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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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调来了重武器,才把它轰成了几截,那断成几截的蛇身还在地上弹跳着,弹了足足十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不管是开枪的人,还是远远看着的人,都被吓得面无人色。
最后……大家在那座山下,找到了好大一堆枯骨。
他们认为跟着仙人修仙去了的孩子们,全都是被这蛇吞了…知道真相的人们,痛哭了几天几夜,那恸哭的声音,令人听之落泪。
林小满去林子里,是因为林子里不够大蛇活动,它们在这里根本施展不开。
可是这里的地形,和那本小说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据说,那条大蛇,每次吞了人,就是从洞里直接钻进了相通的水潭的。
林小满盯着那山涧看了几眼,终于还是毛骨悚然地转身朝白石山峰而去。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自己吓自己,反正她总觉得后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当她回头去看时,又发现没人也没任何东西。等她爬上白石峰,经由这里找到下山的路时,不经意地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脚下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条影子。
这人来得无声无息的,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坏心,她不敢回头,脚下生风地冲着下山的路快速跑,脚下有石头也顾不得了,绊着石头就骨碌碌的滚到了半山腰的草丛中。
等她从草丛里爬起来,再往山上看时,发现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怀疑过那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不是小刘,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小刘就还有可能还在九里屯。
第二百七十四章 野女人()
难道小刘一直躲在这座山里?难道,夏小兰真和小刘有关系?
夏河曾经说过,夏小兰并不是他打死的。因为,夏小兰是夏河的亲堂妹。他俩不可能发生关系并怀上小孩。
林小满顾不得捡洒落的木耳,拐着脚飞速地跑下了山。
等到她下山之后,白色的石头之中,突然钻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林小满一眼,玩味地眯起了眼睛,骂了一句:“胆小鬼。可惜了。”
林小满下山之后,才发现已经晌午了,她竟在林子里走了两三个小时,差点就迷失在里面了。
木耳好多都被滚下来的时候压到了,已经不能用了。
她用清水淘了两次,洗净了泥沙之后,勉强摘了两捧出来,拌了大半碗。
就冲隔壁那位老人,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林小满也愿意尽心尽力的侍候他吃吃喝喝。
这份木耳完全没落徐卫国口里。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中午还有一道拌木耳。
营部在清理礼堂,打算在礼堂里汇演。礼堂也就一年才用一次,别的时候就是一把锁锁住了的。
那里面的椅子,大多数都很老旧了,有的还断胳膊少腿,坐上去一摇一摆的。要在平时,将就用用,坐着看下表演,也没啥。
可今年有领导在,再这样糊弄,就太寒碜了。
徐卫国让物资队拉了几车新椅子回来,重新把礼堂布置了一下。
因为苏玉兰的回归,那节目单子上又加了几个曲目。苏玉兰做为团长,要跳开场舞,并演奏编钟。编钟已经运回来了,要预先摆在了幕后,打算明天表演用。
第二只舞蹈是飞天舞,今年也有了新花样,那表演者要从一口钟里的飘带里慢慢地绕着飞下。
后面是军歌连唱和一台话剧,是老曲目:红灯记。
最后的压轴戏是吴月和苏兰贞的合舞,名字就叫:鼓舞!
这些表演要用的东西都要仔细检查,严防夹带,每一面编钟都要仔细敲击,防止有人在钟上做文章,用空夹层藏武器或者毒液之类的。
徐卫国带人就在干这样的检查。新椅子每张也得挨个检查。中午他回来吃饭都是匆匆忙忙的,吃饭前去隔壁问了个安,回来端着碗就猛扒,甚至炒了什么菜也没注意,吃完了抬脚步走了。
林小满吃完饭,也不想午睡,就出了院子,沿着往小王村那条路走了走。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骑着哐当哐当的自行车过来了。
林小满仔细瞧了瞧,那人长得不像王小毛,却有些像是夜校的罗老师。
那骑车的人也看到了林小满,远远的招呼了一声,就加快速度往这边踩。
“林小满,你住在这儿?这里……是部队吧?”
“是啊,罗老师,你怎么从那边过来呀?”林小满有些好奇,罗荣光好像是从罗家公社过来的。
“这里有个公社,想找个白天上课的小学老师,孟文给我开了张介绍信,让我去看看。我以后,白天就在罗家公社教小学生,然后一三四五就回夜校,教你们这些大学生。”
林小满有些佩服他,“这样是好事,可你跑来跑去的,会好辛苦的。”
罗荣光抬手抹了一把汗,又抬头望了望天上悠悠过去的白云,神情有些晦涩。
“辛苦是辛苦,可是却过得很充实。时间一被占住了,就没时间想其他的事了。这样也挺好的。”
“那老师,你要喝水吗?我瞧着你没带水壶,我回去给你找个水壶灌壶水,你带着路上喝。这离着城里还有好几十公里,踩自行车要三四个小时,你带点水的好。”
罗荣光确实很渴,见林小满也是诚心实意的,也就没有推辞,“好,那就谢谢你了。壶我下次洗净了上课的时候还你。”
林小满就小跑着回家,取下了军用水壶洗净了,把晾温了的水慢慢地灌进去,盖上盖子,又背着跑了出来,给罗荣光直接挂到了脖子上。
罗荣光连喝了小半壶水,又歇息了几分钟之后,又睬着车走了。
他往前踩了八九里地,就看到了一片黄灿灿的油菜田。罗荣光感觉有点尿意,又不好意思就在路边解决,就想找个庄稼城里的粪池再尿。
他左看右看,发现前面的路边,停着一辆拉物资用的绿蓬布的军用大卡车。车门打开着,驾驶座上也没人,应该也是尿急了跑下来找地方解决了。
罗荣光就把自行车往路边一靠,寻了个田埂往里走了一截,他记得,那些粪池就应该是沿田埂的。
事实证明,他走的路没错,走了两分钟就找到了,他左右看了看,赶紧拉开裤子解决了三急。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不远处的油菜地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她一边哭一边在喊:“李铁,不要,不要。”
然后,一个男人粗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些恶狠狠的。
“什么不要不要?在哪里你都说不要不要?床上你也不要,像个死木头一样!我今天带你进城,是准备给你买新发夹的。想起我认识你那一天,你就是在油菜田里掏粪坑,汗水打湿了你的后背,大大的圆圆的屁股对着我一摇一晃的,看得我邪火起。后来,我才上你门提的亲。人家给的二百彩礼,我自己加到了三百。
可你嫁过来之后,哪一次让我尽了兴?叫这样你也不要不要,叫你翻个身也不要不要!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旧情人呢?给我趴好,不许哭,我还要弄一场,现在还要。”
原来是两口子,罗荣光放下了握紧的拳头,小心翼翼地避着油菜杆,生怕惊动了别人。
那女人一直不太肯,好像在剧烈地挣扎,那处的油菜摇得十分厉害。
“让你趴好,又不是没搞过,只不过换个面,前面我厌了,我就要弄后面。你再不配合,我要拿皮带抽了啊!”男人还没得逞,又开始解皮带,好像真打算抽那女人。
女人一边哭一边说:“不要,你抽我我也不要。你打死我,我也不要。李铁,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你找你的野女人去!”
“呵呵,你不让我尽兴,我当然要找别人爽。你以为我没找?昨天晚上,还在这里,我和她弄了一场。可是他妈的,到最后她竟然来月经了。染红了老子的东西。
罗云…你最好趴好,不然,我抽死你也要弄一场。”
罗,罗云?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不嫁()
听完这些话,罗荣光吃了一惊,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如同纸一样白……忽然又满脸自红到了耳根,他两眼盯住了那处,同时,这双眼睛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他剧烈地咳了两声,大声道:“谁钻我地里胡搞?赶紧滚!”
正在压制罗云的李铁骂了一句晦气,飞快地爬了起来,穿好了裤子,扎上皮带。
罗云也手忙脚乱地捡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
两人出了菜地之后,李铁先爬上了车,坐到了驾驶座上,紧接着又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招呼罗云上车。
罗云瑟缩了一下,仰起脸道:“我不进城了。我要回去。”
李铁哐的一下关上了车门,骂道:“不去就不去,你要回去就自己走回去。你别以为回去之后,就能躲得过。等我晚上回去,不弄得你哭爹喊娘我不信!你就洗干净等着我!”
车子发动,卡车腾腾的开远了。罗云捂着脸失声恸哭起来。
她的脸上还有好几个巴掌印子,嘴也被咬烂了。咸咸的泪水浸过,一阵阵的疼。再怎么抗拒,他还是要在这里,压倒了一片油菜,上衣都没脱就直接硬上了。
她以为,只需要忍受一会儿,等他满意了就好。谁知道他越来越兴奋,竟然突发奇想地要开后庭…
她越是挣,他就越是打得狠。
哭了一阵之后,罗云又掏出两块钱,捡了块石头压在路边,冲着站在影影绰绰的油菜田里,看不清楚身形的那个人影道:“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庄稼,这两块钱,当是我赔给你的。还有……能不能不把今天听到的事说出去?”
“好。”那个人干脆地答应了。
罗云这才抹着眼泪,慢慢地转头往九里屯走。
她的背影有些凄凉。
直到罗云走了半小时之后,罗荣光才从油菜田里走了出来,拿开压着钱的石头,把那两块钱紧紧地攥在手里。
然后,他骑上了自行车,调转方向,慢慢地缀在罗云后面,跟着她回到了九里屯。
他远远地看着她,进了一个院子。好像林小满也住在那里。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小树林边,摘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轻轻地凑在唇边,吹了起来。
悠扬却哀伤的叶子哨响了起来。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慢慢地渗出了眼角。
他就这样一直吹,一直吹,吹烂一片叶子,又换了一片叶子,一直在重复吹一首同样的曲子。
罗云回屋之后,就直接关了房门,用冷水一瓢一瓢地舀水往头上淋,一边淋一边哭,哭得无法自抑。
李铁当兵的时候就是个兵油子,一肚子的花花肠。结婚前,他也同时和好几个女人同时处朋友,在这几个人当中挑来拣去的选,后来被发现后,记了过,才收敛了一些。
可是他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附近知道的人都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这种人。
可是罗云的爸爸好一口酒,自从李铁盯上罗云之后,李铁经常打上好酒去她家献殷勤。他嘴会说,会哄人,明明是他自己不检点,非赖上了别人,说是那些女人为了他一个争风吃醋,他不搭理她们,她们才恶向胆边生,跑去告了他。
一来二去的,得了罗爸爸信任的李铁,就跟罗家人都混熟悉了。慢慢的,有了提亲的意思。
当兵的女婿是有面子,可那要是好女婿。
罗爸爸认为李铁是这样的好女婿,逼着罗云嫁过去。她绝过食,绝到快饿死的时候,爸爸却骗了她,把李铁带了过来,破了她的身子。
已经脏了的身体,如何去等那个她要等的人?何况,他一去就没有了音信,只怕早已经忘记了她。
她喝过农药,洗过胃,她不想活着。但是李铁给的彩礼钱,家里已经花光了。李铁跪着对她说,会对她好一辈子。
爸爸说,欠人的就得还,我们家真的还不起了。你还有弟弟妹妹,我们家唯一的财产就是这几间房了,你要不嫁,我们只有卖房抵债。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去要饭,要一辈子的饭。
望着弟弟妹妹们纯净而天真的眼,罗云低了头。用自己换他们不去要饭当叫花子。
李铁托了点关系,调来了锦官城,当起了物资连的连长,也把她弄过来随军了。
妈妈跟她说,女人跟那油菜籽一样的命,把你撒在肥沃的田里,你就能过得逍遥自在,长得滋润饱满,受人喜欢。
如果你不幸被老天爷撒在了野地里,那就是自生自灭的命。
她已经认命了。她的命,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云,风想把她吹哪儿,她就只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