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5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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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挺合适的。阿彪个性十分钱残,也挺喜欢折磨人,把人弄残却不弄死,看着他慢慢死掉正是他的乐趣所在。
这具尸体简直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甚至根本就不用我再费力气给他做点什么伤什么的。
这样原封不动的带回去,就说是陈彪打死的谁都不会怀疑。
我打死阿彪的子弹,是跟阿彪枪里的子弹一样的。阿彪的枪套磨损了,一弯腰那枪套就套不住,枪会往外滑。
就说阿彪虐人虐得到正爽快的时候,这人装死,阿彪弯腰低头查看的时候,枪滑下来,这人捡了枪顺手就给了阿彪一枪,正中眉心。”
番六十八章 不服气啊()
。罗飘雪和田小小惊魂未定的回到面粉厂。
就这样神思恍惚地过了几天。
直到贺铭章再次来厂门口堵人,罗飘雪才算回过了神。
她一直担心高兵的死会被人查到,这几天上班都是浑浑噩噩的,有两次看表的时候还把数字九和六都看错了。
然而,意料之中的查问并没有来临。
高兵的尸体都像是没有被人发现似的。
甚至他不见了,他的未婚妻好像也并不慌张,还是照常上下班儿。
贺铭章来,就是想问问罗飘雪考虑得怎么样了。
罗飘雪却一直心不在焉。
“我那天说的事,你究竟想没想过?”贺铭章问。
罗飘雪啊了一声,慌乱地摇着头。
“你摇头,是不同意的意思?”
罗飘雪继续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这事儿,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我我没办法考虑。”
“我妈得了肝癌,晚期,已经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她这一辈子,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以前是我太浑,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挥霍,以为迟点结婚也没关系。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想找个女人成个家,让我妈放放心心的走。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很多人都是想不透的。
我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明白像我妈这样善良的人,怎么会遇上我爸那样的人。
所以我对婚姻是持否定和保留态度的。
我妈付出太多,全都变成了痛苦。
所以我以前觉得,只要我不付出情感,不结婚,我就不用被伤,也不用伤人。
我妈总说我傻,说我是没遇上那个让我神魂颠倒的人。
罗飘雪,你未嫁,我未娶,我需要一个妻子,而我觉得你挺合适。
如果之前你觉得唐突吓到了,那是我的错,我没有说清楚。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能不能认真想想这件事?”
听完贺铭章的话,罗飘雪沉默了。
她是喜欢贺铭章的。
可是贺铭章找上她,只是因为他妈时间不多,他需要结婚来让他妈走得离心些,他需要一个适婚女子,正好这个时候,罗飘雪在他眼前晃,他就觉得罗飘雪合适。
这样的婚姻,或许有责任,却没有感情。
罗飘雪心头酸酸的。
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我知道贺部长你的意思了,我会认真想想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罗飘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贺铭章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疑惑。
“我是不是哪儿说错了?我怎么感觉罗飘雪好像要哭了?”
他觉得自己讲得挺清楚的啊。
他需要一个妻子,他觉得罗飘雪合适,所以希望罗飘雪考虑考虑。
难道是罗飘雪根本就不喜欢他,却又不好拒绝,怕他一生气了就以权谋私逼她就范才哭了?
他贺铭章怎么会给人这么下作的印象呢?
是了,他之前好像是这样去欺压过苏秀秀
可那会儿那会儿他只是不想让苏秀秀走他妈一样的老路,想看看苏秀秀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值得她喜欢?
他确实有那么点要是苏秀秀喜欢的男人不好他就要取而代之的意思。
可那是因为苏秀秀对他从一开始就是不屑一顾。
他,他不服气
番六十九 贺胜利还在马场()
。贺铭章等了几天,再见到罗飘雪的时候,直接被吓了一跳。
罗飘雪整个人特别憔悴,眼窝深陷,下巴都尖了。
自己的提议竟然给罗飘雪造成这么大的困扰,让一个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同志短短几个天就憔悴成了这模样。
贺铭章叹了口气,心里突然有点涩。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认真地告诉罗飘雪:”算了吧,算了,当我没提。”
罗飘雪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贺铭章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说我合适,让我考虑的是你,说算了算了当没提的人也是你。
那么我这几天的挣扎算什么?
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算吗?
我的喜欢,我的喜怒,对你来说,就什么都不是吗?
罗飘雪越想到越伤心,渐渐的就哭出了声音。
贺铭章像没有听到似的走远了。
“贺铭章,哪怕你不喜欢我,哪怕你想和我结婚只是因为要尽孝道,哪怕你之前那样苦苦追求秀秀,我却还是想要答应你的提议。
可是你竟然问都不问就走了,让我感觉我自己就像是白痴一样。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如果可以,我不想再喜欢这样的你,再也不要。“
罗飘雪一个人站在街头,哭了很久。
路过的行人都不住回头看她。
“这姑娘哭得可真叫伤心,好可怜呦。”
“眼都肿得像金鱼泡了还在哭,是准备哭瞎么?”
”要不要过去看看,是不是遇上啥难事儿了?”
人们开始朝罗飘雪这边围过来。
罗飘雪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连忙一边抹泪一边道:“没事,我没事,不用管我,我就是眼睛进了沙子,哭出来了就好了。”
贺铭章对于身后发生的这一切一无所知。
不过当他回到统筹部的时候,徐铁把统筹部那辆老吉普已经开到院子里来了,李冰和宁良玉一脸急色地跑了过来,拉开车门就要往里坐。
贺铭章连忙跑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徐铁愁眉苦脸地道:“是玉山马场那边出事了。”
“玉山马场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谁出事也轮不到我妈去啊?”贺铭章说完之后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贺胜利还在玉山马场对不对?这次的事正是跟他有关,所以我妈才会也跟着一起去。
他干了什么?”
“他被人打伤了,打伤他人是金吉。”
“伤了就把人送医院就行了,干嘛还要跑一趟?”
“贺胜利要学你,说谁把他弄伤的谁养好他,还指名要苏秀秀近身照顾他,而且是日夜同近身照顾。”
日夜同帐近身照顾?
这不是摆明了想占苏秀秀便宜吗?
也是,苏秀秀长那样,确实挺招人的。
贺铭章拉开车门,径直坐到了副驾驶位,“我也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京城,可没有人罩着他,他要敢胡作非为,可没人救得了他。”
贺铭章坐上去之后,又扭头看坐在后座宁良玉,劝道:“妈,你身体不好,看到贺胜利心情也不会好,不然你就要去了吧。”
宁良玉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车。
“铭章,去了之后别太感情用事,贺胜利是孔忆青的儿子,就怕他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激怒你来达到别的什么目的。”
贺铭章答应得好好的,可是到了马场,一切就都失控了。
番七十 我哥看上的女人()
绿地毯似的草原上,牛羊成群,马儿扬蹄嘶鸣着自由年自在地奔跑着。
一大一小两顶帐蓬比邻而居。
贺胜利大大咧咧地躺在大帐蓬的床上,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狭长的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站在帐蓬门那边的苏秀秀。
“站那儿干嘛,过来啊。我渴了,喂我喝水。”
“你什么时候让人放了金吉?”苏秀秀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
贺胜利假模假式地叫了几声痛,“金吉伤了人,关起来才安全,我觉得在我伤好之前,他都呆在那儿会比较好。”
苏秀秀深吸了口气,端着滚烫的开水走近贺胜利。
“那你什么时候‘伤’能好?”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流了几滴血,就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成了粽子,在床上躺了几天,啥都要人喂,这是装伤装上瘾了吧?
贺胜利哼哼唧唧地不肯回答,转眼看着苏秀秀手里的开水盅,喊了一声渴。
“渴死了。“
“可这是鲜开水,暂时还喝不了。”苏秀秀从床头的桌子上又拿下了一个空着的开水盅,打算两个盅倒腾着这样把水快速晾凉给贺胜利喝。
刘场长已经完全被贺胜利收服了,贺胜利不发话,金吉就得一直被关着,依着贺胜利那阴狠的性子,不定这会正使人怎么折磨金吉呢。
只希望那信送出去了,贺铭章能如她期盼的那样过来,钳制一下贺胜利,好给她和金吉一点喘气的空间。
“等不及了,你用勺子一勺一勺舀水吹用嘴一口一口吹冷了喂我呗。”贺胜利盯着苏秀秀润泽粉嫩的唇,微微眯了眼。
“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大人大量的原谅那个野蛮子,让人把他放了呢?”
苏秀秀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继续用两个盅倒腾着轮换换水晾着水。
贺胜利往床边挪了挪,继续道:“我伤成这样,又不咬人,这青天白日的,你还怕我一个伤员怎么着你不成?”
苏秀秀低下头的瞬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依旧没理贺胜利,自顾自的冲着水。
贺胜利就是一个二世祖,作威作福,白长了一副惑人的好皮相。
依着他,他就把你捧上天。
逆了他的意,他就会把你踩到泥里还不解恨。
所以跟他说话,要十分注意分寸,要尽量顺着他的毛说话。
“一口口吹,唾沫星子都飞开水里去了,这样太不卫生,还是这样比较卫生。”
贺胜利呵呵笑着,“我又不介意,你过来吧。”
苏秀秀晃了晃手里的开水盅,“已经快好了,马上就能有水喝了。”
凉好水之后,苏秀秀就把开水盅递给贺胜利。
贺胜利没接,仰头张嘴,暧昧无比地道:“手疼,喂我呀。”
苏秀秀看了看掀开的帐门,强自镇定下来,拿了勺子弯腰勺了一勺水往贺胜利嘴边送。
贺胜利喝光勺中的水,牙齿突地咬住勺子不放,然后一手扶上苏秀秀腰用力一拉。
苏秀秀踉跄着跌到贺胜利身上。
苏秀秀极力挣扎并高声喊叫,“放开我,放开!”
贺胜利用手死死地箍住苏秀秀,附耳浪笑着:“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哥看上的女人,我也得试试。”
番七十一 掏什么枪啊()
大半盅水洒了一床。
苏秀秀脑中关于前世的记忆突地涌了上来,她狠狠地低头一咬,咬在贺胜利的肩膀上,却只咬到厚厚的带着药水味的绷带纱布。
贺胜利迅速地把苏秀秀拉上了床。
苏秀秀嘶喊着,冲着贺胜利拳打脚踢。
贺胜利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
苏秀秀绝望地闭上眼。
贺胜利压下来。
苏秀秀的手猛地向下一掏,用力掐了一把。
贺胜利嗷嗷叫着痛,松开抓着苏秀秀头发的手,去护他的要害。
苏秀秀衣衫凌乱,惊魂未定地跳下床,想要往外跑。
“想跑?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把能把你抓回来。”贺胜利大叫着,伸卫只手来抓苏秀秀,另一只还捂着疼痛不已的要害处。
苏秀秀一闪,冲到帐门边。
眼看着就要跑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跑进了帐蓬,把正往外跑的苏秀秀撞倒在地。
贺胜利一看来人,立马喊:“抓住苏秀秀,给我绑过来。”
进来的人是刘场长,他犹豫了一下就堵住了帐门口,伸出铁钳子一样的胳膊把苏秀秀抓住,押着往贺胜利那边推。
苏秀秀绝望地闭上眼,泪水却从紧紧闭着的眼中滴了出来,划过她清秀绝伦的脸庞,滑进嘴里。
苦涩无比。
贺胜利阴沉的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啪扬手就给了苏秀秀一耳光,苏秀秀白皙的脸上瞬间被打出了五根手指印。
“给脸不要脸,非得给你点颜色才肯听话。刘场长,把人给我捆了,然后你出去,替我把着门口。”
苏秀秀定定地看着刘场长,刘场长不敢苏秀秀的视线接触,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