。”徐卫国想起来,山顶还有几块光滑圆润的白色山石。
“滚!再提木耳两个字,我跟你急。”林小满每走一步,腿就直打颤。徐卫国伸手想来扶,她抄起当登山杖的树枝就是一顿抽,“离我远点!”
徐卫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随时照应着她。
看到她举步维艰的模样,心里又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捞她一下。
她恼羞成怒的时候,那眉毛就会一抖一抖的,小脸胀得通红,唇色也会比平时更妍丽两分,十分好看。
她抽人的时候,狠狠抽过来,却又轻轻落下,落在他的手臂上,一点印子都不曾留下。
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是这样的状态的林小满,林小满想要快点下山,远离徐卫国那个色胚,脚下的步子就迈得越来越大。
徐卫国提醒了她好几下,小短腿迈太快会摔的,山坡还是有些陡,一摔可能就得滚好长一段才能停下来。
林小满怒极。
“你干嘛总是揭我短,叫我小短腿?”
“你真想知道?”
“爱说不说。”
“连腰都圈不住,你说这腿短不短?”
“那是我不想…不是我不行。”
“哦?”
“爱信不信。”
“事实胜于雄辩,下次,你证明给我看看…”
“偏不!哎,你又凑这么近干什么?远点,往后退…”
“这段路难走,离太远你摔我扶不住。”
“不要你管,我又不是学走路的小孩,不用你扶。”
“你是我的女人,就归我管。”
“你的兵还归你管呢,你咋不骚扰他们去?”
“没兴趣。”
“其实我倒觉得你以前只会答应个嗯哦啊的时候还可爱些。”
“注意脚下,别光顾着回头说话…”
“啊…咚…”
终究还是摔了,滚进了她觉得嗝应的那片草丛里。
徐卫国快步追了过来,林小满抓起地上的泥就生气地往他脸上洒,“你别过来啊,草丛万万不行的。”
继续抓,继续扔,石头也扔出去了,就是没能阻止得了徐卫国的靠近。
她一犯狠,直接用力拔起一丛带泥的草,甩向徐卫国,反正不管不顾地甩了出去。
徐卫国原本想伸手接住扔向一边的,伸手之后,却眼尖地发现那丛草里夹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立马改接为踢,将那丛草踢开了。
当徐卫国一脸嫌弃地踢开某个东西时,林小满也突然觉得不对劲了。
“那是什么?”
徐卫国又一脚把那个东西踢出老远,才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不是什么,可能就是一截烂树枝而已。我拉你起来,营区还有点事我必须去处理,我不会乱来了。”
还是林小满走在前面,徐卫国在后面。
回到营部之后,徐卫国就跟田七说,后山那片草丛中有几个毒蜂窝,“去几个人,看着点,把那片草丛烧干净。只烧那片丝毛草地,注意控制好火势,不要烧到树林子里去。
另外,查一下,营区里,哪个男人是穿四十一码半的解放胶鞋的。再查一下,营中女兵,哪些人是穿三十五码的解放鞋。”
刚开始,徐卫国以为是那些结婚了的人去过那片草丛。可是发现那个东西之后,他仔细地查看了附近的地。
这两人走的时候,是往两个方向走的,而且走得极为小心翼翼。
只在松软的地上留下了半个鞋印,应该是故意踮着脚尖走的。
他在山下就已经出声提醒过了,就是想告诉山上的人,可以下山了。如果只是两夫妻出来,不应该这样忌讳和小心翼翼,小心到踮着脚尖走路。
光靠半个鞋印,基本是判断不出来鞋码的,相对的安全。
可是徐卫国不是那基本范畴里的人。
田七办事非常利落,下班前就把营里穿四十一码半鞋的男兵名单,和穿三十五码鞋的女兵名单罗列了出来,交到了徐卫国手上。
徐卫国扫了一眼之后,又问田七:“方前进还每天来我办公室门口转悠没?”
“从昨天开始就没来了。今天中午我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到他和二连连长说话,说是二连连长从老家来的汾酒很好喝。二连连长说晚上再给方教导员送两斤过去。”
“方前进答应了?”
“是,方教导员说晚上让爱红嫂子炒俩小菜,和二连连长小酌两杯。”
“呵,他倒是贪杯!想必是对我也有意见,觉得心里苦闷,就借酒消愁?”徐卫国看田七不认同地皱了眉头,就认真地问田七:“你也觉得我对方前进过份了?”
田七很直接地说是。
“那应该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这不是一件坏事。好了,我又要捉猫去了,这次,可没有人会去帮它搬家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彻查()
夏河提了两斤汾酒,六点多的时候就来到了方前进家的帐蓬前面。
方前进从营区拖了一张闲置的办公桌回来,就摆在帐蓬前面不远处的草地上。
两人坐着闲聊了一会儿,李爱红就提着一个篮子过来了,篮子里装着三个下酒菜,酥的花生米,烩的酸辣莲藕丁,还有个虎皮青椒。
因为帐蓬也是易燃的,要自己做饭,她们都是跑到几十米外的坡地上想办法解决的。
方前进咪了两口酒,伸筷子夹了个虎皮青椒尝了尝,惊异地赞道:“这青椒煎得一面金黄,质地嫩爽,咸鲜辣香,佐酒正好。”
酸辣藕丁,简单清爽,香脆可口,回味无穷,十分的开胃下饭。至于那酥花生米,则是又香又脆,外酥内嫩,十分可口。
李爱红害喜越来越厉害,已经很讨厌油烟子和辛酸辣味的菜,闻闻都不行,她却做了出来,方前进咪了两口酒,兴高采烈地让李爱红不要再弄菜了,就坐下来,这样吃了算了。
李爱红说还是闻不习惯那个味道,情愿去锅灶那边煮碗青菜粥喝。
“诶,家里来客了,你这个做主人的怎么着也要陪陪客啊,你跑一边去吃,是什么道理?”方前进眉心微微一动,不让李爱红走。
李爱红为难地坐了下来,浅尝了两口,立即捂着嘴一副难受的模样。
“嫂子不要勉强坐这儿陪我们了,想做啥都就做啥去吧,看你那难受的模样,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夏河体贴地提议。
方前进这才点了点头,李爱红就快步走开了。
李爱红回到锅灶边时,林小满已经涮完锅,弄了点米,给她在煮粥了。
见她回来,立马抬头问:“怎样,那下酒菜他们还满意吧?”
李爱红连连点头,“满意,恨不得连舌头也吃进去呢。可惜的是,我现在没口福,吃了受不住。小满,等我生了,你再弄给我尝尝啊。”
“那倒是没问题。今天来的客人是谁啊?”
“是二连连长夏河,我家方前进啥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好那一口,人家巴巴的提两斤汾酒来,看他那馋嘴样,估计今晚得喝掉一半。”
“汾酒那么好喝?”林小满也是知道的,方前进的酒量就是三两左右,如果不是酒好喝,他肯定不会超量。
李爱红往锅下塞了两根柴,一头黑线地道:“什么好喝啊?物以稀为贵罢了。他以前只是听说过汾酒的名头,没真尝过,就前天,这夏河给他尝了个味儿,他就巴巴地惦记上了。”
没真尝过?那这个夏河并不是和方前进交好的人,不是经常走动的人?
“夏河和方前进很熟?经常来往,一起喝酒?”林小满眼光轻轻一闪了一下。
“没有啊,以前没见过这人来家里。就最近这两天跑得勤快,三天来了两回。”
“嗯,爱红,我也点饿了,卫国今天不知道咋的到现在也没回,估计是有事儿拖住了。我估摸着他也该要回了,我先去我帐蓬那边把晚上要吃的菜提过来,这粥你自己先煮着啊?”
“好,小满,今天晚上多谢你帮我炒菜啦!要不然,那烟子都把我呛吐了…”
“别客气,我先走了,那碗豆尖我已经给你择好了,一会儿粥快好了时候丢下去搅两下就可以吃了。”
林小满急匆匆地走了。
从自家的帐蓬后面绕了个圈儿,就摸到了方前进家的帐蓬后面,计算了一下人的视角,找了个不容易发现的地儿,蹲下了。
一个从来都没来方前进家吃过饭的人,突然跑来献殷勤,她怎么想怎么可疑。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方前进被徐卫国罚去修家属楼了,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这两天,林小满远远的见着方前进,想打个招呼的,方前进不是掉头就走,就是装作没看到她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
营里关于徐卫国要立一言堂的传闻也甚嚣尘上,越传越真儿,仿佛真有这一回事似的。
就连抠门的余建升,也已经往她帐蓬里,送了好几回鸡蛋了,显然是吓得不轻了。
林小满敏锐地感觉到,这是有人针对徐卫国在造谣。
人言可畏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人成言,十人成虎,千人就烁金,一个谎言经过千锤百炼之后,就成了舆论,是比枪支弹药还要伤人于无形的武器。
如果是正面对抗,她相信以徐卫国的能力,一定会所向披靡。
可这是软刀子,令人防不胜防,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防。
林小满劝过徐卫国,可徐卫国太孤傲了,他认定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还是一意孤行。
林小满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除了对于夫妻之事有一份执着之外,对于沾惹了她安全的事,也是极其执着,执着到近似偏执了的地步。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原因,既然躲不了,她自然要站在徐卫国的背后,和他一直共面风雨,共接这些软刀子。
夏河和方前进喝得十分畅快,你来我往的,就是十数杯酒下了肚。
方前进一上头,说话就开始有些没条理了。
“夏河,这汾酒好喝,痛快,好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
“教导员,兄弟们都知道,你最近是过得挺郁闷的,遇上了那档子糟心事。”
“不提了,不提了,多年情谊,不如一个女人的枕头风。”
“那便不提教导员的伤心事了。他要独断专行,他要一力彻查,这都有好几天了,好像还是没查出什么来,连只小猫都没捉到,估计也是做做样子罢了。”
“哎,你这可说得不对,他脾气怪归怪,这真本领也确实是有的,是我们都及不上的,所以这才是我郁闷的原因。他给了我气受,我还没办法反驳得了他。”
“哦?他真的查到线索了?”
“肯定是有的,我交报告上去那一天,他直接逐条驳斥,驳得我羞愧难当。他如果没有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