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属:拱手江山讨你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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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简短的一句话,就算是解释?颜璃清垂下眼帘,轻轻地说了句:“我同意了,婚期你来定。”不知是哪位名人曾说,解释,对于相信你的人不需要,对于不相信你的人更不需要。她其实知道他有苦衷,但就是过不了心里面的那个坎,非得他亲自给她一个解释才行。
风清然却猛的睁开眼,迅速抬起头,将怀里的人儿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自己,捧着她的脸蛋,深情的紧盯着她羞涩的脸庞,一如先前她那般无赖的问道。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讨厌,一句话非要让我说两遍。”
“真的,我真的没有听见。清儿,再说一次好不好,清儿……”
被他磨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颜璃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大声道:“我颜璃清,此生愿嫁与风清然为妻。吾之夫,此生不换。”尔后,立马像驼鸟一样缩到他的怀里,满脸通红。
“呵呵,呵呵……”风清然开怀大笑,怀里的人儿实在可爱得打紧。那一句话果真说的没有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天边残阳如血,疆土茫茫,风带着沙砾刮过士兵们久经沙场的那粗糙的脸。
一簇簇白色的帐篷伫立在天地间,而那在风中飘摇的旗旌上有一个十分豪放大气的字,风。没错,就是风字。这里便是风王临时驻扎的营地,而在营地之前距离五百里的地方便是一座城池——黾城。
在一簇大帐内,有一个身穿玄色铠甲的男子坐于案桌前,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则轻轻地翻动着桌上的书。他墨色的长发被一支白玉簪轻轻绾起,露出了清美绝世的容颜和线条柔美的脖颈。细看之下,此人竟与风清然有几分相似,只是更加成熟稳重。
“王爷,您歇歇吧!”有侍人为男子奉上一杯热茶,男子接过手抿了口,那茶浓郁,色润泽,脸上的疲惫似乎消失了不少。
“可有世子的消息?”风影仍旧看着桌上的书,眉头紧蹙,黾城易守难攻,并且他又不能强行破城,不然民心会丢失,大军已经在黾城外停驻了好几日了,他却仍没有攻城的方略,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世子殿下到江南那边去了。”
“江南?”因为他此时是侧着脸对着侍人的,所以侍人只看到他的睫毛轻垂,在那白皙的脸上落下一道阴影,遮住了那墨色的眼瞳,让他看不到里面的神色。
“本王可真是个生了个好儿子,如今战事吃紧,竟不来前线帮忙,却去那什么江南游山玩水。”书本被猛然合上,风影赫然起身,吓得侍人双脚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王爷息怒,世子毕竟还年少,且他向来淡泊……”侍人牙齿打顫,结结巴巴地道:“要不,奴才命人飞鸽传书,召世子前来助王爷一臂之力……”
“不必了,你说的对,吾儿自幼不喜分争,况且他来前线也帮不上什么忙。”风影徒然坐下,双手扶额,有些无奈地道:“只要他安好,一切都好。”
第六十一章:俗气之中释真谛
“王爷,外面来了两个人,他们指名要见您。”一个士兵掀起帐门,走至距风影还有五步的地方单膝跪地,道。
“两个什么样的人?”
“因两人皆以斗笠遮面,卑职未看清他们的面貌。”
“让他们进来吧!”风影摆了摆手,士兵领命出去带那两人进来。
待两人站在帐内后,风影这才收起书,然后打量面前的‘客’人。果真如那士兵所说,两人都以斗笠遮面,根本无法看清其样貌。然而,他笑笑,淡淡开口,“其余的人都先下去吧!”
“是,卑职告退。”
“奴才告退。”
所有闲杂人等屏退后,风影起身,走向那两人,在那个高瘦的身影前止步,一手拍向对方的肩膀,“煜璃,你果真没有死。”
而旁边的那个偏娇小的身影在听到风影的话后,身子猛然绷紧,斗笠下的脸惨白无色。
“王爷果真好眼力……”斗笠摘下,一张绝美倾城的脸暴露在空气中,只是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愁容。
“哥……”
“欢歌,没事,摘下来吧!”
紧接着,另一个斗笠也摘了下来,同样是一张美丽不可方物的娇好面容,只是更加有女子的柔美感。
“煜璃,你今日来,所谓何事?”长孙煜璃的到来,无疑是锦上添花,有他的帮肋,这片大好河山迟早是他们的。
“王爷,我想与你结盟,一起打下这片山河。”一方的势力毕竟有限,但若两方的势力结合起来,那必定是如虎添翼。
“好,只是如今我被困于这黾城之外,煜璃可有何计策?”
“所谓擒贼先擒王,煜璃今晚就去将黾城城令的首级取来,定让他们自乱阵脚,明日定能一举攻下黾城。”
“煜璃要一个人前往黾城?”这种办法风影不是没有想到,但风险太大了,纵然是一个武功再高强的人,若被围攻,恐怕也是无法脱身的。
“是的,这就当是煜璃与王爷结盟的见面礼。”长孙煜璃将斗笠重新戴上,然后抱拳,“王爷,明日准备攻城。”
“好。”眼看着两人就要出帐篷,风影突然问道:“煜璃,你可找到你的夫人?”
而那两人闻言身子都同样僵住,好半晌,才传来长孙煜璃有些落寞的声音。
“没有。”
那一。夜,黾城的守令被人一剑割了首级,虽有人看到了杀害守令的凶手,却无人能阻止他的去留。每一个与他交手的人,都是一剑毙命,鲜血四溅,却未曾让他雪白色的长袍沾上一点血迹。他就像是上天派来拯救黎民百姓的神,手中的剑斩杀一切罪恶的根源。而第二天,风王大军成功攻破黾城,朝下一个城池进发。
几日之后,风清然与颜璃清到了一个四面环水的城池——漓城。经过几番斟酌之后,风清然决定在此处成婚,颜璃清不明白,他解释说,这个地方景色这么美,而且民风淳朴,很适合举行婚礼。
两人在城内租了一个小型房屋,充当临时的家。因为第二天就要举行婚礼,当日便置办了一些小东西。清风公子毕竟在江湖上是名声响亮,清风公子成亲此等大事,江湖中的正派人士当然全部都要来。而当地老百姓也很热心地帮着他们策划婚礼,毕竟两个年经人从未经历过此事,不,颜璃清算是经历过了。但当时哪里需要她操半点心,只等着嫁人,而她当时也是伤心,也就没有学到半点。
他站在大堂中,将那张红色的双喜字贴了一次又一次,生怕歪了一点点,就连烛台也非得摆成一条直线。
脸上流露出来的认真,让她不禁一笑。“这些不是是一些虚礼,何必如此严苛呢?”
他回身拉住她,趁她不注意,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吻,道,“清儿这话我可不认同,这世界别的事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只要是关于你的,我就都在乎,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细节。更何况,这次还是我们的婚礼。它虽然只是一个虚礼,但我却要十二分地虔诚,每一个步骤我都要亲力亲为。”
她点点头,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从认识他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一个不拘于礼节的人,然而这个婚礼,他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虔诚和认真,足以表明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胜过凡尘一切。
天色尚早,他们站在院子里,看着一片喜庆的小院子,脸上都漾开幸福的笑容。
“可惜了,这里却不能常住。”颜璃清有些可惜的说道,整个院子里布置得十分精巧,她就知道,他这般心细如尘的人定能给她不一样的惊喜。
“无妨,清儿若是喜欢,咱们就在这里住下又如何?”他将她微微有些冰凉的手握在手里,“不过,清儿,我说的长乐谷可比天悠谷漂亮一百倍,你还愿意呆在这里吗?”
“真是的,干嘛叫做长乐谷?”她的眉头一挑,虽然长乐郡主的称谓已经是过去式,可每当听到长乐这两个字,她心里就很不舒服,而且还会想起那个皇帝在死之前跟她说的那一番话。究竟,皇帝口中的长乐到底是何许人也?而她手上的这枚戒指又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好多事都还像一个谜团,但她选择躲避,她想当一次驼鸟。人生匆匆几十年,若不过好岂不是太亏待自己了。
“不叫长乐谷?”察觉到她的异样,他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那就改成安乐谷吧!”
“安乐谷?”
“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他笑了笑,眼底尽是流光溢彩。
“没有想到一向学识渊博的清风公子,也会取如此俗气的名字。”
“俗气就俗气吧!反正,咱们都是俗人,名字要那么高雅干嘛!”
她抬起头,她想看看他此时的神情。却发现他的脸竟离她如此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清儿,”望着她绯红的脸,薄唇微微勾起,随后覆盖在她的双唇之上。
他轻柔地,仔细的用舌尖勾勒出她的唇形,然后浅浅的探入,带着羞涩和不安。
“呜呜……”她惊骇的睁大着眼睛,似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呼吸就被人截断。她想挣扎,然而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拳头唯有落在他胸膛上,却又不敢太用力。
第六十二章:新婚之夜遇浮沉
“清儿,不要动。”此话一落,他灵活的舌便撬开她的唇齿,擒住了她,容不得她丝毫挣扎,双臂用力的将她圈住,而那吻也有先前的温柔变得霸道起来,掠池攻城,像是要将她生生吞噬下去般,那一片刻她的身体竟然不不由的颤抖起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一切那么的突然,一切又是那么的不真实。
知道他不会放过她,她微微踮起脚尖,生涩的回应着他,却换来了对方更霸道的深吻。
时间恍然停止,甚至她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恍若他们已经认识许久,久到十万年……
手下意识的攀着他的背,不知为何,她突然好害怕这一切都不过是美梦一场,终究有梦醒人散的时候。
过了好半响,感觉到缺氧的她呼吸不顺畅,对方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然而却仍然将她搂在怀里,眸子深深的绞着她。“清儿,我真的很感激上苍,让我错过一次,还能让我有再次娶你的机会。”
而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亦是十分欢喜地道:“我也感谢上苍,能让我如愿以偿地嫁给我想嫁的人。”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第二天的夜幕也来了,它如一匹浓黑的织绸,铺陈天际。
漓城内的一座小院中,婆娑的柳丝间鼓噪声声喜乐,悠扬的长笛吹奏出大婚的笛音。
笙箫绕梁、丝竹不歇。
入夜,这座府院的鲜红喜庆几乎点亮了整个夜空,前来道贺的人群依然络绎不绝。
在这座并不是很大的府院中,人们相互寒暄,推杯换盏,大多数都江湖中的侠士,性情十分豪爽。
喜房中,烛火一闪一闪的,一袭红色嫁人的颜璃清默默的坐在床沿上。房间里面相对于外面显得很安静,以至于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透过喜帕的缝隙,她看着自己衣袖上的金丝花纹。
几日之前,她亦是这般穿着嫁衣坐在喜房之内,然而身边却还有紫鹃和青荷两个丫头陪着她,时不时地给她讲笑话趣事,不会像今日这般无趣。然而如今,早已是物事人非,她们还不知身在何处,而那个连她喜帕都未曾亲手揭开的人,此时又在何方?恐怕早已过了忘川河,走过了彼岸,开始了新的轮回……
想着想着,悲从心来,鼻子一酸,眼泪便止不住地从酸涩的眼眶里滴落。
关紧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颜璃清停止了落泪,月牙色暗纹盘云下袍,在昼亮烛光下犹显得脱俗高贵。
这……不是风清然!风清然走起路来脚步生风,然而此人却可说是完全是风,有一种腾云驾雾的错觉。并且今日,他该身着一身鲜红喜袍。
颜璃清正欲开口质问对方是何人,便觉眼前豁然一亮,刺目的烛辉里,她看到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惊艳。好吧,为啥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