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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524部分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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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拿出了自己年轻时候的照片。

    两张照片放在一起,照片里的两个人,同样都瓜子脸枊叶眉毛杏仁眼,甚至连犯倔强的表情都是神似的。

    宁良玉当场就哭了。

    与其说贺铭章是喜欢上了这姑娘,不如说是他觉得这人像年轻时候的母亲,让他心生亲近,想要靠近,甚至是保护她。

    玉山马场发生的一切,侄子也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宁良玉。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

    哪怕他再表现得好像真的喜欢上了那姑娘,表现得像争风吃醋,各种献殷勤,但都不是真的。

    因为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表情相似的刚烈,贺铭章才怕苏秀秀走上自己母亲一样识人不清痛苦一生的老路,如果金吉和苏秀秀的感情禁不住物质利益地位的诱惑,他肯定也会愿意真的和苏秀秀结婚。

    但是,这些无关感情,只是一种执着。

    一种想要救赎某人的执着。

    一种看到自己的母亲痛苦一生之后,对于另一个相似的女子的担心和执着。

    如果他救了苏秀秀,或许在他心里,他会觉得他变相等于是替自己的母亲做了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存在,母亲绝不会给那样的父亲三次机会。

    她是那样一个决绝的人。

    为了逼外公同意,不吃不喝三天。为了给父亲凑经费,卖了作坊,相当于是断了她和外公以的财路。

    是他的存在,让母亲在痛苦的深渊中持续而反复地沉沦,却不能自我救赎。

    其实站自私的立场上,宁良玉倒希望苏秀秀的感情没能禁得住考验,那样,在她死后,贺铭章身边好歹能有个伴儿。

    可是苏秀秀认定了她爱的那个男人。

    而这个世上,能出现两个相似神似的人都已经是极大的巧合了,就更不可能还有第三个。

    如果她还能多活几年,或许她还能多照顾贺铭章几年。

    听着贺李冰嘶喊着让她不要死的声音,宁良玉苦笑不已。

    “铭章瞒着我听力受损的事,我也瞒着他我肝癌的事,可是我还是瞒不下去了,也没几天能活了。我总不能等到死后才通知那孩子回来给我奔丧吧?

    冰冰,我一直知道你在那边,这些年,嫂子尽我所能没让那些想找你的人找到你。

    嫂子现在有件事想求你。“

番四十 贺胜利() 
    李冰泣不成声,“嫂子,你说。”

    “嫂子没多少日子好活了,等嫂子走后,铭章这孩子,就托给你看顾了。以后,以后,你就把他当你自己的儿子吧。

    如果,如果你那个追求者也同意的话。”

    李冰侧目,泪眼汪汪地的看着徐铁。

    徐铁立马表态道:“没问题,宁委员,您放心,我会像对冰冰一样对贺铭章。”

    “那我就放心了。”宁良玉挂了电话。

    三天以后,昌都火车站,李冰举着写了嫂子两个毛笔字的纸牌子在出站口等了大半个小时。

    当那个瘦削如柴,一脸蜡黄,满眼憔悴的妇人朝她走过来,叫她冰冰时,李冰还不敢相信这就是宁良玉。

    宁良玉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二十岁。

    李冰心头一酸,堵得厉害,低下头的瞬间,眼泪又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宁良玉默默地掏出手帕给李冰擦了眼泪,挽了她的手往站外走。

    李冰带宁良玉在昌都城里转了转,打算带她先尝尝昌都特色的加加面和香寨。

    离统筹部和医院不远处有一家小吃店,叫飘香小吃,一楼做吃食,二楼带食宿做旅馆,老板手艺不错,分量足,价格也合适,所以平时生意都很好。

    李冰带着宁良玉走进去时,正好和一名二十来岁,长着一对微挑凤眼,皮肤白净,穿着不俗的青年擦身而过。

    两人向里走,青年应该是吃完了要出门。

    原本是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事,青年走后,宁良玉地揪着眉头愣了两秒,然后就突然扭头盯着远去的青年背影看。

    李冰往前迈了半步才发现宁良玉没抬步,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宁良玉表情不对。

    她立马问:“嫂子,怎么了?”

    宁良玉不太确定地道:“好像,好像看到个熟人。”

    李冰看宁良玉一直盯着那个年青人的背影,不由得会心一笑,“这年轻人长得是挺打眼的,一看就不像是本地人。嫂子是在哪儿见过他吗?”

    宁良玉想了想,“他不是在糖山人,他应该是京城那方来的人。”

    京城?

    李冰睁大了眼睛。

    宁良玉快二十年都没回过京城了。

    刚才那个年青人顶多就是20岁左右。

    20年前,只怕他还是个婴儿!

    婴儿和成年后的样子,还是大有区别的好么?

    李冰想笑,却突然又怔住了。

    因为她也想到一个可能。

    仔细回忆那个年青人的长相,她自己竟然也觉得有点眼熟了。

    婴儿,眼熟!

    李冰脸色突然发白,紧张地握着宁良玉的手,颤抖着声音问:“嫂,嫂子,他,他他是不是和孔,孔忆青长得有五分像?”

    宁良玉点头,满眼悲凉。

    “五分像孔忆青,五分像他!”

    李冰失声道:“那他,他他是,贺胜利?他突然跑这儿来干什么?”

    一个二十年都没见过面的人,突然跑到这个偏远之地,要说没什么,鬼都不会信。

    宁良玉看着双手微微发颤的李冰,知道她在怕,怕贺胜利是因为她而来。

    “怕也没用,他已经来了,我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因为贺胜利的突然出现,两人也没心思再吃东西,直接走路去了医院。

    去到医院之后徐铁告诉李冰,“刚刚有个姓贺的年青人来过,铭章没醒,他站了几分钟就走了。我瞧着他他有点像是”

番四十一 做不到了() 
    “贺胜利!”

    “是贺胜利!”

    宁良玉和李冰几乎异口同声地叫出了贺胜利的名字。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复杂难明的表情。

    李冰喃喃道:“原来,他是因为铭章来的。”

    宁良玉皱眉,“他来看铭章,他怎么知道铭章在医院?”

    徐铁仔细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先去统筹部问了其他的人,然后找到医院来的?”

    宁良玉摇头,“不是,我们刚刚在飘香小吃那边碰到了他,他如果先去了统筹部,再来医院,我们过来的时候就会正好撞上,而不是我们来的时候他已经看完铭章走了。单从时间上来算,他应该是从小饭馆出来就直接来了医院。

    这很奇怪,不合常理。

    这事绝不可能是凑巧,没有那么巧的可能性,铭章身边有人在向京城那边报告,所以铭章的动向,京城那边应该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不知道,关注铭章的人,是他,还是孔忆青?

    他们还想做什么?”

    宁良玉越说越气,额头上的青筋直抖。

    “贺胜利来进来这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他就是问了贺铭章真的是在玉山马场受的伤?说乡野之地怎么会有人把人打成这样?是不是装的?

    后来他又看了医院的纪录,确认了是真的受伤,然后就说好玩,要去玉山马场会会高人。”

    幸灾乐祸?

    跑这么远的路,就为了来幸灾乐祸的暗讽几句?

    宁良玉可不信贺胜利到这里的目的会有这么简单。

    贺铭章迷迷糊糊中听到病房里的几人在谈论贺胜利,立马就惊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宁良玉的时候还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最后才迟疑地喊了一声:“妈?”

    宁良玉应了一声,贺铭章这才反应过来,他妈真的来了。

    紧接着,他又有些疑惑,不年不节的,他妈怎么会突然来昌都了呢?

    然后,他就想到了照片的事。

    贺铭章张了张嘴,解释道:“妈,那个二蛋拍的照片,那上面的女子,其实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她一个我认识的人的心上人。您,您不会是专程过来看媳妇儿什么的吧?要真是这样,我只能告诉您,您白跑一趟了。

    您儿子不成器,还没勾搭到媳妇儿呢。”

    贺铭章自以为幽默地冲他妈坦白。

    然后,他赫然发现宁良玉的脸色黄得不正常,人也消瘦了太多,原本一百来斤的人,现在顶多只剩下七十来斤。

    贺铭章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扯到伤口也不顾了,快速地伸手抓住宁良玉的一只胳膊,急急地问:“妈,您怎么成这样了?您病了?”

    宁良玉张了张嘴,慢慢地坐到床沿边上,望着贺铭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铭章,妈对不起你。”

    这样的开场白,让贺铭章吓了一跳,一种不详的感觉随之从心头涌了上来,他情不自禁地紧了紧抓着宁良玉的手。

    整个人突然绷紧了。

    “妈,您别吓我,我,我还没找着媳妇儿呢。您,您可是答应过我,会长命百岁,等着儿孙绕膝的。”

    “对不起,妈做不到了。铭章,妈不想骗你,是肝癌。”

番四十二 王丰收,前世来了()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

    一辆银灰小车在缓缓前行。

    “嘶沥沥!”,主岝一匹长着漂亮鬃毛人的骏马突然抬起头来,神气地对着天空叫了一声,之后又在原地兴奋地转了好几圈。

    其他马见它叫得这么欢,也不甘示弱,纷纷效仿,就连还在喝奶的小马驹也稚声稚气地叫了几声“西西沥”。

    顿时,马儿的叫声划破蓝天,回荡在草原上,震耳欲聋,就连在远处觅食的鸟儿也受到惊吓,拍着翅膀“扑棱棱”地飞上云端。

    躺在草地上睡午觉的男人被惊醒,伸着懒腰坐了起来,大喝道:“赤兔,你又乱叫!”

    风吹过来,草原上的青菜像绿色的波浪一样滚动。

    花香气随着一阵细碎的脚声越来越近。

    金吉连忙就地躺下,闭上眼睛等着。

    采了一束黄雏菊的苏秀秀慢慢地走到金吉旁边,先是弯下腰用花去扫了他的脸一下,见人没醒,这才敢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来。

    调到这边来之后,金吉这家伙实在是太凶残了。

    基本在他醒着的时候,苏秀秀就敢靠近,特别是在白天。

    这家伙荦素不忌,这片草原上又没有外人。

    他好几次逮着人,还没回到帐蓬就差点把她办了。

    结果苏秀秀刚一坐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人就被掀翻了,然后金吉放大的脸就压了过来。

    苏秀秀尖叫着:“走开走开,累死了。”

    金吉眯眯地回答她:“又不要你动,你怎么会累?你都好几天没让我近身了,我都快憋坏了。”

    苏秀秀板起脸,“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敢乱来,我就不给你起汉族名字了。”

    金吉浑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起我自己起,我听城里好多人都觉得王这个姓好,又好记又好写,我也姓王,要不就不叫王金吉或者王/尼玛?我觉得也挺好听的呀。”

    苏秀秀见挣也挣不脱,板着脸他也不怕了,就有些泄气,认命地道:“王金吉和尼玛都不好听,干脆就叫丰收,王丰收。丰收代表收获,丰年,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失去,永远在收获。

    丰收的粮食可以食无忧,丰收了健康可以长命百岁,丰收的钱财可以不怕穷。”

    金吉十分高兴,不停地念着丰收丰收。

    “丰收,王丰收,这名字真不错,我喜欢。”

    金吉一高兴,吃亏的就是秀秀,他一通猛啃,秀秀羞得不住躲闪,越是叫停他越是啃得凶残。

    汽车的引擎声突然响起,金吉立马弹了起来,双手快速地把苏秀秀微微敞开的衣服拢紧,然后警惕地看着远方。

    一辆银灰色的四轮小汽车慢慢地开了过来。

    近了,近了。

    苏秀秀看着那个车子,脸唰的一下白了。

    车子在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刘场长从车上晕乎乎地下来了。

    “金吉,你过来,帮这位同志挑几匹好看的小马驹儿。”

    金吉眉头一拧,好看的马拿来做什么?

    苏秀秀缩着脖子往一匹马后藏。

    坐在车里副驾驶位的年青人摇下车窗,探出半拉脸冲着她这边笑了一下。

    苏秀秀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冻住了似的,心里也冰冷一片。

    贺胜利!

    他还是像前世一样,来到了玉山马场。

番四十三 一脸横相() 
    贺胜利来了,噩运就随之而来。

    苏秀秀回想起前生的一切,主色调就只剩下那惨死的一抹血色,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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