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属:拱手江山讨你欢-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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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后,并且遣散后宫,独宠她一人。自古红颜多薄命,我母后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而死。
朝中大臣见到如此一个难得机会,纷纷上奏让父皇选秀,并将自己家族适龄的女儿全部送进宫。但自从我有记忆来,后宫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后妃,父皇身边没有一个女子。他平常除了上朝,处理政务,其余的时间都在陪伴我。而随着我的渐渐长大,朝纲也越来越不稳定,四大家族的权势远远越过珞灵皇室。
看着父皇天天愁眉不展,我想替他分忧。于是,我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学习。
然而,我的内心却十分孤独。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份,也许是因为局势,我身边的朋友并不多。自小一块长大的颜家三兄妹,赤成子的徒弟,柠家的大小姐,他们都是真心待我,但是,我仍觉得内心十分孤寂,也许是因为没有长大一个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人吧!
初见他时,他是故作轻佻、却清高桀骜的天下第一庄庄主。
宫内有一片梅花林,里面的景色很美。特别是冬季梅花朵朵绽放,开得格外绚烂多姿。
我时常这般一个人站在梅花树旁,静静看着,并且一看可能便是一整夜。
梅花是岁寒三友之一,它高洁傲岸,不屈不挠的气节正是我所欣赏的。我一直都在告诫自己,一定要像梅花一样,不能被现实所打败。
总有一天,我会让天下归心,百姓安居乐业。
然而注定了今夜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因为梅林里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一开始我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只是后来我跳了一支舞,他从暗处自己走了出来我才惊觉发现,我的警觉性何时变得这么低了,不过也是瞬间,因为很有可能,这个突如其来的特殊客人武功在我之上,所以他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我自然就察觉不到。
身为皇室公主我不得不对任何人任何时都抱以一颗警惕的心,所以即便看着他不像是个敌人,然而我却不得不以敌人的眼神来看他。
可是这个家伙说话甚是欠扁,即便本公主修为甚好,都忍不住冷了脸色,说话也难听了几分。不过这家伙根本不知道收睑,反而得寸进尺,越发说得难听。不过在与他的谈话中我发现他的声音很好听,并且还很年轻,看来是个年轻的男人。这个声音如此清澈,让我有一丝错觉,他可能真的不是敌人。
不过本公主岂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我故意将了他一军,说他躲在暗处我袭击他是属于正当防卫,这下子那家伙终于忍不住出来露面了。可是看到他的瞬间我却惊呆了,被他的美貌给惊愣住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不是没有见过美男,相反我的身边处处是美男。颜家二兄弟是京都五公子排首的两个,孟烨在仙谷中长大,自然一身仙风道骨。还有四大家族中对皇室最忠心的长孙家族,他们的嫡长子长孙宸枫,更是美得让人惊叹,让人失魂落魄。却不想此人更胜过长孙宸枫,简直美出了境界超脱了凡尘,根本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他看着我面上虽然有一抹轻佻的笑容,然而这个男子冷冷眸光,我却是极少见的,即便是一向成熟稳重的颜皓尘,目光也有着少年的青涩,而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可我却恍惚觉得他的目光深如四五十岁的沧桑男子。
我问他来皇宫意欲何为,他说是听说皇宫有国宝,所以特来瞧上一眼,不过不巧迷了路就转悠到了这里。他的话很随意,好像皇宫是他家,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不禁有些气恼,即便认为他不是一个怀有坏心的人,却忍不住想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皇宫的威仪何在,可是这个家伙竟然说追得上再说,他竟然在我的面前如此大言不惭。
他嘴角轻蔑的笑容让我更加不能自控,虽然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一等,但毕竟是在众星捧月中长大,敢如此轻视我的人至今只有他一个。
我就说如果抓到他,一定会杀了他。而且让他先走,我后追。我的武功绝对胜过于他,我很有自信的话却让他连眉头都不挑一下,显然他并不相信。
可我说的还真不是假话,自小为了我的安全,父皇请了很多高手来教我武功,而我的领悟力也比较高。所以,我有自信。
然而让我惊奇的是,他的武功修为竟然不在我之下。
我们两个算是不打不相识,打完之后他告诉我他叫风影。
这个名字?!
我暗暗吃惊,虽然我一直生活在后宫,但不代表我一点也不清楚前朝的事。
近些年来,除了四大家族日益强盛,还崛起了一个新的氏族——风影创立的天下第一庄。
天下第一庄虽说是后起之秀,但其发展之迅速,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我一直以为风影这个人物应该是个而立之年的男人,毕竟江湖上也没有人知道风影到底长什么样,却不想竟是一个长相如此阴柔的少年郎。
我不禁多看他两眼,却发现他似乎凝视着那树梅花,妄自出神。
那一刻,他眼中的冷光融入了阵阵梅香,忽然,柔和了几许。
我心里亦不知不觉平静了。
从此,我再也无法将眼神从他身上离开。
我会不自觉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就这样几个月过去,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挚友,他进宫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
父皇突然间病倒了,孟烨说父皇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必须要服用玉寇珠,不然,父皇最多还能活半年。
看着父皇一夕之间变老的模样,我好难过。
我发誓,一定要让父皇好起来。
然而,玉寇珠哪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它在没有制作成药丸前的名字叫玉寇,生长在极寒之地,也就是唯一不属珞灵皇室管辖的地区——天平山。
天平山地势险峻,生长在其中的毒花毒草更是数不甚数。更重要的是,坐落在天平山顶端的碧玺殿里面的主人——玄机子,下过一道令。
凡私自闯入天平山者,不管你是平民百姓,还是皇族大臣,杀无赦!
但是,为了父皇,我知道……我无别选择!
我如同往日般站在御花园一株梅树下默默等他来时,却不想他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长乐你要看我到什么时候?”
我的小字是长乐,父皇说希望我永远快乐。
我猛然回头,他的声音有点冷,可目光却似乎有一瞬柔光。我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可最终还是将要说出口的话咽在喉咙里。
“长乐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没有什么。”
“那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就连我站在你的身后,你都没有察觉。”
“我对你感兴趣,不可以吗?”我禁不住面上火热,努力垂首,我没有看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第一次没有说话便离开了……
我顿时感到心中凉了半截,那种被霜雪覆盖的感觉令我心寒。
这时,我才发现,有一种东西已经深深埋在了我的心底,我回眸看他的背影,落寞无言。
将一切打理妥当后,我骑快马出城。
一路上,我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夺取玉寇上,然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能浮现出那一双泛着点点柔光的眸子。
秋日的阳光显得温和了许多,而风却异常的干燥。连续赶了几个月的路,终于快到天平山。
骑在马背上,俯瞰着前方的那仙雾弥漫的高山,我的脸上终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翻身下马,到不远处的溪边洗了洗脸,牵着马朝山口的一个凉亭奔去。凉亭旁边立着一块石碑,除了写着天平山三个字外,上面还清楚的写了禁止入内的禁令,记载了前往天平山的种种危险之处!
要去天平山首先得先穿过一条狭长的山谷,两旁翠山绿荫,树木繁茂,奇形怪状的群山此起彼伏,有的如猛兽一般,从山中腰凸出一块巨石,令人望而生畏,偶尔便会听到林中传来重重的回音,似是哀嚎,似是惨叫……
中间的路只能容纳一个人行走,且崎岖不平,十八道弯各有奥妙,听闻谷中间白雾撩绕,美如仙境,却也危险重重,雾中树下毒蛇野兽层层出没,没有真本事的人,必定有去无回!
我将马拴在一旁,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玉瓶,倒出一粒丹药,一口服下,才提起裙摆赶往天平山。
山路崎岖,饶是我有深厚内力护体的人,走起路来却也有些摇摆。然而,纵使我此时状况再怎么不好,敏锐的听觉却也让我察觉到了危险。
“既然已经来了,何必还躲躲藏藏。”
四周响起一阵轻微的声音,我定睛一看时,已经被八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团团围住,这八个人的脑袋都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一个个目露凶光,手中宝剑凛冽生寒。
那八名男子如幽魂一般,不言不语,唯有那双眸子,对我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如若眼神可以化为刀剑,便会成千上万的朝我射来!
看来,来者不善!
我的周身迅速散发出一股凛冽之气!
“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为何?”
“我们只知道上头要杀你,神雪!”
为首浓眉怒眼的男子,上前一步,高举闪着寒光的剑,身后七名黑衣人便齐齐上前,举剑!
我一惊,对方连我的名字都知道,看来是冲着我来的。我原先还以为这些人不是带着目的来杀她的,却不想真有人要我的命。
可是,这些人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是颜家,东方家,赫连家,还是长孙家?亦或是柠家?
然而,不容我有片刻思考的机会,瞬间,八把冷光寒冽的长剑便凌空而起,从四面八方朝我刺来。
我淡淡一笑,眼神却凌厉的盯着那些如疾风般朝自己刺来的剑,内力灌满全身,掌风往腰间一带,那银色的腰带瞬间注入内力,我握着腰间那朵莲花稍一用力,腰带便如灵蛇一般出鞘!
八位黑衣人的长剑刺出时,被我灵巧的软剑挡住,被深厚的内力弹了开去!
被弹出去的黑衣砰的一声摔落在地,顿时恼羞成怒,嘶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跃起飞身上空再次入战,一边厉声道:“诛仙阵!”
刹那间,其余七名男子眸光一闪,迅速朝各个方向退开,八名黑衣人围成一个圆形,将我包围其中!
“哼!”我倾城之颜,巧然一笑,微微昂首傲声道:“区区一个诛仙阵,你们以为就能奈何得了我?看来你们上面的人还真的很不了解我。”
为首的男子杀气重重,怒视全场,退开一步,八人便举剑高过头顶,只闻得为首男子高昂吼道。
“杀!”
此言一出,八人立即各居其位,十成的内力灌满全身与剑锋!
危险之气重重弥漫至整个无边无际的山谷……
我虽然面上表现得很轻松,然而眸光复杂瞬闪即逝,转动灵目细细观察敌人的阵势,不敢掉以轻心。
几十个回合之后,我早已摸透了诛仙阵的奥妙,应对越来越轻松,而黑衣人的额前已经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八个人艰难的抵挡着我一个人不断涌出的劲力!
瞄准时机,我手中的软剑刺中了一个黑衣人的胸口,那人闷哼一声,然后倒地,那被布好的阵法内团团坚硬如铁的内力顿时似泡沫一般,犹如一根细针轻轻一刺便爆烈。
我借力打力,周身的劲风迅速朝其余七位黑衣人震去,顿时另七名黑衣人,全被我的内力震得摔去了二丈之外!
我迅速收力,将内力循环周身,抓紧时间调息!
不过眨眼间,那八名黑衣人又突地鲤鱼打挺站立,迅速齐齐归位,那中了一剑的黑衣入也坚持列阵,鲜血顺着他的衣襟扫扫流下,触目惊心!
深山中时不时传来各种鸟兽的嚎叫,绵延不绝的回音令人听着毛骨耸然!
然而,不过几十个回合,所有人都被我打得一败涂地,诛仙阵也破了。
我提着剑走到那个头领的面前,还在滴血的软剑毫不留情地指着那人的咽喉,冰冷地声音幽幽传来,带着皇室中人特有的霸气与威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