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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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虽然语气放柔缓了,可是事实上依旧在危言耸听,但又不是毫无道理的危言耸听。
林小满等他说完了,才指着梳妆台上的东西道:“那你把虎妞给我,去那边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啥东西,是扔是留你自己看着办。”
徐卫国把女儿小心翼翼的放到柔软的床铺上,这才走到梳妆台边,呲啦刺啦地把包着盒子的牛皮纸三两下撕了下来,又把那纸盒子掀开,看了一眼。
看完盒子里装的东西之后,徐卫国愣了大半秒,然后又低下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他背对着林小满,高大的身躯遮挡了林小满的视线,林小满那边根本看不到盒子里有些啥。
“卫国,里面装的啥?你怎么看了又看啊?是不好辨认的东西吗?”
徐卫国抱着纸盒子过来了,一屁股就坐在床沿上,把东西递到林小满眼前。
林小满低头一看,盒子里整整齐齐的码着的竟然是象棋。只是这象棋的的成色……
林小满又仔细看了一眼,脸色便有些不好了。
“谁啊,大过年的送副象棋还送旧的?怎么这么小气啊?”
徐卫国眼睑微微扯动,板着脸把纸盒子里的象棋哗啦啦地全倒了出来。林小满这才发现,盒子最上面那一层码着的象棋成色还竟然是最好的,下面更是糟糕,甚至可以用残破来形容都不为过。
一副象棋总共才三十二颗,红黑各有将帅1个,士2个,相象2个,兵卒5个,马2个,炮2个,车2个,红黑各共16个,可徐卫国这倒出来这堆棋子明显是不够数的,顶多有二十来个。
送一副旧残破的象棋就算了,连棋子都是不够数的,这人可真够有意思的。
“卫国,这人已经到了军区大院的后门外不远处,却不自己送东西来,反而拦住过路的陈大俊,借陈大俊的手把东西送来,送的还是这么一副破烂玩意儿,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总不可能就是恶心恶心人吧?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深意?
徐卫国没说话,把这些棋子全都分别清理了一下。
“一副象棋分红黑双方,中有楚河汉界相隔,红帅黑将,一般红为正,跟军中演练一样,红方多为友军,黑方多是代表竞争方和敌方。
其中,兵卒,车,马,炮四种各共11个棋通常叫作“杀子”,也就是战斗棋子。
将或帅属于灵魂型,相,士为护卫形。
这副旧棋里黑方杀子是齐全的,将和象上被人用颜料糊上了,代表敌方准备周全,来势汹汹,但身份未明。
红方的杀子全部缺失,帅在相不在,是说我方主将领兵外出,生死未卜。
有人在借棋给我传递消息,但我不知道这人是好意还是坏心,是为了引我入局还是为了警示。“
徐卫国面色凝重地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对于这残棋的理解猜测对不对。
可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林小满只是不喜欢象棋,不了解象棋的规则的含义,所以才会摸不着头脑。徐卫国开了个头,林小满或许就能找到切入点,增补一下她的看法和观点。
毕竟,林小满是个鬼灵精啊。
往往都能一语中的。
而且林小满的思维根本不受这个时代的限制。
林小满刚开始还有点困乏之意,听完徐卫国的初步解说之后,她就清醒了许多,开始沿着徐卫国这个切入点去思考。
“如果红方代表友方,可能就是指官方的相关部门,象棋里最高是帅,其次是相,相不在杀子不在,暗指京在有大人物带了人出京办事未归,结局难料?
邓老他们是帅级最高领导级别的,第二梯队就是董老和公公这种级别的,出去的人应该就是属于第二梯队级别中的人带头。
杀子齐出,是否代表兵种齐出了?
黑方如果代表敌方,敌将与象都被颜料糊上了,代表对方头人较为神秘,查不出身份,杀子全在,是不是代表对方也准备充足,严阵以待,或者干脆就是已经布下了大杀局?”
所以,徐卫国只需要查清楚,在新年期间,属于第二梯队的领导谁不在京中,然后再围绕着这位领导详查,或许就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如果是这种级别的领导出京办事,肯定是属于绝密级别的,而且肯定是特别重大,重大到必须这样级别的人出马才能弹压的事,才能惊动他们。
“嗯,明天还需要问一下陈大俊,看他还记不记得把这东西塞给他那人的长相,如果能确认那人的身份,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突破。”
第九百零八章 巧合还是故意()
第九百零九章 我知道闯祸了()
你说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林小满暗中留了心。
陈大俊一看到林小满就咧嘴笑,看着傻乎乎的,半点城府也没有,林小满却知道,一个能在郑秋花手底下潜伏成功,而且把化肥厂守卫分布图都一点不漏的画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城府都没有?
就像扮猪吃老虎一样,你把别人当猪,其实你自己才是猪。
陈大俊不是一个纯粹的傻子,有时候精明起来,还胜过好多正常人。
林小满不动声色地看着陈大俊。
陈大俊笑呵呵呵地冲着她直乐。
“小满,昨天我亲爸带我去我外公家拜年,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一不小心喝大了,回来蒙头就睡,今天早上才清醒了些,听我瞎老娘说你找我?”
喝醉了么?到早上才清醒,那来的时候真没打听过徐卫国在不在?
林小满觉得自己多心了。
“嗯,是徐卫国找你,不过他找你的事我也清楚,你先在一楼等我一会儿,我去给虎妞喂完就下来。”
陈大俊也不坐,抄着手就跟着林小满要上楼。
林小满瞪了他一眼,“叫你在一楼等,你跟着我走干什么?”
陈大俊缩着脑袋喊了声冷,“一楼太空旷了,也没烧火盆,我一个人坐着太冷清。”
林小满看了看正在给陈大俊泡茶的孙逢武,“孙大哥不是人啊?什么叫一个人坐着冷清。我去给虎妞喂奶,你跟什么跟?”
“我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喂小孩,我在小王村的时候,那些嫂子们有时候就在院子里喂,也没避着谁。”
林小满不想跟这个一会傻一会不傻的人扯。
说她矫情也好,怎样也好,反正她喂奶就是喜欢在自己房间喂。
见陈大俊还在跟着她走,她又有些恼了,就吓他道:“你要敢跟上来,徐卫国会揍你人。”
陈大俊脱口而出:“坏女人又想骗人,徐卫国明明不在家,我亲眼看着他出去的。”
说完之后,陈大俊猛然间就顿住了,脚下微微向后撤了撤,看着像是有些心虚做好了逃跑打算的样子。
林小满盯着陈大俊,一字一顿地逼问道:“陈大俊,你在怕什么?为什么每次专挑徐卫国不在家的时候来?”
陈大俊眼光虚浮,两手开始不停互搓,林小满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的眼光向上翻向左向右转,就是不敢正眼看林小满。
林小满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而且他知道,万一徐卫国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生气,所以才趁徐卫国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缠着林小满,还一副支支吾吾,语蔫不详的样子。
“陈大俊,你老实去一楼给我坐着,好好想想你要交待的事该怎么交待清楚。”
确认了陈大俊确实有事瞒着,林小满就给孙逢武递了眼色,让孙逢武去门口守着,防止陈大俊跑掉。
陈大俊看林小满板着脸,就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的惹她。
林小满抱着虎妞上楼,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重新下来了,下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说吧。”林小满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唇,又拿了只空杯子倒满水,推到陈大俊面前,“要是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先喝口水再说。”
陈大从没敢喝水,“那个,我跟你说了实话,你可不能生气啊。要不然,我就不说了。”
呵,先谈条件还要个人身安全保障,代表这事挺严重的,林小满立刻想到了那份残棋上头。
陈大俊要到了保障,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那个,我之前说谎了。托我带东西的人,我认识,就是第一次你带着我亲妈去我家那天,我亲妈不是受了刺激倒了地么,后来你在路上拦了辆车,那个开车的男人就是给我东西的人。”
宁墨?
“那你怎么不早说,非说是不认识的人?”
陈大俊讷讷地看着林小满,“我,我怕你们去找他。因为,因为他让我带东西回来的那天,我,我有点拉肚子,他说让我把信和东西都保管好,谁也不能告诉,等看到你们的时候,再把东西给你或者徐卫国。”
信?还有封信?
“信呢?你前天来的时候,只拿了个盒子过来,没给我信啊。”
说到信,陈大俊两眼就开始乱瞟,看上去更加心虚了。
“他说了这东西很重要,必须要亲手交到你或者徐卫国手上,而且谁也不能告诉,我那天又正好拉肚子,喜欢跑茅房,所以我每次去茅房都抱着这盒东西去,上完了茅房又抱着东西出来。
我连续跑了六七趟,人都拉虚脱了,头也晕晕的,后来后来我最后一次去茅房的时候,发现草纸用完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刚开始真的只是想把信封揉皱了使使的,没想用里面那张纸。
我很小心很小心地把信封拆开,把信倒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揉信封
我好不容易把信封揉皱了,解决了大问题,提上裤子之后,我肚子又开始疼,原来是还没拉完。
那时候,我真的没打算拿信纸擦屁股的,真的,坏女人,你要相信我。
我在茅房蹲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想看看这信上写的字多不多,想把没写字的地方扯点下来用一用。
然后我把折好的信打开看,发现那信纸上一片空白,啥也没有写。
没写字的信也没啥用,对吧?
所以,我就拿它擦了屁股。”
林小满听得眉毛乱颤,下了大力气才忍住了心间的怒意,控制住了自己,没对陈大俊上手。
他居然把宁墨的信拿来擦了屁股!
然后,就装作根本没有这封信的样子,只把东西送上了门,现在居然还说那信纸上是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
谁会把一张白纸装在信封里,还再三叮嘱转交人务必亲自交到收信人手上?
“陈大俊!”林小满把牙咬得格格作响。
“坏女人,坏女人,我当时真的仔细看过了,确实是一张白纸我才拿来擦了的。只是,我擦完之后,把它扔进茅坑之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那信纸掉到米田共水里沾湿了之后上面突然有东西现了出来
我,我才知道我闯祸了
所以,我才说谎,说是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你们不知道是谁让我转交的,他不上门,我不说,这事就这么掩过去了。
可是,后头我想,这信可能对你们很重要”
第九百一十章 什么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林小满肋下生火,面色铁青,呼吸急促,已经火大到想要扁人的地步。
哪怕她之前答应了陈大俊不动手,她这时候也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陈大俊的背已经紧贴着椅背了,可是看到林小满这副模样,他依旧不断地往后缩,想要离林小满远些更远些。
眼看着林小满已经气得两眼冒火,快七窍生烟了,陈大俊突地站了起来,往门口跑,一边跑一边大声说:“你答应得好好的,绝不动手我才说实话的。我知道这信一定很重要,可是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我告诉你送信的人是谁,你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直接打电话过去问他,他不就能亲口告诉你了?”
林小满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把胸中的怒意平息了下去,快步走到电话那边,提起话筒,拨了宁墨家的电话。
宁墨是在病毒事件结束之后就回的京城。
日化厂的事一并交给了燕十一打理。
宁墨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上次的病毒事件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侵袭,免疫力一度变得十分低下,在锦官城住了一段时间的院之后,他就转了院,回了京城治疗。
这几个月时间,他断断续续的感冒了好几次,治愈的周期也越来越长,最严重的一次弄成了肺炎。普通的人肺炎最多住半个月院就能康复,宁墨却住了整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