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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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吹什么?”秦满仓怒了。
“吹,吹牛算不算?”
舱房里突然静了下来,一片死寂。
外头的人也吓得缩了缩脖子,两脚一分,准备随时跑路。
“你滚!要不是怕大喜的日子见血不吉利,我得捶死你喂王八去。”秦满仓咬牙切齿地说。
‘下一个,我就不问那么多了,你直接说你会拉什么?”
“会,会拉面!”
这一下,舱房里沉默的时间就更久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满仓才压抑着满腔的怒火说:“弹和唱的你俩干脆一起说,别让我问两遍!前面俩个吹的会吹牛,拉的会拉面,你们俩总得有点真材实料了吧?”
两个战战兢兢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我,我会弹棉花。”
“我,我会唱,会唱歌。”
门外的几个大胡子和门内的秦满仓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至少,还有个靠谱的能当用的。
“你会唱什么歌?来两句儿。”
那人张口就来,嗓门极大。
“江文买本劝世文,拿回家中劝女人。你去婆家要听话,不比娘家为女人。三餐用饭要早办,丈夫吃了好出门。”
秦满仓只觉得这腔调怪怪的,不太喜庆,摇头晃脑的听了几句,也没砸摸出什么味道来。
正好看见兰祖醒了,就献宝似地让兰祖听。
“听听,唱得可好吧?咱成亲的时候让他唱,如何?”
兰祖白了秦满仓一眼,“他唱的是丧堂歌中的劝世文。只有死了人才唱的。”
大结局(上)最美妙的梦()
休整了几小时,睡了个好觉的几家人马起床之后,消消停停的弄了早饭吃,这才浩浩荡荡的杀向秦家所在地。
当然,是走秘道。
林小满终于说服了所有人,先去秦家借点兵,然后再把用徐卫国的计,架着陈虎深,伪装黑衣人奇袭城门。
如果秦家人肯出兵,陈家一千人也不足为虑。
要是秦家人不肯出兵,那就把兰祖抢回来先。
至于是怎么说服长辈们的,林小满不想回忆。
林小满带人来到秦家大船所在处时,就被系满了红绸子焕然一新的大船惊着了。
这张灯结彩的模样,真像是要办喜事的呢。
秦满仓真的打算在今天强娶兰祖?
她们这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
林小满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来客了,来客了。”
几个大胡子立马蹬蹬蹬地跑到了底层的船头上,趴着往下看,大半边身子都吊在船舷上,看着挺吓人的。
看到是林小满,几个人突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高兴得直抽抽。
然后,其中一个抽抽得没扒稳船舷,整个人就掉了下来。
他掉下来之后,没顾着检查摔坏了哪儿,反而先开口问林小满:“你会唱歌不?除了丧歌之外的歌?”
林小满点了点头。
那大胡子就直接嗷嗷地叫了起来,兴奋地冲着船上那三人喊:“找到个会唱歌的了。”
那三个大胡子就扑嗵扑嗵扑嗵一个接一个跳了下来。
“那还有人会吹,嗯,除了吹牛外,会吹任何一样乐器不?”摔得七荤八素的大胡子还没站稳就出声问兰珂了,因为他看到了兰珂脖子上挂着的海螺。
“会吹螺号也可以的。”
兰珂点头。
大胡子们就更兴奋了,哇哦哇哦的叫着,跟白捡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四个大胡子围在一处,嘀嘀咕咕一阵之后,又期待地看着林小满这边。
“那还有没有,有没有会弹,类似古筝和转调筝、古琴、扬琴和独弦琴,琵琶、阮、月琴、三弦、柳琴、冬不拉和扎木聂这种的人没呢?”
苏杨站出来,比划了一个琵琶的手势。
大胡子们呦呦地叫着,得了鼓励,把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出来。
“会拉,拉二胡、京胡、板胡、高胡、中胡、革胡、马头琴拉什么都行,谁会?”
苏杨转头看着林英才,林英才站出来,比了个拉二胡的姿势。
四个大胡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了,终于找着能吹拉弹唱的了。”
然后,四个大胡子就像请祖宗一样小心翼翼地把人请上了船。
林小满撅着嘴看着船舱底部大开的一扇门,又扭头瞅了瞅那天秦满仓放绳子下来的地方。
哼,差别待遇。
明明有门不给她开,昨儿晚上非要她爬绳子累得半死爬上去!
讨厌
大家依次进入船舱之后,秦满仓听说找着吹拉弹唱奏喜乐的人了,立马撒丫子跑出来看。
一群人中,兰珂他是见过的,见大家跟兰珂呆在一起,他立马大喊:“来人,来人,这是来抢亲的,轰出去,轰出去啊!”
喊完之后,他首先做出了防御姿态,随手把旁边的一根船浆抄在手里,一副谁敢上来我打谁的架势。
兰祖的声音从后头幽幽的传来:“兰珂进来一下,我有句话跟你说。”
秦满仓摸了摸鼻子,只犹豫了一瞬就立马灰溜溜地让开了。
兰珂进去呆了几分钟就出来了,出来之后她就把秦满仓拉到了一边,说要谈谈。
又过了一会儿,秦满仓脚步虚浮,整个人跟提线木偶一样走了回来。
大胡子们见叔公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纷纷上前安慰。
“叔公,那娘们不同意,我们就直接把人轰走,不要吹拉弹唱奏喜乐的了。”
一群秦家人在旁边帮腔,“就是就是,叔公不要怕,他们再来一千人也打不过我们的。放心,他们就算想抢人也抢不走。
叔公,你干脆就跟他们说清楚,昨天晚上你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已经是兰祖实际意义上的男人了。
要是她们还不听,实在不行,就把人全料理了埋了呗?”
啪!
秦满仓狠狠地给了旁边最近的大胡子一个耳光,大胡子脸都被扇得歪向一边,好半天才弹回来。
大胡子捂着疼痛不已的脸,委屈道:“叔公,痛。”
“叫你胡说!说什么打打杀杀的话?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以理服人,以理服人。”
大胡子们面面相觑。
叔公什么时候说过以理服人。
秦家向来说的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啊。
秦满仓见大胡子们满面的委屈,也不喊痛了,立马又扇了一耳光过去。
听到再次喊痛的声音,秦满仓突然跳着脚哈哈在笑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我打你们,你们喊痛,这代表我没在做梦。哈哈哈,太好了。”
大胡子又有话要说了。
“叔公,想知道做没做梦,不是应该打自己痛不痛来鉴别么?你打我干啥呢?”
秦满仓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大胡子。
“你傻啊,打我自己,我会痛啊。打你,是你痛不是我痛啊。”
大胡子们都快要哭了。
不过在秦家,叔公就是真理,就是一切。
信叔公,才能有好日子过。
“走,小的们,点齐兵马,备足粮草,我们去挣聘礼去!”秦满仓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立马豪气干云地发号施令起来。
“小的们,昨天你们没干成的大事,今天可以继续去干了。这一次,生死不论,想咋整就咋整,怎么爽快怎么整!”
大胡子们瞬间不委屈也不哭了,兴奋得嗷嗷直叫。
“叔公,真的假的?”
“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我跟你们说,那些王/八,羔子,早就入了别国的籍,不算是我们九州华夏族人了。
他们还打了你们叔公喜欢的姑娘,想要破坏你们叔公的幸福人生,这样的人就是敌人,对待敌人,秦家人要怎么干?”
“整,往死里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若犯华,余必诛之!走起!”
秦家人倾巢而出,大杀四方。
徐卫国架上陈虎深,带领五百人穿上黑衣,奇袭策应。
四个城门,数千里的城墙上,处处都是硝烟四起,血肉横飞。
时不时有轰隆隆的声音突破天际,黑烟弥漫,秦家人的喊杀声震天动地,所向披靡。
到得黄昏时分,秦满仓浴血而归,哈哈大笑着告诉兰珂:“你要的聘礼我夺回来了。琳琅宫完璧归赵。以后兰岛上,谁敢不服,我整死谁!”
豪言壮语之后,英雄气被兰珂的冷眼不语所逼退,秦满仓又瞬间扭捏了起来。
“那个,珂珂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求?你说,叔去给你办。只要你同意让我娶你妈,我啥都给你办。”
兰珂摇头,“我没什么要求了。哦,对了,我妈还跟我说了,要见到你回来,让我进去一下,她有话要跟你说。”
秦满仓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自己还缺个了口子血淋淋的耳朵。
兰珂默默地看着他。
秦满仓捂着耳朵进了船舱。
兰祖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满头银发披在脑后,脸也不再是年青时候的模样。
秦满仓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情不自禁地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加快步伐走到了她身后,接过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梳着发。
镜中的兰祖垂着眼眸,看着妆台的桌面。
“瞎子。”兰祖叫。
“哎,在呢。”秦满仓答着。
“我还是不想嫁给你。”
“那不行,必须嫁。”
“老都老了,还嫁什么娶什么?”
“你是嫁过了,可我从来没娶过,不娶一次,心有不甘哪。”
“我嫁过人,你不觉得亏?”
“亏。可我还是要娶。”
“瞎子,有句话要跟你说。”
“听着呢。你说,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要什么我都给弄来。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兰珂是你女儿。”
“啊,什么?”秦满仓惊得梳子都掉到地上了。
“好话不说二遍,好女也不二嫁。我们的婚礼,算了。”
“啊啊啊,为,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又要算了?”
“我嫁过人了,嫁给了一只公鸡,公鸡上写的是你的生辰八字。那会儿我听了你表妹的话,以为你玩弄了我的感情,我就嫁了只公鸡,后来,又听说你和你表妹成就了好事,所以,我就决定这一辈子都只恨你不再喜欢你不见你了。”
“你结婚当天,我提了火铳要去抢人,被我爷和我爸打得躺床上躺了三个月。我听说你嫁的男人叫龚济。
我死不了那份心儿,嫁了人也要抢。
后来,我爸和我爷又打了我一顿,告诉我说,你已经诊出喜脉了,我和你再也不可能了。
后来,我就过了暗无天日的十年。
我把自己锁在地下,挖地道,挖得直通海边,想要把岛弄沉,让所有人为我的感情陪葬。
自然,后来我又被打了。
直到我爷死的时候,我爸才把我放出来。
那时候,兰珂都十几岁了。
我跑去看过你,兰珂长得很像年青时候的你。
我对兰珂还生过歹念,想要杀了她,或者把她抢回来,配给我们秦家侄子辈。
再后来,我就疯了一段时间。
每天,每夜,都能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见到你。
我曾做过的最美妙的梦,就是梦到你嫁的人是我,兰珂是我的女儿。
醒来的时候,我哭了,不疯了,却已经没勇气去抢你了。
兰兰,你刚刚说你嫁的是一只公鸡,你说兰珂是我的女儿,我没听清楚。
兰兰,你能再跟我说一遍吗?
一遍,就一遍,一遍就好。”
“烦人,吵得我头疼。”
“哪儿疼,我给吹吹,吹吹啊”
“滚,你个泼皮,你吹哪儿呢?”
大结局 (中)你不是谁()
陈虎深还剩下最后几口气的时候,徐卫国把他带到了黑铁监狱那边,让他和孔珠,陈老大见了一面。
这主意是林小满出的。
她想看看这陈虎深,孔珠,陈老大相见后还能不能榨出一些大家所不知道的事来。
就当,就当物尽其用了呗。
所以徐卫国二话不说,照媳妇儿的话去办了。
孔珠一只笼子,陈虎深被小担架抬过去就地一扔完事儿,陈老大时睡时醒,这会儿正睡着,林小满拿了把扫地扫秃了尾的高粱扫把硬把他扫醒了。
三个人现在的模样都不太好看,大哥不说二哥,尽都差球不多。
孔珠手腕上只用了几根布条草草包扎了一下,布条早已经被血染透,她蜷缩着身子不断地哀号痛呼。
“再不帮我把子弹取了,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