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属:拱手江山讨你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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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日我便让赫连世颖回朝,你就从我们这里直捣太昭国的都城。”说完,赫连静玉不再停留,转身缓步离去。
长孙煜璃仍旧站在原地,犀利目光突地被夜色染上一层淡淡忧伤,深邃眼眸竟有一丝不易见的温柔入骨情深!
璃儿,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世上我的妻唯有一个,那就是你。
考虑再三,他都觉得只能答应赫连静玉的要求,毕竟颜璃清的时日真的不多了。但赫连静玉的话他却没有全信,传国玉玺若真是在敖来国,为何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提起,即便保护得再好,终没有不透风的墙,总该有点风声才对。
如今,赫连静玉才说她有传国玉玺,说实施,他半信半疑。前朝覆灭,三国鼎立,传国玉玺一定就在三国中。
风清然如今已是拂水国的皇上,再三翻查,已经确定拂水国没有玉玺。那么,玉玺可能就在敖来国与太昭国。
所以,他要攻下太昭国,先在太昭国找找看。
“佑宁乖乖睡觉,佑宁乖乖睡觉……”颜璃清抱着小佑宁坐在床边,面带微笑,哄着她睡觉。
长孙煜璃回营地刚踏进自己的帐营,便看到这么一副温馨的画面。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颜璃清的侧脸,低着头,露出了姣好白皙的脖子,烛光落在她头顶,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清美。
看着看着,有些僵硬的唇角勾了勾,不由觉得全身燥热,快步走上前。
“啊,煜璃,你回来了。”颜璃清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一抬头便瞧见长孙煜璃已经走至自己的身前。
“嗯。”长孙煜璃坐到颜璃清的身边,低头看着在她怀里昏昏欲睡的佑宁,笑道:“佑宁一天到晚只知道睡,真是个懒姑娘。”
本来睡意朦胧的小家伙突然睁开了眼眸,定定的看了看长孙煜璃许久,就在长孙煜璃忍不住要说话的时候,她终于“哇~”一声哭了起来。
“佑宁乖,佑宁不哭。”颜璃清慌忙哄道,可是佑宁一点儿也不听话,一个劲地哭,连脸都哭红了。
“呃,”长孙煜璃瞧着颜璃清扫过来的眼神,顿时觉得脊背生寒。
“佑宁不哭了,是爹说错了,佑宁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孩子,一点也不懒,好乖巧的。”颜璃清怀里的小家伙一听到这话马上止住了哭泣,转着大眼睛望着他。
“来,爹爹抱抱。”刚摸到小家伙的手,佑宁便扯起小嘴儿笑了起来,密长的睫毛虽然沾着泪珠儿,但那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佑宁真乖,佑宁是好孩子。”这下子,长孙煜璃终于明白什么叫人小鬼大,别看这妮子只有一个多月,但灵性很足,似乎能听懂人说话。
他再也不敢说她坏话了,这哭功可是让他真真见识到了,简直收放自如。
“呵呵,煜璃,佑宁果真与你亲些。”颜璃清拿起针线,在烛火下为长孙煜璃一针一线地缝补他的战袍。
“佑宁是极少见到我罢了,她自然是亲你些,你可是怀她十月的娘亲。”长孙煜璃目光温柔的看着佑宁,然后低着头,轻吻着她的眉心。“不过,我是极喜欢佑宁的。”
小家伙果真又笑弯了眼,鬼精灵啊!
第一百零七章:战火柔情愈迷离
孩子到底还只是孩子,佑宁不过强撑着玩耍一番,便在长孙煜璃怀里沉沉睡去。
命随行的奶娘将孩子抱下去,长孙煜璃笑着坐至正在缝衣的女子身旁。她面容精致如陶瓷,那样的美丽,可是因为生过了孩子,脸上似乎又多出了几分让人着迷的媚惑。
睫毛像羽翼般好看,唇有些红润,看起来让人心动。
“璃儿。”长孙煜璃咬咬唇,有些纠结地看着她。
“煜璃,今夜有些晚了,你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颜璃清低着头继续缝衣服,她突然想起孟郊的那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如今,应该改成拙妻手中线,夫君身上衣。
想着,不禁莞尔一笑。
忽的,手腕被抓住,险些刺到手,颜璃清惊讶地抬起头,正对上长孙煜璃那些深邃而幽深的眼眸,这双眼睛平日里看着自己总是无限的温柔,如今却似乎有异样的情绪在里面翻滚,她分明看到了隐藏在其中的点点欲火。
“煜璃……唔……”她有些不解地问,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揽入怀里,他火热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那吻霸道的袭来,不由分说的撬开了她贝齿,然后攻城掠池而来。她觉得有些后怕,想躲开,却不想他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而他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用力地贴近自己。
隔着衣衫,他身体的变化她瞬间感知,不由的颤抖的想要躲开。
然而对方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在她张开唇的轻呼的瞬间,还含着了她的舌,疼痛与酸麻传来,她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和灵魂也瞬间被夺走。
“唔……”出于本能的反应,她反咬了他一口,缠绵的唇色染上了猩红,也是这样,他才喘着气放开她,按着她后脑勺的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感觉到他的手不安分的要撕开她的衣服,她绯红着脸慌忙止住,却不料,他低头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她怕痒,所以一个愣神,自己的衣襟被他撕扯开来。
衣襟滑落,露出柔美的万种风情。
“璃儿,”他火热的眼神望着她,带着某种痴迷,“我想要你,可以吗?”
“我……”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竟有一丝抗拒。不应该啊,他这样爱她,她也对他有情意,可为何心中却总有一个声音在时刻提醒她,她不能……
看着她犹豫不决的眼神,他的心里一丝刺痛缓缓散开,到底即便她忘记了与那个人的一切,然而在内心深处却仍旧存在着一丝痕迹。
“璃儿,”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叹了一口气,虽然她的身体让他迷恋,然而他不想让她为难,“今日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然而终究化作了无声。
“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他将脱至一旁的衣服捡起,然后帮她穿上。
“煜璃,你还不休息吗?”她的脸上仍旧有未褪去的红晕,红白交织,带给他异样的视觉冲击。
“我还要去军中巡察一下。”他抬手揉揉她的额头,眼底有她没有看到的悲伤。
“嗯。”她笑了笑,“那你快些回来。”
“会的。”他亦是回以微笑,忽而像是想起什么,“璃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她伸手摘头上的珠簪,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片段。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将一支银簪绾住了一个同样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的长发,那支银簪煞是漂亮,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成大事者是不是可以不拘小节?”他反复斟酌,最后决定用这个问题来试探她。
“这是自然,成大事者自然要不拘于小节。”
“那假如,假如一对很恩爱的夫妻,男的突然有一天告诉女的,他要娶一个女人,但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别的原因,你觉得那个女人会不会生男人的气?”
他小心翼翼地说着,目光紧紧地绞着她的脸庞,不肯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生怕错过什么。
“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她咬了咬唇,“如果是我,我不会原谅。”
“为什么?有苦衷也不能原谅吗?”他一愣,没有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回答。
“是的,即便有再大的苦衷,也不可原谅。”她握住他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冰凉,心里一惊,抬眸看向她时,却发现她的眸中情绪翻卷,“煜璃,也许在你的观念里面,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我不一样,我只希望和自己相爱的人厮守终生,一生一世一双人。”
“对不起,不该问你这样的问题。”他长叹一声,拍拍她的手,“早些歇着吧,我去巡察了。”
说完,便起身离开。
生气了吗?
颜璃清低下头,唇角溢开一丝苦涩的笑容。她今晚连番拂了他的意,是该生气了。
对不起啊,煜璃。
近来不知道怎么的,她一睡着就会入梦,每天做的梦都不一样,但里面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的脸她看不清,她好像就是一个看客,然而又好像不是,他们的喜怒哀乐好像跟她联系在了一起,她会随着他们快乐而快乐,悲伤而悲伤。
渐渐地,她的心里似乎越来越抗拒长孙煜璃,抗拒着接受他的一切。
也许她与他恩爱只是一种假象,实际上并非如此。她一直认为她是爱他的,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她爱过人,虽然那个人她不敢确定是长孙煜璃,但除了他还能有谁?况且,他可以为她去死,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可以为你去死?
这样的人都不爱,除非她有病。若不然,就是和她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
长孙煜璃说她没有失去记忆,而她的脑海中也的确没有空白页,但做为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她一定忘记了某些很重要的东西。
但想不起来就算了,她不是那种纠结于过去的人。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最要紧的。她要改变自己的这种状态,她要他们真正的相爱起来。
可是,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从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里面倒出两粒黑黑的小药丸,皱着眉头吞了下去。
人的一生很短暂,而她的一生更是何其的短暂。前世,她不过十八岁就走到生命的尽头,虽然那不是自然死亡。今生,她的岁数更小,才十六岁,余下的日子已所剩无几。
她已经没有时间和他厮守终生了,她刚刚的决定不过是个笑话。虽然他说,一定会为她找到解药,可是……
攻下三国何其的艰难,仅仅是跟敖来国交战,就耗去了四五个月的时光,即便他真能做到,她又哪有那么长的时间来等。
更何况,拂水国的皇帝是风清然。虽然她与风清然只是师兄妹关系,但她也把他当作是她的亲人。若是开战,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谁,她都会痛苦一生。
煜璃,看来我注定不能伴你一生。你的红颜知己终究不可能是我,我只可能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帐内的烛光忽明忽暗,颜璃清的脸若隐若现,密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眼底的悲伤与绝望,一颗泪珠儿从她的眼角不舍地划落。
第一百零八章:红花配绿叶绝配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地面时,赫连世颖这边已经整装待发,他昨晚彻底研究,通过对地势的了解,制作出了一套十分紧密的的作战方案,如果不出意外,不出半个月,便能将轩易和长孙欢歌,以及他们的部下全部歼灭。
不要说他无情,他深知一个道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不先下手为强,便只能等死。
“丞相,已经点数完毕,可以出发了。”一名将军小跑至赫连世颖的跟前,略微行了一个礼后,道。
“好,”赫连世颖点点头,翻身上马,目光朗朗看向自己身后那整齐划一的队伍,每个人脸上都是斗志昂扬,没有一个泄气沮丧。
这样的队伍又怎会打败仗,此战必胜。
正准备下令出发时,忽而前面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并有一个人高声喊道:“丞相请慢,丞相请慢陛下有旨。”
那匹马像是经历了长途跋涉,刚到了他们的队伍之前,那马就抽搐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从马上跌下来的人也匍匐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
此番圣旨看起来分外匆忙,想是八百里加急。
赫连世颖一个示意,便有一个人上前去扶起那位千里迢迢传圣旨的差使。
“丞相,可否容下官喝碗水。”那人灰头土面,浑身脏兮兮的,眼睛里甚至布满了血丝,就像是逃荒出来的难民一样。
“嗯,来人,给他一碗水。”
“是。”一个副将连忙解下挂在马上的水壶,然后递给那人。
将水喝足了,气喘过了,那人才宣明陛下的旨意。
“丞相,陛下的旨意就是退兵。”
“退兵?”赫连世颖一挑眉,略有惊讶地道:“陛下可有说明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