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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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总是会梦见那个伯伯,想还他这个恩情。想给他成个家,让他不再是老光棍。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心头血真的能招魂,我的魂真的跟着他走了,我的魂应该会帮我完成这个心愿的。
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迷信的话。我希望我的魂,找到伯伯的时候,他刚好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有着大把大把可以挥霍的青春。那样……我就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帮助他找个合适的女人,帮他成个家。
后来,每一年,伯伯的忌日,我都会去那家百货大楼,坐上一整天。
我不知道那个伯伯姓什么,叫什么。
第三百零七章 强来(笑笑和氏璧加更)()
爸爸妈妈为了不让我受刺激,一直想要让心理医生催眠我,忘掉这件事情。
他们也没告诉我,伯伯他葬在哪儿了…也不曾告诉我,伯伯他是哪儿的人,到底多少岁了,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会豁出性命去保护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就算是警察,可能也没那么拼。但我想,他应该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真正的军人。
所以……我移开那件军装,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啊…伯伯年轻的时候,也应该像你那样年轻帅气…
如果……你就是伯伯的年轻体就好了。那样,我嫁给了你,帮你成了一个家,让你知道了女人是什么样的。我就报了这个恩情了,可我却爱上了你。”
徐卫国听完林小满这段经历,沉默了很久,心头也有些微微的刺痛。
“你的意思是…你在透过我的脸,去还一个未了的愿?你五六岁,那是1964,65年的样子。那个人当时已经四十多了,如果他活到现在,应该六十多岁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是他?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是啊,那只是我的小心思而已。你怎么可能是他呢。可是你对我说,你的妈妈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她是为了保护你而死的,我那时候就特别特别心疼。心疼到那颗心都要碎了。如果,你是1949年出生的,到1997年的时候,你应该是48岁左右。但是,我又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因为,他会死。
我不希望你受伤,不希望你流血,也不希望你死。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既希望你是他,又希望你不是他。”
“嗯,是有些怪。我有时候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惊世骇俗的。如果人有转回,有转世,他死于1964年,现在也只有15岁。我也不可能是他的转世啊。
他是他,我是我。你不要分不清了。你知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还是你幻想出来的伯伯替代品?”
徐卫国开始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他怀疑……林小满,喜欢的是另一个泡影似的亡者。
不过那个人,确实经历和他得很像。
妈妈生他的时候死了,爸爸娶了别的女人,女人带着弟弟进了徐家的门。
弟弟只比他小半岁。
半岁啊…
那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在妈妈出任务,与敌特做殊死斗争的时候,爸爸有了别的女人,还和那个女人合奸,生下了弟弟。
所以,他也相当于是没有家的人。
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没有家的人。
如果没有遇上林小满,他也极有可能,终身不娶,孤独终老。
徐卫国神色复杂地盯着床头的鸡血,想了想,就对林小满说:“我往鸡血里洒一点白糖,然后你闭着眼睛喝,不要去想它是血,就这样一口猛灌下去。
我看到那张单子了的,气血两虚,损耗过度,必须补气补血和禁行房。可是……戒色这个,我确实是办不到。我就,只能从这些外物上想想办法。”
闭着眼睛也知道那是鸡血啊,洒了白糖又咸又涩的又腥的更是怪味,如何喝得下去?
林小满不想喝,就学着小时候躲药的样子,四处藏嘴,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徐卫国知道她是个赖皮,却没见过她这样肆无忌惮的赖皮,为了不喝那碗鸡血,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憨态毕露。
猛地又想起她说过她小时候喝中药,是被爸爸逮住按着强灌的,吃西药,也就是把糖衣吃没了,就把药心子藏在舌头下面,趁大人不注意转头就吐了。
徐卫国觉得,不能任由她这样躲下去,必须让她喝。
如果哄着不肯喝,那就灌。
说干就干,徐卫国想要钳制林小满,那是分分秒秒就办得到的事,一手压着她,另一手就端了鸡血碗,强灌她喝。
林小满被强灌了几口下去,就开始用舌头去抵,想把鸡血吐出来。
徐卫国发现了,又灌了几口下去,你能抵多少出来?
林小满像个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说着:“不要,不要,喝不下了。”
“你别扭了,再扭,我就火上来了。”徐卫国继续灌。
林小满只以为他要生气了,就仔细的盯着他看,可他的表情向来是面瘫似的,看不出个喜怒来。
她又躲了一下,徐卫国猛地把鸡血碗往床头一放,直接拉着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瞬间就把她压住了,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顶了她两下,让她感觉到他已经箭在弦上,一触就会发。
“喝鸡血,还是做?”
林小满权衡了一下,喝鸡血,也就是几分钟感觉恶心的事儿。
可要是被徐卫国盯上了,不弄个一个钟头,他是不会下来的。
“喝,喝鸡血。不要,不要…你昨天做了好多次,我,我不行的。”
徐卫国就把鸡血碗端了来,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喝,不让林小满偷奸耍滑头。
林小满喝一口,吐一下舌头,呃一声,又继续喝,连续又喝了四五口之后,她就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徐卫国撒娇道:“太难喝了,我喝了一半了…能不能慢慢来?这次就喝这么多,下次再多喝?”
软软糯糯的声音,也跟个孩子似的,尾音拖得老长,像是有人摘了狗尾巴草,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里捅了一下,又一下。
徐卫国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解皮带扣子。
皮带扣子解完了,就往下拉拉链。作势要脱裤子…
林小满又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最后,碗里还是剩下了一些,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真的喝不下了…”
徐卫国不信她,直接端起碗,又要强灌。
林小满紧紧地闭着牙关,他就开撬,撬开来,直接就倒。
林小满就往外吐,用舌头顶,往嘴角边流出来。
徐卫国眸色一暗,声音有些发哑,斥了一句:“浪费!”
见徐卫国好像相信了,林小满偷偷的又吐了一小口出来,往嘴角两边往外流…
徐卫国哼了一声,直接自己抬头,把碗里的鸡血全喝进了自己嘴里,对准林小满的嘴,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林小满想咬,却又怕万一没轻重咬着他,就这么一犹豫,徐卫国就把一大口含在嘴里,温热了的鸡血,完全灌进了她嘴里。
他的舌也十分灵活,搅得她无法招架,这鸡血终究是全数吞落了下去。
第三百零八章 缠绵(爆的第12更)()
看着他意犹未尽的模样,林小满真怕了。
“你你你,不会又要来吧?”
他又顺势亲了她两口,用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一紧贴。
林小满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我把掉嘴巴上的也撩回去,现在就撩……”
林小满说着,就伸出舌头,往左右撩那故意流出来的鸡血。
徐卫国深深的看着她,她弱弱地说:“没,没浪费,全,全喝了。流出来的我都舔回去了,徐卫国,你要说话算话呀。你说过,喝鸡血和那个那个二选一的。”
“不要再舔了!你这是在点火!”
徐卫国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压低声音附耳道:“昨天刚开始,我在车上要了两次,后来,在高粱床上做了一次,然后我背你去香樟树那里,虽然中间换了些花样,但是只能算一次。再后来……在车头上…我本打算多要两次,可那感觉猛了些,所以并作一次要了。
我要了你五次,我都记得,我知道你已经禁不起我了。我是打算让你歇息两天的。可要是你自己点火,让我不理智了,我崩不住了,就会上的。”
林小满点头嗯了一声,“我知道了,那你晚上还睡外屋吧。隔壁墙,好歹安全点。”
徐卫国扬唇轻笑,“我和你睡一处,我要真想来,铜墙铁壁都挡不住。我刚刚吓你的。”
林小满从来就不知道徐卫国竟然也是会开玩笑的,他刚才真的像是崩不住,要提枪上阵的样子,她确实有些心惊了。
此时听他说是吓她玩儿的,心里又有些火,伸手就去捶打他,一边打一边掐,嘴里说着:“让你吓我,让我吓我,徐卫国,你讨厌死了!”
“嗯,你要做宫保鸡丁和狮子头?你真会做?不是吹牛骗安然的?”
“做是会做,可是料理起来很麻烦。那个花生要先剥,剥成米之后要用油酥起来。
鸡要杀了光把胸脯上的肉切下来,要拿刀背拍几下拍散它,还要用刀刃快速地剁碎刀,横向纵向切十字,最难的是横纵向是不能剁断的,炒起来的时候才会有花形出现。
切的时候,也要切成一厘米左右的丁,用淀粉用手抓匀。
锅里的油热之后,要放干辣椒和花椒下去翻炒,等到辣椒变深色之后,才放葱姜蒜末,鸡丁入进去炒白之后,还要把调好的酱汁沿锅壁洒上一圈,洒下去之后不铲不翻,靠晃动锅让酱汁浸着鸡丁,酱要开了之后,才可以快速翻炒鸡肉,让肉裹上汁,淋上红油,倒入花生米翻炒均匀,离火装盘。
做得好的宫保鸡丁,红而不辣、辣而不猛、香辣味浓、肉质滑脆,入口鲜辣,鸡肉的鲜嫩配合花生的香脆,味道棒棒的。
还有那狮子头,火候也十分讲究…我做倒是会做,只是不敢保证味道。”
“那你再睡会儿,我和龙骐把该料理的料理了,一会你要能起来炒就你来炒,如果不行,我来。”徐卫国把空碗捏手里就出去了。
林小满继续趴窝,心里却甜一阵又一阵的。
他和陈安然说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
主要是对潇潇两个字太第敏感了,突然听到了,立马就惊醒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徐卫国说出他还念着她。
她一直听人说起那两个字,又看到过他手表上刻着的字,陈安然一说,如果卫国哥不喜欢箫箫姐的话,他怎么还戴着那只表,刻着她的名字。
当时,她的世界整个就塌了,就跟挨了原子弹炸没了似的。
徐卫国如果不在意那个人,如何肯留着她的旧物,每天每天日日夜夜的戴在手上,时时能看到?
她走进了一个误区。
因为箫不同潇。
那个潇竟然是他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
其实徐潇然这名字很雅致,比徐卫国好听得多。
只是因为他知道了妈妈临死前写了这两个字,所以就决然改了这个名字。他可能也以为这是妈妈对他的期许,再加上心中的自责,才把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做得比谁都到位。
次次都是在豁出命保护别人。
他的任务,综合看起来,还真就江城物资案那时,危险性不大,其他的都是要在血雨腥风里滚。
连追车都追得那样狠烈决绝,差点把她们那辆车顶翻。
而且,他不喜欢他的后妈,谈及他也是淡淡的,连个姓都没带上。
他的后妈,也明知道他连然然这个名字都嫌,却非要喊他潇潇。还要在他自己买的手表上刻这两个字。
他不谈过去,不谈家,不谈京城的人和事,是因为他心里受了伤吗?
其实,徐卫国也是一个极会疼宠人的男人。虽然不会说酸话,还老拐着她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可他说他喜欢她,她愿意相信他一次。
他给她推拿过腿,回锦官城那天夜里没见着她,还翻了锦官城,把她去过逗留过的地方都翻了,那天晚上,胖嫂家的旺财,尖牙被人拔了。
这件事,除了徐卫国,怕是没人办得到。
晕车的时候,他怕她伸出脑袋去吐被别的车撞,就只开他那边的窗,为了不挡她的风,他宁愿自己缩成一团。
他记得她拆线的日子,她自己都忘了。
见她和宁墨说笑,他就跑来像乌云一样罩在她头上,宣示主权,为一个咱们而动容。
他说,打架我给你当靠山,你这任务我要执行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不退出。那个时候,她竟没听懂,他那时候就已经动心了。
他偷偷摸摸的计划着烧完事儿水,把她拐上床,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