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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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上完课之后,就轮到数学课,教数学的居然是刚才教初级班的那名男老师,人年轻,好像比那孟文和善一些,那几名后生就又扯起拐来,他一背转身,这几个人就在后面传纸条,偷笑,交头接耳的,闹到疯时还把你的书扔给我,我的书扔给你。
到下课的时候,男老师突然让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座位,指着林小满和王红梅道:“你们俩,把每张课桌上的书都检查一遍,刚刚上课的时候我发现有些同学不太认真,好像在搞小动作。
现在,我们就来让他们现现形!看看有什么事,是比学习更重要,更着急去讨论的?”
小纸条全被搜了出来,堆到了老师的讲台上。
老师拿起纸条一张一张的念。
“前面的女同志脸像盆儿一样大。”
“屁股也像箩兜一样圆。”
“下回带把剪刀来,把那黑秋秋的长头发剪下来。”
“打个谜语给你们猜,天晴晒不干,落雨湿不透的是啥子?”
“猜不到哇?你们往左看,看看那名男同志脸上长的啥子。”
“麻子,是麻子点点。”
“刚刚右边的女同志放屁了,带着葱花味儿。”
“我们全班同学,没一个女同志长得抻斗的,想谈个对象都找不到合适的。”
“短头发和小脸那两个还可以,身上香香的,好闻得很。”
“啥味儿,女人味儿?下堂课我们要换座位…我也要闻。”
老师念完所有的小纸条之后,大脸的女同志,麻脸的男生,长头发的大姐,还有放屁那个女同学,全都气绿了脸。
王红梅低着头,缩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
林小满站起来,围着这几个后生转了一圈之后,就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让老师念。
“洋葱头,火把脸,雷公嘴,歪瓜脸,生下来就脸着地的。”
念到最后,老师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那超大的黑边眼镜就从鼻梁上滑了下来,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那几个年轻后生听到林小满的形容之后,脸也气得黑青黑青的,瞪着林小满,像是五只喷火的恐龙。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取笑别人的时候,没有想过别人的感觉,那我为什么要给你们留脸?
你们不想学,不要耽误大家。你们还想闻我们的味儿,是吧?我让你们闻个够!”
林小满坐了下来,脱下鞋子,把臭袜子脱下来,甩了甩。
“要不要闻?味儿好得很!”
几个年轻后生立马掩了鼻子,别开脸。
大家都知道林小满是个刺头儿了。
被取笑过那几个人却又觉得林小满替他们出了气,就又互相认识了一下。
这几个人当中,全是制衣厂的老员工,林小满冲着王红梅挤了挤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不用主动去搭讪,现在关系网就拉上了。
课间休息了十分钟,大家互相认识了,交换了姓名,下一堂课就开始了。
还是叫罗荣光的男老师连教。
林小满仔细的听了听,发现这老师的功底十分扎实,几乎是全科都能教的样子。
后来听别人闲聊,才知道他是考上北大的高材生。
也有人说这是吹的牛。
北大的高材生,都是要进机关单位任要职的高级人才,咋会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教夜校?
林小满做的晒不黑样品已经送到宁墨那边去了,宁墨说要先做三百份,她折腾了好久才弄出来,还好工艺简单,到后头也熟能生巧了。
闲下来之后,就是上上夜校,找找吴月的死穴,实在找不到,还是让徐卫国枪走火崩了她吧。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人不正怪影斜()
所有课都结束之后,罗老师低着头,像是在找来时的脚印般慢慢地走远了。走出去之后,林小满看到好几个年轻女学生都等在路上,他却目不斜视地越过她们,走远了。
他干净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有什么不解的问题在课堂上及时问即可,私人时间不接受问询。”
林小满瞬间觉得这个老师有故事。
取下眼镜之后,他看起来才二十四五岁,一双眼睛十分明亮,像是上好的玉。
在课堂上他倾囊相授,来者不拒,下课之后,他又目不斜视,拒绝了所有女学生的追捧,说话不留余地。
他把公和私分得相当分明。
林小满拉着王红梅离开的时候,听到夜校的后山上,传来一种如泣如诉的叶子哨。
闻曲知人,这名老师的心中,或许也曾深深藏着一个心爱的人,所以他的叶子哨才吹得这样婉转,带着一丝求不得的悲凉。
出了夜校大门,两人正要拐弯往胖嫂家走,突然发现路对面围着一群人,而且全是年轻女子,好多穿着制衣厂的工服,还有几个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点湿水珠的女人,正从远处往那边跑。
“来真恐龙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到看?”林小满好奇地问。
“管他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闲热闹莫去看,免得招惹是非。”
林小满觉得是这个理儿,就拉着王红梅继续往前走,人群里突然爆出一声惊呼声,那些女工突然一哄而散。
林小满还是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
一个男人,跨坐在偏三摩托上,也正往这边看。
一身军装身姿挺拔,裤子松松垮垮,穿着解放鞋,雕刻般的脸庞在晚霞中如沐薄光,线条刚毅,帅得惨绝人寰,五官深邃迷人,充满了男性魅力。
军装穿在他身上,添的是硬朗,透出的是无边的男人气质,他穿军装,没有最帅,只有更帅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野性和霸气,英气逼人,好象戎装在身,就所向无敌了一样。
他跨坐在摩托上,军装包裹下的腿,从下往上看,双腿笔直,又长又有型。
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平坦有力的小腹,宽阔的胸膛,身姿挺拔,简直是让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他的目光孤孑而慑人,满脸禁欲之气,看到林小满的瞬间,他原本清冷孤傲的眼里突地迸发出一丝温柔的光。
好撩人!
林小满心里哐哐的撞了两下,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呆呆地回望着他。
徐卫国发动摩托,突突地开到了林小满身边,伸出一只手,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林小满,我来接你回家。”
“我没让你来接啊。我都跟胖嫂说好了,她把床都给我收拾出来了。”想到刚刚围在他旁边那一堆女人,回过神的林小满语气就越发不善起来,“一来就招蜂引蝶的。”
徐卫国凝眸,往后看了看,又道:“是要我抱你起来?”
在夜校门口被一个男人抱上车,明天不知道要被同学们说成什么样…
林小满愤愤不平地爬到那斗里坐下。
王红梅偷笑着走远了。
徐卫国载着林小满,把车子又调了个头,沿着夜校和制衣厂跟前过去。
林小满问他:“干嘛要从这条路走?这么多人看。”
“这路近。”徐卫国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绕了老远一截,才慢慢的从一条路插了出去,往出城的方向走。
“听说你今天在课堂上又炸毛了?”
“你怎么知道?你派人盯我?徐卫国,你怎么这么无聊?”
“我听你同学说的。”
“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同学,我哪个同学嘴这么碎?偏知道说给你听?”林小满一个字也信。
徐卫国垂眼,沉声道:“那几个想闻你味儿的同学。”
林小满立即怔住了。
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你,你把他们怎么了?”林小满知道徐卫国绝对不止听说这件事这么简单,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就是听听就算了。
“打了一顿,丢进了臭水沟里。他们应该不敢再来调戏你了。”
果然……他又动手了。
“那供销社的小哥也是你故意丢出去摔伤脸的吧?”
“嗯。”
“呵,你可真有出息。那宁墨呢,你也打过宁墨?就那回他送我回九里屯,你不是领着他去营里了嘛,你也打了他?”
“想打来着,后来没打。”
“因为知道他是宁省长儿子?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并不是。就是怕一拳打过去,打出人命。不然,他会最惨。”
“你怎么那么恶?看谁不顺眼都打?哪天别人看你不顺眼,也打你?”
徐卫国呵呵两声,轻蔑地道:“那也得他打得过!”
林小满哑然。
两人回到九里屯之后,林小满要去洗漱,左找右找,就是没找着那块茉莉香的皂。
“徐卫国,我那皂哪儿去了?”
“不知道。”徐卫国一边下面一边回答。
“那我要洗澡,咋办?”
“哦,那你出来拿。我裤兜里有块新买的。”徐卫国一手抖面,一手持了筷子在搅锅里。
林小满就自己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掏,刚一把手伸进去,徐卫国就颤了一下,她的手就往左一偏,碰到了中间那玩意儿。
徐卫国低下头,黑着眼睛盯着林小满,哑声道:“不是那个,在口袋里,向下摸,不要往左。”
“又不是故意摸的,是你自己抖了一下,我才摸偏了的!”林小满白了他一眼,手向下一掏,终于掏出一块皂,包着皂上的纸上写着:无香型。
见林小满盯着无香型三字看,徐卫国又解释了一下:“那茉莉香味儿有点勾人,换无香的,对你我都好。”
林小满撇了撇嘴,心道,人不对怪屋基吧,自己起了色心怕管不住,就在这香皂上做起了手脚!
“用了无香的就真管用了?你就不毛手毛脚了?”林小满睨着徐卫国问。
徐卫国闷了闷,没作答,进屋拿了俩碗,把面夹了起来,放了点佐料,端上了桌,招呼她过去吃。
用了无香无味儿的皂,管不住的还是管不住。
第二百五十八章 再许诺()
专等他以为她睡着了,解了她扣子打算作案的时候,林小满霍地睁了眼,瞪着他:“无香的也有味,勾着你了?敢毛手毛脚试试!”
徐卫国的脸就压了下来,林小满伸手撑住他,眼睛瞪得极圆,乍呼道:“叫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毛手毛脚,我的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我动的是嘴。”
林小满使劲抓了他一把,“想过干瘾是吧?让你过个够!看着…只准看,不准移开眼睛,也不准动手动脚动嘴动那个。”
林小满三两下剥掉衣服,扔到一边,滚到月光能照到的地方躺了…还拗了个诱惑满级的造型。
过了几分钟,她扯过单子盖住了自己。
徐卫国捂着鼻子,呆呆地坐在床边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从这天晚上开始,林小满就开始祼睡…
徐卫国天天晚上去冲几桶冷水。
方前进发现,每天早上,徐卫国起来的时候,鼻子里总塞着纸。
“林小满给你吃啥了?补得天天流鼻血?”
“滚!考察组今天到省城,下午的时候我过去交接,你看好营部。”徐卫国一脸铁血。
“哦,你还是骑偏三去?原来,你这些天接送林小满,也有这一层打掩护的意思?”
徐卫国也不解释,照常去营部出操办公,直到下午五点的时候,他骑着偏三出营。
早就等在路边的林小满熟练地爬上了斗车里坐好,把林小满送到夜校门口时,徐卫国才告诉她:“我今天有任务要出,来接不了你了。你晚上还是睡胖嫂家去。
我任务一结束,就立马来接你。这段时间锦官城可能要戒严一段时间,没事别乱晃荡。嗯,也别老去找宁墨玩儿,容易招误会。”
又出任务?
听到出任务这三个字,林小满心里就有点条件反射的不舒服。
结婚后,他第一次出任务,是把她丢屋里痛晕过去了。
第二次出任务,是去江城,被老狼差点咬掉一只耳朵。
第三次出任务,不知道去哪儿,后来还是遇上了老狼,划破一条腿,差点把命根子都划到。
第四次说是封闭训练,拉着兵也不知道去哪个就犄角旮旯,家属楼被烧了,她差点葬身火海。
第五次说要预演习,遇上了山体滑坡,差点被泥石流活埋,还被人下了药貌似犯了错,被她听个正着,要不是罗宗及时救她,以她当时心如死灰的又伤了膝盖的模样,只怕到现在,肉都全烂成脓水了。
第六次联合演习,倒好像全须全尾的,偏偏遇上人设计要夺他性命,引他进了面粉厂,还好他机警,一进去就把人放倒了,跑出来之后直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