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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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秀秀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着。
余娇娇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看完之后就问祁玉柱:“她真的长得比我好看?”
祁玉柱摇头,“娇娇最好看。”
余娇娇就开始笑,心里的郁闷也散了,渐渐的就不再偷看秀秀了。
一行人回到家,洗漱完毕,宗小玉做了一大锅刀削面。
这些日子,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吃喝,现在个个捧着面碗,都觉得饿极了,呼啦呼啦的一通吃,不一会儿就把一锅面吃完了,捎带着面汤都喝光了。
秀秀也吃了一小碗,吃完之后,就默默地看着大家。
等到所有人都吃饱喝足之后,她才开始问起王丰收的事。
她没想到,那一天,躺在病床上哑着声音朝她要水喝的那个男人,就是王丰收。
一帘之隔,差点阴阳两隔。她要找的人,曾在离她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俩,还说过话。
“那你们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苏秀秀红着眼圈问。
祁玉明摇头,“带走王丰收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长得英武高大,开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女的生得娇小可爱,十分俏皮。他们说话的时候,把我耳朵用泥巴糊上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去哪儿。”
祁玉明不知道,可祁战一听,就猜到了,这一男一女肯定是徐卫国和林小满。
“王丰收一定求徐卫国带他找你去了。这你找他,他找你,你俩这样容易错过。不然,你就留在这儿,丰收这孩子如果没找着人,应该会回来眉州。“
苏秀秀想了想,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去做。如果他回来了,你让他呆这儿等着我,我办完事就回来,到时候,会给他一个大惊喜。“
祁战担忧地看着秀秀的腿,“你这伤还没好全呢。”
“没事,子弹早已经取了来了,也没伤及筋骨。只是逃跑的时候怕被抓,所以摔了一下子。碰上伯伯的时候,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祁战还是不放心。
“玉柱和娇娇,和丰收这孩子之间,产生了误会。你一个人远行,伯伯也不放心,就让玉柱和娇娇陪你走一趟,路上有个照应。要是碰上了丰收,有你在,他也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听听玉柱的解释。”
秀秀觉得这个安排挺好,就点头同意了。三个人买了车票,当天晚上就上了火车,前往昌都。
这一路上,三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微妙。
余娇娇听说会碰上王丰收,十分兴奋。
祁玉柱有苦难言。他怕余娇娇对王丰收,还有着执念。可王丰收却不会多看余娇娇一眼,再加上之前他们对王丰收所做的事,王丰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原谅他们,到时候他对余娇娇的态度一定不会好,余娇娇很有可能因此受到伤害。
苏秀秀独自想着心事,她也不是和谁都聊得来的人,本身就是个喜欢安静的人,祁玉柱和余娇娇对她来说,比陌生人亲近不了多少,所以她基本不会主动跟祁玉柱和余娇娇说话。
祁玉柱打开水去了,余娇娇就托腮望着苏秀秀,研究她的长相。
她还是不明白啊,表叔说她最漂亮,可是她觉得,这秀秀老板好像更好看。
看着看着,她就有些泄气了。
“我也不能变一张脸啊,所以我比不过你。算了,我不跟你争了。”
苏秀秀回过神来,听到余娇娇说傻话,就微微一笑。
“就算你能变一张脸,变成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只要你不是秀秀,丰收也不会喜欢。王丰收,只能是苏秀秀的啊。我和他,可是隔着一世的悲伤。时代欠了我一个幸福,老天补了我一个机会。所以,我一直努力着,想要回到他的身边。”
“那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要分开?”
“如果这六年的别离,是为了一生的相守,所有的苦难都是值得的。如果这六年,能换我们避开命运,给我们俩一个好的结局,那些苦难也是甜的。”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反正我和表叔新郎才不要分开。只是表叔新郎每次洗澡都要躲着我,不让我看,这件事让我很苦恼。隔壁的花花说过,结了婚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看自家男人洗澡,为什么他不给我看呢?还有,我洗澡,他也不来看……真奇怪。”
第七百八十章 天经地义()
这姑娘,还真是啥都敢说。
苏秀秀看着提了个热水瓶,傻呆呆站在余娇娇背后的祁玉柱,忍不住快速低头笑了起来。
祁玉柱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他们三人喝水的盅都拉了过来,一一加上水。
余娇娇早就口渴了,祁玉柱一加上开水,她就伸手来端盅子,要往嘴边送。
祁玉柱赶紧叫了声娇娇,“这是开水,不能喝。”
余娇娇已经往把盅抱了起来,蒸汽把她烫到了,她立马哇哇大叫了起来。
“表叔新郎,好烫,好痛。”
祁玉柱一脸心疼地把余娇娇的脸捧在手里,“嘴痛还是舌头痛?喝了多少,赶紧吐出来。“
“没喝,那白色烟烟烫,嘴唇痛,表叔给我吹。“
祁玉柱看了看左右,做了个遮挡的动作,然后就轻轻地吹了几口。
余娇娇直直地看着祁玉柱。
祁玉柱一边吹一边问:“好点没,好点没?“
余娇娇突然往上一窜,直接咬了祁玉柱一口,正好咬在祁玉柱嘴唇上。
祁玉柱惊呆了,全身僵理,动也不敢动。
余娇娇咬了一口之后,就笑呵呵地坐回原位,认真地问:“会不会痛?”
祁玉柱摇头。
余娇娇如释重负,双颊晕红,“我一直在想,亲嘴咬来咬去的,肯定会痛。所以有时候表叔睡着了,我想试试,又怕咬痛了你,就一直不太敢。这下我放心了,表叔,你把头低下来一点,我再亲一口。”
啥?啥?
亲,亲一口?
还要再亲一口……
娇娇,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好为难。
余娇娇见祁玉柱不低头,又打算窜起来,祁玉柱立马按住了她。
“娇娇,这是车上,好多人看着呢。你,你不能这样。”
哦,有人看,就不能这样。表叔新郎的意思是,没人看的时候,就可以亲个够吧?
祁玉柱看余娇娇点头说知道了,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还暗自松了口气。
结果到了半夜的时候,车厢里的人都睡着了,余娇娇突然抬起了头,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醒着,她就兴奋地靠向祁玉柱,抱着祁玉柱一通啃咬。
祁玉柱被弄醒了,三魂都被吓掉了两魂,余娇娇一边咬他,手一边往下伸,看样子,竟然是想去抽他的皮带。
祁玉柱不敢发出声音,直接伸手把皮带提住,不让余娇娇抽走。
余娇娇发现抽不走皮带,就不咬他的嘴了,转而低下头,仔细研究这皮带为什么抽不动?
祁玉柱压低声音问:“娇娇,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表叔亲嘴,然后一起睡觉。”
“谁,谁教你这些的?”
“花花和她男人总是关门不让我去玩。明明在家,也不让我去玩。我就偷偷趴窗户那边看了,他俩抱在一起咬来咬去的,然后还脱衣服,把帐子打下来打架。
我怕花花吃亏被打坏了,就想去帮忙,结果花花跟我说,这不是打架,是亲嘴和睡觉。是两口子都要做的事。“
祁玉柱的头突然有点发胀。
“以后不要去找花花玩了。”
“那不和花花玩,就呆在家里,和表叔亲亲睡觉?”
祁玉柱脸都胀红了,这事,要怎么才能说得清楚明白些?
“表叔,你把手放开,我帮你把皮带拿下来。皮带扎着,不好脱你裤子。”余娇娇继续进攻祁玉柱的皮带,锲而不舍。
祁玉柱死命拉着皮带不敢松手。
“娇娇,这里是火车上。不能这样胡来。你看看左右,大家睡觉都穿着衣服在睡,你要是把表叔脱光了,表叔会被人笑话的。”
余娇娇抬头,往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还有不少女同志。
“对对对,不能在这里把表叔脱光,会被别人的女人看光光。那等我和表叔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再把帮表叔脱掉衣服,然后睡觉。”
能忘了亲嘴睡觉这件事么?
祁玉柱好一通哄,才把余娇娇哄得趴桌上睡了。余娇娇是睡了,可她说过的话,却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层层波澜。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他珍惜余娇娇,从不敢有过分亲密的举动,怕吓着她,让她想起那些破碎的过往。
他们分开洗漱,余娇娇不懂事,爱和隔壁的花花玩,两人关系好,无话不说。她说要和花花学做一个好妻子。
可在祁玉柱眼里,娇娇还像个孩子。他愿意宠着她。
娇娇却想长大。
祁玉柱有些惶惑。
余娇娇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提着小桶就要和他一起洗。他把人哄走了,刚掬了两捧水,窗户又被人打开了,一个脑袋就那样钻了进来,眼也不带眨的看他。
他只能趁白天出门的时候,去外头的河边找个没人的地方抹一抹。
好吧,余娇娇看不了了,她就把水桶提到房间里来,趁他在的时候,洗给他看。
祁玉柱这些日子,过得真是鸡飞狗跳的。
他以前都不扎皮带的,咬咬牙花钱买了皮带,把衣服下摆直接扎裤腰里,扎得紧紧的睡觉,像防贼一样防着余娇娇。
可千防万防,没料到在火车上,余娇娇竟然破了他的防。
虽然严格说起来,那是咬,不叫亲。可是……祁玉柱燥动了。
祁玉柱睁着眼,再也睡不着。
苏秀秀的身子突然不正常的颤抖了一下,慢慢地抬起了对,不太好意思地让祁玉柱让一让,她要出去一下。
祁玉柱突然红了脸。
苏秀秀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她的反应告诉他,刚刚她没也没睡着。
所以,余娇娇咬他,抽他皮带的事,苏秀秀是知道的。
而且,苏秀秀要不是因为内急,也绝对不可能睁开眼。
祁玉柱张了张嘴,却什么话没说出来。他微微一侧身,让苏秀秀出去了。
苏秀秀上完厕所回来之后,两人再这样坐着,气氛就显得十分的尴尬了。
看到祁玉柱红得像涂了猪血的脸,苏秀秀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那个,你也别不好意思。你们是俩口子,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祁玉柱讷讷地回答:“我和娇娇,和普通的夫妻,有些不同。”
“没什么不同。是你想太多了。我看得出来,娇娇很在意你。”
“嗯,明天就到昌都了。秀秀老板,那个,要是需要住店,能不能,能不能让娇娇和你睡一屋?”
第七百八十一章 白日发梦()
“一天两天没问题,可是长久下来,这样不是办法。”秀秀略一沉吟,就勉强答应了下来。
祁玉柱听着秀秀这语气,像是要在昌都呆上一段日子。
“你打算呆很久?“
“我要找一个人。如果他们还在原来的地方,容易找,就很快。如果他们搬家了,我就得慢慢找。“苏秀秀的脸上突然浮出一缕母性。
“你找的人,不是王丰收?“
“不是,但也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找到他,再找到丰收,我们就圆满了。”
草长莺飞三月天,如今已是四月。冰雪化尽,春风追着朵朵白云,白云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连日的春雨轻洒,草儿发芽,大地一片青色如。
一顶白色的帐篷像是巨大的蘑菇一样点缀在草色中间。
流动的白云下,除了翠绿的草色在随风流淌,还有黄棕相间的大片颜色在跑动着。
那是骏马在奔驰。
打头的是一匹额头有一络白的红棕马,它的速度很快,瞬息之间窜出十几米。
后面的马,无论怎么发力,都追不上它,被远远的甩在身后。
远远的,有清脆的笑声从马群后传来。
“爸爸,赤兔可真厉害。它跑那么快,我都不敢骑它。”
“那你胆可真小,比你妈差远了。你妈来马场的第一天,就骑了马场里最烈的马。”
“啊,妈妈那么厉害啊?赤兔那么高那么壮,跑起来那么快,妈妈不会怕它吗?”
“其实后来,我问过她。问她为什么那么大胆?她告诉我她怕得要命,可是她更怕爸爸被人抢走,不再属于她,所以她就硬着头破拼命的骑着赤兔来抢人来了。”
“啊,爸爸是妈妈抢的?那新岁也是妈妈抢来的?”
“不是,新岁是妈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