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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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我想抱你好多年了。现在,终于,抱到了。”
“徐铁,徐铁你傻哇傻哇”李冰的声音早已经含糊不清。
雨中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就像是雨中两株互相交缠着取暖对抗风雨的弱株,因了彼此的拥抱,就能获得无限的力量,去对抗生活中的霜雪秋冬。
过了良久,黑色的大雨伞又开始移动,渐行渐远。
交谈声,遗落在雨里。
“李冰,你真的不回贺家了?不再姓贺了?”
“徐铁,那不是我的家。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寄养在外婆家,他们之所以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接我回京,只是为了让我成为联姻的工具。
爸爸不像爸爸,哥哥和爸爸一样心毒,他们养了我四年,只是为了把我配给苏上行,换取对等的利益。
当他们发现我没用的时候,所以温情脉脉的假面就被撕开了,我成了贺家的耻辱,他们巴不得我死,好给苏家一个交待。
可我不想为这样的家人去死。
所以我拼命逃了出来,逃到了这无人知道的地方。
我曾发过誓,从此与贺家断绝一切关系,首先就是从这个姓开始。
从此后,我叫李冰,不再是贺爱冰。”
“那贺铭章呢?他知道你是姑姑吗?哪一天他会不会把你在这里的消息告诉贺家人?”
“这孩子虽然冠着贺的姓,身上流着贺爱民的一半血,可他的性子却随他的妈妈。放心,他不会的。
他也是一个被伤过的人,三十多年来,就没瞧上过任何姑娘。
这一次唉。”
“那要帮帮他么?把他喜欢那个女知青调回来?像我们一样,抬头不见代头见的慢慢磨?”
“儿孙自有儿孙福,插手太多反而不美。铭章这个人做事有分寸,让他自己看着办吧。我们,看着就好。”
玉山马场。
所有的人都去看电影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苏秀秀刚提了桶热水放到帐蓬里,就去找个干净衣服的工夫,转头就发现帐蓬里突然多了个眼神灼灼的男人。
“秀秀,去我的帐蓬!那里叫破喉咙也不会给人听到。”金吉把人一扛,吹了声唿哨,赤兔淅沥沥叫着奔过来。
苏秀秀脸颊发烫地被金吉扔到了马上。
男人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
他说:“他们一来一去得好久呢,秀秀你准备好了没?”
番二十四 电影七天乐()
金吉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自然是大吃而特吃。
大吃而特吃的结果就是苏秀秀受罪,并对这种事产生了一点点畏惧心理。
“真希望天天都放电影儿。”金吉抚着苏秀秀汗湿了的发间笑眯眯地说。
苏秀秀眼皮子艰难地抬了一下,困得不要不要的。
她可不希望天天放电影。
要是天天放电影,她真不知道好日子要如何挨。
可是有时候,人生就那样,你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
看完这场电影,苏秀秀蔫了好几天,金吉暂时也没来搅拢她,她好歹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刘金莲天天都没睡在宿舍,不知道去了哪儿,晚上出去,早上才回来,一副缺觉少眠的样子。
这一天,刘金莲又是青着两只眼窝回了宿舍,一回宿舍就跟苏秀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电影队的要到我们玉山马场来放电影,说是要响应号召,连续放七场电影,还要开一场盛大的联欢会,好多领导都会来。”
苏秀秀瞠目结舌,眼前突然就灰了。
放七场电影,连续七天
前世可没有这样的事,前世她直到死,玉山马场都没放过电影。
刘金莲看苏秀秀依旧淡着脸,没有笑模样,就酸溜溜地道:“也对,你们城里来的女学生,看电影都看厌了,不像我们这偏远地方的人,一场电影都欢天喜地的。”
苏秀秀鲠了一下,连忙解释道:“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不高兴,我只是觉得很突然。”
“是吧,又突然又惊喜,我听扎木说的时候还以为他骗我玩儿呢,结果又连续听了几个人说我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刘金莲那阵酸水冒过去之后,又能正常说话了。
苏秀秀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刘金莲口中的扎木,就是总看金吉不顺眼的死对头之一。
刘金莲好像和扎木关系走得挺近,以后好多话都不好和刘金莲聊了。
免得给金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里的人都太直接了,爱和恨都太鲜明,强烈到让人害怕。
只是,金吉那家伙要是知道要连续放七天电影,一定会乐得笑歪嘴的吧?
苏秀秀真没猜错。
金吉上午把马赶到草区,自己叨了根草躺地上望着天空发呆,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放电影那天,他把苏秀秀抢回帐蓬肆意折腾的画面,想着想着,鼻血就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仁次兴高采烈地骑了匹小马从远处跑来。
还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就兴奋进大叫金吉,金吉。
金吉脑中的美好画面被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就狠狠地瞪着仁次,“叫,叫叫,叫什么叫?又被谁打了,让我去帮手?”
仁次的脸颊都是红通通的,额头上也全是热汗,两眼亮闪闪的,像是洗过的葡萄粒儿。
金吉捊着袖子的手放了开来,又坐回了草地上,“看你这样子,跟偷着了鸡的黄鼠狼似的,不像是被人打了啊。”
“不是被打了,我这是高兴,高兴的。”仁次跑了一路,气还没喘匀,又用力呼吸了几下,这才下了马,扔掉马鞭,一屁股坐到金吉旁边,傻笑道:“放电影的要来马场了,还要连续放七场,我简直是高兴得要疯掉了。
我,我要回山上去把我爸妈妹妹也接下来看电影。
我已经跟刘场长告过假了,康巴也说要回去接家人,好多人都要回去,虽然你山上已经没家人了,我也跑来告诉你一声,让你提前乐乐。”
放电影,放电影儿
七天,七天
这两句话不断在金吉脑海中转悠着。
金吉猛地一把搂住了仁次,仁次一惊,差点下意识就把他甩出去,金吉用力按住他,一字一顿地问:“真的要放七天电影儿?在我们马场?”
仁次只当金吉想看电影,立马点头道:“是是是,上次放电影你就错过了,这次要放七天,你可千万不要再错过了。”
金吉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可能会错过,七天,哈哈,七天,乐死老子了。”
金吉一边笑一边爬起来,捡了仁次的马鞭就一翻身上了自己的马,用力打马扬长而去。
仁次摸着自己的头不住地摇头嘀咕着:“瞧他这样子,是乐疯了吧?竟然把马鞭都拿错了。
不过,他的马鞭质地更好,我要了好久他都不给,这下子,是他主动换的,他的马鞭我也不还了。
哈哈,赚了赚了。”
这天晚上,金吉就又跑到场部的食堂来了。
苏秀秀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的兴奋。
那眼睛里跟安了俩电灯泡,还是超级大瓦数的灯泡,闪得人眼都犯晕。
苏秀秀端饭碗的手都抖了一下。
金吉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和苏秀秀隔了一张桌子坐下来,扒几口又隐晦地冲苏秀秀嘿嘿笑两声儿。
苏秀秀听到他那笑声,鸡皮疙瘩都掉了一直,全身发麻,汗毛倒立。
这天晚上,苏秀秀做梦都梦到在被折腾,半夜的时候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她听到帐蓬有异常的响动,她翻身爬起来,撩起窗户那边的布帘子看了一眼。
刘金莲和扎木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两人共骑一马,上身的衣服倒是整整齐齐的,不过刘金莲的裤子在腿弯处。
苏秀秀暗啐了一口,连忙把帘子放下来,面红耳赤地躲回了被窝中。
过了一会儿,马蹄的声音在帐蓬外停了,苏秀秀听到刘金莲欲拒还迎地对扎木说:“别,帐蓬里有人,不要进去了,就再去骑骑马。”
“害什么羞,你不是说苏秀秀睡得沉,一睡着了就跟猪似的么。我倒没看过那么好看的猪,我早就想去瞧瞧了。再说了,旁边有人,不是更得劲么?”
刘金莲挣扎了一会儿,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声音就被吞了。
声音再恢复的时候,刘金莲的声音已经软绵得不像样子了,像是一掐都能出水,媚得人浑身痒痒。
“那你进去了可别乱出声儿啊,要是她醒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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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十五 得罪得起不?()
民风开放,也好,也不好。
说话做事没那么弯弯绕,不用花心思去猜,这是好的方面。
可是这一言不合就幕天席地,还要当第三人面,这就有点接受无能了。
外面的人说话间就要往里走,苏秀秀当机立断,直接一翻身下了床,直奔放搪瓷脸盆儿的木头架子。
她跑到木头架子边上时,一只长着汗毛的男人的手臂已经伸进帐蓬里,帘子也被掀起了一角。
苏秀秀顾不得多想,直接把架子推倒在地。
放在木头架子上的两个脸盆哐哐的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帐外的两人一时之间就愣了一瞬。
然后,刘金莲的声音试探地响起:“秀秀?”
“啊,我怎么睡得迷迷糊糊的把木头架子蹬倒了?”苏秀秀在帐内尴尬无比地叫起来,实际上,她这人不擅长说谎,作戏就更不会,首次表演自己都觉得假。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帐外的两人糊弄住?
那只掀帘的男人的手也早在秀秀出声之前就急速地收了回去。
苏秀秀叫完之后,就凝神听着帐外的动静。
悉悉索索的声之后,刘金莲的声音再次响起,“秀秀,你睡觉也不老实啊?刚刚吓我一大跳。”
“哦,金莲啊,你今天又这么早就出帐去锻炼啊?”之前的每天早上,刘金莲夜不归宿回来就是说她起得早,出去锻炼去了。
苏秀秀到刚刚才知道,刘金莲的锻炼是这么个锻炼法。
想到这个,苏秀秀叹了口气。
这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刘金莲天天都要去锻炼,她要是天天来,早就扛不住倒床了。
刘金莲嗯嗯啊啊了一通才掀帘走进了帐蓬。
苏秀秀瞥了她一眼,发现刘金莲的衣服裤子已经勉强穿整齐了,只是两腿还在微微打颤。
脸上还遗留着锻炼留下的红晕,鼻子顶端也渗出了薄薄的累汗。
苏秀秀别开眼,钻进被窝中,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继续睡。
刘金莲看时间还早,也学着苏秀秀的样子倒床就睡,不一会儿就发出呼呼的声音。
听到刘金莲的呼噜声,苏秀秀也终于真的放下心来,真的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早上八点多。
两人是被喇叭声吵醒的。
“玉山马场的全体人员请注意,全体人员请注意,刘场长有话要说,刘场长有话要说。”
“接上级部门通知,电影队将会于今天傍晚到达玉山马场,进行为期七天的文化交流。请全体人员注意,请全体人员注意听清楚,每天晚上电影放映的时间是七点半到十点半,地点是在场部的大草地上。
要来观看的人员自带板凳。过时不候,过时不补啊。”
若说之前是道听途说,这会儿就是板上钉钉跑不脱了。
苏秀秀又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七天,她又要遭殃了。
傍晚的时候,电影队的人就来了。
打头的是两辆军绿色吉普,后面跟着三辆牛车,牛车上拉着满满的东西,因为用绿色的蓬布盖着,看不到拖的是什么。
牛车的车轮深深地陷进场部前松软的草地里,上到一半儿的时候就拉不动了,刘场长叫了几个青壮年在后头推了老半天,才终于把那几车东西拉到了大草地那一排稀拉拉的树子旁边。
军绿色的吉普则是在场部办公室附近就停了。
一身军装的贺铭章在宣传干事的陪同中英姿飒爽地走了过来。
第二辆车上下来的是一脖子上挂着老式照相机的眼镜男,还有一个是马场看电影那天晚上就没跟大部队回来的江杰。
眼镜男举起相机对着场部咔咔的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又把镜头对准了听到动静从办公室跑出来的刘金莲。
刘金莲见有人要给她拍照,连忙欢天喜地地摆起姿势来。
她先是翘了一个兰花指,然后又连忙说别忙别忙,又换了个宣誓的姿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