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创我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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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毕,丁冬手掌间团了一大团落叶与花瓣,“呼,”双手翻下,落腹,收气。叶花团着落地,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小虎子看得眼红脸热,拼命鼓掌。诸人也随之鼓掌,“妹子,你这太极是你师父教的?比跳舞还好看呢。”
丁浩猛点头,丁威呵呵傻笑。丁猛拉着丁冬,“妹子,教我。”
影子拱手,“妹子,教我们吧,哥哥们的武功,原来一直不够你看,可笑以往还终日暗伏在你左右,还很不服气为何每次被你看穿,现在才晓得,脸面丢得有多大。本来哥哥们微末功夫,不能保护妹妹,还请妹妹不吝赐教,也好全了哥哥们护妹护家一片赤心。”众人脸上先有愧色,再是诚挚地点头。
丁冬感动地看着影子,看着大伙,“不说教这样的话,武学一道,在于切磋。你们是哥哥,我们兄妹间,好好互相切磋吧,你们已经有多年的武功底子,再学太极也不难。先请哥哥们从基本招式开始吧,但是,与敌过招时,记得忘记。”
“忘招?”
“对,太极宗旨,以无招破有招。当年我一招一式学完,最后师傅却命我全部忘掉。待再记不起,方算初成。”
“来,”影子冲丁夜招手,八个哥哥互战成一团,剩下个小虎子,也强把梓染拉进战团。
丁冬笑眯米地站在一边看,暮色下,十个俊男或飘逸,或洒脱,或俊秀,或神勇,或威猛,各展神姿 ,各秀丰采,煞是好看,尤其是那家伙,那个身上散发着淡淡青竹香的家伙,丰神玉秀,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如行云流水,九个哥哥怎么都帅不过他。
丁冬慢慢行远,顺着湖边漫行,阳光照在湖面上,点点璀灿,丝丝晃眼,有鱼儿在其间游动,跳跃,激起阵阵涟漪。两世为人,不识恋爱滋味。身边追求者甚众,却没一人给她动心的感觉,她只想找那种感觉,那种看他一眼就会脸红心跳的感觉。昨晚……现在,都不敢看他了。
蹲下身子,丁冬望着水中晕红双颊,迷蒙双眼的女孩儿,这是她吗?多么不可思议。用力一拍水面,拍散那张花痴脸,撒足狂奔:“不是,不是他。她不能和皇虫们扯上任何关系,她不需要,更不想。而且,现在他那麻烦爹处心积虑想要她的命,怎么还能有牵扯呢?他只能是朋友。而且,她不是属于这里的,也许有一天会回去呢?他该如何自处?”
跑着,跑着,便想通了。她丁冬还有酒楼没盖,还有心愿未偿,怎可儿女情长?如今还要跑路,天地广阔,世界无限,她会展开双坡,尽力飞翔,才不枉费老天爷赋予她的穿越生命。
晚膳时,再见梓染,丁冬已恢复如常。十二人坐桌上,其乐融融。
吃完饭,去到书房,丁冬转来转去觉得少了什么。算了,现在什么都不必做了,以后想起来再说。酒楼一应物什,也都以后再说吧。想想净街已经清出来了,地基都打一半儿了,面临跑路的结果,心痛不已。
突然就转到了一个人怀里,一双深邃的,晶亮的眼睛在眼前。丁冬唬了一跳:“做什么?没声没响地吓人。”
梓染揉鼻:“我敲了门的,你没听到?”
“那我也没说请进啊,”丁冬撇嘴。
“你这书房不是像街边摊一般任人来去的吗?”梓染似笑非笑。
好像是哦,她想事时不耐被人打断,来来去去的反正都是自己人,便改了敲门什么的。“少鬼笑。”她翻了他一眼,“你那麻烦老爹还能给我多少时间?”
“麻烦老爹?”梓染翘嘴,“是挺麻烦的,但是你可不能让别人听了去,不然有最□□烦的就是你。”
“这又没外人。”丁冬嘟嘴,也没留意自己说了什么,“别告诉我你那麻烦老爹会不再找我的麻烦。他听没听到,好像目前最大的麻烦也还是我。”
没外人?这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太不容易了吧。梓染感慨着叹气。
一记爆栗敲在他脑门上,梓染搓额大叫,“干嘛又敲我?“
“叫什么叫?你贼眉鼠眼地笑什么呢?去,给我弄些羽毛来。“丁冬晃晃手上啃得光秃秃的鹅毛笔,净明的辛苦全贡献给了无数图纸,还有咬笔习惯的丁冬的小嘴。
“对了,老爹!”忽然想到了什么,冲窗外喊。王远颠颠地跑进来,现在他都忘了走路是啥样儿了,“老爹,正音寺的炉子,炕,煤炭,桌椅那些弄好了没?”
王远点着头,“比庄子上还弄得早,闺女说过的。银两也送了三十万了。”
丁冬歪头看看大冬天头顶还冒着白烟的干爹,玉指一指梓染,“你!另外找个大管家来,我干爹年纪大了,里里外外事叠事儿的,找个老爹又不是当牛使。换个人,让我干爹散散腿,下下棋,喝喝茶,溜溜鸟,悠闲养老。”
“是,丁小姐。”梓染好笑地看着她扬着小下巴,颐指气使。这是不但没把他当外人了,敢情还当下人了。真成伙计了啊?
“闺女,这使不得,老爹能干的,我还没到老不巧呢,家里的事……”王远全心全意把这儿当成了家,只是后面的话被梓染眼风一扫,硬憋了回去,那句外人什么的再说不出来了。
梓染重重地拍了几下王远的肩,颇语重心长地说:“你家的事,有我。你养你的老,守好你的小闺女。”
王远感觉王爷有点儿生气了,以为因他背如此彻底呢,张嘴想解释。
“你想拍死我老爹啊?下手不知轻重!”丁冬已经在那边瞪梓染,“在我丁家,没有主子、奴才,更没有什么王爷,要摆谱别进我家门!”
这人还讲不讲理了?梓染一指自己,瘪着嘴委屈着道:“我几时摆谱了?本王都不说了,也随你满嘴大白话,随你大小不分,长幼不序,还叫摆谱啊?”
“怎么?有意见?感觉受委屈了?”丁冬偏着脑袋,贼眼亮亮地盯着他。
“没!哪有委屈?我甘之如饴。”梓染被她怪兮兮地眼神吓得赶紧拍胸脯,可不能让她有机会打他什么鬼心眼儿。
王远悄悄退下,无限感叹,敬王爷,几时如此伏低做小?面目生动?甚至撒娇,瘪嘴?想到就不禁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这个冬天真冷啊。
第二日一早,新管家和一大匣羽毛就到了。五颜六色的,有十多种。
“你家王爷拔了什么鸟身上的?”丁冬问新管家。
“奴才不知。”新管家束手答话,眼皮不抬。
“你回去吧。”丁冬低着头只顾研究彩毛。
“奴才做错什么事了吗?王爷说……”新管家话是张惶,眼皮扔是一抬不抬,操着手。
“问你家王爷去。”丁冬冷了脸,新管家还想说什么,已被影子拎起衣领扔了出去。
“我看最近好脸给多了!”丁冬扬手将彩羽毛丢出窗外,“以后没我话,不放那家伙进来!”
影子自然知道丁冬嘴里的那家伙是谁,敢惹他妹子生气,天王老子也不行。就算旧主也不行。
“大哥,另外找人守门,多找几个。哥哥们以前若有认识的江湖好汉、豪杰什么的只管找来,丁家缺这样的人才。文人就不用了,之乎者也的不够烦。让孙老头和干爹一块溜鸟养老去。”丁冬板着脸说。
影子晓得妹子这是生大气了,他也暗责旧主不已。
对敬王封府的消息,九个兄弟以及看门孙老头第一时间便收到了。
新管家灰头土脸地回到敬王府,话刚禀完,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屋里,梓染怒气冲冲地一掌拍到书桌上:“于管家!”
于管家咚地双膝及地,“老奴知错了,老奴本想着……”
“本王晓得你在想什么,想找一个不会被丁小姐收心的奴才,想找一个忠心耿耿对本王的奴才。可你就没有想过,影子他们不忠吗?为何被收了心?王远不忠吗?为何被收了心?那是丁小姐她以一片赤子之心待人!她待人,没身份高低,无贵贱,掏心挖腑地对人好,可不表示她是蠢人!何人能用,何人可用,她心如明镜。你倒好,找这么个别别扭扭的钉子过去,就算是为了本王,也实属自讨没趣!”
于管家伏地叩头不已。他跟随敬王十七年,看着他长大,兢兢慎慎,唯恐不周。敬王爷待他也一直如兄如父,礼敬尊重。他从宫里跟到敬王府,事事妥贴,处处合意,敬王也与他相处更为随心。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被这般训斥过了,更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跪地叩头不止了。这事儿是他想岔了,好日子过久了,过得他忘了自己的身份,过度地揣测主子的心意了。“老奴该死!老奴不该自作主张,求主子责罚!”
“起来吧,”到底不忍斥于管家太狠,他毕竟也是为了自己。他应该是看出了自己对丁冬的心意,想着法儿地帮自己好多套点丁冬的喜好,就必须得找个不会变心的下人。唉。梓染心里叹息,口里缓和了语气:“这一个月,本王都别想踏进丁家一步了。”他没说的是,她要走了,要跑路了,这一个月,会变成一年?两年?十年?
“怎么会?”于管家诧异抬头说道:“丁小姐从未当王爷是外人,各项好东西,丁家有的,咱府都有,怎会因这点子小事儿迁怒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小事?”梓染苦笑不已,“她视人如友,便抬上天;她视人为敌,踩地三尺仍不会解恨,她赤诚待我,此时却一定会以为我在防她,并未如她视我般待她,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一个月不见?最客气的估计了。
“老奴去!”于管家抬脚就跑出去了,这祸闯大了,主子对丁小姐的心意他何尝不知?那多了的笑声,那一提到丁姑娘就十分温软的眼神……于管家咬牙,自己这是惹了多大的麻烦?
梓染没拦他,心里还抱着希望,希望会有效,希望还来得及。现在她一定在把他送过的东西扔出丁家吧?他跌坐在椅子上,又瞬间蹿起。不对,不对!他飞跑出去,跳上马背,扬鞭直奔丁园
。
好歹在丁园门口追上了于管家,梓染打发他先回去,于管家死活不肯。果不其然,门口扔了一地的东西,守门的孙老头也被换了,丁威、丁猛、丁震、丁虎,亲自守着门。
于管家这下真的傻了眼,那丫头完全翻脸不认人啊。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双手抖抖索索,一点点收拾地上的东西。这里的每一样,都是主子费尽心思寻来的啊。他边收拾边抹泪,边说着:“丁大小姐,一切全是老奴的错,是老奴的错啊。老奴好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是个阉人,是个没根的奴才啊,居然爬到主子头上,当起主子的家了,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啊!怎的就让主子一片心思置于黄土?丁姑娘,求您杀了老奴出气吧,千万别为难主子啊!”说着哭着,跪着磕着,梓染再也忍不住了,大步上前含泪拉起于管家,“老于,我们回去吧。她既不懂我,不明我,我也不能这样作贱你,更不能不惜你之性命。咱们,回去吧。我本将心照明月……”
“奈何明月照沟渠?”丁冬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前接着了问道。
梓染头也没抬,此时他心痛如绞,有什么东西轰然碎了,碎在他胸口,扎得胸腑哪哪都尖尖地疼。她恼他不懂她,又何曾认真地来懂过自己?他想过一点点网住她,想过一丝丝捂热她,奈她怎生如此?既不懂,便罢了吧。于管家如兄如父精心伺候他多年,自己怎能为一女子见他如此哀伏于地,还要以命相偿?宫里那些岁月,若没有老于,哪有今日的梓染?多少次他豁命相救?多少次他为他磕破额角?多少次他为他俯伏被人践踏、唾面自干?如今自己长大了,怎么还能令他如此?不仁不义他怎能去做?她的心里装着那么多的人,她肯为了他们不惜一己之身,为何不能理解他也有自己装着的人?罢了,一女子罢了,此生不娶便罢了,都罢了吧。
“不,不…… 主子,不能啊,您让老奴求,老奴贱命一条……”于管家流着泪挣扎着不肯走,比起他的命,主子的幸福更重要啊。
“于老爹!”一声痛呼响在身后,他俩愕然转身。
身后,丁冬“扑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一头磕下,额头已立时见血,哥哥们呼地冲了过来,丁冬伸手拦住他们。二头又磕下,血顺脸颊流下,玉脸红血,触目惊心。“于老爹,冬儿错了!冬儿以己度人,气量狭小,求于老爹原谅!”
第三个头又要磕下,于管家已一步抢上,伸手抱住:“不敢,不敢,丁小姐,别磕了,你把老奴的心都磕碎了。今日事,真的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自作主张……”哽咽着说不下去。
“于老爹!”丁冬扑进于管家的怀里,“是冬儿脾气太臭了,您原谅啊。”
“原谅,原谅。”于管家抚着丁冬的发,“您也原谅