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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部分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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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推三阻四的就显得矫情死了,而且不吃眼前亏是林小满的一惯作风。

    原本初初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刚见到的第一个人举针就要扎她屁股,她是拒绝的,可是一动弹,才发现丫的那地方确实痛得厉害,不打止痛针是会痛死人的,所以,她就从了。

    “嗯,谢谢陈医生。”还好原主是认识这名医生的,记得她的名字叫陈上游。

    她还有个哥哥,也是个当兵的,好像是叫陈力争,两兄妹合起来就是力争上游。

    这名字倒挺有年代气息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徐连长给原主留下了太恐怖的印象,无论林小满怎么想,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徐连长这三个字眼儿,根本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林小满自发自地给他脑补了一个五大三粗,横眉怒目,凶神恶煞如色中恶鬼般的形象出来。

    想到自己要同这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打肯定是打不过他的,夜夜被强压的结果…

    悲摧哪!

    林小满强迫自己中断了脑补,可怜巴巴地看着陈上游说:“陈医生,以后我会常来的。”

    陈上游面色古怪地看着林小满,顿了顿,把那句欢迎你常来玩儿啊生生咽回。

    物资车拉着林小满回到了九里屯儿,一路上她都不怎么想说话。

    坐在驾驶室的年轻士兵一直在偷偷拿眼看她。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厌恶。

    厌恶?

    这人也认识她?

    是那个什么徐连长带的兵?

    想到刚才在二楼窗户口见着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陈上游好像还很费了一番口舌,他才勉强答应载她回九里屯。

    林小满就感觉心里毛毛的,本能的就对九里屯这个地方产生了一些抵触心理。

    不,那不是她的感觉,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感觉。

    她怕回到九里屯。

第二章 棒槌() 
不管这具身体的主人有多抗拒,可林小满穿都穿了,总得先瞧瞧在儿混不混得下去先吧?

    想要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她就得强迫自己去接收了原主的所有记忆,并把它们归纳整理一下。

    眼瞅着那开车的士兵又在偷眼看她,在她的强迫搜寻下,那些属于原主人的记忆终于像被揭开了盖的水桶,开始咕嘟咕嘟往外冒着回忆,回忆到后来,林小满止不住的叹了口气,重生的喜悦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这回真的是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难怪原主根本不记得徐卫国的长相,这女子打小就是一个软的,是个没主意的。家里三姐弟,她是老大,下面一个妹妹,比她小九岁。

    十一岁那年,父母下定决心,一定要生个男娃出来顶门立户,两年打了三胎之后,愣是如愿以偿地给她折腾出了个弟弟。

    那几年,父母一门心思就放在造人,刮宫,然后又造人,再打下来,可着劲儿的要折腾出个男娃来了,工分挣得少了,分到的粮食也就少了,饥一顿饱一顿的。

    眼看着养活不了人了,父母愁眉苦脸的说,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因为林小满半大不小的,好歹能干得上一些活儿,能记一半工分,而且再养几年,就能说亲事了,要是说上一个好人家,要他二百斤米面,是不成问题的。

    二妹子才四岁,正是长身体,又禁不得饿,只会哭的时候,他们就打算把二妹子送人,以减轻家庭负担,为他们即将计划出生的儿子腾口粮。

    林小满是个软弱的,平时不吭声不出气的,二妹子送出去之后,她却做了一件让人震惊的事,父母前脚一走,她后脚就钻进了人家的草屋里,把哇哇大哭的二妹子偷了出来,背了十几里地,带回了家。

    “生得出来就要养,我白天上工挣工分,歇气的时候帮队里洗衣服,多挣一份儿,妹妹不能送人,送一回,我偷一回!”林小满说到做到,从此多干了一份工。

    因为林小满起早贪黑的,像拼了命一样干活,还把自己的口粮挤出来,匀给了长身体的二妹子,林家父母也就没再提把二妹子送人的事。

    林小满就这样长到了二十岁。

    认识徐卫国纯粹是意外。

    那天她在河边洗衣服,那借来的棒槌太大,使得不太顺手,扬太高飞到了小河对面。河面有七八米宽,她恍惚记得棒槌是落在那块背坡石头边上了。

    她卷起裤脚踩水过去,想把它捞回来,根本就没注意周围,只顾着猫着腰在棒槌落水的地方抓。

    徐卫国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

    “抓棒槌!”

    徐卫国嗯了一声,直接抬腿就走,走了几步之后,见她傻站在水里,低着头。

    “跟上!”

    她看了看水里的影子,知道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她想跑,又怕跑不过给抓回去会更惨。她把徐卫国当成坏蛋了。

    这里是河边,又不是农活要忙的季节,平时只有洗衣服的妇女来,现在正是歇气的时候,大家都回屋盹儿去了,河边就只有她一个人,徐卫国催着她走,她不敢不走,心想着到人多的地方再呼救,让人逮了这个二流子。

    第一个遇到的人是村里跛了腿的马大爷。

    她摇了摇头,没吱声。

    谁知道又往前走了一截之后,竟再没遇到一个人。

    这家伙专挑没人的地方走,那些路越来越偏僻,地势也越来越荒凉,就在林小满害怕得不行的时候,徐卫国停了下来,用钥匙打开了荒野里一间旧平房的门。

    平房周围都是人多高的野草,如果没人带路,谁也不知道在这些野草丛中还有一间砖房。

    林小满越打量,心里就越是害怕,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进来!”

    她不甘地朝来路看了看,徐卫国直接伸手来扯人,一把将她推进了屋子里,然后,扔了一张地图给她。

    “坐下,看。”

    地图上标注着一些小红点,她看了半天,才根据标注和路名推断出,那些小红点分别是郊区的一家棉被厂,收花站,还有一家解放牌胶鞋厂。

    这人不但是个想耍流氓的二流子,还是个贼?他想偷那几家厂子?

    “棒槌,今天晚上行动,你放心,我一个人能行,你只需要做做样子就行,报告由我来写,不会让你交不了差的。”

    棒槌在她们这儿就是骂人的话,可听他明显是在称呼她。她绞着手指头,他说后来说的话,她因为害怕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直低头咬着牙不敢吱声。

    徐卫国也不是个多话的人,说完之后就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背对着林小满。

    原本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之中,她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持警惕的,可是她那天起床的时候,原本就有点头痛,好像是着了凉,背着一大筐衣服走了河边洗,后来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在安静的环境之中慢慢的就困了起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出了一身的汗,转头一看,窗户边上早已经没了人影,徐卫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她心头一喜,正准备逃的时候,锁孔轻轻地转了一下,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徐卫国顶着一身的寒意回来了。

    “任务完成了,不过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了,我明天早上五点半的火车,得连夜把资料和报告都整理好交上去。

    你过来帮我翻译一下这几句土话,我有几句看不明白。”

    她把那几句土语翻译成普通话,他又让她先写了一遍,然后才誊写到了他的小册子上面。

    弄完之后,他转了转手腕上的表,有些疲惫地说:“棒槌,快一点了,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这么对付着过一宿,你睡床,我坐椅子。”

    她挣扎着说了一句:“不,我要回家。家里会找。而且,我还没说亲事…”不明不白的失踪一个晚上,跟一个陌生男的在一间屋里,要是给人知道了,不知道要说成什么样子了。

    徐卫国当时就愣了,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他这次行动的代号就叫抓棒槌!

    因为上一次任务他受了伤,上面不放心他单独行动,说会派一名当地熟路的女人过来给他打个掩护。

    接头的地方,就是在那小河边的背坡石后,暗号是抓棒槌!

    地点,接头暗号,都没错,徐卫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

    他已经把这次任务所得都给她看过了…敢把黑手伸向军用物资的人一般都是自觉后台硬,能捞则捞,只要没被人当面揭破,捅到上面去,一般也就这么含糊着过去了。

    徐卫国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蛀虫,士兵们保家卫国,流血流汗的时候,这些人却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算计着士兵们这点点物资!

    无论如何,徐卫国绝不能容忍这种人。

    “你是如何知道接头暗号的?”徐卫国的声音透着铁血的味道,整个人腾地压了过来。

    间谍人员都擅长伪装和演戏。

第三章 有因() 
林小满吓得直往床角缩,面前的男人突然变得很可怕,像是要吃人的老虎一样,她想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道:“什么暗号,我不知道,我是李家庄的,你,你能不能放我回家?

    你看,我一直都没抬头看过你长什么样子,我保证,只要你放我回家,我一定不会去报警抓你的。”

    “证明给我看!”徐卫国紧锁的眉头慢慢松开,猛地打开了门,把她送回了家。

    世界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她在正确的时间和正确的地点,还对上了暗号,到底真是意外还是想企图蒙混过关?

    徐卫国两眼灼灼地跟着林小满回到了一家农户之中。

    家里人原本都已经睡着了,听到狗叫才披了件衣裳起床。

    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送她回来,立刻炸了锅。

    林母吵着丢死人了,直接把她关进了房间。林父喊醒了院子里的大伯和四爸,拿的拿锄头,举的举弯刀,推推搡搡的把徐卫国弄进了堂屋。

    她听到堂屋里吵吵闹闹了大半宿,却不知道父母到底做了些什么。

    隔天,林小满看到徐卫国的手表戴在了弟弟手腕上。

    没过几天,就有人带了五十块钱过来,换走了手表,并警告林家人,管好自己的嘴。

    五十块钱,够一家人吃两年了。

    林父拿出两块钱找人换了一些肉票割了点肉,请他的兄弟喝了一顿酒,四爸是个跑车的,见人家这么爽快就拿钱出来了,便猜测那手表肯定更值钱,而那天晚上那个年轻人肯定家里也不一般。

    “唉呀,老五,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应该要钱,而应该要人!

    要是绑住了这小伙子,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睡着吃喝只管享清福啊。”

    林爸闷闷地喝着酒,“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算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她才知道,那天晚上,徐卫国了解到是他自己搞错了之后,一副认打认罚的态度。

    林家人眼皮子浅,大着胆子要了五十块钱,徐卫国身上没带现钱,就押了手表。

    林小满不知道怎么的,知道这事儿之后,竟长长地舒了口气,有点埋怨起家里人来。他不是坏人,也没把她怎么着,家里人讹了他五十块已经是过份了。

    现在竟然还想着当时应该把徐卫国留下来!

    他们也太贪心了。还好他没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取表也是托别人来的,林家几兄弟想找他麻烦也找不着人了。

    本以为,这事儿也就这么过了。

    谁知道几个月后,四爸送粮到锦官城,回来之后就和林小满爸爸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一阵儿话,然后好说歹说的把林小满带上了车。

    押车也给你工分的,而且是双工分,四爸是这样哄着林小满的。

    林小满的爸爸也一起去了,到了地头,林小满才发现,那里是八一招待所,是隶属于地方军队的招待所。

    再然后,就是林家兄弟找上了营部领导,说徐卫国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之中拐了林小满,两人单独在一间屋里呆了一个下午加大半夜。

    乱搞男女关系那可是部队大忌!

    徐卫国立刻被叫了过来,林父和林小满四爸一见徐卫国就闹开了。

    “还认识我们吧?不认识也不打紧,我们认识你就成!我家闺女因为你的事儿现在说亲都不好说了,名声也烂了。你说这事咋整的吧?”

    领导痛心疾首地问:“徐卫国,人家姑娘家属都找上门了,你有什么话要说。”

    这原本就是给徐卫国辩驳的机会,徐卫国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认了这事儿,打了结婚申请。

    领导气急,原本铁板上钉钉的去省里学习提高的名额,也直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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